《愚美人》第59章


“不想当□是吧?今晚就让你连她们都不如。”连续的鞭打,叶清尘早已皮开肉绽,血流不止。嘴唇早已被自己咬破,奈何身体上的疼痛早已胜过唇上的。就是倔强的不吭一声,那黄财宝越发气愤。
“给我扒了她的衣服!”叶清尘闻言,心中惊怕,怒视着黄财宝,眼神似乎能喷出火焰,恨不得将他烧成灰烬。
“卑鄙小人,你不得好死!放开我!放开我!”叶清尘受的了痛,却不愿意让自己陷入那样没有自尊的境地。外衣撕拉一声被扯破许多。
里衣早就合着鲜红的血黏在一起。看的人心里生疼,又害怕。想来身上还能有几处是完好的。
啊!角落里的女子,惊叫了一声,估计是没看过这么可怕的场景!猛地夺门而出。
“没用的东西。”说着走到桌边,拿起桌上的一壶酒,就往叶清尘的身上倒去。
裂开的伤口加上刺激的酒精,一阵阵的刺痛感觉,再也不能忍受了,“啊!”叶清尘痛的叫出声来。那痛苦直到心房,就算自己多能忍受,却再也无法咬牙坚持了。痛!全身只有痛的感觉,连感官,嗅觉都是痛的滋味。难受,难受的要死!叶清尘忍着,现在唯一只能忍着不哭,最后的自尊,不能丢了。
“畜生,你不得好死!”身边的手下,没有再继续扒叶清尘的里衣,那血肉模糊的样子,估计连他们都看不下去了,尤其原本还是个清秀无力的女子。
“去拿酒来,去!刚刚那痛苦的尖叫真是听了舒服!你嘴硬是吗?那就让你多尝尝什么叫痛!”黄财宝指使了下人去拿酒。
叶清尘闻言全身瑟瑟发抖,难道今日真的要命丧于此了吗?就真的与他诀别了吗?最后的缘分就该在那悬崖结束了吗?可是不甘心!好不甘心!难得找到自己的归属!难道不想再要离开!难道已经心中有他!却偏偏命运弄人。
转眼间,黄财宝的手中多了一壶新酒,脸上肆意的笑着,笑得嚣张,笑得似魔鬼,笑得如同无间地狱一般。叶清尘觉得自己已经快撑不住了。
猛然间,黄财宝一壶酒又洒在叶清尘的身上,叶清尘因这刺痛,瞬间又清醒了一半。忍不住的尖叫着!
黄财宝在黑鞭上抹了一层的酒,嘴咧开的笑,“今天就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让你比那些下贱的□还不如。这样的货色,等一下就赐给你们了。”黄财宝对着自己的手下说道。
叶清尘闻言,再没有什么其他想法了,接连的数鞭抽打在自己身上,痛吧!就让自己痛死算了,至少让自己清清白白的离开。保留最后的自尊。
叶清尘再也没有精力了,身体渐渐的软了,抓住她的人没有扶住她,只任她缓缓倒在地上,那一滩的酒水之中,混着血色,刺痛着人们的双眼。叶清尘早已不知道那身体混着酒水的刺痛感了。
就这样死了倒好!虽见不到相见的人,但至少死的清白。死了就再也不用感受那火烧般的痛苦。
忽然见门被猛地踹开,男子见到倒在地上的女子,大惊!天哪!何来她会遭受这样的劫难?还是在自己的眼皮底下!
“啊!”何妈妈跟在身后,看到倒在血泊里的芙蕖,真是吓了一跳。
“你是什么东西,知道我是谁吗?”黄财宝怒吼着。
男子脱了外衣盖住叶清尘,一手抱起昏迷不醒的叶清尘,要往外走。
“住手!谁让你擅自带走人的?”黄财宝差手下拦住。
男子身边的手下,一刀在手。抵在黄财宝的身前。
“黄爷,他是新上任的知府安大人!”何妈妈在门口轻声唤到。
“什么?”黄财宝惊讶了一下。
“安闲扬,杏荣城新到的知府。黄公子还想拦着本官吗?”男子冷冷的说道。隐藏的杀气,却不能在此时暴露。
“小人不敢,小人不敢!只是这女子是小人的妾,不知大人要将小人的妾带去何处?”黄财宝虽恭敬却依然不肯轻易放手。
安闲扬转身,眼神冷冷的看着黄财宝,“哦?是吗?本官只知道事实另有曲折,况且这女子是本官相识之人,已为人妇,如何又成了你的妾?今日之事,本官决不罢休!”安闲扬说完话,径直走出屋子,谁也不敢拦阻。
何妈妈和黄财宝更是惶恐了,这女子原认识知府大人?而且还是嫁了人的女子。何妈妈这下瘫倒在地。完了,完了!这下得罪了新来的知府大人!
他们不知道的是,那女子不仅认识安闲扬,还是他们知府大人最爱的人。这一劫算是难逃了。
、第四十八章 当年相知已成梦
脑海里吵杂的声音,叶清尘不知道自己到底来到了什么地方?眼前一片黑暗,摸索不到任何人。洛瑜?洛瑜!洛瑜你在哪里?为什么你不见了?为什么留下我一个人?你不是说你不想离开我吗?不是不愿意我丢弃你吗?为什么现在你先离开了?为什么你不在我身边?
“大人,姑娘她,好像一直噩梦,全身瑟瑟发抖。”伺候叶清尘的小丫鬟急忙叫着安闲扬。
“快去请大夫!”安闲扬差遣手下。这都昏睡了一天一夜了。全身皮开肉绽,安闲扬紧握拳头,心里万分疼惜。
何曾她受过这样的苦?何曾又有谁能不保护她?她到底出什么事了?为何沦落在青楼?白家人到底如何照顾她的?那天看她倒在血泊里,恨不得将那黄姓人杀了!也叫他尝尝这样的滋味。
“清尘,你千万要活过来。”安闲扬小声的说道。黄财宝!我记住你了!安闲扬暗自狠狠的记在心里,伤害叶清尘的罪人。
“这位小姐,伤势严重,虽然涂了药却因为风邪入体,再加上身体薄弱,实在是雪上加霜啊!老夫开几方药,让小姐喝下,这几日要小心再受风,每日早晚都要换药,换药时务必小心以免感染,那就真的大罗神仙也救不了了。”大夫句句说的谨慎,仔细。“这姑娘能熬到现在算是不错了,也不知道谁那么狠心竟然鞭打成如此,血肉里还参杂着浓酒,这不是存心要折磨死她吗?”老大夫直摇头,叹着气,“大人好好小心照顾着,我明日再过来察看。”
大夫写了药方,向安闲扬告辞,“先生,慢走。”
“哦!对了,这药一熬只得一小碗,不然药效不强,一日三餐照着喝下去,应该会转好。切记切记!”老大夫临走又提醒了一句。
走前还嘀咕着,“真是狠心啊!狠心!估计日后身上痊愈也会留下疤痕啊!这样一位姑娘,真是可怜啊!”
安闲扬心中一痛,叶清尘倔强任性如她,洁身自爱如她,这身上的疤痕她醒来如何能接受呢?该如何是好?白洛瑜会不会介意呢?为什么他不在她身边?任由她一人在外漂流?孤苦无依,任人欺凌!
安闲扬这白天忙着处理公事,晚上就守在叶清尘的身边。一眨眼的功夫就过了好些天。期间叶清尘也曾迷迷糊糊的醒过来,只是如同弥留之际的猛然醒过来,大夫来了好几次,说是已经慢慢转好了,只需每日小心服侍便可,药也照常的喂。
可是叶清尘就是没有清醒过来,安闲扬越发着急,大夫说,可能是人心神不觉,求生意志不强,所以就是身体状况渐渐转好,可那魂魄无主也是难以醒来的。
安闲扬这几日连白天也时时过来看望叶清尘,一进屋子依旧见她安静的躺在床上,脸色已经逐渐红润,身体上的伤口已经愈合不再渗血,只是全身大概不知涂满了多少药,包扎了多少布。可是这样已经觉得是大幸了,好在从鬼门关前把她拉了回来。可是她还不愿醒来。为什么?
叶清尘偶尔梦魇般的折磨自己,像是迷失的小孩,那些痛苦的表情全部印在安闲扬的脑海里。安闲扬开始怀疑,怀疑眼前的女子到底是谁?是叶清尘,却又不是叶清尘,那些痛苦的感觉为什么会在她身体频频出现?叶清尘自小并没有受过什么苦难!难道是这些日子承受的吗?可是为什么会喊着:爸爸,妈妈?这是什么?她到底怎么了?
※※ ※
一别许久,白洛瑜终于回到了玉华城。在回白家庄之前,白洛瑜带着简椘偷偷带走了什忟。盘问了他,是否知道当年那个背后的人,可是他却哑口无言,说不了话,整个人如同痴傻了一般,看来有人已经知道他们会查到什忟,可惜迟了一步。
奈何从白楼那里得知二嫂竟然离奇死了,如今二哥整日酗酒,萎靡不振,司徒兰怎么可能落入池中淹死呢?估计其中并不那么简单,看来事事都得小心。连同素淓阁的杜珩最近却不见踪影了,不知到底是生是死?似乎烟雾越加让人看不清面前所面对的到底是什么真相?只是夜越黑不就说明离天亮就越近吗?
白洛瑜如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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