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太销魂》第80章


王沛似乎意识到她话中的深意,舔舔嘴,这才察觉到口腔里有股怪味乱串,“呸呸……”忘了下面还痛着,猛吐唾沫,“你在身上涂了什么东西?”他气急败坏,上来就掐着花籽的脖子,面脸通红,模样凶狠,“贱女人,说,你在身上涂了什么……”
“你放开,放开我……”花籽被他掐的呼吸困难。想着那药怎么还不发作,脖子上的手毫无突然又松开了,重获自由的花籽猛吸了几口气。见王沛已经软软地倒在了地上。
发作了,还好还好!!蹲身准备按照卖“真心话”那小贩的方法开始提问。戳了戳地上的男人毫无动静,她便又踹了一脚,地上的人动了动,突然睁开眼睛,猛地坐了起来。王沛凶狠异常的把她压在地上,“啊……放开,咳咳……放开我……”花籽大叫。
王沛疯了似地,恶鬼附属一般,掐着花籽的手愈加用力。花籽痛苦的扬起手,尼玛,怎么也该弄个说明书什么的吧,起码让老娘知道这药的副作用啊……
“碰”一声,门被人撞开,按着她猛掐的男人被人一脚踹开。
“咳咳……”花籽躺在地板咳嗽不止,耳朵嗡嗡作响,什么也听不见。只知道身体被一个温暖的怀抱紧紧拥住,熟悉的味道让她莫名安心。花籽两眼冒金星的晕了过去。
***
花籽睡得昏昏沉沉,醒来左顾右盼了良久,才反应过来自己正睡在北苑的房间里。浑浊的意思猛然间变得清醒。“羽宵!”她下意识地唤着房间的另一个主人,复又垂下头去。他还被关在大牢里呢,真是傻。
“嗯?”熟悉的销魂音慵懒的自床头响起。花籽猛抬头,白羽宵那张让她日思夜想的容颜就在眼前。
“你怎么……呵……”她喜极而泣,“你被放出来了,没事了?廉王查出不关白家的事,放过你了,对吗对吗?”她一脸的泪水,带着喜悦,带着疑惑,立刻从床上爬起来,正想上去抱住他,已经被他牢牢箍在怀中。
“别哭。”他用指腹在她脸上轻轻摩擦,“让你担心了,对不起……”他柔声道歉,温热的唇吻在她的发上。
花籽仰头望着他,再次试探性的求证:“你真的没事了?”
白羽宵点头,在她鼻尖上轻咬一口,“没事了,真的没事了……”双唇从她脸颊上擦过,吻住那张让他日思夜想难以安眠的嘴。本是浅浅的一吻,却不由的加深,演变成浓浓的情|欲,他长指灵活地探向她的后背,热情似火的热吻诉说着他的思念。
两人双双倒回床上,缠绵的热吻持续着,花籽轻喘着制止:“呃……不……不要……”他以为她害羞,并未停止动作,解开她腰带活结便将一只手探了进去,急切地想要她。
花籽忙推开他,“不……不可以!”
“为什么?”他喘着粗气,双眸有她熟悉的光芒。与她鼻尖相抵,蹙眉状似不满道:“为夫已经被惩罚了这么久,你还没发完脾气,嗯?”
他灼热的气息从她脖颈上拂过,像柔软的羽毛轻轻从她肌肤上掠过,激起她身子一颤。花籽双手捂着脖子,“别这样……不是不是,我才没那么小气呢。”说完不好意思的低垂着脑袋,声音比蚊子还小:“不能和你……呃,是因为……因为我可能……有了……”
白羽宵一愣,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唇角缓缓勾起,低头凝视着身下楚楚动人的女子,语调带着不易察觉的颤音,“你说……你怀孕了?”有些手忙脚乱的移开身体,避免压着她的小腹,手掌覆上她依旧平坦的腹部,“你说这里有我们的孩子了,我就要当爹了?!”
花籽别扭地拍拍他的手,娇嗔:“还没确定呢。只不过……我这个月没来……那个,呃,凑巧又时常干呕,还……”她红着脸仰头看着他,“你不觉得人家某个地方……”她意有所指的看了一眼比之前更加傲人的丰盈,“它……大了些么……”
白羽宵埋头在她颈窝,闷笑不止。花籽被他取笑得有点挂不住面子,“哎,你笑什么?不许笑!!”
白羽宵止住笑,胸腔还是剧烈颤抖着,“不笑不笑,娘子饶命。”
花籽哼哼一声,嘟嚷着:“人家这么说有什么不对么,是……变大了不少嘛……”
“噗——”白羽宵没忍住,又笑了起来。
“哎,你再笑……再笑我就不嫁你了!!”
后则立刻噤声,举双手投降,“不笑,为夫只是对娘子如此测试是否怀有身孕表示钦佩,绝无取笑娘子的意思。重新嫁与为夫之事,还望娘子三思!”白羽宵郑重其事的样子,惹得花籽忍俊不禁。
“是么?”花籽不信的看着他,说完脸又红了起来,小声嘀咕:“人家又没怀过,普及教育上就是这么描述的呀……”
白羽宵勾起她的下巴,“又在讲为夫的坏话?”抿着唇似乎在回忆着什么,又像突然想起什么一般,一个翻身躺在花籽身后,低低软软的语调带着几分沙哑,“据说此时采取这种姿势,再以轻缓动作进行,对腹中胎儿不会造成影响……”
花籽怔了怔,反应过来他话里的意思,“你想……”
“没错。”他继续着刚才没做完的事情,撩起她的裙摆,开始了技术含量较高的工作。
***
花籽斜卧在长椅上,一手支撑着下巴,慈禧太后的经典姿态,“后来呢,你妥协了?”
白羽宵讨好的替她揉捏着双肩,“娘子息怒,当心肚子里的孩子。”
“哼,还知道孩子,昨晚不知道是谁三番四次……”缠着她要个没完,要不是她抵死不从,还指不定要折腾到几时呢。
冬儿端着安胎药走进房间,“少奶奶,药好了。您和少爷都讨论好几天了,关于薛二少爷和廉王联手找着证据,让老爷少爷无罪释放这事儿,您还没听玩呢?”
回想当日,廉王提审白老爷和白羽宵,神色肃穆地走进来准备拍案发问,瞅见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对他视若无睹大不敬的白老爷之后,整个人足足愣了半响,反应过来立马变了脸,上前拍着白老爷的肩膀激动地喊着“老哥”,连白羽宵也觉得莫名其妙。
见父亲对廉王不理不睬,与之热情相反的冷漠,一副“我跟你不熟”的模样。能让父亲这副神色以对的,在记忆中只有一人,那就是父亲从他年少开始,对着一副砚台骂到他长大成人的——那副砚台主人,也就是当年的八皇子,如今的廉王。
白家的生意在这十几年来可算如日中天,白老爷固执地不肯与皇家合作也就是不愿再与负责总管皇室购置的廉王接触。
事情还得从三十年前说起。当年廉王年少轻狂,乔装打扮进了书院,甩了随从,花光了银子无处安身,认识了如今的白老爷,白老爷无父无母,吃百家饭长大,自己工读还攒下了不少银子。廉王便就在他家中安心住下了。
二人矛盾的起因是一次随随便便的赌局,因廉王错认了两百年前的一只砚台,拍着胸腹说那是赝品。后来经过证实,那的确是两百年历史的砚台,廉王输给了同样年少轻狂的白老爷,偏偏后者又生来爱显摆,此后四处嘲笑他平时吹嘘自己眼光独到,在古玩界玩得游刃有余,如今连一只砚台的年份辨不清。
廉王从小生活在皇宫里头,身为皇后嫡出,向来受尽宠溺,哪里经历过被人日日取笑的侮辱。一气之下找着白老爷的小辫子,然后抓在手里狠狠一揪。这只小辫子就是白老爷一个自小与他定过亲的如花女子。廉王第二天直接回宫,派人将那女子“抢”进宫中。
白老爷虽然和那姑娘一次面没见过,更谈不上情爱。不过他向来爱面子,自己的女人都被人抢走了,哪里还沉得住气。
得知消息后,白老爷气呼呼地上去一打听,抢他女人的竟是失踪两日,他的损友兼同窗,更让他震惊的是,那人竟是当朝的八皇子。
白老爷气得两天只吃了四碗饭,当即卷包袱准备走人,来到苏州城。才三天就被廉王的人马找着了,廉王穿着朝服,带着一队人马看似威风凛凛,在白老爷面前屈尊赔罪,还答应把那姑娘原封不动的还给他,可惜白老爷性格固执得难以想象,非但不领情,还着众人的面丢出一句:“人你都娶进宫里去了,还有退货的道理吗?老子不要了!”
廉王失了面子,一挥手把他绑进屋里,让他冷静冷静,等什么时候原谅他了,再放他出来。
白老爷当晚跳窗户,带着家当背起包袱又离开了苏州城。走的时候还不忘把那只砚台带在身上。白老爷来到扬州,吸取教训改了名字,花钱买了户头开始经商。他对皇家那无礼的专权恨的牙痒痒,每每看着那个砚台就会骂骂咧咧,说骗他吃喝的孙子,还掳走他未见过面的老婆,此仇不共戴天云云。
那日见着白老爷,廉王一眼就认出了他就是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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