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脸后》第15章


然拗不过她只好同意把事情的进展全部详细的告诉她。
在祁睿上次的军火交易失败后,警察一直紧紧的盯着他的动作,所以短期内他都很安分,警察也抓不到什么把柄,加上康然他们,两方人都依旧毫不松懈的注意着祁睿平常的举动。
每天在网上跟尚恩讨论完事情后,康然都会在空闲的时间把心髓带到楼下去转转,晒晒阳光,听听周围的声音,心髓是不是也能感觉到眼前有亮光,只是在咨询医生后说是未免强光伤害到眼睛,所以以后出门都得带太阳眼镜挡挡光,康然带着心髓散步时总是不停的说着到处找来的故事和笑话之类的,他本想帮心髓感觉心里轻松一点的,结果心髓很不客气的泼了他一盆冷水:“我知道你的这些冷得快冻死我的冷笑话是为了安慰我,但你也不要找这么烂的吧”,康然很高兴终于把她的话题引过来了,他也不嫌烦的跟她继续着这个话题:“这些可都是我辛辛苦苦一个个找来的,你不用这么不给面子吧”,心髓知道他的目的却不准备配合他:“我知道的,但是我并没有因为眼睛的事在心里给自己任何压力,反正我这条命都是捡回来的,只是我觉得不甘心而已,他们莫名其妙的找了一个借口就理所应当的对我做了这种事,我实在是咽不下这口气,所以,只是生气而已,并没有什么创伤后心理缺陷之类的,现在我除了眼睛看不见,其他的跟以前没什么两样,所以你也不必像照顾小孩子一样对我”,康然悻悻的说:“每次一跟你开玩笑你就老是在一开始就把我给打断,你到底知不知道什么叫情趣啊,我们现在很闲,花点时间聊聊笑话不也挺好吗”,心髓忍不住嘲笑了他一声,然后摆出一副很有兴趣的样子跟他乱聊起笑话来。
在心髓的一再保证自己没事和一再坚持的情况下,康然无奈的让她也参加到讨论当中来,尚恩说他跟梁警官联系后了解到上次他们成功的破了梵烈帮的一起军火交易案,那件事祁睿花了很大功夫才勉强得以保身,之后梵烈帮就开始行事低调了起来;心髓倒是奇怪,虽然她能感觉到祁睿不简单,但她也实在是看不出他能有这么大的野心去做军火交易,不过既然他做了她也没什么好再去想的,只是他说的背叛差不多就应该是为了这件事吧,说起来如果真是自己做的,那么他生气是应该的,只是这被冤枉不说还让自己受到这么大的伤害,心髓是绝对不能原谅的。
、第三十六章 混乱
情况都了解得差不多后,心髓也听了尚恩和康然的话,决定安心治眼睛,有消息一定会通知她;经过大半年的沉寂后,在梵烈帮长老的坚持下,祁睿不得不又开始联系军火贩卖商了,尽管此次祁睿是前所未有的小心翼翼,但他那轻微的动静还是被虎视眈眈的警察和尚恩派去的人发现了,只是他们能沉得住气,并没被祁睿发现,他们只是在等待最佳的时机收获最有用的成果。
虽然可以肯定这次行动很保密,但祁睿还是非常的谨慎,一如从前,他依旧留在家中,遥控着一切,让他意外的事,尽管这次计划如此小心,那些警察还是像早有准备似的埋伏好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连这次也被发现了,那么,心髓……
祁睿连续几天都被叫去警局问话,几乎都没有时间处理梵烈帮的内部问题,所以此时的梵烈帮简直是乱得一团糟,所以也根本没人注意关押着内奸的那个房间里已经空无一人了;警局内,祁睿正在接受盘问的房间里,一位警察突然进来说道:“你可以走了”,虽然祁睿可以确保自己没事,但也没想到警察这次会这么容易就放过他,心中满怀忐忑的出了警察局,还没来得及回家就接到帮内的人打来的电话说是他们一位长老被警察抓了,祁睿又急忙感到梵烈帮总部去了解了具体情况,他们只说警察好像得到了什么确凿的证据,还申请到了拘捕令把那位长老给抓走了,把长老的事先放在一边,祁睿赶紧组织起大家开了个简短的会议,力图稳定大家躁动不安的情绪,等大家都散了后,祁睿叫来了车少,这几天一直为了祁睿的事跑前跑后的车少见祁睿安全的出了警局很开心,只是他也刚听说了一位长老被抓的问题,他想祁睿这么晚找他过来就是为了这个。
“这次只有牺牲这位长老我们才能找到线索,这两次他们都毫无阻碍的破坏我们的事,一定是我们这边有问题,警察要起诉他就一定会拿出证据,到时候我们就查查那些证据怎么来的,这次一定不能再掉以轻心了,梵烈帮快撑不住了,这几天辛苦你了”,祁睿说完疲惫的用手撑着头,车少难得的说出了一段感性的话:“自从你接管梵烈帮以来,我就再也看不到你的人生了,事情都已经过了这么多年了,火焰帮也已经不存在了,你何必还为了婉婷的事这么折磨你自己呢”。
车少说完就走了,祁睿还是保持着原本的姿势坐在椅子上,脑中不断交织着婉婷和心髓的画面,本以为心髓是故意接近自己来打探消息的,现在他能肯定事情跟她无关,那么关于她的一切都是真的了,她还是他的婉婷,那么自己对她所做的一切已经彻底把她推离了自己身边,她应该会恨自己一辈子吧,那就恨吧;的确如车少所说,他也看不到自己未来的人生了,这一切本是为了婉婷。可现在真正伤害了婉婷的却是他,这一切都乱了。
、第三十七章 证人
煎熬的等待了好长一段时间,终于等到了法庭正式审判的日子,祁睿一早就到了法院等着了,开庭后,他就一直坐在旁听席上关注着审判庭内发生的一切,一开始,警察在对起诉的事由进行过描述过后就开始呈上证据。
首先呈上庭的证据都是警察在这次交易现场破获的违法交易枪支和在现场搜集到的其他一些证据,经过一件件证物的呈堂,祁睿也几乎可以确定当晚只要是出现在现场,而且参与了交易的所有人都逃不掉了,就这些证据足够让他们蹲大牢了,检查过证物后,审判长和陪审员们经过了短暂的交谈讨论然后进行下一个环节:警察起诉的第二人,他们口中所谓的违法枪支交易的主使人。
终于进行到了祁睿最关注的部分,祁睿顿时把精力高度的集中了起来,他今天一定要知道警察口中所谓的证据到底是什么东西;警察把第二部分的起诉事由也进行了详细的讲述过后开始拿出他们的证据,首先,他们说出有一个证人已经在庭外等候入庭作证了,经过通传后,那位证人被叫了进来,一位法庭的工作人员带领着一个年轻小伙子走了进来。
随着证人一步步的走进,祁睿心中的怒火也无法抑制的冒了出来,这个身着警服,满脸凛然正气的证人不就是当初他找出来的内奸吗,明明他都亲口吩咐了好好看管着,为什么今天他可以安然无恙的逃出了梵烈帮,甚至还成为了指证他们的关键证人,他已经无法确定他一手培养出来的梵烈帮的人都是干什么吃的。
那个证人被工作人员带到证人席上端正的做好等待法官询问证词,准备好后,法官开始按照程序对他的证词开始了询问:“证人请首先做一下自我介绍”,那个证人听到法官的要求后开始对自己的身份进行了介绍:“我叫黎放,是去年刚刚从本市警校毕业的学生,在毕业之前,警局的一位警官到学校来准备选一位能力比较全面的警校生当卧底,经过学校老师和领导的推荐,那位警官通过考核选择了我去当梵烈帮的卧底,所以今日我是作为警察卧底通过在梵烈帮一年的调查后来指证的”,虽然早就知道了他的身份,但听到他亲口承认自己是卧底,祁睿还是生生的忍下了自己想爆粗口的冲动。
根据黎放的证词,警察也向法官提供了黎放在警局内和警校的身份证明,黎放的身份得到肯定后,法官继续对他进行证供的询问:“根据警方的控告对象是本次违法枪支的交易主使人,那么你对此有什么证词可以提供”,黎放开始说起了他的供词:“我在梵烈帮卧底有一年多点的时间,经过长时间的努力,我终于接近了此次的第二位被告,也就是梵烈帮中地位较高的长老罗飞,有一次在他所管辖的酒吧里,我跟着进了他所在的包房,趁其他人不注意,我在他的体内植入了一个植入式窃听器,然后通过窃听获取了这次他们的枪支交易的所有信息”。
了解了这些证据的出处,终于恍然大悟的祁睿却在瞬间又升起了更大的疑虑,如果是早就开始了窃听,为什么这次警察完全没有一丝要对付他的意思。
、第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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