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浅埋,疼痛依昔》第20章


他用手安抚着我的后背,“告诉我,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
这个不算陌生的人,可在他陌生的怀抱里,我察觉到了暖意。他的身上,有着一股让人无法抗拒的气息,让人迷恋,让人着迷,可我还是狠狠地推开了他。
对上他焦急的眼眸,我说:“没有,刚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我只是想到,我居然沦落到了只有你等我的地步,所以就哭了。”
“你吓死了我你知道吗?”
我低下了头,“抱歉,我不是故意的。”
程明佐摸了*的头发,“没发生什么事情就好。”
他知道,我的落泪不是因为没有人等我,而是有别的原因,但他还不忘拿这个原因开我玩笑。
已回到驾驶座上开着车子的他,冲后视镜里的我笑,“羽惜,你是不是怪你那个男朋友没来接你啊?不过你也怨不得他,一想到终于解脱了你的束缚,他不知道该有多高兴吧!瞧你那模样,就是天生生下来折磨人的,真的不知道以后会不会有人要你。”
我在后座上坐的恨不得冲上副驾驶座将他给丢到窗外去,有这么损人的人吗?
程明佐在后视镜中看着我气急败坏的模样,更是得意,漆黑的眸子在夜里闪着异样的光,看了让人异常心动。
有那么一刹那,我恍惚了。
一路上,我和程明佐唇枪舌战,乐此不疲的。途中,经过了一家饭店,他带我进去,请我吃饭。吃完饭后,我更有力气跟他吵了。
“羽惜,看在你现在还小的份上,我不收拾你,等你长大了,我得连本带利的给讨回来。”程明佐恶狠狠地说。
我咬了一口他打包给我路上吃的包子,然后回话,“我看你是等不到了,因为你永远都比我大,而我永远都比你小。”
程明佐咬牙切齿,“看来我现在就可以收拾你了。”
我做出防备动作,直着瞪他,“你敢?”
“我有什么不敢的呢?羽惜小姐,更为要紧的是,你现在是在我的车上,我要将你载到哪去,是我的自由。”他大有一股强盗的意味。
我感慨,“都说白布就怕入靛缸,只怕我这匹白布,就得入了你的靛缸了。”
“少抬举我了,我想染,你让吗?”他说这话时,停下了车,我这才发现,我已经到了。
“要我送你进去还是你要在这里下车?”
我看着窗外黑漆漆的通往家的巷子,看着这条我走了已有了十六年的路,“就到这吧!送到这就行了,我在这下车,你帮我把行李拿出来吧!”
程明佐为我打开车门,让我下车,然后将行李拿给了我,“真的不用我送你?”
我接过行李,“那是我走了那么久的路,有什么好怕的呢?”
“那你回到家之后给我打个电话。”
“恩,我知道了,谢谢你送我回来。”
我转身,踏进了那一片漆黑之中。
他看着我单薄的身影,渐渐的消失在暗夜之中,消失在那条漆黑的巷子里。
他打算上车,可就在打开车门的时候,听到了我的惨叫声。
他跑进巷子里,借着手机发出的光在一个角落里发现了蹲在地上的我。
程明佐将我扶起,“羽惜,你怎么了?”
我忍着痛,在他的搀扶下站了起来,“刚刚有只猫从我脚上经过,把我给吓到了。”
我听到程明佐在笑,他说:“你还是那么的怕小动物呀!”
脚上的痛让我只能依靠着程明佐站起来,我弱弱地问:“你调查知道的事情怎么会那么详细啊?”
程明佐搀着我,“你难道不知道钱是万能的吗?”
我试着走了一步,可脚疼的厉害,根本不允许我的走动,“少炫耀了,你这个败家子。”
见我久久未离开他的搀扶,他问道:“怎么了?是脚崴到了吗?”
“好像是诶!”我低低地说。
他将我拦腰抱起,“那就别回去了,我带你去医院。”
“不行啊!你放我下来。”我在他怀中挣扎。
“那我抱着你回你家。”他说着,就要往我家的方向走去。
我抓住他的衣衫,连忙说:“我跟你去医院。”
“这不就结了,说那么多废话干吗?”然后他抱着我,朝他车子的方向走去。
暗夜,周遭透着危险的气息,有一个身影躲在暗处,看着眼前的这一切,嘴角勾起了一个满意的笑容。
他将我放到后座上,我提醒他,“我的行李还在那呢!”
“你等着,我回去拿。”
、第四章42
因为脚伤,我暂时居住在程明佐的家里。我打电话回去跟家里的人说,我在外面找了份工作,包吃包住的,待遇还不错,寒假就不回去了。他们心底虽有疑惑,但还是没说什么。
因为脚上上了药,我已经好几天都没有洗澡了,程明佐不嫌弃我,我都嫌弃我自己了。
头发油的十分之厉害,我十分的受不了,就跟一团糯米糕粘在身上黏糊糊的感觉一样。
我喊来了程明佐,因为这个家除了他没有别人了,只有一个按时来家里打扫的钟点工。
我咬了一下嘴唇,“那个,你可不可以帮我一个忙?去浴室给我放一盆热水,我要洗头。”
程明佐看着我脚上的伤,有些犹豫,“你可以吗?”
我白了他一眼,“我只是脚崴了而已,又不是伤到了其它地方。”
“那好,我去给你放热水。”转身,他进了浴室。
我看着这个房间,是属于他的。
蓝色的壁纸上透着天空的亮,地板是光滑的,仿佛能看到人影。这个房间里的陈设以及布局,无不在衬托着他独到的品味。尤其是在我走进这间房的第一天,就感觉到了一股不可思议的感觉。
热水放好后,他出来搀扶我进浴室,“你真的可以?”
“我都说了我只是伤到了脚。”
“那我在外面等你,有事叫我。”
我应了一声,然后看着程明佐出去,顺便还帮我将门关上。
我伸手试了一下水温,刚刚好,不需要我再加水。
头发洗好从浴室中出来,已是一段时间后的事了。因为在我洗好了头,要喊他来将我带出去时,外面没有任何回应的声音,我就自己试着出来,结果害自己摔倒,不过最终还是爬出了浴室。
当房门被人从外面打开,程明佐看到在地上的我时,吓了一跳,赶紧走过来将我抱起。
我被他安置到床上,脸红了一大片。
程明佐坐到床上,“怎么不叫我?”
我低下头,心里说道:“我是有叫你,可谁让你听不到的呀?”
程明佐揉了揉我的发,“现在怎么办?你的牛仔裤都湿了。”
我咬了一下嘴唇,不知所措。
程明佐突然起身,朝放着我行李的地方走去,我叫他,“你干嘛去?”
程明佐头也不回,“你箱子里应该有裙子吧?”
“不要。”我连忙起身,根本忘了脚上的伤,结果从床上摔了下去。
程明佐十分无奈地走过来,将我扶起,“你总不可能穿着你这条湿透了的裤子躺在我床上吧!”
我摸了一下自己的裤子,十分之湿。
我没有再阻止他,他打开我的行李箱,没有乱翻我的行李,在里面找到了一条裙子后,就整理好我的行李,合上了我的行李箱。
他将裙子和丝袜拿给我,“你先套上,牛仔裤我帮你脱。”
我顿时涨红了脸,瞪着他。
他知道我会错了他的意,再次说道;“我是说,你先将裙子穿上,然后将牛仔裤脱了,我知道你的脚受了伤,牛仔裤又很紧身,你一定褪到一半就褪不下来的。”
我看了门一眼,说:“出去。”
程明佐背过身去,“等一下你还要叫我,我不会看你的。”
我看了他的背影很久,然后将一旁放着的被子扯过来,将自己的下半身盖上,在被子里穿上裙子,褪掉裤子。果然,褪到一半时,我褪不下去了。就整理好裙子,将被子盖住了裙子的位置,然后叫他帮我。
程明佐将我的双腿移到了床沿边挂着,蹲下身,帮我弄。一股暧昧的气息,从他的指尖升起。
当他将裤子从我小腿上褪去时,我全身都在颤抖。
裤子已从我身上褪去了,我看他一直盯着我的腿看,真的很想踹他。
程明佐撑开丝袜,将我的脚套了进去,穿到膝盖时,就又背过身去,让我自己弄。
程明佐将我安置在床上安置好,然后拿着我的裤子,站了起来,转过身离开时,他说了一句:“你的小腿很白。”
我在床上听了,恨不得抓起身旁的枕头朝他丢去。
吃晚饭时,他将我抱下了楼,让我和他一起坐在餐桌上用餐。
晚餐很丰盛,可我却没什么胃口。
程明佐看着我胃口恹恹的,给我往碗里夹了一下菜,要我吃下,可是我看了一眼,放下了筷子。
程明佐打趣道:“你不是怕吃多了我抱不起你吧?没关系的,实在不行的话,我可以去订一台轮椅给你。不过就你那几斤几两肉,我估计吃再多也不会有多重。”
我扫了他一眼,连瞪他都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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