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要听话》第1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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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氏统共能信任的人也就只有这么一个,她不过是想要诈一下小芸,所以小芸的话才一说完她便有气无力的道:“你看看你急什么,我不过是被这事给弄怕了乱问一下而已,你也别将此事放在心上。赶紧起来吧,地上凉。”
小芸不敢流露出任何心思,她从地上爬起来整理了一下衣衫转移话题道:“三少奶奶请放心,您一向待奴婢极好,奴婢不会将您刚才的话当真的。不过出了今儿这么大的事,不知春雨姨娘那边还要不要注意盯紧了防范着?”
曹氏银牙一咬道:“当然要防范,而且还得加倍小心防范,如今看来这贱人才是心思最细密的一个。”
小芸见话题转移的很成功,遂小小声的答应了便不再多话了。
话说康家德进了心事重重的春雨的屋子,春雨一面小心的伺候着他用晚饭,一面犹豫着要不要说出自己怀孕的事情。其实十天前春雨就可以肯定自己已经有了身孕,原本这事是很值得高兴的,可她每日里看着曹氏当面一套背后一套的整治春红,便极害怕自己保不住这孩子,于是便决定瞒过一时是一时。
心里装了事的春雨那日在厨房里给张氏做点心,无意间听见打杂的人说起牵牛子是含有毒性的,她一下子想到了自己秋天采摘的各种花种子,里面正好就有不少牵牛子,顿时心思活了起来。
在春雨看来,春红虽然娇俏美丽又有些骄纵,但是比起笑里藏刀的曹氏还是要好相处的多。曹氏对着康家德或者外人时永远是一副温温柔柔笑眯眯的样儿,但私下里整治春红和春雨从不曾心慈手软过。春红身上都有过什么伤春雨不知道,但是她自己身上在外人看不见的隐秘处,到处都是针眼和指甲印。
只因曹氏防范着春红和春雨,从来就不让她们伺候自己吃饭。所以今儿春雨在屋子里一听见外面丫鬟说汤端错了,又闻听小芸将曹氏的汤端给了春红,春雨灵机一动就将自己随身带着的牵牛子粉末迅速倒进了汤碗里。
虽然春雨当时并不知道自己这碗汤会最终端给谁,但她情急之下根本来不及多想就做了。故而当小芸将春红的汤端了进来又换走了她的汤时,她眼睁睁的看着小芸走进曹氏的屋子心里是既期待又害怕。
也幸亏曹氏苛刻春红和春雨,根本没有给她们配备丫鬟服侍,心怀鬼胎的春雨没敢放心大胆的吃菜喝汤,她将菜和汤都倒进帐子后面的马桶里,只是随便的拔了些白饭吃,不想无意间尽然躲过了一劫。
遮掩
相比较康家德院子里的压抑气氛,金香玉夫妇的院子看上去似乎与平常并没有多大的区别。可是亲密如康家彦却深知,自己的妻子这一天过的实在是太累太烦闷。
所以一回到屋子里,康家彦便让枣花赶紧的打了一盆热水进来,他让人帮忙给妻子麻溜的换下了一早出门见客的衣服,顺便又卸掉了各种首饰,随后就无比温柔的亲手给妻子擦了把脸。将这一切做完,他便让妻子放松的歪在迎窗的炕上,然后才去收拾自己。
趁着晚饭还没有上来的空档,缓过点精神的金香玉冲刚刚换了衣服的丈夫道:“今日这事真是让人费解的很,开始我以为这是上面那位趁我不在家想搞点事情出来,可是一听完医师的解说,我才觉得恐怕事情没那么简单。”
康家彦疲惫的端起热茶喝了一大口方道:“是啊,要是单纯的是那位想给你点颜色看看,大可不必弄出人命来。要知道不管春红再怎么不让她舒服,可春红肚子里怀的到底是三弟的骨肉,不看僧面看佛面她也不会那么狠。况且这会儿有三种药被查验了出来,由此可见今儿不是一个人趁你不在家动了手。不过你放心,我已经让人注意了被关起来的黄妈妈等人,如果有人心神不宁要灭口,一定会露出马脚来的。”
金香玉犹豫了一下道:“你的后续安排很好,只是那人不一定会再去找黄妈妈等人。你也说了不会是那位想置春红于死地,那最狠的这人又会是谁呢?你看春红那里不光是汤里面有附子粉和巴豆两种药,连菜里面也都含得有附子粉,这摆明了是有人势必要取她的命。”
说到此处金香玉停顿了一下,她紧张的看了看周围,确定没有任何一个闲人在,片刻之后,她的眼睛直勾勾的看着丈夫道:“相公我说句只有咱们俩知道的话哈,我琢磨着给春红下附子粉的背后之人搞不好是三少奶奶。当然现在我并没有什么凭据,可是我的直觉就是这样猜想的。”
康家彦一点也不惊奇的道:“有这想法的不是只有你,我对此也深有同感。看情形,巴豆很可能是咱们想的那位弄得,目的就是借机生事。但附子粉下的那么多,若不是为了斩草除根那还能是为了什么?这个家里对春红嫉恨的虽然不一定只有三弟妹,但是将春红除之而后快,并且能得到最大收益的,目前却只有她。”
金香玉苦苦思索道:“可她是怎么将药下到菜里面的呢?而那个下牵牛子的又是谁呢?”
康家彦摇摇头道:“这下药的方法有千百种,你我又不是那主谋的人,怎么可能知道她会怎么弄?而下牵牛子的人,搞不好也是三弟院子里的人,或者是对三弟院子里的人有仇恨的人。只不过这人下药的目的到底是想害谁?我就不得而知了。”
金香玉苦笑道:“本来刚才在上房审黄妈妈时,我还想着要不要传三弟院子里的小芸和其他人来一起好好地审一审,顺便再抄检一下三弟的院子。不过后来我一看三弟那十分护短的脸色,我怕他先入为主的认为就是我要针对她们,只好又将这主意先压了下来。话说三少奶奶一贯将温柔示于人前,若没有确凿的证据,我估计三弟和那位都会随时随地毫不犹豫的将她护在身后,所以这件事很难查出个真相那。”
康家彦道:“我想此事说不定父亲对那两边也有所怀疑,只是鉴于今日春红一尸两命对三弟的打击比较大,他不想再刺激三弟,所以才草草收兵没有再审下去。不过话又说回来,以我对父亲的了解,别说现在没有任何证据说明的确是她们做的,就是有证据证明是她们做的,我猜父亲也会选择一个比较隐晦的手法将此事遮掩过去。毕竟一家子若是出了两位正室下黑手夺人性命,那绝对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此事若一旦传开,就是咱家在外面的生意也会受到影响的。”
金香玉很郁闷的道:“照你这么说,难不成就让春红母子这样不明不白的死了?”
康家彦道:“大宅院里出这样的事情咱们家绝对不是第一家,同时也不会是最后一家。就算是能查出所谓的真相揪出幕后之人,通常的大家的做法首先也只会推出几个替罪羔羊将此事盖住,然后再用不太激烈的方式惩治幕后的人。”
金香玉一听这话极其失望的道:“这太不公平了,谁的命不是命啊。”
康家彦怜惜的将妻子搂在怀里道:“话虽然是这样说,可事实上人和人的命就是不一样,就连律法里也是这样规定的,仆人杀死主人和主人杀死仆人律法里的惩罚相差的很大呢,此事完全不是你我所能左右的了的。”
金香玉闻言没有再作声,她开始无比怀念她自己的前世。虽然在现代有特权的人也能有法子规避一些法律问题,但好歹在宪法里还是明文规定了人人生而平等。
吃罢晚饭隔了好一会儿,枣花将金香玉的药给端了进来。
手捧药碗,金香玉一下子想起康家彦当时在上房里说过的话来,她看着身边神色放松的丈夫轻声的问道:“相公,下午在上房里你为什么要说自己身体不好在调理啊?”
康家彦笑笑道:“我这不是担心那位非得拿你正在喝药的事情搞事么?”
金香玉不赞成的道:“那你也不必说自己身子不好呀。你难道不知道么?你如此一说大家难免会误会你有什么隐疾,可是事实并不是这样的,你这样要是被她们故意传话出去说点什么,岂不是很难听?”
康家彦无所谓的笑道:“我一个大男人我怕什么?我到底行不行只要你知道就行了,别人爱咋想咋想我才不在乎呢。再说了,你不是一直担心不定哪天她又给我安排妾室吗?若是她们真的将此误会传播开去,那个女人还愿意跟着我守活寡?那你岂不是不必再烦恼妾室问题了?你以后就偷着乐你。”
金香玉闻言哭笑不得的顾左右而言他的道:“哎呀你这人怎么这么不按常理出牌呀,我在调养身子这事你以为能瞒得过去所有人?这事不是二婶也知道么?”
康家彦一面玩弄着妻子披散下来的长发一面嘿嘿的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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