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情霸爱一千年》第59章


方安凑至门旁倾听片刻,走回来,“爷,是刚刚自称他兄弟的小子,我听他的声音,好像是飞府的林非凡,他请了大夫来,被兄弟们拦在门口了,怎么办?”
段小楼目色一冷,很是恼怒地说道:“林非凡这个混蛋,每次都打她的主意,这次一定要给他点教训才行。三番五次和我过不去,这次,绝不能让他好过!”
方安有些惊讶地看着段小楼,“可是,爷也要顾及他的身份呀,如果真闹起来,皇上那里也不好说话啊,爷的意思是……”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段小楼冷冷吐出一句话。
“是!”
林非凡心急火燎地请回了大夫,急急地赶回客栈,却在客栈的楼梯口被一群官兵拦住了去路。
林非凡急得眉毛都立了起来,冲上去对着一个当官模样的人,躬身一礼,“爷,请让小的过去,屋内有人受了重伤,请大夫诊治刻不容缓,请您放行。”
当官的兵士冷冷扫视了他一眼,依旧横在楼梯口纹丝不动,声音更是冰冷的,“奉命搜查铁血帮余孽,闲杂人等靠后!”
、高抬贵手
当官的兵士冷冷扫视了他一眼,依旧横在楼梯口纹丝不动,声音更是冰冷的,“奉命搜查铁血帮余孽,闲杂人等靠后!”
林非凡急了,慌乱地说道:“可是屋内人重伤脏腑,如果不马上救治有性命之忧啊,求爷通融救命啊!”
当官人不耐烦地挥手,喝道:“靠后,靠后,搜查完了再说,你是何人,先登记一下。”
林非凡气的两眼发黑,那么温文尔雅,温和守礼的一个人,这次却是真的生气了,冲冠发怒,不顾一切地地扒开两个士兵,冲到楼梯上。
身后的大夫都被他的狂猛吓了一大跳。
可是,无论林非凡如何生猛,毫无功夫的他还没有触到房间的门,就被两个士兵齐齐反剪双手,牢牢押住,当官的人哼的一声冷笑,“真有不怕死的,还敢硬闯,你们两个给我好好教训他!”
“是!”话音刚落,两只铁拳毫不留情地直击林非凡心窝。
没来得及挣扎,就挨了狠狠的几拳头,剧痛令林非凡眼前闪满金星,嘴角瞬时有血丝渗出来,却咬紧牙关,没有呼叫出声。
立时客栈楼上楼下的人,全都聚集过来,注目这里,窃窃私语,指指点点。
客栈的老板急忙走上前来,对着当官模样的人一礼,说道:“爷,高抬贵手,他也是救人心切,刚刚他带回来重伤的人确是已经神志不清,听说还是剿匪有功的人呢,您大人大量,饶恕了他的硬闯之罪吧!”
林非凡一向温和有礼,对人谦和平易,而且出手阔绰,所以留给老板的印象非常好,所以,现在才出面帮着他说话!
当官人微微一愣,“哦?剿匪有功?还是个人物啊……”
正在这时,一个小兵跑了过来,在当官人耳边低低说了几句话,当官的人低声应了,抬头扫视了一眼楼上,一挥手说道:“好了,没什么可疑人物,撤了!”
一群人,砰砰通通地下楼去了。
掌柜的扶住林非凡,关心地问道:“客官,你怎么样啊?要不要……”
林非凡全然没有理会他,冲前一步抓住瑟缩在角落里的大夫的手臂,咬牙说道:“大夫,快,随我去救人。”
、被人劫走
林非凡全然没有理会他,冲前一步抓住瑟缩在角落里的大夫的手臂,咬牙说道:“大夫,快,随我去救人。”
大夫惶惑地点点头,被他拉扯着,奔向客房门前,林非凡口里呼喊着,“我请来大夫了,明月!”
推开房门,然后林非凡就如被惊雷劈中,僵立在门口,惊目圆睁,一脸死灰之色。
房内死寂,空空如也,不见一个人影。
刚刚还依靠在床边苍白着脸色的秦明月,像是被风吹走了一般,竟然消失不见,踪影皆无。
林非凡乍疑自己走错了房间,但是目光飞快地掠过四周,没有!
几步疾奔过去,室内景物毫无二样,安整有序,只是独独缺了秦明月。
一阵冷风疾来,林非凡霍然回头,只见临街的窗户大敞四开着,呼呼的冷风,肆无忌惮地冲进房里来,狰狞地撕扯着林非凡的心神。
秦明月竟然被人丛窗户劫走了,秦明月本就重伤堪危,现在竟然被人劫走,她的安危……
随着胸口的一阵剧痛,惊怒交加的林非凡眼前一黑,扑入黑暗之中,只是口里仍是不甘心地嘶喊出一声“明月……”
京城七王府。
一场清雪,纷纷扬扬地覆盖了红墙绿瓦,雕栏画栋,琼门花苑。
浅薄的一层白,如淡淡梨花清扫门庭,皎洁似玉,给厚重的侯门大院,增添了淡淡的妩媚与雅致。
七王府共有五进院落,每进院落向阳的正房门楣上俱都高挂一块匾额,是分为笔,墨,纸,砚,书五阁,五进院落亦由这五个名字划分。
其中以砚阁规模最大,格局最完备,东西跨院,花园池沼,四面回廊,厢房数十间。
段小楼爱书是出了命的,每每外出,必到处搜罗奇书异册,更是在砚阁建了一个规模宏大的书房,几乎天下群书藏尽,可谓汗牛充栋。
、不珍惜自己
段小楼爱书是出了命的,每每外出,必到处搜罗奇书异册,更是在砚阁建了一个规模宏大的书房,几乎天下群书藏尽,可谓汗牛充栋。
也因此,段小楼就住在砚阁,与书房比邻而居,有时候读书至深夜,就干脆谁在书房里面。
而现在这段时间,段小楼是天天睡在书房里面,因为砚阁的上房住着一个对他来说最重要的人,重伤的秦明月。
天已大亮,薄云轻浮,雪后初霁。
太阳懒洋洋地睁开眼睛,慢慢露出头来,却仍是橙红着脸的羞涩模样,光亦是弱弱的红,渐染高翘屋檐上的兽吻,凝静厚重。
段小楼推开房门,情不自禁地深吸了一口冰凉清新的空气,振奋着眉间略显疲惫的神情。
段小楼有一个习惯,无论如何忙碌憔悴,头发是一定要梳理妥帖的,现在黑发高束,发间冠一块莹天白玉,深邃的眸中,有淡淡的血丝罗列着,像是几夜没有安眠的样子。
身上仍着昨日的那件宝石蓝锦缎棉袍,袖口,袍边刺绣着白色祥云图案,简洁明朗。
正待走出门去,身后的方安忙不迭地将一件深蓝色斗篷披到段小楼肩头,口里兀自念叨着,“爷,早上冷,你披着点,爷,秦姑娘还没醒呢,你为什么不多睡会?你都好几日没歇息好了,白天还要应付那么多的事情,爷,你都瘦了,爷,听我一句话,再睡一会吧!”
段小楼早已抬腿走出门去了,方安苦着脸,圆滚滚的身体快速移动,小跑地跟在后面,口里仍是念叨不止,“爷,你怎么都不照镜子呢?你没发现你眼角都愁的长皱纹了吗?爷,你变老了,还这样不珍惜自己的身……”
段小楼忽地转向他问道:“昨后半夜,她又发烧了吗?”
方安停了话,挠头道:“没有,叶儿说秦姑娘没再发烧。”
段小楼绷紧的神经一松,面上欣喜着说道:“那就好,她终于一整夜都不发烧,可以安稳地睡觉,看样子是好多了。”
说着话,脚不停留,恨不能马上就走到上房去。
方安摇了摇脑袋,叹息一声,“唉,爷的苦心啊,但愿苍天不负!”
、毫无生气
砚阁上房。
推开房门,一股混着薄荷香的暖意迎面扑来,尽管外面天寒地冻,房内暖阁,却温暖如春。
房内装饰不甚奢华,但是古朴典雅,厚重之中透出一丝安闲舒适。
楠木雕花长案的案头,置一盆嫩绿的水仙,二三朵白花点缀其中,亭亭玉立,清静素雅。
长案旁的花架上,一盆绿意盎然的吊兰,青翠莹绿,为这寒漠冬日婉添蓬勃绿意。
叶儿着一件深绿色短袄,黑色长裤,头上梳着两只圆髻,听到门响,急忙走了出来,向段小楼屈膝一礼,伸手接过他的斗篷。
段小楼低声问,“可醒了?”
叶儿面露欣喜,轻声道:“刚刚睁了睁眼睛,复又睡了,只是一夜都没有发烧,看样子大好了!”
段小楼的眉间焕出轻松之意,绕过墨竹的屏风,踩着厚厚的地毯,来到锦帘帷幕的床前。
侍立床旁的草儿对着段小楼一礼,熬的红红的眼睛显露着欢喜,“姑娘大好了呢!爷放心吧!”
段小楼微微点头,将目光牢牢锁在秦明月脸上。
秦明月沉沉地睡着,一头青丝覆于枕上,脸色白皙,没有红晕,一双柳眉微蹙着,泄露内心的不平与纠结,唇色淡红,原本小巧的脸颊,经过这几日病困的折磨,下颌越发尖巧了。
段小楼伸出手在她额头上探了探,目中掠过淡淡欢欣,轻声一叹,“终于不烧了,真怕把你烧傻了啊!”
也许他的动作,声音惊动了秦明月,她的头轻轻动了动,缓缓睁开了眼睛。
尽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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