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神秘恋人》第6章


“罢了,罢了。”白帆原想转身进屋,却突然想到了什么,问,“姑娘可知这醉风楼是否有后门啊?”
“确有后门,姑娘请跟我来。”
白帆立即进屋,取出了佩剑,便随夏荷去了。行至底楼,二人被飘柳撞见。
“白姑娘,夏荷妹妹,你们这是要去哪儿呢?”
“飘柳姐姐,我带白姑娘去后门。”
见到飘柳眉头微微皱了一下,白帆说:“这几天我憋的闷,要出去走走。”
“可是沈公子吩咐……”
“别提他,要不是他,本姑娘还在黑……本姑娘快活着呢!”白帆气儿不打一处来。
可她的话音刚落,便看见弱不禁风的飘柳眼中梨花带雨,心道,这泪水也来得太快了吧,该不会又是那沈公子从中作梗?他真是个奇怪的人。
于是急忙打圆场,“好姐姐,你别急嘛,我保证天黑之前回来。你总不能眼睁睁地可怜又可爱的帆儿在这楼里活活给憋死吧?”
飘柳看这白帆一副可怜巴巴的眼神,实在是不明白沈公子为何会叮嘱不让白姑娘出去。既然白姑娘答应天黑前回来,那就允她去吧。于是,飘柳吩咐理财的张大爷给白帆点碎银,待白帆离去后,再请迷雾暗地里保护她。
白帆像一只刚出笼的小鸟,兴奋不已,就差没有一蹦一跳地走路了。自从她听了凌公子提及山下的世界,就恨不得早日下山转悠转悠,怕是那日决定留在青楼中也正有此意。
白帆的出现,让街上所有人的目光都汇聚到了她的身上。
人们不禁感叹,此女惊为天人!
她身着白衣,一尘不染,好似盛开的水仙,却全无顾影自怜的忧郁之色;青丝缕缕,宛若人间银河,一泻而下,却不乏细水柔情之美;她白嫩的皮肤得仿佛能渗出水来,五官小巧而精致,最吸引人的要数她的那双充满灵气眼睛,若是与她眼神相会,仿佛会掉进深深的潭水,不能自拔。
然而,在这些关注自己的目光中,白帆总觉得有一股目光让自己浑身不舒服。难道是有人跟踪自己?不成,我又不是两三岁的小孩子,出个门还得被盯着。白帆感觉到那人始终与自己保持了一段距离,难道是姓沈的派的人?哼,你也管得太宽了吧?
“大娘,请问这附近有茅厕吗?”
忽闻一仙女同自己说话,路边卖杂货的大娘恁了半晌,才结巴道:“有,有,前面路口左转,再左转,便是了。”
“多谢大娘。”
白帆顺着她指的方向,悠然地走了过去。她不动声色地进了茅厕,听到外面有两下轻轻的脚步声,心想,哼,你就在这守着茅厕吧!白帆狡黠地一笑,“嗖”地一声从茅厕的后墙翻了出去,一溜烟跑得不见了踪影。
“好好的一个人怎么会不见了呢?”飘柳听说迷雾跟丢了白帆,心急如焚,这要是出了什么事,可怎么跟沈公子交代呀?
“柳儿别急,白姑娘能从迷雾手下溜走,断然是能应付一般的危险的。”飘杨总是能沉得住气。
“姐姐,那白姑娘若是不回来了呢?”
“想白姑娘身上应是没有多少盘缠,回来是迟早的事儿。只怕沈公子恰巧寻她不着,会担忧的。迷雾,你且带几人去寻找白姑娘,探得她在何处便回来通报,别惊扰了她的兴致。”
“是,迷雾领命。”
何去何从 第11章 就你这样也能做狼?(一)
白帆甩掉跟踪的人后,一身轻松,便沿着那条繁华的街道往西边走,遇见自己感兴趣的事物,便会驻足片刻。
“姑娘,您看我这上好的胭脂。”买胭脂水粉的中年男子见白帆在自己的摊位前停了下来,忙说,“要是您扑上这胭脂,定比下凡仙女还美!”
“这是擦在脸上的吗?”白帆接过男子递来的胭脂。往日她潜心习武,倒也没琢磨过怎样把自己打扮得更漂亮,虽是觉得这些小玩意儿稀奇,但也没打算要买。
“是啊是啊。不瞒您说,这是我托朋友从乌宁国带来的,绝对是正品!姑娘可中意啊?”
“嗯,谢谢,不必了,我只是随便看看。”白帆报以浅浅的微笑。忽然,她的目光落到了一个包装精美的香粉上,便拿起来闻了闻。
“这包香粉还不错。”这香粉的味道浓郁而怡人,可白帆却闻不出来是何花香。
“姑娘好眼光,这是京城里独一无二的玉盈花香粉,是玉盈花瓣晒干后精心磨制而成的,只需取一点便可满身清香了。这也是我托朋友从乌宁国带来的,只是有些贵,得收您四两银子。”
一包香粉四两银子?!白帆暗自叹气,若买了香粉,自己则只剩下二两银子了。
她原本要放下香粉,转念一想,姓沈的,既然你把本姑娘给请来了,你就得把我好好地供着,若那天我不满意拍拍屁股走人,哼,指不准到时候谁跟谁急呢!哼!白帆“啪”地一下把四两碎银子拍在了小贩的桌上,抓了香粉转身便走。
那中年男子以为白帆在生气,不明白自己是怎的招惹到了眼前这位仙子,无奈地摇摇头。
走着走着,白帆看见前方聚集了不少人,不知有个什么稀奇事儿,于是便前去凑个热闹,说不定能看到小时候最喜欢的街头杂耍呢!
她挤过里三层外三层的人,看到的却不是杂耍——
“刘公子饶命啊,我只有这么一个儿子,您不能这样做啊……宝儿,快,快给刘公子磕头!”说话的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女子,模样清秀,但眼神里透露出与年龄不符的沧桑,还有无助和悲哀。她跪在地上,不停地磕头,还拖着三四岁的儿子磕头,地上的两块血迹清晰可见。
那女子口中的刘公子三十来岁,虽身着锦衣,人模人样,却掩饰不了眼中如狼的凶光。
白帆从旁人口里得知,刘公子叫刘行之,是刘员外的独子,平日里为虎作伥,欺压百姓,但刘员外在朝中有靠山,对这个儿子也是纵容至极,因此,遇到现在这种情况,就算大家想帮忙,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这不,今儿这刘行之又出来闹事了。他硬说他在回香酒楼用餐前,翠娘家的宝儿偷吃了他宴席上的菜,虽说的确有人看见宝儿进回香酒楼,宝儿也承认自己进去讨过饭,但他极力否认自己动过刘公子的宴席。这不,刘公子要宝儿开膛破肚,还他的东西吗?
开膛破肚?荒唐!他那么一条大恶狼守在宴席边,就是借小孩子一千个胆,也不敢偷吃狼的东西呀!
“刘公子,我求求您,饶了我们家宝儿吧,您这不是在要他的命吗。”翠娘跪在地上,拉着刘行之的衣角,边流泪边求人,“翠娘我做牛做马也会报答您的恩情的,求您了,放过宝儿吧……”
听翠娘如此一说,刘行之的“愁眉”便展开了,清清嗓子,道:“既然如此,你现在就随本公子回府吧,本公子会好好的待你的。”
大伙听了,都明白了过来,这哪里是要宝儿还东西,分明是借机强抢民女!
“娘……”
“宝儿……”翠娘欲抱宝儿一下,却被刘行之的三个随从拖开。
“小孩儿,回去吧,你娘是我刘府的人了,哈哈……”这第二个“哈”字刚一出,大伙就看见一个银色的物件飞进了刘行之的嘴里。他一时没反应过来,竟将此物吞进了肚里,现下胃中隐隐生痛。
“我的珠子,我的珠子……”
众人见到一个白衣小姑娘坐在地上哭得稀里哗啦的,一边哭还一边指着正值得意的刘行之。
刘行之原本想冲上去教训那小丫头一顿,居然害自己吃了一颗珠子,谁知小女孩一抬头,便把他给镇住了。他心道,活了半辈子都还没见过这么俊的小姑娘,双眼梨花带雨,甚是惹人怜爱,若是花言巧语哄哄,带回府里,就算给我一千个翠娘我都不要了!
“妹子别急,不就一颗珠子吗,本公子有的是!”
“不要不要,那是我娘亲留给我的,我就要我的珠子!”小姑娘小嘴儿一撅,又开始没完没了地哭了起来。
“本公子的珠子可是又大又亮的,不比你的那颗差哦!”哄小姑娘可是我刘行之的看家本事!
“不要不要,我就要我的珠子,你还我珠子……”
刘行之见状,双手叉腰,咬咬牙,自认遇到了一个固执难缠的丫头,想,你还安心寻事儿了不是?他强忍住心中的火气,干脆来个翻脸不认帐:“妹子自己弄丢了珠子,为什么要本公子还呢?”
“大伙儿分明有看到,是你吞了我的珠子!你还我珠子,呜呜呜……”
众人见状,或是出于的确看到刘行之吞噬一银色的物品,或是出于平日里早就想处置这纨绔子弟,现在见刘行之正值下风,便纷纷点头回应那小姑娘。
“你看你看,人家都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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