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神秘恋人》第22章


事后,任凭白帆如何表现出心中的不悦与不满,林孝辉都处之淡然,甚至刻意掉头回避,视而不见。直到似乎忍无可忍之时,方才轻声地提醒白帆:“帆儿今日可别扫了你林姐姐的兴啊。”
可别扫了你林姐姐的兴啊——这分明是在责备我是扫把星!林哥哥,你为何要如此让我难堪?难道你看不出来我任性的举动只为了博取你的一点点安慰和温柔吗?
现下,白帆已不敢再有任何举动了,但是眼中饱含的泪水也在此刻决了堤……
夜里,她独自呆在房中,望着窗外墨蓝色的天空,任两道晶莹的泪光划过脸颊,那是一种撕心裂肺的痛!
“谁能告诉帆儿林哥哥到底是怎么了啊?时过几日,他竟对帆儿是不闻不问,任我自生自灭了。”白帆抹抹脸上的泪水,“是帆儿做错什么了吗?我愿意改啊……”
忽然间,白帆觉得身上有一层凉意,原是自己趴在窗台边睡着了。她抹尽眼角残余的泪珠,深深地叹了口气,回到了床上,却发现怎么也睡不着了。
“帆儿这么早就起床了?”
“嗯,我是来跟伯父伯母辞别的。”
“不多留住几日吗?”
白帆看看林家二老,轻轻叹了口气,又强装笑容道:“帆儿还有些事情要办,须得赶回京城,过些日子再来拜访伯父伯母。”
“也罢,兰儿不在府中,帆儿留下也挺无趣的。”
白帆听林伯母之提及林姐姐,而回避了林哥哥,心中“咯噔”了一下,难道二老也……不会的,定是自己多心了,林哥哥平日里事务繁忙,哪儿来那么多时间陪自己呢?
白帆回到京城,时辰尚早又不想回到醉风楼中独守空房,黯然神伤,只得牵着马儿,在街头游走,至少现下自己身处闹市之中,便不会心生孤独之情。
在街上闲逛的白帆不时听到一些闲言碎语,说是因为正逢征收杂税之时,近日伏龙会在各地的活动甚是频繁。
白帆眉头微微一皱,心想,之前在罗锦城不也是这样的吗?这些官府收刮民脂民膏,却中饱私囊,实在是可恶至极!
直到夕阳西下,夜幕挂起,街头的人群也渐渐散去,白帆才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了醉风楼。
行至楼梯边,忽闻得底楼的一间房里传出了一阵琴音,带着一点淡淡的哀伤。白帆听着琴声,觉得似曾相识,但自己确实从未听别人奏过此曲。
正在纳闷只是,白帆忽然啊觉察到,是琴的音色!那能摄取自己心魂的音色,是如此的熟悉,绝对在别处听过!
一曲落下,白帆推开房门,见一白衣男子端坐于一黑色古琴边。一人一琴,一白一黑,在昏暗的烛光中,不禁让人感到一丝诡异。随着烛光的跳耀,那琴身的黑色缓缓流动着,仿佛具有生命一般。
“我识得此琴。”白帆轻轻地说。
今天这一章的调子太低了,予叠不喜欢,写得也不爽,晚上再更!……脑袋长草中……
何去何从 第35章 我识得此琴
“我识得此琴。”白帆轻轻地说。
那男子抬起头,一双幽深的眸子中略带浅浅的惊讶,长而浓密的睫毛扇动一下后,又立即恢复了平静。
“原来是沈公子啊。”白帆的话中不带任何感情。念到这沈公子与自己会同一种乐器,也算是有些缘分。或许是因为对知音的亲切感吧,她暂时把自己之前对沈凌云的厌恶抛到了一边。
“不知白姑娘在何处见过此琴?”
“半个月前,有一位叫舞曳的姐姐教我弹奏过此琴。”白帆骄傲地说,她相信,能见到如此怪琴的人并不多,会弹奏的应是更寥寥无几了,而自己便是其中的一个。
“舞曳……”沈凌云捏捏下巴,思忖了片刻,又起身来到白帆身旁,问道:“可是罗锦城中的许舞曳姑娘?”
“你识得舞曳姐姐?”白帆疑惑地看着沈凌云,你最好回答不,我才不要和你沾亲带故的。
“不。只是对她有所耳闻罢了。”沈凌云仿佛会读心术,他留意到白帆嘴角满意地弯了起来,心中滑过一丝纳闷,这有什么好高兴的?
而语毕,沈凌云又陷入了沉思。不知那舞曳究竟是何方人物,不仅能制出无缝的天衣,还会弹奏此琴。既然她向帆儿教授此琴,那必定已知道了帆儿的身份,却又未伤及帆儿,想必是友非敌了。
“沈公子在想什么呢?”白帆打断了他,伸手拂过琴上的十三弦,觉得和自己几日前弹奏过的琴儿略有差异,仿佛这件琴上的弦更显灵动,更富有生命。而这十三弦在昏暗的烛光中放出的幽幽光彩,让白帆不禁觉得身子有些不自在,仿佛这琴弦随时都可能像中了邪一般,将自己的手指头、甚至全身都缠起来!
“这架琴可有名字?”白帆的指尖轻轻地划过琴身。
原来舞曳并未告诉帆儿这是何琴,想必她也不知道此琴的特别之处,更不知道我与这琴有何关系了。沈凌云怪怪地一笑,道:“怕是我说出来会吓着姑娘。”
“一架琴都不能把我怎样,还怕它的名字吗?”白帆虽心中的确略感诡异,但还是逞能地一挑眉毛,说,“你也太小看本姑娘了吧。”
“白姑娘误会了。”沈凌云顿了顿,特地酝酿了一番气氛,继而阴森森地说:“它叫,‘死亡之琴’……”
“啊!……怎地给起个这么怪名儿?”白帆猛地一怔,小爪子“嗖”地一下缩了回来,生怕刚才自己拨弄琴弦时的感觉得到了印证,瞧她那样儿,恐怕就差没有跳起来了吧。只见白帆小嘴一撇,迫不及待地远离了这架古琴,轻声地嘟哝道,“还真怪吓人的。”
沈凌云留意到白帆不自然的举止,调侃道:“白姑娘不是说自己不会怕这古琴吗?为何逼而远之呢?”
白帆见自己这点小动作不仅被他看穿,还让他借机嘲笑自己胆儿小,顿时心生不悦,大步走上前去,坐在“死亡之琴”面前,两眼直瞪着沈凌云,心想,本姑娘豁出去啦,不怕不怕就不怕,全当你刚才说出这么个怪名字是在捉弄我!哼!
可是她眼神的不安与游移又哪能躲过沈凌云的鹰眼,看到她一副强作勇敢却又担惊受怕的模样,忍俊不禁。
白帆听到他因强忍住笑声而发出的断断续续的喷气声,恼羞成怒,一甩手便跑出了房间。啊!该死的蟑螂!居然敢挡本姑娘的路!我踩、我踩!——仿佛就跟踩在沈凌云身上一样。(予叠:你确定醉风楼里有小强么?白帆:没有小强我就不能踩地板啊!)
这一过便又是好几日,白帆每每想起那日林哥哥对自己的态度,心中便会涌上一阵酸楚,索性再也不愿去想,也不敢去想了。
又是艳阳高照的一天,白帆在街头闲转了多时,微微有些疲惫,便挑了一家别致的小茶楼,歇了下来。
“诶,你们可有听说最近几大豪门都让一飞贼给卯上了?”不远处一个壮年男子轻声说到。
“什么飞贼啊,那是清影女侠。”另一个中年男子接过嘴,饮了一口茶,接着说:“十年前,清影女侠夜袭豪门,盗取官家财物,救济百姓。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这些年她都销声匿迹了,我还以为……不过,嘿,真没想到清影女侠还会重出江湖!”
“你有见过这位女侠吗?”
“唉,我哪有这般幸运,能一睹女侠的风采。不过相传她貌若天仙,非常人所能及,是天庭派下凡间来救济老百姓的神仙!”
白帆将他们的谈话听得一清二楚,心中不禁喜滋滋的,就差没呵呵地笑出声儿来。殊不知那几人一口一个的女侠,说的正是她白帆。
自从那日听说伏龙会的行动后,白帆就时常想起师傅对自己的谆谆教诲,心中总觉得痒痒的,想要为百姓们干点实事儿,于是便计划起如何去劫富济贫。有了在罗锦城吃亏的经验,白帆也学乖了不少,这几日竟无一次失手。
这不,才过了几天,便在街头听到百姓们对自己的频频夸赞,她心里都乐得开了花。
白帆回到醉风楼时,天色已经不早了,从房间的窗户望出去,只有星星点点的灯光在夜风中若隐若现。
待到夜色已浓,窗外皆是黑压压一片之时,她便利索地换上了夜行衣,携上兵刃,一个纵身,消失在了茫茫黑色之中。
白帆躲在一棵大树后面,把小爪子握成一个圈,放在眼睛前。锁定!这里便是我今夜的目标了!
远远地看着那府邸的豪门和精力充沛的守门侍卫,她嘴角轻轻一勾,心想,就你们这些虾兵蟹将,能挡住本姑娘的去路吗?昨夜我可是来探过路的,你们那时可有察觉?今儿个本姑娘也绝不打扰你们,你们就安安静静地在这儿待着吧!
白帆的灵舌滑过殷红的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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