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神秘恋人》第24章


白帆咬咬牙,静下心来。他的话也不无道理,自己恐怕是找不到出府的路的了,若是瞎闯,指不准又让那群侍卫给卯上了呢,到时恐怕明天也出不了这将军府了。而且,现在自己真的是身心俱惫啊。
“那,好吧,我答应。”
穴道刚解,白帆一个翻身就从床上爬了起来,边揉着自己的手臂,边问:“我的宝剑和包袱呢?”
“都在桌上呢。”沈凌云起床伸了个懒腰。
白帆借着烛光看到了圆桌上的宝剑和包袱,心中舒了口气,你要是敢碰本姑娘一下,杀不了你,我还杀不了自己了?转而又问:“对了,你怎么会在这里呀?”
“呵呵,傻丫头,你刚才没听侍卫称呼我为‘三少爷’吗?”说罢便开始褪去自己身上的衣物,露出宽阔而结实的胸膛。
“你,你要干嘛!”白帆一把抓起桌上的剑,连忙撇开了目光,但毕竟这是她第一次目睹男子**的上身,脸儿还是不争气地烧了个通红,幸而有这烛光掩饰,否则恐怕又会被人嘲弄了。
干嘛?沈凌云愣了一愣,看见白帆一脸严肃,哈哈大笑了起来:“你能少点问题吗?脱衣服当然是睡觉了,难道你把我当夜猫子不成?”
“等等,你至少先告诉我客房在哪儿吧。”
“我这儿没客房。”沈凌云本想添一句“就算有客房也不告诉你在哪儿”,但还是把后面一句硬生生地吞进了肚子里,心道,还是打住吧,若自己再把这登徒子给扮下去,帆儿可就真的不喜欢我了。
“既然如此,那我就睡这儿吧。”白帆说罢,便趴在桌上埋头大睡了起来。
沈凌云见状,也不多言,将床头的蜡烛吹灭了。
一炷香的时间后——
“帆儿?”沈凌云轻轻地呼唤着白帆,“帆儿?”
见桌前的人儿一点并无反应,他无奈地摇摇头,心想,帆儿睡得那么沉,若是真有恶人来袭,岂不是要吃大亏?话说那夜她若是也睡得这么熟,自己去她房里就不会被戳穿了。
又经过了一番折腾,沈凌云终于在后半夜才进入了睡梦中……
“啊!”
美梦中的沈凌云感到有一股力量猛地把自己推开,继而被一声刺耳的尖叫彻底惊醒,随之脑后的枕头被人扒掉,噼里啪啦地打落在了自己的脸上!
“你干什么!”他一把从白帆的手中抢过武器。
“谁叫你居心不良!”白帆急忙躲去床角,一脸的委屈样儿。
“我居心不良?是谁昨晚上钻进我的被窝,还死命地抱着我不放的来着?”
白帆一听,脸蛋儿“唰”地一下红了个透彻,“我……我……”我怎么记不起来我昨晚干过这些事了?
“好了,我都不计较了,你还支支吾吾什么。”沈凌云掀被子,翻身下床,对还蜷在床角的白帆说,“我叫冬雪来给你换身丫鬟的衣服,待会儿跟我出府去。”
说罢,沈凌云转过身去,暗自偷笑——
昨夜虽是自己担心帆儿着凉,把她抱上床来,但她拼死拼活要投怀送抱之事,自己可真是半分都没有勉强!
一天更两章,予叠写得很爽,但是压力也很大。
我在想,早上1011点的那一章能不能移到中午1213点。予叠再试两天早更,如果坚持不下来,而且亲们也没有异议,就改一改时间。不好意思啊~
何去何从 第38章 玉佩的主人
白帆跟着沈凌云回到醉风楼后,不到一盏茶的功夫,天空便飘起了绵绵小雨。雨后街头的空气是无比的清新,天色刚一放晴,白帆便离开了醉风楼。
虽说昨夜之事让白帆一想起来还是心有余悸,但这个天性活泼的姑娘还是忍不住自寻乐子。
她在街头小贩那儿为飘杨、飘柳二人挑了两对玉石耳坠,心想,反正花的是你们主子的钱,帆儿我就做个顺水人情吧。
“小二,结帐。”白帆掏出手绢,抹抹嘴,心道,这回香酒楼不愧为京城第一大酒楼,楼中的佳肴的确是难得的美味,上档次,自己今天这一顿可算是吃过瘾儿了。
“姑娘,一共是六两银子。”小儿满脸堆笑,想必是以为遇上了一个有钱的主,可以揩点肥油。
就这么三盘菜要六两银子!白帆一愣,冷笑着,看来价钱也很上档次。
而当她见自己的钱袋里只剩下四两银子,和一些铜板时,白帆便笑不出来了:“小二哥,我现下手中还缺一点银两……”
说到此处白帆探了探小二的眼色,她生怕这小二认钱不认人,但是小二虽收起刚才的笑容,却仿佛并没有怒气,心中的石头慢慢地放了下来。
“我家就住在京城,要不,我回家取些银两来,去去就回。”白帆尴尬地笑着,把自己的钱袋掏空,道:“这是四两银子和一些铜板,你先收下吧,余下的我马上补回。”
小二面露为难之色:“这……”
白帆见状,取下了自己随身带着的玉佩,说:“若不,我把这玉佩先抵在你们这儿?”
小二放下手中的银子,接过那玉佩,见是上好的白玉制成,便道:“姑娘请稍等,我去请示一下掌柜。”
“嗯。”白帆看着他离去的背影,轻轻地叹了口气,坐了下来。
前些日子因这块玉佩险些落入他人之手,自己不甚放心,近日都将它随身携带,不巧,今日遇上此事,若不是身边有点值钱的东西,恐怕是难以脱身了,只是凌公子莫怪罪于我才好。
不出一会功夫,一个略微发福的中年男子随着那店小二来到了白帆跟前。他恭敬地冲着白帆躬了躬身子,双手奉上白帆的玉佩,笑容满面地说道:“姑娘这顿饭钱不必付了,掌柜的我请了,还望姑娘您在东家面前多美言我几句。”
“东家?你们的东家可是姓凌?”白帆想,原来凌公子就是这回香酒楼的东家,对,他曾说过自己是个生意人。想到此处,白帆不禁心中甚喜,我可总算是找到凌公子了!
可是掌柜的话却给白帆破了一瓢冷水:“姑娘,我们的东家不姓凌,姓沈。”
“啊?”白帆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如若他们的东家真的姓沈,恐怕手中的这块玉佩就的确是那位沈公子的,可为何沈公子毫无怨言地将它“归还”给我?而又为何手中的玉佩与凌公子的玉佩生得是如此之相似?难道他们二人有何不同寻常的关系?表亲?结拜兄弟?
白帆忽然觉得所有的一切在自己面前都开始变得浑浊,让自己摸不清东南西北,又好像周围的人都各有各的秘密,而蒙在鼓中的只有自己。她说不清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但也顾不得那么多,现下脱身最要紧,于是急忙更正道:“对对对,姓沈,是我的口误,口误。”
白帆收下掌柜递上来的玉佩,心想,这钱我付了也好,不付也罢,反正于沈公子都是一回事儿,索性懒得同掌柜的多废话,留下一句“我自会在他面前美言你几句的”,便转身离去了。
刚离开回香酒楼没多久,白帆便见到一个熟悉的身影迈进了前方的布庄,定睛一看,这不是沈公子又是谁呢?
“诶,你怎么在这啊?”
沈凌云听得有人如此称呼自己,不用转头也知道是谁。他边看着商铺里陈列的布匹,边跟白帆说:“白姑娘此问差矣。这京城的街道我为何来不得?”
“那个,我不是这个意思。”白帆理亏,但见沈凌云连看也不看自己,心中略有不爽。“诶……”
“你能对我换个称呼吗?”沈凌云打断了白帆,剑眉一蹙,看向白帆时却又不自觉地舒展了开来。他心中的不爽倒不全是因为白帆的失礼,而是自己在心中唤她为“帆儿”,宠爱有加,但自己的大名放到她嘴里,就变成了一个毫无人性的“诶”。如此强烈的对比,换了谁谁会觉得舒服啊?
“沈公子。”白帆对自己的无礼感到有些惭愧,毕竟沈公子有恩于自己,“我能问你几个问题吗?”
“嗯。”
“你同凌至雨凌公子是什么关系呀?”
“咳咳。”这个问题的到来沈凌云早就料到了,“帆儿请跟我来。”
沈凌云带着白帆回到了回香酒楼,掌柜的一见二人便立即前来问安,沈凌云挥挥手,和颜悦色地吩咐掌柜,莫让他人打搅自己,便领着白帆来到了顶楼的一间雅间。
“帆儿且在此处稍候,我进屋找个人,去去就来。”说罢,便转身进了里屋。
半晌,从里屋中款款走出一位约摸三十岁年纪男子,他手持折扇,相貌虽不英俊,但也生的端正,见到白帆后抱拳便施了一礼,“帆儿可还识得凌某?”
“凌公子!”白帆的眼神中洋溢着喜悦之情,连忙解下腰中的玉佩,递上前去:“这是凌公子那日留下的玉佩,帆儿原物奉还。”
而凌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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