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神秘恋人》第30章


“最近,皇帝老儿又开始动手对付江湖上的门派了。”背对着白帆的那个壮汉说到,“前些日子,我就见飞鹰帮派了几十人去了黑暮山。”
白帆听到“黑暮山”三字时,,心中“咯噔”了一下,难道自己灭门之灾的幕后黑手是飞鹰帮?
“哈哈,怕是会像威虎帮一般死无全尸吧!”
“兄弟,这次你可错了。那飞鹰帮一行人不出一个时辰就下山了!个个都毫发无损!”
“这,怎么可能?!”几人都大为惊讶,“难道是黑暮派归顺朝廷了?”
“诶,此言差矣。黑暮派也是江湖上响当当的名门正派,怎会屈于那昏庸无能的皇帝老儿!”
白帆轻轻地点头同意。但听那人说飞鹰帮众人毫发无损,心中好生奇怪。莫不是飞鹰帮料定了不能明争,便使了毒计,杀害了师父他们?且慢,那人说飞鹰帮不出一个时辰便下山了,可这往返的山路都得走上大半个时辰,他们哪儿来时间使诈?哪儿来时间毁掉黑暮派的房屋呢?难道凶手另有其人?
疑惑中的白帆忽然想到了什么,于是便狼吞虎咽地吃起了饭菜,引得那四个壮汉好奇转过头来,如此秀气的小姑娘吃相咋就这般难看!
白帆微微感到胃里有些不适,但那也顾不上那么多,咽下最后一口饭,在桌上扔下半串铜板,同老板娘打了声招呼,便跑了出去,直奔黑暮派。
在派中南门外,白帆寻到了师父的墓,墓碑上刻有“黑暮派第二十七代掌门邢贞师太之墓”几个字,旁边还有大大小小十来个土堆,上面都立了碑,却只字未写,现下已无法辨认出哪个土堆是谁的墓了。
白帆缓缓地在师父的墓前跪下,强忍住将要涌出眼眶的泪水,吃力地说:“师父,帆儿回来看您了……都怪帆儿习武不精……”
两句话后,白帆发现自己再也说不下去了,此刻的她已是心乱如麻。
派中有难之时,自己却在山下逍遥,全然不知,苟活了下来;而今得知大家遇难,自己却束手无策,一则不知仇家为谁,二则自己习武不精,哪怕是找到仇家,恐也无法报仇,只会白白断送了性命。自责、后悔、纠结、愤怒一齐涌上了白帆的心头,让她隐隐感觉到眼前有些昏花。
她用手摸了摸额头,深深地叹了口气。只觉得过去的三年里那些温馨的画面又浮现在了眼前,如此的清晰,就如同早已经烙在自己的脑海中一般。
师父的和蔼,六师姐的关爱,五师兄的温情,四师姐的睿智,二、三师兄的憨厚,大师姐的机敏,无一不触动白帆那伤痕累累的心……
“师父,无论如何,这灭门之仇我白帆是报定了!”
说罢,白帆在师父坟前磕了三个响头,站起身来,看看周围那些坟头的无字碑,咬咬牙,转身离去了。
再次踏进黑暮派这破旧不堪的庭院,目睹这些支离破碎的房屋时,白帆显得异常的平静。这次自己来,另一个目的便是查看仇敌是否有留下一些蛛丝马迹。
寻查了约摸一个时辰,白帆仍是一无所获。废墟中并未留下诸如飞镖或是无影神针的痕迹,尚还勉强立着的圆柱上依稀可见一些刀口剑痕,但仿佛时隔已久,不似新伤。
白帆心中不禁有些失落,但却注意到了地上堆积的横梁。不少的梁木是被拦腰劈断才坠落到地上的,而那截面光滑无比,且都有被烧灼的痕迹,料想定是利刃所为,砍过的一瞬间生起的炙热将那木面烫黑,却也不至于使整条梁木燃烧起来。
如此一来,白帆心中更是没了个底儿。我要如何才能查出仇家的身份呢?
眼下看来,自己目前的武功是断然无法与仇家相提并论的,不是就连师父也……不成,我断然不能这样想!无论如何,我先跟着沈公子习剑,养精蓄锐,待查出仇家为谁,定报这不共戴天之仇!
我要的爱 第48章 腾云苑的家事(一)
“翠菱!”云阳公主一起床便将自己的陪嫁丫鬟招了进屋。“凌云哥哥回来了吗?”
“回公主,驸马爷还未回府。”
云阳一听,撅了撅嘴,心道,凌云哥哥可真坏,新婚之夜待自己如此之好,怎的外出办个事竟给耽误了那么多时日,也不知心中可有想念我。“你过来。”
“公主有何吩咐?”翠菱向前靠了靠。
“轩胡太医来见我。”云阳低声地说。
“公主身体有恙?”
“有恙无恙,让胡太医来了不就知道了?”
“是。”见云阳脸上略有色变,翠菱也不好再询问,只得退下。
这腾云苑是皇上在云阳公主的大婚之日赠予她和沈凌云的大礼,虽说称苑,但却不亚于任何嫔妃的宫殿,其装饰富丽堂皇,亭台楼阁的设计也别具匠心,中庭的花园是按照云阳最喜爱的江南水乡风格设计而成,那太湖石皆是不远千里从江南给运送入京的。
腾云苑距离皇宫不远,因此,云阳凡是有个大大小小的事儿,都是宣宫中之人前来办理。
“臣胡海明见过公主。”
“胡太医平身吧。”云阳的声音有些乏力,“不知为何,这几日清晨我吐的厉害,你且来帮我诊断诊断吧。”
“是。”
胡太医伸手探了探云阳的脉,脉象稳定,实不似身体有恙,正欲如实禀告,却被云阳的话封住了口。“胡太医,你可得探清楚了,这几日本公主可真是吐得厉害。”
胡太医听得云阳话中特意强调了“吐”字,立马会了意,虽不知公主为何要自己撒这个谎,但事到如今,这谎是不撒也不成了。
“恭喜公主,贺喜公主,公主有喜脉了!”
云阳听后,满意地笑了笑:“来人呀,赏胡太医!”
胡太医连忙谢过云阳,抬起头时,却看见她的眼里分明在说,这是给你的封口费,若是你把这事儿给本公主桶穿了,就得搭上你们一家老小的性命!
“公主,您是真的害喜了?”翠菱已跟随云阳多年,平日里帮云阳出谋划策,而云阳也愿对自己推心置腹,因而也敢在云阳面前提此一问。
“唉。”云阳轻轻地叹了口气,“我也只是想用腹中的孩子留住凌云哥哥。”
翠菱听公主如此一说,心中不禁隐隐生痛。这些年来,她又如何看不出公主待驸马爷的一片真情?可老天终归是不公的,如今公主已落入了妾有意、郎无情苦海之中,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相公在新婚伊始时,将自己弃置在这腾云苑中,敢问天下又有几个痴情的女人承得起如此折磨,受得了如此的冷落!
“可是公主,若是十月之后,您未能生出小王爷呢?”
“这……”云阳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考虑有些欠妥,“翠菱,那你说我该如何是好?”
翠菱思忖片刻,回应道:“最好便是公主在近日能真的害喜,若不然,只怕您还得再上演一出戏。”
“上演何戏?”
“小产。”
云阳深深地吸了口气,心中有些后怕,但现在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沈凌云回京处理完一些事宜后,不自觉地便走到了沈将军府,待到自己意识到时,准备掉头回腾云苑时,恰巧被刚从宫中回府的沈老将军撞见。
“父亲。”
“你跟我进来!”沈将军面露厉色。
待遣退了下人,沈老将军才严肃地问沈凌云:“你这几日都去了何处?将公主一人丢在腾云苑中?连公主已有身孕都不闻不问!”
沈凌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云阳已有身孕?老天爷,这玩笑也开得太大了吧?!殊不知,新婚之夜,他虽与云阳同处新房之中,却在她的酒中使了迷魂魔法,让她以为自己与她已有夫妻之实,而事实上,云阳饮酒后不出一会儿功夫,便昏沉沉地睡了过去。现在竟然传出云阳有了身孕,真不知这丫头到底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沈凌云苦笑。
“你!”沈老将军见他一副事不关己的表情,气不打一处来,“云阳可是你明媒正娶的夫人,你怎可如此待她!”
“孩儿知错。”沈凌云不愿激怒父亲,只得如此应付。
“既然如此,在孩子出生之前,你哪儿也不能去,好好守在云阳身边!”
“不成!”沈凌云决不允许父亲如此强求自己,心中念到白帆,想到每月十五的“公务”,以及自己大大小小的产业,是断然不能妥协的。
“哼,若是你敢踏出腾云苑一步,你就别再想见到你的醉风楼和回香酒楼了!”
沈凌云早就想到父亲会用如此伎俩来威胁自己,自信地一笑,道:“若是没了醉风楼和回香酒楼,看咱们将军府拿什么来养活云阳公主。”
沈老将军一愣,却又辩解道:“宫中自是有黄金千两,还怕公主不够用?”
“既然父亲如此认为,那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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