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妃不得宠》第50章


做完了这一切,她总算是可以好好喝一杯水了,只希望信能赶在他动身的时候,而这件事也越快办妥越好,毕竟,她也不宜在炙炎呆的过久。
正文 开始反扑
七月的蝉鸣,高高低低的,半刻不曾停歇,仿佛是不知疲惫一般,王府的别院里,无忧穿着一身半新的素雅衣裙,头发斜斜地挽起,插了个简单的羊脂白玉簪子,巴掌大的小脸上是淡淡的笑意,一双清澈见底的妩媚双眸,正带了熠熠神采看着手中的那一页信纸,就算是蝉鸣在恼人,天气在炎热,此刻,她心里也就像吃了冰镇西瓜一般,浑身上下三万六千万亿个毛孔无不舒坦妥帖。
那信纸是夜冥萧让传信的侍卫快马加鞭给她带回来的,薄薄的信纸上面没有写太多的话语,只是让她放心,事情会给她办妥,最后的一个字,龙飞凤舞,狂草的几乎让她认不出来,想必是他接到她的消息后就立马匆匆去帮忙办事情了。
她不禁莞尔一笑,心窝子觉得有点暖暖的,夜冥萧,也许,虽说不是她爱的人,但是,却绝对是最了解她的人,往往只在一个简单的只言片语,他就可以把她的意思理解清楚,给她最合理的安排。
其实,说起来,他这封信还是慢了,就在昨天,朝堂上已经出现了弹劾魏宏的折子,指责他卖官鬻爵,私饱中囊,且侵吞朝廷赈灾粮款。
圣殿之上,皇帝当即龙颜大怒,这几年炙炎王朝西北部一直大旱,百姓饿死颇多,甚至出现了易子而食的现象,在皇帝波拨派了大量官员去赈灾,基本上耗尽了国库和皇帝自己的小金库内务府的所有储存,甚至所有后宫妃嫔的日常用度都跟着减半,才勉强把这个困境渡过去,如今,听到居然有人侵吞赈灾粮款,就算那人是他的肱骨之臣,他的亲近之人,如今听到,也止不住火冒三丈,怪不得当初赈灾的时候,总觉得一项项钱粮拨过去就像是无底洞一般,原来是这些国之蛀虫存在,再说了,魏宏贪污的那些银子,好些还是他自己的私房钱呢,如此听到,怎么不震怒呢。
更何况,上折子的人,虽说官小人微,却是朝廷上难得的一个仗义执言,不畏权贵的御史,他的折子一出,再加上周围魏宏党派的官员脸上的不自然,皇上怎么也瞧了个*不离十,当即把魏宏留在了大殿上,派了人去查他的家。
这一查可就非同一般了,魏宏府里库房里搜出的白花花的银子居然就有三十万两,还有无数的古玩供器,有不少,甚至是四周蛮夷朝贡来的贡品,更别说仓库里的珍珠宝石,更是晃花了去查抄之人的眼,那些侍卫更是见到仓库墙壁上一排排鸡蛋大小的夜明珠,把仓库照得雪亮,映着满仓库的珠光宝气,当场就目瞪口呆了,这些绚烂的财富,是他们从未见过的。
当然,这些,还不是最令人惊讶的,负责此事的钦差,居然在魏宏的书房的暗格里,发现了二十年前,他和夜国之间的书信。
这些书信一查出来,对于平静的朝堂,无异于是油锅里浇了一瓢冷水,之前还对皇上如此这般大发脾气,仅仅是因为一位御史之言就这般大动干戈的大臣们,此刻更是敛息静气,心中都在猜想,是不是皇上早已经知道了魏宏和夜国的通敌*之罪证,故以才如此大发雷霆,那个御史的弹劾,估计也是皇上事先安排的。
他们在心中默默感叹皇上的英明的时候,又在心底暗暗担忧,不知道自己平日里做的事情,有没有落到皇上的眼里,故当皇帝手中拿着罪证,听着钦差禀报的抄出来的家当的时候,唇角,始终噙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
底下的人看着皇帝是高深莫测,胸中自有定论,实际上,只有高坐在上的皇帝自个儿心里知道,当他看着手中那一封泛黄的信件,他的心中涌起的惊涛骇浪到底有多大,信中是夜国先皇帝和魏宏商讨的除去花正的计划,信中说到花正骁勇善战,且行兵布阵样样精通,是战场上的常胜将军,让敌人闻风丧胆,当年花正驻守在夜国和炙炎边境,那个时候,夜国外戚专权,皇后的娘家把持朝政,若是炙炎一时闹脑热,派花正去攻打夜国的话,正好让外戚又多了借口把持军政,这样,夜国迟早要换姓,花正守在边境,就是横在夜国皇帝心口的一根刺,所以,夜国皇帝请魏宏帮忙,如若事成,许他黄金万两,并帮他除去他的死对头户部尚书徐千。
皇帝的眼缓缓扫完了信,当年在花正死后不久,徐千就因为牵扯进一宗文字狱里,而搁置查办了,然后,他记得,本就因为能言善辩颇的他宠的魏宏,就顶替了徐千的职位,一路扶摇之上,做到了今天位极人臣之位。
他此刻,心中不由得怀疑,当初魏宏这般帮他出谋划策灭了花正以报他夺他心上人之恨,那时他的态度那般谄媚,那般用心,他还以为他是真的在为他办事,原来是这么回事,他冷笑了一声,手骤然握紧,把信纸握的有些皱缩。
“皇上,罪臣只是一时糊涂,皇上,我再也不敢了。”他贪污那是人人皆知的,皇上也知道,毕竟,若真是正直的无欲无求,皇上恐怕才真的不能完全信服,只是,他也知道,他这次贪污了灾粮,只怕是热闹了皇上了,被抄出来的家产,只怕是不能再拿回去了,好在,狡兔三窟,他也藏了不少,为今之计,是要保住脑袋全身而退。
“魏宏,你看看,这是什么?”皇帝一脸阴沉,把手中的信纸扔在了他的脸上。
“这……这……”他一目十行看下去,这一看,面上冷汗涔涔,之前还有的几分血色在这一刻褪的一干二净了。
“罪臣冤枉啊,请皇上名明察,还臣一个公道。”他慌忙的磕着头,直磕的地板咚咚作响,他这才发现,事情严重了,这次,绝对是谁在整他,若不然,怎么会有这样的信,当年他为了获得龙宠,帮着皇上祸害花正,如今,这件事情被说成是通国之罪,再加上他对高坐之上帝王的了解,他这次是死定了,可他自己发誓,这件事,他从来没有做过。
“你有没有做过,自己心里头明白,若真是没做过,这封信又如何解释,恩,魏卿家?”说道最后,皇帝的嗓音轻飘飘上扬,明明是疑问的语气,可魏宏知道,皇帝根本就不相信他的话,只把他的话当做狡辩之词,做没做过他心头明白,他怎么不明白,花正正是在他的设计下,才会死掉的,可他真的只是为了皇帝啊,和这个什么夜国没有一星半点关系,他知道,若是他不能说出让皇满意的解释,打消皇帝的怀疑,别说通敌*了,当说是他利用皇帝陷害忠良这一点,他就是万死不足了,眼前这个皇帝,最厌恶的,就是被人利用,如今他认定了他利用他,还把他当做傻子瞒了二十年,只怕他们魏氏一脉就要在这里终结了。
“回禀皇上,一定是有人陷害臣的,一定是这样的,还请皇上彻查,还臣一个公道。”他叩着头,心乱如麻,这是个陷害,可偏偏设计的天衣无缝,他就算要说清,也不知道如何说起啊。
“陷害你,那这书信可真是难得啊,毕竟,夜国先帝已经死了,而且,这里还用上了他的私印,那印可不是什么人都拿得到的,你若说陷害,夜国先帝为何要陷害你,为何不陷害其他的臣工,恩?”皇帝厉声呵斥着,一句句数落下来,魏宏只觉得天昏地暗,面白如纸,的确,他和那夜国皇帝无冤无仇,甚至见也没见过,而且他也不是带兵打战的将军,没有杀过他的子民,可谓远无忧,近无仇,为何他要陷害他。
“罪臣,罪臣也不知道啊……”他瘫软在地上,不知道该如何辩解,也无从辩解。
“来人,给朕摘了魏宏的顶戴花翎,押到天牢候审。”皇帝怒气匆匆的搁下了对魏宏的处置,宣布下朝了。
魏宏的被抓,只半天就传遍了整个京都。
知道消息的时候,无忧正在悠闲地喝着绿豆汤,闻之顿时心情大好起来,忍不住亲自下厨做水果刨冰吃。
魏宏他永远也不知道吧,就是因为他二十年前的一次讨好皇帝的行为,在二十年后,就把他送上了死路,这也许就是人们说的,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不是不报,时候未到吧。
短短的三天,弹劾魏宏的折子如雪花般飞上了皇帝的御案,不管以前和魏宏交好还是不交好的官员,如今都纷纷上折子,不交好的,当然是落井下石了,至于交好的,魏宏如今已经是阶下之囚,看着也是翻身无望了,自然要快点撇清关系,免得稀里糊涂跟着他去送死了。
魏宏入狱之后的第三天,皇帝震怒的下了魏宏之七大罪,私库内赤金五万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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