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妃不得宠》第56章


走霉运,如今,更是连娘家都没了,若她什么都不做,她还是魏琳琅么?啪的一声,长指甲因为用力过度而折断,可琳琅面上一丝痛色也没有,唯有眼中,越来越浓重的阴沉……
段云谨的腰牌很好用,有了这个腰牌,她一路顺通无阻地*了后宫,随便抓了个宫女问清楚了段云谨的住处,她就匆匆而去,对于皇宫的熟悉,让她很快就找到了段云谨。
此刻他还守在皇帝的寝殿外面,面上因为这两天的休息不好,瞧着有些憔悴了,平日里穿得整整齐齐的衣服,如今显得有些松散,却有了一种落拓的性感,看起来,倒是比平日正经的跟个小老头的样子,魅惑了不少,见到他,那双暗沉沉的眼睛蓦地一亮,她,是来找他的么,是在关心他么?
“段云谨,你在这里正好。”无忧几乎是一溜烟奔向他的,那张白皙的面容因为刚才的疾跑染上了些许的*,越发美的如美玉初胎,云破月来。
“你来找我了?”段云谨开口问道,出了口,才发现声音里有了一丝颤抖,他低头看着她,眼神是那么温柔,就像是一个沉浸在爱情里的男孩子,收起了所有的洗礼,眼神澄澈如孩童。
“你知不知道,民间招来的给皇上看病的太医在哪里?”仇人就躺在里面,和她只有一本之隔,她却也顾不得了,一开口问焦声问道。
“那些大夫都还在外面候着,并没有宣进宫里来,你问这个做什么?”段云谨心头微微有些失望,她的第一句话竟然不是问关于他的,只是,她来到这里,已经是对他最大的恩赐了,就不知道,她问这些事情干什么。
“还没进宫,那就好,那你能不能把白禾的名字给划去?”她松了口气,随即开口。
“白禾?”段云谨叫着这个名字,脸上还在笑着,只是,眼睛,已经暗了下来,就是那个住在她旁边的男子吧,她来这里,也不是为了他,只是为了阻止那个男的进宫给皇帝治病,这个认知,让他刚刚雀跃的心情一下子降到了零度。
“对啊,你能吧?”据说他的势力很是很大的,这点小事,应该能做得到吧,她有些不确定地问道。
“我不知道郡主在说什么,传进宫的名单,并没有这个人,是不是他跟郡主说了要进宫治皇上博荣华富贵的,只是,这荣华富贵是这么容易得的么,没有真才实学,也是混不进来的。”看着她对那人的关心担忧,他心中的妒火就熊熊燃烧起来,一个没忍住,竟然像是争风吃醋的无知妇人那般,数落挖苦起对方来了。
“你知道什么,就在这里胡说?”她的眼神也冷了下来,眼底的冷淡冻结了整个春天,白禾,清雅如柳的白禾,怎么看得上那区区的荣华富贵,她蔑视地看了眼段云锦,似乎这五年,他还是没有多少长进,还是一样的是非不分。
“真想不到王爷还是这么是黑白不分之人。”懒得和他多说了,反正,白禾的好,他不知道,也不稀罕他知道,既然白禾没有进宫,想必是真的有事情要办,她也是急疯了,什么都没想就冲到这里来,却不后悔,毕竟,确定了他的安全,她也能安心下来。
“我不是……”她字眼中的还是,刺痛了他,这么多年来,当年的事情始终梗在他心头,让他后悔不已,如今被她再次勾起来,心口又是一阵翻腾的痛,只是,在那极致的痛楚中,竟然升起隐隐的希望,毕竟,她还记得,是不是,他的希望就越大呢。
“染儿……”他喃喃的开口唤道。
无忧的身影顿了顿,却没有停下来。
“染儿,在里面给皇上治病的,是莫秋白,你,不想见见他么?”他的声音带了隐痛,隐隐传来。
是师兄的话,治不好皇帝也不会判罪的,只是,万一治好了呢,哎,她现在最纠结的,是他怎么知道,她是她的。
“染儿……‘
他还在喊,烦死了,就像是这书上的知了一样,她转过身,冷冷的看着他,不管他怎么知道的,花音染,都是她要挥手告别的过去,别指望她会承认,就连她自己,也真的,把花音染当做是她的一个姐姐,她为她报仇,为她怜惜,但,决不在做她。
“王爷,无忧有名有姓,还请不好叫错了。”见到有宫女往这边张望,她冷淡的抛下一句话,就离开了,看来,她要速战速决离开了,师兄来这里了,抽时间见见,还有琳琅,还有……她想听到皇帝死去的消息,还有,还有可恶的段云谨……
夏天,真是烦透了。
回去王府,就开始收拾东西,不管怎么说,他认出了她,这王府是不能住了,还是有点遗憾的,不能就近逗着琳琅取乐了,她感叹着,当年觉得琳琅很厉害,却原来,不过是一只假老虎,你若是让她,她当然会得寸进尺骑到你头上,若是你处处压住她,她也就只能挨打挨批了,只恨她没有早明白,平白受了那么多欺负。
似乎老天爷也听到了她的话,在她收拾东西的时候,圣旨就来了,圣上病危,就连莫秋白这个国师的嫡亲弟子也没有办法,就在皇宫中人都跪在皇帝寝殿之外聆听着他最后的遗旨的时候,他竟然要见无忧郡主一面。
她接到这句口谕,是迷惑又奇怪。
走进皇宫的时候,都觉得不是真的,莫非,是他知道了她是花正之女,想要跪在地上请求她原谅么,想想也不可能,还是莫非他知道了她的身份,想要杀她灭口呢,这个可能性还要大点,却也不用再宣她进宫吧,随便派几个杀手就可以了啊。
管他的,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她也不怕,去了,能看着他死,也是一件痛快的事,说不定,还能见到师兄呢。。
正文 报仇了
踏入皇帝的寝宫气氛有些诡异,那些跪在床头的龙子凤孙,或者是一些朝中重臣,看见她,眼中都露出了微微讶色,但是很快又挽起悲伤掩盖住了。
“咳咳,朕说的,你们都记住……记住了么?”床榻上的皇帝,已经不复了初见时的威风凛然,此刻他躺在床上,一张脸蜡黄中泛着死气,眼睛也浑浊不堪,精神气似乎一下就被打垮了,只剩下垂垂老爷的悲哀。
“臣妾记住了。”
“儿臣谨记父皇教诲。”
“臣等定将竭尽全力,辅助新君。”
那些人都重重的磕了一个头,沉声应道。
“好,很好,如此,你们先退下吧,朕有话,想要对郡主说。”他无力地挥了挥手,那些人依次站了起来,恭敬地退了出去,大门被外面的宫人合了起来,偌大的寝殿,一下子只剩下他们两个人了,空气也随之沉闷起来。
“不知皇上找我,有什么事?”无忧克制住怪异,还算客气地问道。
“宁儿。”皇帝定定的看着她,那双浑浊的老眼,忽然透出一丝清明,他喃喃的开口,唤道。
长久的卧床,让他的声音有些沙哑,他就叫的很低,无忧一时之间没有听出来他在叫什么,只是,脸已经沉下来了,今儿个她是怎么了,一再被人乱叫名字,这些人都不知道,她叫无忧么。
“朕,很想你。”皇帝忽然低低的说着:“这些年,朕,无时无刻不再想你,可是,你竟然这么狠心,一次不曾入梦来。”
他说着,声音有些颤抖了。
无忧皱起了脸。
他是在说他的某个宫妃么,那么去叫上来就是,叫她干什么,真是莫名其妙。
“既然皇上无事,那无忧就先行退下了。”冷淡地说完,她转身就要走。
“宁儿,不要走,不要走,你是不是还在恨我。”皇帝蓦然激动起来,又是一阵惊心动魄地咳嗽,似乎,要把肺都咳出来一般,
他激动地对着她伸出枯瘦如柴的手,就连帝王朕的尊称都抛弃了。
宁儿……她也终于听清楚了,那是,母亲的小名,父亲以前就最喜欢叫的,宁儿,宁儿,每次一叫起来,她都会觉得,似乎空气中都能拉得出甜蜜的糖丝,她的步子停了下来,回过身看着皇帝。
“宁儿,你是不是恨我,你恨我就打我,杀我吧,不要走,不要离开我。”见到她停止了离去,皇帝的面上*出一丝诡异的红色,精神也一下子好了很多。
“为什么要恨你?你说,我为什么要恨你呢?”她心神一动,往回走了几步,轻声开口,问他。
“我害死了你的夫君,害了你的女儿,我以为花正死了,你就会回到我身边来,可是你也死了,我讨厌花音染,她是你的女儿,可也是花正的女儿,是你和别人生的孽种,我看见她,就很讨厌。”皇帝断断续续地说着。
“所以呢?”她不动声色地开口,诱哄着他继续说下去,只是,手,已经狠狠地捏了起来。
“我把她嫁给段云锦,我知道豫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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