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女无敌》第49章


“咳咳,我和部下不分你我,都是好兄弟。”霍恪笑了笑,啪开了莫丽莎的爪子,看了一眼城下,说:“水陆已经封了,这完颜桀,到底是在想什么?”
卷轴界
大齐全国都在战争警告当中,国都更是出去容易进来难,就水陆来说,原先只有十几个人把守的港口,现在已经增至上百人,连下河摸鱼的少年都被直接拎了上来。港口的士兵看着渐行渐近的商船,吹了一个响亮的口哨,意思是要彻底检查。
“官爷,我邢氏药行的老板邢六,船上都是贵重的药材。”邢六笑了笑,从怀里拿出一个沉甸甸的黑色小包袱,说:“小意思,请各位爷喝茶。”
“邢老板真客气,不过,我们禁卫军几天前就已经接到命令,一律不得收受贿赂,特殊时期,无论您姓什么,我们得照查不误。”
见贿赂也不管用,邢六就不再打哈哈,他记得当年曾米洛曾经颁下一条隐形规定平时收多少贿赂,她不介意,关键时刻,要是为了收贿赂耽误了正事,诛九族。
这规定刚开始遭到各方的唾弃,因为这很明显是在将贿赂合法化。可事实证明,所有官员都会收受金额不等的贿赂,这压根就阻止不了,此令一出,贿赂反而少了,各城的办事效率奇高无比。他不担心被查,就怕弄坏了一船的好药材。
“那各位爷收下轻省点,多谢多谢。”邢六看着他们打开一个又一个药箱,东查西查,没什么异常之处。
“放行。……听说邢老板上月刚迎娶了一名如花似锦的夫人,恭喜恭喜。”
上月纪空弦被扔进了九宫门的大牢,二丫也彻底断了回纪府的念头,邢六想到二丫从花轿上下来的那张脸,心头就是一喜,他点点头,说:“多谢,有空请诸位喝茶,劳烦诸位了。”
不大不小的商船驶过了闸门,邢六站在船头,这一趟从赛雪城回来,就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再去采办药材了,水路倒没什么不安全,只是经过左都城时,看到城墙上完颜氏的王旗,他心里忐忑起来。
好久都不曾见过那面旗帜了,邢六叹了一口气,他不知道寻常人见到那面旗,心里是什么念想,他一看到那面旗,只想到了曾米洛那张真的不太漂亮的脸。
一切似乎又回到了四年前,两军对峙,不知道谁输谁赢。
商船行至城内的一处小港,停下之后,几名壮实的伙计开始抬药材,一箱又一箱,邢六站在一旁清点,“一,二,三……十六……十七……嗯,二十八箱,没错。伙计们再辛苦点,到药行了,我请大伙下馆子。”
“谢谢老板!”大伙情绪高涨,但其中三个显然一点也不敢兴趣,他们左右看着,在经过巷口的时候,三人放下药箱,从另一条巷子跑了出去,没一会儿,三人的身影就消失在了巷子里。 
十九 纪夫人没名字?
一只灰鸽子落在了院子里,咕咕的独自叫着,转眼间,月华馆开张已经一月有余,拓桑坐在廊下,看着肥肥的灰鸽子,从一旁丫鬟的手中拿起一撮点心的碎屑,扔了过去。
“呵~这鸽子不仅肥,还笨!”拓桑笑了笑,拾起小石子,再次扔了过去,这下灰鸽子飞走了,他抬头看着湛蓝的晴空,说:“月华馆最近的客人真是多啊。”
“老板,那是您经营有方啊。”小丫鬟眉开眼笑的说。
整个的名媛都知道,这月华馆的新任老板是个俊俏的少年郎,而且来自西辽,浑身都是只有草原男子才有的粗犷。还别说,男子大多长得有点偏女性化,皮肤白皙,举止儒雅,一些名媛恰巧正渴望如拓桑这般男子气概外露的爷们儿,老板有广阔的市场,连带着月华馆,也做出了相应的改革,原先主要是接待一些出手阔绰的贵族和名流商贾,男子居多,如今另辟了一栋楼,专门用来给名媛们打发下午茶的悠闲时光。
“你们人也奇怪,这外面正打仗了,你们倒是一点也不担心,该喝茶喝茶,照样挥金如土。在我们西辽,一旦打仗,男女都一样要上战场。”拓桑自从上次霍执被刺之后,就一直处在被监视的状态,完颜桀的匡复之战,让他有了喘息的机会。
如今,西辽也在频繁的入侵齐国的边境,前些日子,拓桑听说一直负责边陲重镇的叶问回了,他感到非常意外,难道自己那个号称战无不克攻无不胜的王兄拓连,已经老化了?
说到现在的西辽王拓连,那真是三天三夜也说不完他的骁勇善战,他很擅长煽起众人的英雄崇拜,而他本人,拓桑想了想,是否真如传言中那般,就有待考证了。记得曾米洛说过,你这个王兄啊,迟早死在我手上。
不经意间想到了曾米洛,拓桑皱皱眉,他已经和拓连化敌为友,只要西辽能重夺失地,他就要回到那片到处都是野狼的草原上,继续为西辽效力。
“老板,有位姓曾的小姐,说要见您。”一名丫鬟走过来,穿得是店内的衣服。
“曾?……”拓桑站起来,“样貌如何?”
“她本人美若天仙,但是,她说,若是老板问起样貌,就说,她脸上有一半胎印,奇丑无比……”丫鬟还没说完,拓桑就推开她,大步的向名媛们聚集的那栋楼走过去。
推开一扇梨木门,入眼的是个背影,就在拓桑进门的那瞬间,背影略微一动,轻咳一声,他只听见那女子说:“拓桑王子还真是关心四妹啊。”
女子转过头,果然倾国倾城,只是眉眼间都是病态,唇上是遮不住的苍白。拓桑乍看还没认出来,细看之下,冷哼道:“曾凤莲,装神弄鬼,很好玩吗?”
“咳咳,很好玩。”曾凤莲站起来,夸张的转了一个圈,说:“你瞧这身衣服,我找了好几个前朝的老人,赶制了好几天,像不像洛儿?”
“她没你这么娇小,她也没有你的美貌。”拓桑转身要走,曾凤莲走到他面前,盯着他问:“不想要号令三军的令牌吗?嗯?”
皓腕轻摇,当初那个让拓桑和曾米洛斗智斗勇的令牌,此时就在曾凤莲的手上,拓桑惊讶的睁大眼睛,问:“怎么在你这儿?”
令牌上写的西辽的楔形文字,拓桑当年也是因为丢了这块至关重要的令牌,而被他的父王一脚踢出了王族,变成了一个一文不值的平民。失去了继位的资格不说,还平白无故被安了个通敌的罪过。
“怎么不在我这儿,洛儿那时候夜夜与我同床,她什么事,我不知道?”曾凤莲嘴角媚笑,似乎是想到了最好的回忆,她又咳嗽了一声,“洛儿……她知道是我拿了令牌,可我不给她,我们还大打出手……我就是不给她,她也没法子。”
“曾凤莲,别说得好像你们是夫妻一样。”拓桑一阵恶寒,他知道曾凤莲痴恋米洛,这么多年都没婚嫁,她这般的美貌,只要她松口,要娶她的人,估计能从排到西辽。
“要是没有你们这些男子的是是非非,我和洛儿早就双宿双栖!”曾凤莲怒道。“你们个个与她作对,没一个好东西。”
“疯妇……”拓桑不想多说什么,越过她要出门。
“怎么,这令牌你真不要?”曾凤莲再次问道。
“你到底要我替你做什么?连你哥哥曾临霄都做不到的事情,你让我做?”拓桑不耐烦的问。
“你知道我找你有事?”曾凤莲收起怒气,像是找到了知音一样,拉着他的袖子,轻声说:“这是个秘密,你千万不能告诉别人,早年,我常进宫,有几个眼线。一个我认识的宫女告诉我,霍执找到了洛儿,她在宫里。”
“……什么鬼话?”拓桑看她神经兮兮的样子,最近也听不少名媛说,曾凤莲在家养病。“曾三小姐,死者已矣,你还是忘了她吧。即便是她活着,她也不会和你怎么样……”
“只要她活着,叫我怎样都行。”曾凤莲拖着病中的身体,有气无力的说,她和曾临霄说,说了不下三次,曾临霄却不信她,全家上下,都叫她吃药。“不怕告诉你,我是活不长了……死之前,再见她一面,凤莲这辈子,也就没什么遗憾了。咳咳……”
“……我只听说,霍执纳了个妃子,据说,是和米洛长得有些相似。”拓桑看着曾凤莲的黯然的模样,松了口。
“霍执是什么人?他会随便就纳妃,不过是个幌子,还偏偏叫米妃……一定是洛儿她回来了。”曾凤莲凭借心中的感受,认定了这一点,她了解霍执对米洛的感情。
“可那是在王宫里头,叫我怎么进去?”拓桑被说动了,问道。
“你们西辽人,不是最擅长夜探王宫?”
“……现在全国上下都在忙着完颜桀,你倒是只顾着自己?”拓桑反问道。
“你们打仗,与我何关?你们男子,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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