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主小妹谁敢惹》第222章


摹?br /> 这边,怜月进了房间,直接便走向了父亲的起居室,屋内的人听到脚步声齐齐的回过头来,一个个都是眼眶红红的,相较之下,怜月的状态反而好了许多。
“月儿,父亲”怜玉的话刚说了一半,语气就已经呜咽了起来,这时候的怜月反而镇静了许多,主动上前握住大姐怜玉的手,安慰道:“大姐,别哭,父亲最不喜欢看到我们哭了。”
“对,你说的对!”怜玉连忙伸手去抹脸上的泪水,可是却怎么也擦不完,还一边道:“大姐不哭,不哭!”
这样的画面让怜月的眼眶酸酸的涩涩的,为了避免自己的眼泪落下来,怜月赶忙开口道:“我再看看父亲。”
围在床边的人听到后,自觉的为怜月让出来了一条路,怜月的眼中除了这通道尽头的床,就再也看不到其他的东西,脚下的步子都有一些踉跄,明明很近的路,但是看在怜月的眼中却又那么的远。
当父亲岳展鹏带着微笑慈祥的面孔一点点的在怜月的眼睛中拉近时,怜月甚至有一种错觉,父亲这明明就是睡着了,一会儿他就会醒来了。
甚至怜月的眼中已经出现了父亲一点点睁开眼睛的样子,可是再一转眼,那双饱满慈爱的眼睛依旧还是紧闭着。
当怜月的双手触摸到父亲身上传来的冰凉的感觉的时候,怜月就知道自己的父亲是真的走了,带走的还有他身上亘古不变的温暖。
尽管再三在心里强迫着自己不准哭,不能哭,但是怜月的眼泪还是落了下来。
从小声的啜泣慢慢到嚎啕大哭。
屋内没有一个人出来阻止她,这或许是目前为止最好的发泄方式了。
屋内的哭声透着窗子飘了出来,传到了屋外人的耳中,其中一人迫不及待的想要推门而入,但是却被另外一个人拦住。
“宇文凌汐,你没有听到月儿在哭吗?放开我!”
“这个时间是属于他们的,我们还是不要打扰的好。”
宇文凌汐的声音恢复了一贯的语气,只是认真听,依旧能够听出其中的起伏。
他只用一句话就打消了乔秩继续准备闯进去的念头。
宇文凌汐说的不错,现在这个时候真的不适合自己这么一个外人进去。
这样的痛自己也曾经经历过,这个坎也只能靠怜月自己才能迈过去。
但这些并不代表可以终止乔秩心中对怜月的牵挂。也再一次坚定了乔秩将怜月拥入怀中的决心,先前一次次的动摇,一次次的顾虑,在怜月的哭声中就烟消云散,至此以后,摆在乔秩面前的就只有一条路,无论这个路地尽头会不会有自己所期盼的,乔秩都决定要坚定不移的走下去。
下定决心的乔秩下意识的看向了宇文凌汐,正好迎上了宇文凌汐的眼神,心中一阵苦涩,看来和自己有同样想法的还不是自己一个,不过这又如何!自己要做的只是诚实的跟着自己的心走。
两个人再次同时的移开眼睛,但是视线所及的地方依旧还是怜月所在的方位。
岳展鹏的倒下,对岳家而言就像是整个支柱的坍塌,这个时候,发丧讯是一个很不明智的选择,但是岳家兄妹协商后,还是毫不犹豫的将丧讯发了出去。于此同时隐宗在凌阳城的势力也动了起来。
待到傍晚的时候,凌阳城内几股蠢蠢欲动的残余势力便彻底的在凌阳城这片土地上消匿。隐宗第一次高调的亮相,也是第一次,梦初晨亮出了自己岳家二公子的身份。
凌阳城的动荡在还没有爆发的时候便被彻底的熄灭。
夜晚,一片肃穆的岳府灵堂灯火通明,这个地方在短短的十天之内已经停放了两个人地灵柩,也成了岳府哭声最多的地方。
岳氏兄妹几人跪在下首,没有一个人有要离开的意思。
也是到了今日,怜月才知道父亲为了他们做了多么多,对于那些死于父亲手下的人,怜月的心里没有一点的同情和怜悯,外面隐宗带来的血腥,怜月甚至觉得还不够。
对于那些对岳府有不良企图的人,怜月恨不得亲手将他们刃于脚下。
怜月的心里从来没有这个清楚的认识到,岳府对自己的重要性,只要这个地方还在,家就在,若是这个地方没有了,那哪里还有自己的容身之所。
而在怜月看不到的地方,一身黑衣的宇文凌汐单手持剑将这个毫不起眼的茅草屋中所有的人都斩于剑下,对于岳府的敌人,宇文凌汐这个暗处的人看的更加的多一点。
这个看似不起眼的地方,就是岳府二房的一个隐秘的据点,里面住着的人虽然没有什么足以掀开天的本领,但留着却也是一个祸害。
像这样的地方,并不是只有一处,岳展鹏终究还不是嗜杀之人,像这些蝼蚁一般的存在,他或是出于不屑或是出于不忍,但是这些在今晚过后,就会消失的一干二净。
宇文凌汐相较于世家子弟最不同的地方也就是在于罗刹殿的磨练,在这些磨练中他看到了太多蝼蚁掀天的事情。
岳家有自己爱的人,那么自己就不能允许一丁点威胁岳家的因素存在,这些岳家不愿出面的事情,就由自己来帮他们清理干净。
可他不知道的却是,那个对岳家对岳怜月最大的威胁,却在知道岳展鹏死讯的第一时刻便以雷霆之势向着凌阳城压近。
人总是这样,总是很轻易的就看清局外的局势,但却看不清自己身边的隐患。而往往这些隐患才是真正的致命所在,不动则已,一动致命!
第二百五十七章
随着岳府丧讯的再次发出,岳府的门槛再一次的被汹涌而来的人潮险些踏平,或许是第一天岳府和隐宗雷厉风行的作风起到了一定的威慑作用,整整七天都没有找茬的人出现。
两场丧礼办下来,怜月已经是筋疲力尽了,相较着身体上的疲倦,更甚的还是心里的疲倦,不过这些天也不是没有收获,也许正是经理了两番亲人的离世,怜月现在想起暗冥时,心情倒是平静了不少。
今天是岳家家主出殡的日子,怜月只是回到自己的房间简单的梳洗了一番,便又回到了灵堂,岳家兄妹在整理父亲遗物的时,在书桌的砚台下找到了父亲岳展鹏的遗书,遵照父亲的遗愿,他们今天要将父亲与母亲合葬。
随着钉棺歌的落下,怜月泪眼婆娑的看着棺木一点一点的闭合,然后又看着棺钉没入,这也宣告着父亲从此就和自己阴阳两隔,怜月隐忍的哽咽着,将接下来的程序一一走完,然后才跟在棺木的左右,推来了紫竹撑着的裹着素锦的油伞,伴着蒙蒙细雨向着城外的凤凰岭出发。
今日的凌阳城格外的寂静与肃穆,城里的人仿佛是约好了一般,街道上看不到一个行人的身影,只是在每家每户的门前都挂上了两盏白灯笼,不管岳展鹏最后所做的事情有多么的血腥,依旧无法磨灭岳家在凌阳城的威严。
怜月默默的看着这一切,心里多少还是有一些安慰了,她相信,纵使父亲不在了,有他们兄妹几个在,岳家的地位也不会有人可以撼动。以前都是岳家给她提供庇护,现在终于到了自己可以为岳家做一些事情的时候了。
宇文凌汐远远的缀在送丧队伍的后面,看着走在前面的父亲的背影,然后又看了一眼走在自己右侧的周谦,总觉得有些不对劲。尽管这个周谦的为人处世和自己的父亲有着那么几分相像,但是也从来没有听说过,父亲和他之间有什么。
而且这个周谦总让宇文凌汐感觉到几分危险。
“你也感觉到了是不是?”
乔秩小如蚊蝇的声音在宇文凌汐的左耳旁响起,看来有这种感觉的并不是只有宇文凌汐一个人,但是宇文凌汐注意到救灾乔秩说话的同时,右侧周谦饿耳朵轻微的颤动的几下,看来,自己还真是小看了这个周谦。
宇文凌汐没有回答乔秩的话,再次将目光投在前面的父亲身上,眉头没有一刻舒展。
要说,自从在石洞中看到了梦灵然,宇文凌汐就知道自己以前是误会了父亲,原来那个石像是真的另有其人,对父亲在自己和月儿身上所做的事情也多少的有一些理解。
可是宇文凌汐依旧觉得自己貌似忽略了什么?到底是什么呢?
还不等宇文凌汐理出头绪,便被从天而降的一道影子打断了思绪。
这道雪白的影子敏捷的避过人群稳稳的落在宇文凌汐的肩头,宇文凌汐不需要看,都知道这是谁!
“宇文,这不是你的白雕吗?”乔秩看着冒雨前来,浑身依旧没有沾上一点雨水的白雕,若不是现在场合不合适,乔秩还真想用手上去摸上一摸,这个白雕,乔秩可是早已垂涎已久了。
“恩!”相较着乔秩,宇文凌汐却更明白这个白雕的用途,这个白雕可是一直都在自己的二弟宇文凌霄身边的,现在飞来,看来是二弟那边有了消息。
宇文凌汐对着乔秩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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