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未婚夫一起逃婚的日子》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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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上元和被他说得笑了,拍了拍手,满脸嘲讽:“对啊,你也知道我们无冤无仇,为什么一口咬定我和阿信要害你和阿壮?”
明叔被他说得一噎,看见玄岩信步推门进来,眼角一抽,攥紧了拳头继续耍赖:“我又不是你们外乡人,谁知道你们怎么想的,上一个外乡人也和我们无冤无仇,他不就是强。奸了阿香跑了吗?”
“明老头!”老村长听到他提到自己女儿,气得骂道,“你自己被狼咬了,老提我们阿香干什么!”
“提你们阿香怎么了?她自己好意思做,还不好意思让人说了?如果不是她贱,那外——啊!!!”明叔抓住自己的断腿惊恐地看着景上元和,“你你你,你要干什么?”
景上元和歪歪头,捏着明叔不听使唤的那半条腿,灿烂一笑:“明叔,你他妈再不给我好好说话,我不介意让你尝尝你自己腿的味道!”
明叔吓得面如土色,大颗的汗滴从额头上渗出,又滚落下来,张了张嘴,却什么也没说出来。
景上元和满意地笑笑,从他身后扯出他的枕巾,体贴地给他擦了擦额头的汗:“这样才对嘛,正正经经的,有事说事,没事就安静呆着,泼脏水揭短干什么?太下作了。”
说完,景上元和慢慢站起身,向那几乎吓呆的阿秀母女看了一眼,露出一个绅士十足的微笑:“抱歉,吓到你们了,如果明叔能正正经经地说话,其实完全可以不用这样的。”
“明叔,您还有什么要说的吗?”景上元和又把目光转向明叔,问。
明叔抖了抖,绷紧了脸盯着景上元和,却已经没了刚才的气势,哼了一声,没再说话,只抱着自己的断腿疼得打哆嗦。
“不说是我和阿信害得你们了?”景上元和语气温和地问道。
明叔浑身一颤,咬了咬牙,心一横,面不服心也不服地点了点头。
景上元和却懂得见好就收,不管明叔心里服还是不服,开口笑道:“既然明叔您擦亮了眼,我和阿信也不计较今天这笔糊涂账了,咱们和和睦睦的,还是好乡邻。您这腿摔断了,疼是疼了点,其实也不打紧,我们深蓝就是最好的接骨医生,随身带着跌打损伤的药,包您十天半个月就能下床走路上山砍柴。”
说着,不管明叔同意不同意,景上元和就把深蓝叫了进来给明叔接骨。
明叔吓得躲到床头,连忙摆手道:“不用不用,我们阿秀就会接,我们自己来。”
“阿秀哪有我们深蓝专业,我们深蓝可是善若国首屈一指的接骨医生,别人求他还求不到呢。我让深蓝给您接骨,也是看在咱们乡邻一场的份上。我这么诚心诚意的,您就别推辞了吧。”景上元和向左右看了看,对那呆立在床边的四个猎户说道,“按住他,别让他乱动,腿骨接反了可就麻烦了。”
四个猎户见自己被点名了,惊悚地看了景上元和一眼,赶紧上去帮忙,明叔一听景上元和的话,吓得哇哇大叫,乱踢乱蹬,结果动到了折断的腿,疼得两眼一翻,晕死过去。
景上元和兴味索然的看了明叔一眼,暗骂了一声“胆小鬼”,拉起玄岩信步的手就出去了。
来到小院里,玄岩信步看看从门口一路淌到明叔屋里的血,问景上元和:“阿元,深蓝不会真的给明叔接反腿骨吧?”
景上元和好笑地看他一眼,抬起胳膊想要搂他的肩膀,想到他背后有伤,又放下胳膊心疼地攥起了他的手,轻轻摩挲:“我又不是深蓝,我怎么知道。”
“你不是他的主人吗?我记得他总这么叫你。”玄岩信步边走边说。
景上元和笑得更欢了,揉了揉玄岩信步的头发说:“别听他瞎叫,他就是个戏精上身的中二病,你可不许学他。”
明叔的小木屋里,被称为戏精中二病的深蓝打了个喷嚏,看了看老猎户给他找来的木板和绳子,又看了看昏死在床上的人,冷若冰霜的脸上又泛起一层冰花。
你这孽畜竟敢害本座的主人?看本座怎么削你!哼!
☆、第三十三章 谁偷了我的裤衩?
第三十三章谁偷了我的裤衩?
入住小山村的第三天,景上元和吃惊地发现,自己晾在屋檐下的平角内裤不见了。他在晾衣绳上仅有的两件衣服中间搜寻了好几遍,那内裤依旧像凭空消失了一样,看不到半点踪迹。
该不会是混到肉干堆里被放到库房了?
景上元和思索着,走进东侧被村民们用作库房的小木屋。
小木屋里挂满了风干的肉条和蘑菇,是村民们为过冬和上山准备的口粮,景上元和把库房里里外外翻了个遍,也没发现他那条浅灰色内裤的踪影。
奇了怪了,难道他昨天根本没有洗?
景上元和又回到小屋,往那盛脏衣服的竹筐看了一眼,竹筐里干干净净的,什么也没有,伸手摸了摸,确实没有,并不是自己眼花。
景上元和外出的时候,脏衣服总是扔给优红洗,不过内裤却从不假他人之手,都是自己亲手洗净,亲手晾干,亲手收回。优红深知他这个习惯,也从来没有碰过他的内裤。
他揉了揉太阳穴,有些头疼地想,是不是昨天一时大意,把那内裤混在其他衣服里一起给优红洗了?
这样想着,他又在西侧晾衣绳上的衣服堆里开始搜寻。这个晾衣绳上的衣服有点多,不仅有景上元和的,还有深蓝和优红的,浩浩荡荡一大堆,那一指来粗的草绳都被压低了好几公分。
景上元和仔细地从这头找到那头,又从那头找到这头,他那条浅灰色的内裤还是迟迟不肯出现。
出门打水的优红回来见景上元和在他小木屋门前的衣服堆里翻来翻去,放下水桶,奇怪地问:“老大,你在找什么呀?”
“我那条浅灰色的内裤是不是被你给洗了?”景上元和一边锲而不舍地继续翻,一边头也不回地问。
浅灰色的?
优红想了想,浅灰色的倒是有一条,不过那是深蓝的啊,老大的内裤,他还真没留意过长什么样。
他又不是变态!
不对,他不是变态可不代表别人不是!
难道深蓝那条浅灰色的内裤其实是偷的老大的?谁不知道深蓝对老大崇拜到恨不得要给对方□□?万一这个戏精中二病出其不意地发展出什么恋物癖之类的症状,想想都让人毛骨悚然!
优红越想越害怕,本着我不下地狱谁爱下谁下的原则,把那条浅灰色的内裤从那堆衣服里深恶痛绝地揪了出来,往景上元和面前一晃,大义凛然道:“老大,是不是这条?”
景上元和只瞥了一眼,就连忙摇头:“怎么可能!我屁股没那么大!”
优红一愣,深蓝的屁股也不大呀,他疑惑地又看了那内裤一眼,惊得汗毛差点竖起来。
卧槽啊,这内裤不是他自己的吗?
浅灰色的没错,不过是条丁字裤啊!
老大怎么会穿丁字裤呢?就是会穿也不可能这么光明正大地找啊!
真是作死啊!差点被自己作死啊!以后再也不穿丁字裤了啊!
可是他明明记得给深蓝洗过一条浅灰色的内裤啊?
优红硬着头皮又在那堆衣服里找了找,终于找到了他记忆中的那条内裤。
是深蓝的没错,不过是灰白色,而不是浅灰色。
他记错了。
景上元和的内裤确实不在这条晾衣绳上。
确认了这一事实后,优红和景上元和一起坐在石阶上发起愁来。
“该不会是被什么鸟叼跑了吧?不应该啊,哪种鸟会变态到叼别人内裤啊?还是说……”优红说了半截,突然从台阶上跳起来,信誓旦旦道,“老大你等着,我看看是不是哪个该死的变态把你的内裤偷了!”
说完,优红就立刻溜到他们西侧的小木屋里开始逐一侦查。
景上元和坐在石阶上,望着晴朗无云的天空,觉得丢了内裤的他,像是照不到底的井,连这明媚的阳光也解救不了他内心的失落。
玄岩信步早上赶着野猪出去放风,不到中午就空着手回来了,看见景上元和坐在石阶上神情恍惚,连忙走过去问:“阿元,你怎么了?”
景上元和看了看他,忧伤地回答道:“阿信,我内裤丢了。”
“啊?”玄岩信步愣了一愣,不明所以,“怎么丢的?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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