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未婚夫一起逃婚的日子》第41章


丰神木硕站在人群后面,一边捂着嘴偷笑,一边不嫌事大地戳了戳老村长的胳膊,然后悄咪咪地在老村长耳边说了几句话。
老村长闻言脸色微微一喜,立刻拿出他村长的身份喝退了那几个鲁莽的男人,然后亲切地拉起景上元和的手进了他的小木屋,为了小村庄的百年大计要与他促膝长谈。
丰神木硕见景上元和被老村长拐走了,立刻带上四五个姑娘,捧了盛满各种肉的碗,打着探望病人的旗号,喜气洋洋地走向景上元和的小木屋。
丰神木硕带着人进来的时候,玄岩信步正在藏景上元和放在抽屉里的几瓶润滑剂。
在景上元和哄他开心的近一个小时里,他通过深刻的反思总结,睿智而又坚定地意识到,景上元和让深蓝带的这几瓶润滑剂怕是有极大的催。情和壮。阳作用,再用一次,他的小命恐怕要没。
所以,趁景上元和出去盛饭的功夫,他把润滑剂统统藏进了床底的耗子洞里。
藏完他又觉得不妥,生怕景上元和发现之后挖出来继续用,连忙又爬到床底,把那润滑剂一瓶一瓶掏出来,又一瓶一瓶拧开盖子,咕嘟咕嘟倒了个底朝天,一滴不剩地灌进了耗子洞。
眼看还差一瓶就大功告成了,门外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还有一群姑娘的欢声笑语。
玄岩信步连忙把最后一瓶润滑液往老鼠洞里一戳,飞快地爬上床,把蜡烛往桌子上一放,闭上眼睛假寐。
“学长!”丰神木硕的声音隔着门就传了进来,不等玄岩信步回应,他就自顾自地推开小木屋的门闯了进去。
小木屋里点了一只蜡烛,在昏黄的烛光里,影影幢幢地可以看到躺在单人床上的人。
玄岩信步深知丰神木硕那恼人的毛病,干脆躺在床上装睡。
结果,丰神木硕一句话,他又立刻睁开眼,默默从床上坐了起来。他看一眼慈母一样望着他的几位姑娘,连忙为自己辩解:“我不是!我没有!我能自理!我只是有点消化不良!”
丰神木硕笑着摆摆手,回他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学长,你不用紧张,我都懂。男人嘛,都是大猪蹄子,大猪蹄子吃多了,自然会消化不良,哈哈哈……”
玄岩信步本能地觉得自己找的这个借口被丰神木硕这么一说,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太和谐,但什么地方不和谐,他一时说不上来,只得默默看着丰神木硕笑得花枝乱颤,似痴似狂。
丰神木硕笑够了,揩一揩眼角笑出的泪,吩咐姑娘们把那几大碗肉挨个摆在了床边的桌子上,然后坐在床上拉起玄岩信步的手语重心长道:“学长啊,这几碗肉是咱们村民的一点心意,你一定要收下,千万不要客气。哎哟哟,你们看你们看,看这小脸黄得,看这脖子给啃得,看这精神萎得,元元也太猛了,人都不能自理了也不知道节制,连我这个不相干的人看着都心疼得要掉泪,他这个做老攻的,怎么就不知道怜香惜玉呢?唉,不过学长你也千万不要怪他,男人嘛,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习惯了就好了,你现在要做的是把身体养好,等身体养好了,早日给咱们村添个大胖小子,哈哈哈……”
玄岩信步总算明白他是干什么来的了。
这家伙是找揍来了!
玄岩信步顿时黑了脸,抓住丰神木硕的手腕往自己身前一带,一掌劈在了他的后脖颈上。
放荡的笑声立刻划上了终止符,丰神木硕重重倒在玄岩信步旁边,昏了过去。
玄岩信步一脚把他踢下床,扫了一眼那几个噤若寒蝉的姑娘,黑着脸命令道:“请带上你们的碗和这个混蛋给我出去!”
景上元和好不容易从老村长那喋喋不休且莫名其妙的问话里脱身出来,到锅边盛了两碗菜,拿了两个馍,回到小屋一看,出门时好不容易哄好的人又不理他了。
景上元和连忙放下碗筷,把缩在毯子里蜷成一团的人挖出来搂进怀里,使尽浑身解数哄了半天,才慢慢知道事情的始末。
“这个丰神木硕真是越来越嚣张了!一天不收拾他就上天!”景上元和气得头皮发炸,好声好气地哄着玄岩信步吃完了饭,找来了深蓝和优红。
深蓝和优红随着他一起走进小木屋,毕恭毕敬地站做一排。
景上元和扫了一眼他们屋里的双人床,眼睛里闪过一道意味不明的光,清了清嗓子,冷着脸对两人说:“给你们一个将功赎过的机会。”
☆、第五十一章 失踪的润滑剂
当天晚上,景上元和在玄岩信步心惊胆战的注视下,把小屋中间的桌子挪到一边,两张单人床并到了一起。
玄岩信步见他没有要找润滑剂的迹象,也没有发现他床底下那个耗子洞,波澜起伏的心情才慢慢平静下来,乖巧地躺进了景上元和怀里。
景上元和生怕好不容易哄好的人又恼他,收起那旖旎的心思,老老实实地把手臂搭在玄岩信步的胳膊上,很快就睡着了。
玄岩信步却没睡着。
他左思右想,觉得耗子洞里那瓶润滑剂是个极大的隐患,随时都有被发现的危险。
于是,趁着月黑风高,枕边人睡得打雷都不会醒的时候,他悄悄摸下床,蹑手蹑脚地爬到床底,沿着墙根一路摸到耗子洞。
洞边散落着几只他没来得及处理的空瓶,他把那些空瓶一一收起来,伸手向耗子洞里摸去。
耗子洞湿淋淋的,洞壁上全是他倒掉的润滑剂,他摸了一手一胳膊的粘腻也没找到那个未开封的瓶子。
“奇了怪了。”玄岩信步忍不住心中嘀咕,“该不会这么快就被老鼠拖走了吧?”
他又往四周摸了个遍,那个瓶子依然杳无踪迹。
这时,小木屋里突然响起“吱呀吱呀”两声木料被挤压变形的声音,玄岩信步立刻警惕地竖起耳朵,屏住了呼吸。
景上元和的呼吸声依然沉稳舒缓,似乎并没有醒来,外面却响起一声闷雷,瓢泼的大雨从天而降。
天公不作美!
玄岩信步连忙把那几个空瓶一股脑塞进耗子洞里,轻手轻脚地从床底爬了出来。
外面的雨越来越大,小院里的火堆熄灭了,守夜人也回了自己的小木屋。
玄岩信步借着房檐上流下的雨水洗了洗胳膊和手,蹑手蹑脚地爬回了床上。
进入梦乡之前,他还一直在琢磨,那瓶未开封的润滑剂到底哪去了。
狂风刮得周围的树枝呜呜作响,大雨哗哗地下着,打在小木屋的屋顶上,像擂鼓一般轰鸣,许多人被这突如其来的雷雨惊醒,又渐渐睡了过去,而一间小木屋的双人床上,两个身材相仿的人紧紧纠缠在一起,衣衫凌乱,气息不匀。
昏黄的烛光被不时从床上袭来的暖风吹得摇摇曳曳,照得小屋里到处阴影重叠,什么东西都看不分明。
良久,床上的人停止了动作,跳动的烛焰也渐渐平静下来,在简陋的原木桌子上洒下一片柔和的光晕。光晕的边缘,隐隐现出一只印满了文字的瓶子,瓶子倒在枕边,瓶盖已不知去向,一缕透明的液体从被按坏的喷嘴里流了出来,在皱起的床单上慢慢染湿了一大片。
大雨在黎明时分堪堪停止,小村庄的石板地面被冲得干干净净,空气里弥漫着一种湿漉漉的泥土和青草混合的清香。
景上元和一夜好眠,早上起来神清气爽地发现那个碍眼的丰神木硕没有像前两天一样早早出现在小院里追着猎犬到处跑。
景上元和很是高兴,准备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带上玄岩信步一起去狠狠嘲笑丰神木硕一番。他脚步轻快地走到小屋门口,忽然又停下了脚步。
上次丰神木硕在深蓝手里溜走给深蓝造成了很大的打击,这次深蓝会不会旧账新账一起算,把人给弄死了?
景上元和思来想去,决定还是先问问深蓝昨晚是怎么整治丰神木硕的,别到时候现场弄得太血腥,把阿信给吓着了。
深蓝正在帮忙生火,见景上元和问起昨晚的事,放下手里的木柴,毕恭毕敬地随他走到一边,神情肃穆且认真:“主人放心,我只是把他的屁股捅了。”
“啊?!”景上元和吃惊不小。
场面果然太血腥,少儿不宜!
幸好他机智地提前问了,否则阿信肯定要和他绝交三个月!
“你怎么把他给捅了?他现在还活着吗?”景上元和想起他那戏精上身的毛病,真有点担心他在这深山老林里杀人抛尸。
深蓝愣了一下,继而满是镇定地回答道:“主人,不是那个意义上的‘捅’。”
“不是那个意义上的‘捅’?那是哪个意义上的‘捅’?”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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