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贞洁烈狗》第17章


不休快一个小时,竟然没有一句重复的话。
他揉了揉酸疼的跨部,问老林:“你去我床上睡吗?”
老林在沙发上躺下,双手枕在脑后:“我就在这里眯会儿吧。”
“随你。”
孔语背过身,捂着跨部回房间,走了没几步,沙发上的老林起来了,从后面拦腰把他抱起来,说:“算了,咱们还是启动安全词吧。”
一夜风平浪静。
老林替孔语揉了大半晚的屁股,不过令孔语欣慰的是,这晚他们两人没机会说出安全词,他实在是累惨了,头一沾枕头便睡了过去,再次醒来时,天已经大亮了。
老林已经不在了,不过给他留了东西——桌上的馒头白粥,还有床边的拐棍。
在孔语气得连早饭都没吃下去,拿着那根拐棍冲到殷末的办公室之前,他一直以为那是根拐棍。
殷末从办公桌前抬起头,看到孔语暴怒的模样,一脸无语:“孔狗啊,这是登山杖,你见过街上有哪个老伯伯用登山杖当柺棍了?”
孔语涨红了脸:“登山杖怎么了,大早上送我一根登山杖,什么意思啊?”
殷末脑子一转,想到一个可能:“你昨晚是不是嫌老林太短了?老林一怒之下,送了你一根法器?”
“我去你兔的法器!”
孔语举起登山杖就要打人,殷末拧着身子灵活地躲过去,孔语倒是动作过大撞着了后腰,趴在殷末的办公桌上嗷嗷叫痛。
“□□你快过来,快快快,看看我这腰怎么了。”
殷末连忙绕过办公桌,掀起孔语的T恤。
“擦!这么大片淤青!”
“淤青??肿了吗?”
“没肿。”
孔语扭过身子想瞧,又觉得痛,只有让殷末用手机给他拍了两张。殷末看了拍了还不过瘾,伸手又摸了一把。
“你真的需要健身了。”
殷末把孔语扶起来:“就不说你去练个几招对付老林了,你这细皮嫩肉的,老林一掐就淤青,还是肌肉比较扛掐。”
孔语说:“拒绝当肌肉男。”
殷末掀起衣服,露出平坦的腹部:“我说你是不是对肌肉有什么误解?谁让你练成腱子肉精了?我也有肌肉啊,不过除了马甲线,别人也看不出来块状肌肉。周喻义可喜欢我这里了,每天都要摸,也没见着他给我掐肿了啊。”
孔语看到殷末的马甲线,酸溜溜地说:“知道你老公对你好,可是老林又不一样,别说了,我腰痛,茶水间有冰饮吗?”
殷末打电话让助理帮他拿了几瓶冰水过来,孔语一手拿着一瓶,双手叉腰摁在淤青上,坐下了。
“你现在的样子特别像一张表情包。”
现在不是笑的时候,可是殷末就是忍不住爆笑的欲望。孔语没好气地说:“你不就是想说我像柴犬吗?”
“不是,是这张。”
殷末掏出手机,翻出那张表情包拿给孔语看,这表情包倒是没什么亮点,最大亮点竟然是出自于周喻义。
孔语顿时对殷末和周喻义的私生活充满了好奇。
“你确定你老公没被人魂穿?”
殷末说:“每天全身检查,绝对没有。”
孔语有点绝望:“你都能带着周喻义发表情包了,为什么老林和我待在一起这么久,还是不能培养一下他的审美?”
殷末盯着孔语的T,问他:“我说孔狗,你是不是对你的审美太有自信?”
孔语顺着他的目光向下看:“AF的T啊,有问题吗?这上边这么大几个字母,他们不都这么穿吗?”
殷末说:“算了,你这基佬中的直男,就别嘲笑老林的审美了。而且——”
他顿了一下,不怀好意地上下扫视着孔语:“你就么发现吗?你今天到我这里来,除了开始拉着我要去找老林算账,从头到尾都在替老林操心吗?”
孔语恍然大悟,噌地站起来,作势要用冰水捶殷末:“死兔子,你钓鱼钓上瘾了是吧???”
殷末挥过那根登山杖挡住了孔语:“你就别嘴硬了,再硬下去就真是绿茶狗了,是男人就干脆点,你妈都看不下去了,平心而论,老林真的够宠你了,你真以为他是憨厚好欺负?还不是因为爱情变成了傻子。”
孔语说:“我妈又给你说什么了?”
殷末说:“你妈说,你们家小二都知道选骨头还是选火腿肠,让我帮助你像小二学习。”
孔语颓然坐了下来。
“话可不是这么说的。处对象又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就不说他以前是个直男了,两人生活习惯爱好甚至朋友圈都不同,别到时候朋友做不成,收场还狼狈,那就不好了。”
殷末本来想说你就是日子过得太顺不想吃点苦,又觉得自己插手这事儿不太好,从抽屉里翻出一包薯片扔给孔狗。
“来一包,说不定啃着啃着就想出办法来了。”
孔狗把冰水放在桌上,撕开薯片,掏出一片,无比颓丧地啃了一口:“我又不是你,啃啃薯片就能解决问题——”
他一手掏薯片,另一手拿过手机,想从朋友圈窥视一下老林现在在做什么,没想到却收到一条意外的消息,他先是一怔,随即皱起眉头,然后突然站了起来,一扫颓然,一副兴致勃勃的样子。
“我犯了一个认知错误。”
殷末抬头看他,一脸迷茫。
孔语说:“□□你说得太对了,他就是因为太喜欢我才变得这么傻。”
孔语胸有成竹:“我就是遇上直男太排斥,才被他牵着鼻子走。你说我这爱情的导师出马,□□老林不是分分钟的事。那句话怎么说的——这世上本没有路,人走多了便成了路,老林需要我。”
他说完把薯片往殷末的办公桌上一扔,捞过那根登山杖便转身走了:“下次再约。”
一连续的动作把殷末看懵了。
孔语这才是被魂穿了吧??
不过他记着孔语那句话,追出去对孔语说:“狗子你悠着点儿啊,壮汉娘受一点都不美啊!”
孔语两指并在眉尾,向外一划,顺便飞了个媚眼:“帮我谢谢阿姨。”
阿姨?
殷末连忙给吕缕打电话:“妈,你刚给孔语说什么了?”
吕缕说:“我请大师给小林求了一个姻缘签啊,前些日子给小孔也求了一个。”
殷末说:“什么签?”
吕缕说:“小孔的是血光之灾,小林是浴血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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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末问:“我怎么觉得这两个姻缘签听着这么不对劲?”
吕缕连忙说:“末末,这可是大师的签,你千万别胡说,大师说的准没错。”
吕缕就信这些玩意儿,殷末也不好多劝,只有顺着吕缕的叮嘱,答应了要去劝劝孔语和老林最近少出门多烧香,消消灾。
挂了电话,殷末探头向落地窗外一看,孔语的车早就不见了,也不知道孔语上哪儿去改造老林去了——更让他不能理解的是,孔语这脑子是怎么被浴血重生这个怎么听着都不太对劲的词触发了灵感,跑去找老林了。
老林这会儿没在农家乐,也没回家,更没去自己的建材店,他手下有个工地出了点问题,早上接到电话后,给孔语蒸好馒头煮了白粥,让亲戚帮他把家里的车开过来,才赶去了工地。
一干手下在工地都等着他,老林的路虎拉轰地在路边停下,停下车打开门,看起来心情不算好:“什么事?”
项目经理小心翼翼地说:“光缆挖断了。”
“……”
老林怒了:“挖断了就给我赶紧修!还给我打电话?”
项目经理哭丧着脸:“修好了。”
老林再看了一眼身边的监理,还有不远处几辆陌生的,估摸着这事儿不好解决了。
挖断光缆这事儿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经济赔偿是肯定需要的,如果处理不得当,说不定还会惹上官司甚至是追究刑事责任。
老林最烦这些人际关系。
“笔录做了吗?”
“施工员和甲方的负责人都去了。”
老林手一挥:“跟我过来。”
老林是外地人,本地的人脉都是念书后攒起来的,算起来也不过十几年的时间,现在正是巩固的阶段。出了这种麻烦事,最简单的解决办法是打电话给周喻义,但老林很少因为这些事联系周喻义,他是个能抗事的性格,不愿意麻烦朋友。
那几辆车的主人是路政和电信公司的工作人员,对待老林还算客气,不过说起解决方案来,都拿不了主意,说要等上级意见。
老林沉得住气,让项目经理把人招呼着去休息了,又去联系了律师让他帮忙起草一份情况说明,他和路政还有电信部门都打过交道,知道这事需要层层上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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