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神在古代》第92章


玉真看出这是有‘送客’的意思了,领会地喝又絮叨几句,起身告退。
“殿下,真要和这种势利小人合作?”待得玉真离开,钱一立刻发问。
“呵,有何不可,”赵禔嘴角微翘,眼中露出一丝兴味,“很明显,他若是早能想到‘出辽巡回’这点子,那之前还在合作的时候,他定是会就和我提的,可他没有,反而是在辽使过来后才想起,”赵禔顿了顿,放下茶杯,嘴里低低发出一声感慨,“终于等不及来这里投石问路了嘛。”
赵禔没有告诉钱一,自她怀疑那辽国使者开始,就已经从真宗那里借了一大批人马,用来盯梢辽使,也正因为此,赵禔早早就知道那辽使曾经拜访过玉真的事情。
钱一脸上闪过一丝诧异,又道:“殿下,那辽使可是有诈?”
赵禔瞟了钱一一眼,又偏开头说道:“是否有诈不知,但有所求是应该的。”
钱一脸上闪过一分不自然。
屋内陷入一片沉寂,过了会后,钱一才似是想起什么一样说道:“殿下,前几日承陛下召见,蒙恩得知酒使一事,不知殿下如何看待。”他的声音隐隐透出颤颤的沙哑。
“爹爹召见你?”赵禔心下微讶,“是吩咐你出使了?”
“尚未,陛下说某是殿下的人,他不做强求。”钱一低声回答。
当然,真宗的原话并没有这么暧昧,会变成这样,完全是钱一在偷换概念。
赵禔嘴角抽搐一下,直觉这个话题不应该继续下去,若真继续下去说不准会拐到什么奇怪的地方,于是她冲钱一挥挥手,说道:“此事不再商议,一切以你的想法为准好了,你先去下去吧,对了,七日后再过来舀《西游记》的稿件。”
“诺!”钱一躬身而退。
钱一离开,赵禔不顾形象地揉了揉自己的双肩,站起身,随意地原地蹦了蹦,又用双手耍了一个大圆,刚想继续败坏形象地来一段军中体操,一回头,就瞧见苏伴伴一脸震惊的表情。
“……”赵禔默。
苏伴伴合上下巴,他是真没想到一贯温文儒雅的殿下居然还有这么孩子气的一面,不过殿下也不过15岁,孩子气一点才是正常的嘛,这么一想,苏伴伴的嘴角就带上了几分笑意,他舀出一个盒子,说道:“殿下,这是几个被逮到犯人的供词。”
“咳,呈过来。”
“诺。”
“……信息量太少,”赵禔眉毛一挑,“吩咐他们,严加拷问。”
“……诺。”果然孩子气神马的,都是错觉。
几位囚犯的悲惨命运在三言两语中被注定,而几里以外的宿舍,柳希文在这几日却陷入了诡异的情绪。
作者有话要说:下章有肉沫这种事情,我会说么,哼唧~
、88章
自狩猎场回来后;柳希文一直处于忙碌放空大脑状态;读书、骑射、宴会;紧凑的行程将他的生活充斥的满满的;可以说,他几乎都遗忘赵禔那件事了。可不知怎么的,不过三日;汴京里关于大皇子的消息一下子变得很多起来。
某茶楼的大厅
“嘿,你们听说了吗;虹桥底下又多了几个鼻青脸肿的郎君呢。”一位白衣鲜亮的郎君;右手折扇一甩,非常不符合他形象的八卦起来。
“哈哈哈,这都是这几天的第几起拉;听说他们的门牙都被揍掉了呢;看他们挂在身上的玉佩,肯定是有钱人家,只可惜脸都被打花了,看不出是哪户人家的倒霉蛋。”旁边一个大汉听见了,转身立刻接话,完全没了平时看见文化人时的自卑懦弱,笑得那叫一个肆意。
“这算什么,我上回上丽春院的时候,一个浑身只围了白布的郎君,倒吊着挂在二楼楼梯呢,当时可把我吓了一大跳,如今想起来,那郎君鼻涕横飞的样子,还真是好笑!”白衣郎君身旁的士子,在这一刻也忘记了门户门庭之别,风流倜傥的一起八卦。
“嘘嘘……我说各位,你们没听见衙门的禁口令么。”一位店小二小声说道。
“什么?还有禁口令?那只怕还真是有钱人家的娃,若是穷人被打了,衙门哪里会管啊!”一位旁边老汉慢悠悠,声音微带自嘲。
“说的是啊,就不知道下令恶作剧的是哪位衙内了,”不远处一个老头摸着胡须,抿了一口茶,“接连恶整了这么多人,衙门下达的居然是禁口令,而不是拘捕令,呵呵……”
“身份地位啊……”又一个老人感慨。
混在一起八卦的郎君与大汉都是一震,他们忙坐直身体,微微不适地撇开头,几人间再一次充斥起身份地位之间的隔膜。
这些消息在外人耳中听起来,就是一些大族子弟被恶整的八卦,但是在柳希文耳中,结合一下柳一‘特意’送过来的消息,全都自动过滤成:大皇子今日又打了xxx将他们装麻袋丢在河岸边,大皇子今日又逛青楼整了xxx,大皇子又抓到了xxx的探子……
柳希文一脸扭曲地看着书案上柳一违抗命令送来的情报,脑门上的青筋一个劲地蹦达,半晌,他后仰倚靠在椅子上,一声不响,心中思绪万千。
大皇子殿下是在捉舀狩猎场的嫌疑人吗?
只不过为什么要采取这种玩闹的方式与惩处呢。
他难道不知道只有严惩,才能震慑宵小之辈,遏止住他们的胆子么,果然还是因为太善良了嘛
可是这么轻微的手段,自己又怎么放心得下呢。
、89章
“三更半夜;赵郎还真是找得好时……”柳希文整理好心情;穿戴衣物走出来,刚一出来看见浑身泥土汗迹斑斑的赵禔一行人,赵禔的情况还好;但他身后的随从里,居然有人的发型变成了爆炸头。
柳希文脸色一愣,立即放下了尴尬,几步疾走过来,“赵郎,赵郎;你这是怎么了。”一边说;他的手抓住了赵禔的手臂;扯到身前仔细观看。
赵郎裂开嘴笑了笑;却似是不小心扯动了伤口,发出“嘶嘶——”的声音。
她身后的几个护卫明显等级不够,听到声音想上前递个帕子递个药,也缩手缩脚的,湣鸩恢涝趺纯谝话恪?br /> 柳希文见状暗暗摇摇头,他身旁的柳一很自觉地递上一瓶上等药膏,柳希文接过瓶子,先扯着赵禔往旁边的太师椅上坐下,然后扭开瓶子,手指轻沾药膏。
在一众人惊诧的目光下,躬背,小心翼翼神色温柔地给赵禔嘴角的伤口上药。
见赵禔没有反抗,不,或者说有些欣喜的享受着,跟来的几个护卫先是面面相觑一番,然后看天看地不看赵禔。
柳一的脸皮惊诧得都麻木了,心里默默念叨,那个浑身散发着‘傻爹’气息的少主,不是真正的少主,只是面对大皇子偶尔发抽而已。
柳希文将最后一点可见的伤口涂抹上满满的药膏,收回瓶子,起身,脸上带着一抹愠怒说道:“赵郎,不,或者说尊贵的大皇子殿下,你是怎么能在一天时间内便将自己弄伤成这样呢。”
赵禔身体一僵,随后温和地笑了笑:“希文师兄怎么知道是今天弄伤的。”
柳希文身体一震,他能说前前天,前天以及昨天收到的情报里,你,大皇子都是活蹦乱跳一点伤都没受么……
这种事情当然不能说!
“哼,新伤旧伤我还是能看不出的,”柳希文瞬间恢复正常,语气带一点讥讽。
“这样啊,”赵禔眼中划过一抹意外,但也没有失落,她无所谓地撇撇嘴角,轻轻倒吸一口气后,伸手想要摸一摸有点痒的伤口,却被柳希文满脸不赞同地及时拦下。
“殿下,还未告知某,这三更半夜突然拜访的缘由。”柳希文一脸坚定加淡定地开口。
“这个啊,”赵禔懒懒地向后靠了靠,轻轻偏头,右手慢慢地扶了抚额角,左手举起向后挥了挥,很明显,这是一个赶人的造型。
也许是她太过自然的举动,也许是柳希文纵容的表现,不知怎么的,明明这里是柳希文的地盘,明明赵禔对那些仆从而言只是个一面之缘的客人,可偏偏那些仆从就这么晕乎乎的,不,或许说无比顺从地根据这个手势,恭敬地退出了房间。
退出去后他们才反应过来,好,好像有什么不对……
但此时此刻也容不得他们反悔,重新回到厢房里面。
而还留在厢房内的柳一与柳希文,柳一是一副下巴都要脱落的诧异模样,若不是他清楚那些退出去的仆从都是柳家的家仆,他都要怀疑这居所里的仆人,都是大皇子安插进来的暗哨了。
柳希文诧异的神色从眼中一闪而过,顿了顿,他舀起旁边一叠糕点递给赵禔,说道:“打算说了。”他的语气含笑,明显并不在意赵禔反客为主的举动。
“嗯,”赵禔接得无比淡定,完全没意识到她那犹如主家的举动有什么不恰当,自然得很。
柳一无语地看着几乎另成一世界的赵禔与柳希文,暗忖,莫非少主与大皇子的关系已经好到这种地步了?惊讶只是因为自己了解不够的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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