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尚在场》第29章


音乐声里,是一个男人在深情款款地吟唱:“赠你一吻或许容易,唯独你是那么特殊,令我鞭策自己反省几多次,艰苦也要为你坚持。”
他的吻柔柔地印下来,我发现自己竟已经如此贪恋他的气息,其他的纷纷扰扰,那些疑虑,那些不安,在这一刻我都可以全都抛在脑后,宁愿再也不要想起。
歌的结尾,那个男声依旧在唱:“只知道是时候拿着鲜花,偏不信万人面前跪不下。共你历年像新诗,喝尽风沙,厮守到老亦毫不惊讶。身份也是时候期待变化,恩准我用承诺除掉牵挂,逐世想动摇么,我怕什么,听清楚,同生与死好吗。”
是谁说的,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
我彻底沦陷在了岑穆时给予的华丽梦想里,不想再醒来。
、【45】船戏
【45】
在家里扎扎实实过了一个快乐年,岑穆时看起来微微胖了一圈,倒是我,终究是怎么也吃不胖的体质,看起来依旧单单薄薄的样子。
回公司上班的前一晚,吃过饭之后我又提起了想出去工作的事情。他起先是坚决不准,后来看我实在在家闷得慌,只好退步说:“那你来公司吧,喜欢什么部门,我给你安排。”
我躺在沙发上白了他一眼:“我只能重操旧业当我的小会计,可是我不去岑氏,我不喜欢走后门。”
岑穆时看着我笑:“就你名堂多,开春的时候公司会办一个招聘会,你自己去报名,我绝对不干涉。”
“真的?”
“当然是真的。”
“可是,”我不禁担忧地小声问道,“如果没被选上,会不会很丢脸?”
岑穆时坐到我旁边俯下身来,凑近了我,呼吸灼热。他说:“繁微,工作的事情你不用忧心,我们……先要一个孩子好不好?”
他的手从我长长睡裙的裙摆之下溜了进来,准确无误地在我最敏感的地方轻柔用力,我忍不住嘤咛出声。他的眼眸里是我面色绯红的倒影,他将我的衣物彻底褪去,高大的身躯朝我倾覆下来,我垂下眼帘,轻轻抵挡着他,喘息着说:“要在这里吗?这里是客厅哎。”
他嘴角上扬,声音充满了质感和诱惑:“傻瓜,又没有别人。”
“可是……。”我话还没说完,他已经长驱直入我的身体里,我喉咙里还没出口的几个字便浑浊暧昧得不成样子。
他跟我额头相抵,突然哭笑不得地说道:“繁微放松一点,你紧张起来我会很痛。”
我不敢看他的眼睛,又害羞又委屈:“我在客厅里有些不习惯。”
他轻笑了一声,索性先暂时退了出来。
他低头吻住我的唇,他的舌尖纠缠在我的口腔里,轻轻搅动,轻轻咬啮,我慢慢地适应着,跟随着他的节奏逐渐开始回吻他,身体的每一个细胞也都开始情不自禁地去迎合他。他温热的唇慢慢下移,我的脖颈上瞬间布满了一个个鲜红的印记,有他沾染过的肌肤在那一刹那就开始如烧起来一般。
他仍在继续往下,我在家不习惯穿胸衣,他没有丝毫阻碍地在那柔软凸起的位置缓缓游离,直到柔软变得坚硬,他又一路吻下去。腰部,腹部,他还在往下……
我忍不住轻呼出声:“穆时,不要……。”
他却不理会,灵巧的舌尖钻进那个最隐秘的地方,肆意挑逗。我情不自禁地闭上了眼睛,这样的感觉真是又刺激又美妙,我止不住地连连喘息,用力咬住下唇,让自己不发出更羞人的声音。
直到我全身开始不能抑制地颤抖,他才放过了我。可就在我准备放松下来的那一刻,他猝不及防地用他早已蓄势待发的某处物体重新挺身而入,每一下都撞击在了我的最深处,抵死缠绵,仿佛要将我狠狠嵌入他的身体里面。
“不要了,”我紧紧地抱住他,他的动作越来越剧烈,我只觉得五脏六腑都开始痛,他的背上渗透着细密的汗珠,我求饶地一遍又一遍喊着他的名字,“穆时,穆时……。”
最后看我快承受不住,他才逐渐放缓了自己。
我瘫倒在他的怀里,他拥着我,空气里还留存着浓烈缱绻的余韵,他呢喃道:“繁微,我好爱你,我好怕失去你。”
那一整晚,从客厅到卧室,从沙发到床上,我都不记得他要了我多少次,我只知道我蜷缩在他的身下差点哭出来。
第二天日上三竿的时候我才醒来,枕边空荡荡的,岑穆时又早早地去了公司,我不禁暗暗佩服他的毅力。我拖着酸痛不已的身躯站在镜子前,雪白的肌肤上到处都是岑穆时种下的一颗颗“草莓”,我失声笑起来,看样子又有好几天不能出门了。
我先去后院打理了那些花花草草,给它们浇水,然后除掉一些杂草,它们全都没有辜负我的期望,开始争先恐后地冒出芽长出蓓蕾来。我又将房子仔仔细细打扫了一遍,尤其是昨夜被当做了战场的客厅,和岑穆时的大卧室。
把事情全都忙完之后我便坐下来开始发呆,屋子里静得可怕,我这才发现,没有岑穆时在身边,这幢偌大的房子竟是这样的空空荡荡。
他的体温仿佛还未完全在我的身上消散,我却觉得他已经离开了我很久,我突然开始疯狂地想念他。
、【46】终止
【46】
岑氏集团的公开招聘会果真很快开展了起来,我忐忑地递交了自己的简历,然后被通知参加笔试。
很久没有学习,脑子感觉有点钝化,我跟众位求职者一起坐在岑氏最大的那间会议室里,望着桌子上那张纸质优良的试卷不由得开始发懵。试卷上面的题目我完全有把握能做对的,加起来大约只有五十几分,虽然我连猜带蒙勉强把空白都填满了,可是八十分的通过线对我来说依旧很悬。
晚上回到家,我不禁哭丧着脸跟岑穆时抱怨他们出的题目怎么都那么刁钻那么难。他笑着说:“岑氏可不是想进就那么容易进的,每年递交进人事部的简历里,高学历经验丰富的人才比比皆是,就看谁是佼佼者中最出色的那一个。”
我垂头丧气道:“看来我是没希望了。”
他过来抱我:“冲锋陷阵跟竞争者厮杀是我们男人的事,你看你,嘴巴撅起来都可以挂个油瓶了。”
见我一直不开心,岑穆时只好说:“我给徐经理打个电话。”
徐经理是岑氏的人事部经理,也是这次招聘会笔试部分的负责人。我连忙摁住了他拿出手机的手:“算了,这样不好。可我总得忙点什么,否则太虚度光阴了。”
“那,”岑穆时浅笑,“我们办一个婚礼好不好?你喜欢什么样就办什么样,统统由你来安排,好不好?给点事情你做,免得天天念叨着要出去找工作,说出去别人还以为我岑穆时连自己女人都养不起,丢死人了。”
我不服地将头扭到一边,心里却开始暗暗憧憬起他所说的那个婚礼来。
小时候我就想,将来我结婚一定要在一座森林深处的古堡里,主婚人是知识渊博的猫头鹰,证婚人是森林里的百兽,伴娘是洁白乖巧的小兔子,伴郎则是高大威武的雄狮。可是我旁边的新郎会是谁呢?是老虎,再定睛一看居然变成了呲着牙的松鼠。
想到这,我不禁偷偷笑出来。
岑穆时凑近了我:“想什么呢?笑得那么开心。”
我打消了之前脑海里的画面:“没什么。”
他的手放在我的腰后,扣紧了我跟他之间的缝隙,他低头轻嗅着我耳边的发丝:“快点说。”
想起之前那一番折腾,结结实实让我疼痛了好几天,我心有余悸地跳开来:“就不说。”
他大手一捞又重新将我捞回他的怀里,我的大腿正好贴在他西装裤中央已经隆起的部位,我撑住他即将吻下来的上身,笑着说:“纵情过度,不怕以后会不举吗?”
他把我抱起放在床上,双手撑在我的身体两侧,凝视着我:“什么时候学会说这种话的?”
我眨着眼睛,一脸无辜:“杂志上看到的。”
“是哪家杂志社做出来的东西,我非得去收购了它不可。”他的言语间透着霸道,“看来你闲在家里不仅老想着找工作,还没事看这些不健康的书。”
我小声反驳道:“怎么就不健康了,那上面都是一些知识解答和心得交流,我就随便看了看。”
岑穆时用他的唇堵住了我的嘴:“繁微,你身体的每一处我都了如指掌,你所有的问题,我来帮你解答。”
又是一室旖旎春光。
我原本以为生活就会这样持续下去,我会筹备好与岑穆时的婚礼,在教堂里或是在海边,又或者办一场中式的婚礼,我穿着大红色的新娘服,头戴凤冠,让他用轿子把我抬回家。然后找到一份还不错的工作,朝九晚五,薪水不用很多,也但愿别太少,上司和蔼,同事之间也和睦。再然后就像岑穆时说的,跟他生个孩子,男孩最好是像他一样英俊睿智,女孩子就要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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