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尚在场》第40章


铡弊郑缓笮∫队殖铱戳艘谎邸?br /> 岑穆时开始抽烟,我从不知道他原来还会抽烟,他修长的手指夹着雪白的香烟,烟头的火星在昏暗灯光下忽明忽灭,吐出一层又一层的薄雾。
烟味瞬间在包厢里弥漫开来,我忍不住开始咳嗽。
陈董体贴地递给我一杯水,笑道:“苏小姐,跟我们这群大老爷们在一起,要学会适应才行啊。”
我礼貌接过,微笑着说了声:“谢谢。”
他的手有意无意地碰到我的手,我不动声色地避开来。
他们一首接一首地唱歌,我则望着巨大的荧幕发呆,脑袋里面净在想着怎么样才能找到单独跟岑穆时谈话的机会。突然小叶的声音响了起来,她站在我们面前,手里拿着一副牌,大声说:“大家想唱歌的就去唱歌,其他的人来一起玩游戏好不好?”
李福启第一个响应,那群被工作上的事积压太久的男人们也一致同意了,只有岑穆时始终沉默着,脸上喜怒难测。
小叶简单介绍了一下游戏规则。其实很简单,就是击鼓传花,李福启自告奋勇地担当了击鼓的人,我们传的则是一盅色子。小叶说:“如果鼓声停了,谁还没将色子传出去谁就输。”
“那输了的人怎么罚?”我身边的张总笑着问道。
“假如您输了的话就要先选择是真心话,还是大冒险,然后在我手中的这副牌里抽一张出来,上面会有相应的惩罚。”小叶解释道。
这个游戏似乎调动起了他们的兴趣,甚至他们要服务生再多叫了些漂亮小姐进来一起。
只是我没想第一个输的会是岑穆时,他握着那盅色子还没来得及丢出去,鼓声就这样戛然而止。小叶兴奋地问道:“岑董是选真心话,还是大冒险?”
他想了想,轻笑道:“真心话好了。”
小叶洗了洗手里的牌,然后递过去让岑穆时抽,他看清上面的字的时候脸色微变,小叶便娇笑着夺过去看。她将上面的内容念了出来:“哭得最伤心的是哪一次?为什么?”
岑穆时锁着眉头沉默良久,大家都屏息望着他,怀着一颗好奇又八卦的心静待着他的答案。小叶也不禁调笑道:“这样的问题岑董可不许耍赖不回答,我们这里这么多双耳朵都等着呢。”
岑穆时又点燃了一根烟,烟雾袅袅中他的面容有些模糊,只见他的脸上仍然挂着意味不明的微笑,说道:“是我开始学会抽烟的那一次,因为我的妻子离开了我。”
听到他这样说,我抬眼望着他,心里涌起了太多的情绪。
小叶说:“看不出来岑董还是那样痴情的人呀?谁能嫁给您一定很幸福!”
他只是笑笑,并没有接话。
游戏仍旧在继续,李福启又开始“击鼓”,这次是陈董输了,他见岑穆时抽到这样难堪的问题,于是果断选择了“大冒险”。
小叶看到陈董抽出来的牌更加兴奋了,她笑着说:“陈董,您手气可真好,牌上说让离您最近的异性亲您一口!”
于是在场所有人的目光都齐刷刷地落在了我身上。
我下意识地望向岑穆时,却发现他并没有要制止的意思,我心里莫名一阵失落。
看我迟迟没有行动,陈董笑着将脸凑近了我:“苏小姐,要遵守游戏规则嘛。”
李福启也连忙附和道:“是啊,苏繁微,别扫了大家的兴!”
我手心里都攥出了汗来,看着大家这样热情高涨,我强压下心里的不适,艰难地朝他露出一个微笑,准备轻轻碰一下就好,可是正在我靠近陈董的那一瞬间,我的手腕突然被人扼住,岑穆时起身站在了我的面前,沉声道:“苏小姐,你跟我出来一下。”然后径直往包厢外走去。
我不明所以,只好起身跟着他,心里松了一口气,终于不用再继续那无聊的惩罚了,可是又想着正好有机会跟他谈谈关于挽挽的事情了,我不禁心又提了起来。谁知一出包厢的门,他便紧紧握起我的手腕,将我抵在了墙上,眼里怒意涌动:“苏繁微,你行啊,别人要你喝酒你就喝,要你亲你还真去亲了?你到底有没有脑子!”
我无奈道:“我也不想,可是那么多人看着我,我不好得罪……。”
“不好得罪?”他冷笑一声,不由分说地将我拽进了电梯,按亮了顶楼的按钮。
我努力挣脱,不安地问道:“你要带我去哪?”
他阴沉着脸没有理我,直接把我丢进了酒店顶楼的总统套房里,然后把身后的门牢牢锁上。
我心跳得很快,他一步一步地走近我,然后大手一捞将我捞进他的怀里,我快被他抱得喘不过气。
他说:“苏繁微,若是你铁了心要继续这样折磨我,我真的会失去理智的。”
我拼命掐着自己,让自己从他的怀抱里清醒过来,我推开他,冷下脸来:“把挽挽还给我。”
、【64】交易
【64】
我从岑穆时的眼中看到了一脸决绝的自己,是的,虽然时间过去了两年,但我终究原谅不了他,我想哪怕过得再久,那道裂痕也会永远横亘在我们之间,无法跨越。
他斜躺在了房间里的大床上,饶有意味地看着我,然后淡淡地吐出两个字:“偏不。”
我顿时气结,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耐着性子问他:“那你要怎样才肯把挽挽还给我?”
他抬眸,嘴角带着一抹轻笑:“除非,你陪我睡够一百次。”
我愤然转身准备离开,手刚摸到门把手的那一刻他又加了一句:“否则我会有办法让你一辈子都见不到他,我说到做到。”
屋内的气氛顿时僵硬了下来,我缓缓收回手的时候,眼泪也止不住地往下掉,一脸的妆花得乱七八糟。我泪眼朦胧地转过身去看着他,我说:“岑穆时,为什么你非要我恨你?你已经夺走了我第一个孩子,难道还想要夺走第二个吗!”
他却不以为然,随意地脱掉了衣物走进浴室:“选择权在你。”
他打开喷头,哗哗的水声响了起来,白色的蒸汽瞬间模糊掉了浴室整块的玻璃。
我站到浴室的门口,他的身体毫无掩饰地展现在我的眼前,健康小麦色的皮肤,微微鼓起的肌肉,优雅完美的弧线,曾经是那样的熟悉那样的温暖,如今却只剩下了冰冷的交易。
我绝望地开口,忍不住还是哽咽:“一百次是吗?如果我答应了你,你不准食言。”
我拆掉了绑在头上的皮筋和发卡,长发纷纷散落了下来,我贴近岑穆时的身体,双手轻轻地扶上他的腰际,轻轻抱住。我踮起脚来吻他,脸上的温热已经分不清到底是泪水还是喷头里洒出来的热水,我只是慢慢慢慢地吻他,吻他的脸颊,他的眉眼,他的唇。
裙子已经完全湿透,半透明地黏在身上,被高跟鞋磨破了皮的脚浸泡在热水里,伤口生疼,我却已经无暇顾及。我小心翼翼地将自己的舌尖送进岑穆时的口腔里,一点一点试探着进一步,再进一步。
岑穆时却始终没有丝毫反应,半晌我气馁地松开了他,望着他,他竟突然笑出了声。
“你笑什么?”我有些恼羞成怒。
“你还真是不会勾引男人,”他一把撕开了我的裙子,将我扛出了浴室丢在床上,然后双手撑在我左右两侧俯身望着我,“你想要好好伺候我,就得多学些花样。”
我偏过头去不理他,他接着笑,眸子里却染上了一抹欲望的颜色:“不过我喜欢的就是你这副又羞又气的样子,怎么也看不腻。”
他整个身子朝我压了过来,低头在我耳边重重喘息,咬着我的耳垂。我心跳得越来越快。这样的亲昵已经两年都没有过了,他仿佛就天生具有这样一种魔力,让我拼命想去抗拒却又无法抗拒。我发现我心底竟可耻地对他一直存在着渴望,他将我困在身下,我便真的不能动弹。
他伸手解除了我身上最后一丝障碍,腹部的妊娠纹再一次暴露在他的面前,他厚实温热的手掌轻抚上去,垂眸问我:“为什么当初要骗我把孩子打掉了?为什么要瞒着我生下他?”
“挽挽不是你的孩子,你不能把他从我身边抢走!”我仍不肯松口,咬着嘴唇不去看他。
“亲子鉴定的结果出来了,你还想瞒我?”他将我的腿分开来,我下意识地屈起膝盖,他趁机更贴近了我,“繁微,不要这么倔好不好?”
他的腰部缓缓用力,便彻底钻进了我的体内,突如其来的充实感让我不由得蹙起眉发出了一些细碎的声音。他动情道:“生过孩子的身体却依然这样紧致,繁微,你就像是为我量身定做的。”听他说这样的话,我的脸不能抑制地发起烧来。
他轻笑一声:“傻瓜,脸又红了。”
我在他的笑容里愣了神,我的大脑开始失控,开始有一些被我刻意遗忘的片段争先恐后地重新回到记忆里。在他的别墅里,在昆明,在大理,在丽江,他都会这样唤我,充满宠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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