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禽货聂不凡》第78章


“你说什么?我这么正值的人怎么可能拿你的银票?”聂不凡毫无愧色地反驳。
“那就把手拿开,让我检查。”
“你说检查就检查?我不能这么没原则。”
卫頔眼神一厉,突然将他横抱,丢进床铺,抓住他一条腿,扬手就脱掉了一只靴子。
“啊——”聂不凡发出了比做/爱时更凄厉的惨叫声。
他死死抱住还穿着靴子的那条腿,仰头呐喊道:“我、有、脚、气!”
卫頔被他这一吼震撼了,嘴角忍不住抽搐,肩膀也微微耸动。
半晌,他恢复威严,重新靠近他。
聂不凡像一只即将遭到蹂躏的小绵羊一般,缩在床角,双眼莹莹地瞪视着卫頔。
卫頔看得心情愉快,表情却更加凶狠,一步步欺近。
聂不凡随手抓起枕头就朝他扔去,趁着他格挡时,迅速跳下床,想要从他身边穿过。
卫頔手一勾,就把他揪了回来。
聂不凡抬脚朝他踩去,卫頔敏捷闪开,怀中的人却又逃了出去。
手刚碰到门把,卫頔便闪身而来,掰过他的身子,用力将他压在门板上,低沉道:“玩够了没?”
聂不凡面颊微微泛红,双眼神采奕奕,透着不服输的锐气。
卫頔眼色微沉,低头吻住他,舌头顶开他的唇,霸道地侵入他的齿间。
“唔……”聂不凡呼吸不畅,想用she头将入侵物赶出去,却被牢牢吸住,辗转缠绕。
卫頔深色的眸子中逐渐染上了情se。他本是性yu强烈的人,尝过他的味道之后,便有如上瘾一般难以自拔。这般撩拨,哪里还能忍得住?
当下便要去解他的衣带,□也贴得更紧,直接顶在他的两/腿/间。
感觉卫頔炽热的yu望,聂不凡寒毛直竖,趁着他的嘴唇转移阵地的空档,哀嚎道:“盟主大叔,你如果真的想要我的靴子,我给你就是了,别这么冲动。”
卫頔顿了顿,瞥见他一脸忍痛割爱的神色,忍不住想笑。
这家伙,实在是……卫頔第一次感觉自己语言匮乏。
他隔着衣物泄愤般地顶了几下,随即将他拉到床边,毫不犹豫地扯掉他的靴子,从里面翻出了一叠银票。数了数,不多不少,刚好与之前遗失的数目吻合。
卫頔看了看正在生闷气的聂不凡,暗忖他现在应该已经身无分文了。
“你想要什么就告诉我,我会给你准备。”卫頔扬了扬银票,说道,“所以,这些东西对你来说是多余的。”
聂不凡嘀咕:“这不是变相被收监吗?”
“怎会是收监呢?”卫頔安慰道,“应该说‘豢养’更合适。”
这有什么不同吗?聂不凡鄙夷地瞪了他一眼。
卫頔摸了摸他的脑袋,像逗弄宠物一般道:“乖,收拾下,准备用膳了。”
“有什么好收拾的。”聂不凡顶着一头松散的头发,衣衫凌乱,两脚只套着布袜,“我就这么去吃饭。”
卫頔眯起眼,威胁道:“你不将自己收拾好就别想吃饭。”
“你让我饿一顿,我就luo奔!”
卫頔默,死死盯着他,似乎想洞穿他那颗不知道是什么构造的脑袋。
好半晌,卫頔甩袖转身,打开房门下令道:“待会将晚膳拿进来!我今天要在房中用膳。”
聂不凡倒在床上,拉过被子蒙住头,无声哀嚎:好想揍死他!
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
众攻:“聂不凡,为什么你会放过俊美无双的翩翩公子沈慕然呢?”
聂村长:“俊美无双?我觉得他像一只草泥马啊。”
众攻:“……”
沈慕然泪奔。
众攻:“那你觉得我们长相如何?”
聂村长一一指道:“蛇(司辰宇),豹子(李翊),孔雀(李淮),忠犬(张君实),白头翁(王诗禅)”
众攻:“……难为你了,竟然这么重口搞人兽。”
聂村长疑惑:“人兽?我一直以为是兽兽啊。”
……
68泰白
卫頔等人只在锦源待了一天就继续上路了。
为了装载聂不凡;卫頔特意租了一辆马车;从来只骑马的他也破天荒和他一起乘坐马车。
聂不凡四仰八叉地霸占了车内大部分空间;无聊地在编草人。
卫頔则在一旁看书,只是偶尔会用余光瞥瞥他;心中暗自嘀咕:这家伙怎么一路上都这么安静?
正这么想着,就听聂不凡突然问道:“对了;我以前送给你的蛋呢?”
“蛋?”卫頔愣了一下,想起那次在客栈共餐时他确实送了他一颗蛋。
他回道:“那颗蛋被我扔了。”
“扔了?”聂不凡瞪着眼睛,质问道,“为什么要扔掉?”
“那是颗已经坏掉的鸡蛋;我不扔留着做什么?”卫頔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不知道他为什么会特意问起一颗蛋。
聂不凡啧啧几声。他随身携带的受/精蛋并不一定全都能孵化;卫頔得到的那颗无疑就是一颗坏蛋。
人品啊,果然很重要。
正在这时,一名侍从的声音从车外传来:“府主,已经近晌午,是否要在路边停歇片刻?”
“不了,全速赶路,务必在黄昏时赶到晏舜。”
不待侍从回应,聂不凡已经先一步插嘴道:“等等,我现在腰酸背痛,又累又饿,非常需要休息!”
卫頔瞥了他一眼,意思是你坐着马车有什么可累的?
聂不凡攀着车窗,一脸痛苦欲吐的模样,有气无力道:“再不休息,我就要散架了。”
卫頔没理他,转头正要下令继续赶路,聂不凡突然扑过来,勾住他的脖子,用控诉的眼神直盯着他,阴□:“卫大叔,做人不能这么不厚道,你不为我这脆弱的小身板着想,至少也要照顾下我身为肉票而低落彷徨的复杂情绪,若是把我逼急了,我可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做出什么人神共愤的事情。”
“哦?”卫頔耻笑道,“那我就等着看你究竟能会做出什么好事。”
“别这样。”聂不凡伸出一根手指在卫頔的喉结处划来划去,吐气道:“我们为何不下车呼吸呼吸新鲜空气,欣赏欣赏风景什么的呢?坐了这么久的车,你不觉得浑身僵硬,屁屁生疼吗?”
卫頔的视线移到聂不凡的腰部以下,似笑非笑道:“会疼的大概只有你。”
昨晚他可没放过他,足足做了半个晚上。
聂不凡忧郁了,用看负心汉一般的眼神看着卫頔,哀怨道:“所以,你一点都不觉得愧疚,或者稍微补偿一下?”
卫頔嘴角勾起笑意,似乎很享受被他撒娇的感觉。他作为人人敬畏的武林盟主,从来没有人敢如此随意地亲近他,不带一丝目的和矫情。他也从未对某个人如此放任过,并且毫无芥蒂地接受。
聂不凡是唯一一个。
“好吧,就停下来休息会。”卫頔终于松口。
“耶。”聂不凡比出剪刀手,啪唧一下在他脸上落下一个口水印。
马车一靠边,他就迫不及待地跳了出去,张开双手深呼一口气,一脸满足。
卫頔望着他的样子,眼中不自觉地盈满笑意。
聂不凡跑到一条小湖边洗了把脸,抬头看了看,一只雄鹰依然在天空翱翔。
重新低下头,对着湖面照了照自己的帅样,梳理了下有些凌乱的头发,各种满意。
正在自恋中,距离他不到半米的湖面突然冒出一个人头,水花随着他的出现向外溅开。聂不凡一个不慎,也被溅了一脸。
湖中的人摸了一把脸,朝聂不凡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
聂不凡被吓了好大一跳,但因为面部表情跟不上神经刺激,以至于惊吓的情绪被掩盖在不为所动的表情中。
待情绪平复,聂不凡开始打量眼前这个突然从水里冒出来的男人。
二十四五岁,皮肤黝黑,高鼻梁,深眼窝,眼珠是澄净的湛蓝色,五官带着几分西方人的特色,笑起来很是爽朗。
聂不凡下意识回头望了望,发现卫頔正在与侍从说着什么,没有注意这边。
他于是小声问:“阁下是何方高人?”
“高人不敢担,在下泰白。”男子同样小声地回道。
太白?你个黑人取这么一个名是不是有点不太搭调?
“泰白兄从何而来?”聂不凡看着水下那具隐约可见的赤luo身体,继续文邹邹地问,“兴致如此好,在湖中畅游?”
这会可以秋季了,一般人恐怕没这个雅兴在冰冷的湖水中luo泳。
“嘿嘿,秋风送爽,正是游乐的好时节。”泰白惬意地笑道,“不知兄弟怎么称呼?”
“聂不凡。”很有范地抱了抱拳,他难得一次没有报上假名。
“幸会幸会。”泰白在水中回了回礼。
随即又偏头看了看聂不凡的身后,小声问道:“怎么,看兄弟的处境似乎有些不妙?”
“是啊,目前正被劫持中。”聂不凡叹气道。
“需不需要帮手?”泰白兴致勃勃地提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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