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来婚痒》第3章


“不回来我能到哪里去?我又不是狡兔,哪来三窟?”李澄澄来到梳妆台前,拿起一个小瓶,拧开盖子往手上倒了几滴,均匀地抹在脸上;又轻轻地拍打着。
可是半晌,床上的那个人没有回应,李澄澄回头看了看,白润泽安安静静地躺在床上,似乎又进入了梦乡。
李澄澄站起身来把他扔在床上的衣服放进浴室的洗衣机里,回来之后又将床上的枕头,床单整理好,最后从衣橱里拿了一床夏凉被轻声轻脚地上了床。
“怎么把头发剪了?”她刚坐下,白润泽一伸手将长长的胳膊搭在她的大腿上,手指隔着薄薄的衣衫抚上她的臀,轻轻抚摸。
、婚结四年有点痒
作者有话要说:动动指头收藏额啊!嘎嘎嘎……
两人的距离靠近了,李澄澄闻到他一身酒气,果然是喝酒了,而且是喝大了。
别人喝醉了是脸变红,而白润泽喝多了则是变白,喝得越多,脸色越白,苍白,甚至惨白。这还真和他的姓氏相符合。别人都说喝酒脸白的人能喝,但是白润泽的酒量着实一般。
“不怎么,天热了,短发凉快一些。”李澄澄捋了捋头发,有小水珠随着她的动作蹦出来。
白润泽只是眯着眼看着她,却不说话。
李澄澄想了想,自己的回答的并没有什么毛病啊。
白天,在商场里,白润泽第一眼看她,竟然没有认出来,这也难怪,昨天晚上,两人在床上缠绵的时候,她还是飘飘长发,夜色中,当他在她身上的纵横驰骋时候,摸着她的如绸缎般顺滑的黑发,他还在她的耳边喃喃轻语,喜欢她留长发的样子。结果,一天不到的时间,她就变成了一个假小子。不过,剪了短发的她显得年轻了几岁,像一个高中生,少了一份妩媚,却多了一份英气。
“你买的衣服呢?穿着好看吗?”他闭着眼,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下来。
“我穿不合适,就把它给端木了。”她翻开书,随意答道。
“你不问问我吗?”他将头放在她软软的小腹上,像一个正在撒娇的无害的孩子。
“什么?哦,你有意见吗?”李澄澄翻了一页书,问道。
“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他侧了侧头,呼出的热气股股吹在她的小腹上,她的身体一僵,下身传来一种熟悉的异样感。
“你喝酒了?我给你泡杯蜂蜜水。”说完将书合上,放在旁边的桌子上就要下床。
“不要,不要走。”白润泽的唇慢慢地往下移,找到那个三角区,他的呼吸也渐渐粗重起来。
“别闹。”李澄澄用手轻轻推了推他的头,他的头发黑黑亮亮、发茬硬硬的,和他孩子气的性格还是有很大的差别。
“别动,让我靠一会儿。”白润泽闭着眼转了转头,让姿势更舒服一些,开口道,“今天中午有个饭局,那个女人是潘华奇的朋友,吃饭的时候,她的衣服撒上酒弄脏了,潘华奇走不开,就让我陪她逛逛。”在她推门之前,他还发誓,她如果不问,他就一定不说,可是不知为什么自己却这么沉不住气。
看身旁的人没有回应,白润泽一个翻身趴在她的身上,“怎么不说话?生气了吗?”
李澄澄半倚靠着床背,姿势有些难受,便用手推他:“起来,我要看一会儿书。”
无奈白润泽像一座大山一样压在她身上,听了她的话,更是变本加厉,将头伏在她高耸浑圆的胸脯上。
白润泽从她手中抽出书,快速地扫了一眼书皮,接着是一个漂亮的抛物线将书扔到地板上,呵呵笑道笑道:“你老公我就是那本最有内涵的书,你不想看吗?”
早就见识过他喝完酒之后这样无赖地模样,李澄澄切了一声,不再理他。
“说,生气吗?”白润泽抬起头,眼底似乎含了一层薄薄的水雾,嘟着薄薄的唇,似在撒着娇,与白天在人前玉树临风、风流倜傥的样子判若两人。
“我男人这么有女人缘,说明我男人优秀,说明我很有眼光,我不是应该高兴还来不及?”李澄澄的眼角微微上挑,长长密密的睫毛如小扇子般忽闪忽闪的,丰满的双唇樱桃般红艳欲滴,半干的头发有一缕微翘着,俏皮的样子惹人怜爱。
“你这臭丫头,让你嘴硬,让你嘴硬。”白润泽用手托住她的头,低头隔着薄衫咬上那颗红润的葡萄粒。
“啊——白润泽,轻点!”胸前一阵痛,李澄澄双手捧住白润泽的脸,可能是酒精的作用,他的脸有些烫。
“生气吗?”白润泽锲而不舍,仍执着于她的答案。
“生气,生气。”李澄澄身上一凉,衣服已经被掀到胸上,紧接着一片湿润灼热扫过,然后红润被轻轻的含住,舔舐吸吮,她全身不由自主地战栗。
“现在生气了?晚了,我也生气了,我要狠狠地惩罚你。”白润泽满意地舔了舔嘴唇,惨白的脸色有了红晕,那双蒙上了水膜的眼睛也明净起来,眼底的墨色也越来越浓重,指节分明、漂亮修长的手指轻轻摩挲着她的细腻无瑕的脸庞,最后停驻在她的红唇上,蓦地低头含住。
“套……套……子,关……关……灯。”李澄澄做着无力的挣扎。
李澄澄上床必须关灯,但是进入状态之后绝对是放得开的人。
她情动时的不自禁,总是让白润泽沉浸其中,无法自拔。
潘华奇曾说过,李澄澄是典型的闷骚女人,看着清纯平和,对什么都很淡然,但是她的骨子里却是火热的、疯狂的、甚至是妖媚的。
别看潘华奇这人看上去不靠谱,但是看女人的眼光还真是准。
他白润泽的女人还不比潘华奇了解吗?不止如此,李澄澄还是人前淑女一个,通情达理,人后大大咧咧,别扭无比。最喜欢的事情就是和他斗嘴,她其实就是一只处处想刺他的小刺猬。
黑暗中,两个身影重叠着,交缠着,女人细微的j□j声、男人粗重的喘息声此起彼伏,却不知窗外的月亮正偷偷地探进头来将这旖旎的一幕尽收眼底。
在迷迷糊糊将要睡着的时候,李澄澄无比后悔,应该睡在客房的。她给他收拾衣服之后就不应该再回来的,喝了酒之后的白润泽就是野狼一头,她李澄澄是掉进狼窝里了。
……
明晃晃的阳光已经穿过玻璃窗抚摸着她的脸颊,暖暖的,懒懒的。
李澄澄感觉自己像是没有了骨头,全身酸软无力,连手指头脚趾头都懒得动弹。
白润泽每次喝醉了酒,就如吃了j□j一般,变着姿势、变着法子地折腾她,昨天晚上他特别猛,她似乎变成了一个橡皮人,任他揉搓,毫无反抗之力。
感受着他在她身上起伏耕耘,聆听着耳边不绝的粗喘,紧闭双眼的李澄澄忽然脑海中出现了两个字——禽兽,想着想着,她竟然扑哧一下笑出声来。
当然她也为她丰富的想象力付出了惨重的的代价,就是这个“禽兽”不知要了她多少次,还是意犹未尽,最后她只得连声求饶才被放过。
她懒懒地睁开眼,却发现一双幽黑清明的眼睛正聚精会神地端量着她,把她吓了一跳,伸手往上一拽被子,蒙住头,背对着他瓮声瓮气地说:“白润泽,你干什么啊?你不知道人吓人吓死人吗?”
白润泽却嘴角一弯,掀掉被子,欠揍地回答道:“我没看到大美女睡觉还会流口水。” 
李澄澄转身给了他一个大大的白眼珠,然后悠悠地闭上眼睛:“你是不是没看到美女眼角也有眼屎啊?”
“李美女,你就不能再恶心一些?”白润泽想幸好潘华奇没悄悄地在他家安上一个针孔摄像头,将这一幕录下来,否则的的话,他真的是没脸在兄弟们面前混了。
“我饿了。”白润泽侧过身子,一抬腿压在她的身上,顺手将她搂住。
“今天星期天,不是我负责。”李澄澄的嗓子疼似乎加重,声音愈加沙哑。
白润泽的公司进入正轨,他没有那么忙之后,两人立了家庭合约,上面的规定是,每周单日李澄澄做家务,双日白润泽负责,周日早饭不吃,接下来的午饭晚饭出去或到双方的父母家解决。当然白润泽出差或者有应酬的时候,李澄澄便自由安排。
“昨晚我都交公粮了,身体很虚。”白润泽眯着狭长的丹凤眼,一脸无辜。
“白润泽,你还敢说?”李澄澄握起粉拳捶在他j□j在外的小麦色的胸膛上,昨晚她的纤腰都快被折断了。
“谋杀亲夫了!”白润泽趁机握上她丰盈的高峰,加重力道揉捏着,“你不给我做饭,我就吃它了。”
“白润泽,你真是衣冠禽兽。”李澄澄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无奈的坐起身来,从被窝里找出他那件早已经揉成一团的皱皱巴巴的白T恤,正待低头穿上,却发现胸脯上面变成一片丰收的草莓地。
“我想先吃这一口,然后再吃饭。”白润泽嘻嘻笑着,露出两排白牙,狼,完全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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