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来婚痒》第9章


这纯洁典雅漂亮的白色花朵,就是栀子花,也是那时,她才知道栀子花的花语是“永恒的爱与约定”。
故事很美,但是现实总是无情。
“永恒的爱与约定”,这就话对于她的父母而言,是多大的一个讽刺啊!
在上大学的时候,不知从哪一天起,校园里流行这样一首歌,是一位非常有名的主持人的代表作。
李澄澄并不是太喜欢这位主持人,只觉得他太闹腾。但是,却对他的《栀子花开》情有独钟。
那几年,逢着毕业的季节,校园里就会想起简单却自然的旋律,曾经的那个人总是喜欢哼着这首歌,而李澄澄就是他最忠实的粉丝。
后来,她和白润泽谈起这首歌,白润泽嗤之以鼻:“肤浅!幼稚!歌词缺韵味,节奏小儿科。”
“当然了,”这个自大的人会唱上几句,自我评价道:“如果唱歌的人像我这么有气质,也是可以听一听的。”白润泽版的《栀子花开》有一种沧桑感,更有味道。
其实,歌词不重要,旋律不重要,只是我们在意的是那一个故事,在离别的时刻,涌上心头的带着阵阵清香的栀子花的故事。
、婚结四年有点痒
“澄澄老师,走啊,要排练了。”身后传来一个女孩清脆的声音。
李澄澄回头,是班上的学习委员薛丽璇,这才想起课外活动自已还有任务。
她吐了吐舌头,拍拍脑袋笑道:“哎呀,真是岁数大了,看我这个脑子,差点把大事给忘了,一起走啊。”
薛丽璇是学校英语社的社长,这几天英语社团的学生们正在排练短剧,李澄澄负责进行指导。
来到学校的礼堂,英语社的几个学生正在舞台上摆道具,看到李澄澄,都打招呼:“澄澄老师好。”
李澄澄一边笑着回应,一边打开手里的剧本。
学生们排练的剧本是美国作家欧。亨利的代表作《麦琪的礼物》。
在选剧本的时候,薛丽璇拿了还拿了另一个候选剧本《罗密欧与朱丽叶》来征求意见,而李澄澄选择了现在这个。
当时薛丽璇还奇怪:“老师,我还以为你会选莎翁的《罗密欧与朱丽叶》呢,因为它是悲剧吗。”
李澄澄摇摇头笑道:“也不是,只是觉得《麦琪的礼物》德拉和吉姆这两个平凡人的真情更能打动我吧。”
两个小人物,生活在社会的底层,却都拥有着对生活的热情和对爱人深深的爱,或许对于有些人来说这卑微的爱是令人遗憾的,但是在李澄澄看来,珠宝钻石、锦衣玉食,附上这样条件的情感太庸俗,总有失去光彩的那一天;每每纠缠于谁付出的多,谁得到的少,这样的爱人太累心,总有疲惫的每一天。相爱,不是富贵时的共享,而应该是贫贱时的共担,即使剩下一碗粥,也会幸福地看着心爱的人喝下去。
用自己美丽的心灵赠给对方足以铭记一生、感动一生的一件无价之宝,这或许是拥有万贯家产的人永远不会得到,也不能给予的礼物。
学生们表演得很投入,他们的英语水平都不错,李澄澄只是在某些词语的发音问题提提意见。
其余时间,她便抱着胳膊,专注地欣赏舞台上这些充满活力的孩子的表演。
舞台上,德拉坐在家里仔细地端详那个表链,自言自语道:“what a beautiful gold watch chain。 I think it will match Jim"s well。 When he sees it he must be very happy。。”
这时,门突然被打开,吉姆走进来,满脸兴奋:“Della; Della; merry Christmas; e and see what I have brought for you”
看到这里,李澄澄的眼里竟然噙了泪水。
忽然,手包里的手机手机响了起来,刚才忘了将手机调成震动了。
李澄澄拿出手机看了一眼屏幕,上面跳动的是“好老公”三个字。
以前她存白润泽的电话号码,将上面的姓名设成白润泽,有一次被他发现了,当时他什么也没有说,等到再一次接到他电话时候,那姓名竟变成了“好老公”。
舞台上正在表演的学生们也停下动作,循着手机铃声看过来。
按了拒绝键接着将手机调成震动之后,李澄澄朝学生们打了一个手势,示意他们继续。
只是一分钟之后,白润泽又打过来。
李澄澄盯着手机看了几秒钟,便悄悄地走出礼堂:“有事吗,白润泽?”
“没什么事,我就是查查岗呗。澄儿,在干吗?”没等她回答,白润泽自语道“让我猜猜,在想谁呢?”
李澄澄心中不快,他怎么那么无聊?没事打什么电话?还连着打两个电话?害得她以为他有什么要紧的事,他就不会考虑一下别人吗?
她沉下脸,淡然地说道“不用猜了,想谁也不会想你,白润泽,你真无聊,没事就挂了吧,我还要辅导学生呢。”
只是一瞬间,白润泽脸上原本眉飞色舞的笑容僵在脸上,她的语气是淡淡的,似是不含任何的情绪。但在他听来却是格外的刺耳,他宁愿她笑着说,至少他会认为她在开玩笑;他宁愿她赌气说,至少让他感觉她还在乎他。
“习惯了。”他的声音弱弱的,似乎疲惫不堪,就如一个饱满的气球被人戳破一般,与刚刚的,甚至与她曾经熟悉的白润泽完全不同。
“白润泽,你怎么了?病了吗?”西边的天空中,太阳红彤彤的,把她的脸色染成一片红霞。
“没什么,”白润泽整个身体靠在椅背上,长长地呼出一口气,“今天是潘华奇的生日,晚上有聚会,放学后,我到学校门口接你。”
前几天他就告诉了李澄澄这件事,今天是打电话来提醒她一下。
“这个我知道,白润泽,你,真的没事吧?”李澄澄有点不放心,补充了一句。
“没事,就是刚刚开完的时间长了一些,有些累,放学后,我去接你。”他站在窗前,一阵微风吹进来,让他清醒了一些。
“那你多休息一会吧,不用接我了,是在金阁吗?我自己打车去好了。”
半晌,白润泽都没有说话。
不管在工作上遇到多大的困难,他在李澄澄面前从来都是神采飞扬,精神焕发的模样,但是,有时,他真的很疲惫,需要一双温柔的手来抚慰,而不是冷冷地将他推开。
“白润泽?白润泽?在听吗?”李澄澄连着叫了两声,
“随便。”冷冷地甩出两个字,白润泽便挂了电话。
神经病!听着手机里的忙音,李澄澄嘟囔了一句。
放学的时候,李澄澄随着拥挤的人流走出校门。校门口的那颗高大的法国梧桐树下,一个男人潇洒玉立,他穿着一件草绿色的衬衫,一条乳白色的休闲裤显得他修长挺拔,夕阳的余晖映在他的脸上,多了一抹暖暖的温柔。
他正低着头出神地玩捏着一枚梧桐叶子。
李澄澄在门口停住,而他却心有灵犀般的抬头,眉角微微向上扬起。潇洒地将手上的东西扔进旁边的花坛,白润泽缓步走向她。
他走得很优雅,就像一只在草原上散步的大型猫科动物,但是就像端木萌甜说的那样,那只是表象,他是机警的敏捷的豹子,他不会允许身边出现一丝不利于自己的情况,不管是工作上,还是感情的。
他脸上的笑容像极了此时的阳光,没有了中午的毒辣热烈,而是显得那么温暖平和。
“不是说不来的吗?”待他走到跟前,李澄澄停住脚步。
“我怕你想我。”白润泽将手搭在她的肩膀上,转头看着她。因为背对着夕阳,她的耳朵整个变成了透明的红色。
“你的耳朵红了。”他将头凑近,低声言语,薄唇竟擦过她的耳朵。每次他含着她的耳垂吸吮,她就敏感的不得了,不仅耳垂变成红色,身体的某个部位更是难以自禁。
“鬼才想你。”这可是学校门口,来来往往的都是老师学生,她有些恼怒他的拉拉扯扯,快走几步,摆脱了他的手的纠缠。
“那你承认你是鬼了,哈哈哈……”他红唇白牙,肆无忌惮地笑着。
“那我做鬼也放不过你。”
上了他的那辆不张扬的黑色轿车,李澄澄的脸颊还是红的,心也砰砰砰地直跳,倒不是激动,而是紧张,如果刚才暧昧亲昵的动作被自己的学生看到,明天她怎么好意思走进教室?她扭头看了看白润泽,他一脸坏笑,肩膀忍不住在抖动。明明下午两人之间还是乌云笼罩,不到一个钟头便多云转晴。
她说白润泽喜怒无常,而端木萌甜却说这是真性情。
“白润泽,你心情好了?”看他得逞后的表情,李澄澄心里不平衡,便戳他的痛处,故意问道。
“我心情一向很好。”他瞟了她一眼,眉眼含笑。
“懒得理你。”李澄澄往边上挪了挪,闭上眼睛。车里一片寂静,只弥漫着一片的馥郁的花香,这是李澄澄新买的玫瑰花芯抱枕的味道。
“说会儿话嘛!”前面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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