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来婚痒》第24章


李澄澄一撅嘴:“白润泽,有这么好的地方,你才告诉我,我还没找你呢。”
白润泽弯腰掬起水花往她身上甩,叉着腰朝她挑衅地笑。李澄澄也学着他的样子反击。
一会儿两个人身上湿成一片。
“都湿了,上岸边歇一歇。“白润泽建议道。
李澄澄嗔道:“还不都怪你。”
这里的海滩上有一人多高的崖,两人依着崖的背面坐下来,这里有阴凉,很凉快。
白润泽低头,淡淡的气息拂过她的鼻翼,似有若无,但她问得出这与往常的味道不同,似乎夹杂了海水的腥咸的味道,并不难闻。
她又想刚刚站在水里看着他大笑的模样,细长的丹凤眼眯成了一条线,露出洁白齐整的牙齿,细碎的阳光洒在他的脸上,让他的表情多了一些生动。
她正在遐想,白润泽却伸手摸了摸她的脸颊:“你看都晒红了。”从杨大叔家出来的时候,李澄澄只穿了一件短袖的T恤,在白润泽的逼迫下才勉强穿上长袖的衬衫。
李澄澄不在乎地说:“没事,过会就好了。”
白润泽瞥了她一眼:“不用你不听话,等在晒一会儿,你就会掉一层皮,有你哭的时候。”
李澄澄双手捧住自己的脸:“白润泽,你可别吓唬我。”
白润泽迅速地吻了一口她的脸颊:“没事,我不嫌弃。”
“去,就会占人家便宜。”李澄澄伸开双腿,由于穿着牛仔短裤,露出的腿更显得白嫩修长。白净的脚上沾了一些沙子,从某个角度看去金光闪闪。
他伸出脚去碰她的,她在躲着,最终却躲不过她,两只一大一小的脚纠缠在一起。
海风吹过来,撩起她有些长的头发,她撸下手腕上的一根发圈,却被他抢了过去。
他的手很大,但是却很灵活,几下便梳起一个短短的小辫,就像小兔子的尾巴。
、婚结四年有点痒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换榜啊,我猜会轮空的……
菇凉们,收了我吧。
大帘爬过,脸盆成泪得了。
PS:旅游的这几天,老白和澄儿也滚床单了,中午没时间补了,晚上会在这章补上的。
李澄澄摸了摸短短的兔子尾巴,要把发圈撸下来:“丑死了。”
白润泽却捏住了她的手:“别动,我喜欢。”
年少时,白润泽翻看家里的书架,曾找到一本线装的古诗集,乱翻之间,忽的看到这么一句:“走来窗下笑相扶, 爱道“画眉深浅入时无”。记得当时,他曾哂笑:一个大男人家怎么能给一个女人画眉。
但是,当他和柳芳依在一起之后,他才暗笑自己当年的无知,爱到深处,为自己心爱的人画眉又如何?一次,他试着给柳芳依画眉,尽管仔细,但还是歪歪扭扭,他想给她擦去。
柳芳依却止住他,柔声说道:“别,这是我见过的最好看的眉。”
她的话让他感动,那时,他想,他愿意为她画一辈子,只可惜,他愿意,她却不愿意等。
他看了看眯着眼的李澄澄,她的眉很粗很黑,眉形也很好,很少见她修眉。所以,他便没有机会为她画眉。
“澄澄,把头发留起来吧,我喜欢看你长发飘飘的样子。”他启齿道。
李澄澄往旁边挪了挪,笑道:“我才不,夏天留个短发多凉快啊!”
白润泽抿着嘴,眼睛眯着,视线在她的脸上扫来扫去。
李澄澄忽然意识到要发生什么,但还没来得及说话,便被白润泽堵上了嘴,接着自己便被仰面推倒在沙滩上。
好不容易把嘴挣脱出来,她嗲嗲地求饶道:“老公,别闹了,别人会看到的,还有,别罚我了,我听你的话,一定把头发留起来。”
看她乖巧的样子,白润泽的心跳渐渐加快。
忽然他松开,无奈地看了看自己两腿之间鼓鼓囊囊地一堆,已经一个周没有碰她了,她这一点火,差点把他给燎了。
李澄澄似乎也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坐起来,又往旁边挪了挪,拉开两人的距离。
“白润泽,你这臭流氓,你怎么什么时候都能发情。”李澄澄低声嘟囔着。
白润泽没有吭声,倚着崖,闭着双眼,似乎在努力压抑着。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哑着声音开口:“你还好意思说?还不都是因为你?不过你放心,我也不是对什么人都发情的”
李澄澄想反驳,但看到他气急败坏地样子,便不再说话;只眺望远处的大海。大海深处是什么呢?是海王一家吗?那滔滔的海水中,是不是有一个海的女儿变成的泡沫。
记得小时候,她买过一本《安徒生童话》,里面有一篇《海的女儿》,她看一遍哭一遍。她同情那个漂亮的海公主,为了爱情失去生命也不可惜?她恨过那个王子,为什么要选择邻国的公主,他不知道有一个女孩为了他不顾性命吗?爱情,它到底是什么东西?
妈妈李玉兰听了之后,笑着哄她:“澄澄,那只是一个童话,你记住了,你可以爱一个人,但是你的爱必须有所保留,不要伤害到自己。”
年少的她又怎么知道爱情是什么,听着妈妈的告诫只是嘻嘻的笑,
可是,当她真的长大了,当她染指了爱情,她才知道,原来爱情就像海水,一旦汹涌起来,便就有可能排山倒海,冲破堤坝。
就像端木萌甜,就像自己。
白润泽久久地保持着那个姿势,久到李澄澄以为他睡着了的时候,白润泽才睁开眼,低声道:“澄澄,我们要好好的,一直到老。”
李澄澄愣愣地看着他,乖乖地点了点头。
下午的时候,睡起午觉,李澄澄跟着杨大婶学着补网,只不过她笨手笨脚的样子只招来白润泽的一顿嗤笑。
杨大叔和杨大婶有两个孩子,大女儿在外地工作,小儿子在上大学,放暑假没有回家准备考研。
杨大婶熟练地打折网扣,笑道“澄澄,这白总对你真好啊。”
李澄澄忙着手里的活计,撅撅嘴:“大婶,他可坏了,净欺负我了。”
杨大婶摆摆手:“昨天晚上的时候,白总悄悄告诉我,你不吃香菜,不让我往菜里放,今天还给我唠叨你喜欢吃的东西,你看他多细心,如果是我们家老杨啊,哪还管我,自己吃着舒心就好。”
怪不得,竟杨大婶这么一提醒,李澄澄还真想起来,杨大婶做的都是她喜欢吃的东西:“他呀,整天对我挑三拣四的,大婶,我看大叔对你也不错,杨大叔整天乐呵呵的。”
杨大婶笑道:“你那是没看到他年轻的驴脾气,他那一嗓子出去,孩子们都吓得不敢吱声。”
杨大婶又瞅了老伴一眼,他虽然脾气差点,可是出海的时候,总叮嘱两个孩子别惹妈妈上火,让他们多帮她干点活。
“老婆子,又在说我什么坏话啊。”那边正在抽烟和白润泽聊天的杨大叔;听到老伴提到自己,忍不住插嘴。
“大叔,大婶说你好呢。”李澄澄笑道。
杨大婶也提高声音:“我在说你是模范丈夫呢。”
杨大叔嘿嘿地笑着,不再言语。
在杨大叔家呆了四天,白润泽的电话都要接爆了,都是公司的事情,他俩也应该回家了。
走的时候,李澄澄有点恋恋不舍,白润泽安慰道:“澄儿,等有时间,我们再来。”
、婚结四年有点痒
时间一晃到了十月,一日,李澄澄正坐在车上准备参加白润泽的朋友聚会,端木萌甜打来电话。
李澄澄嘻嘻笑道:“喂,小甜甜,怎么,想我了吗?”
“澄澄,我中招了!”端木萌甜有气无力地说。
“小甜甜,你得艾滋病了?”李澄澄笑得前仰后合。
“李澄澄,你才得艾滋病了!”端木萌甜一声狮子吼,震得李澄澄鼓膜疼。
“那是什么?梅毒?淋病?……”李澄澄一一列举着自己自己知道的病症。
“澄澄,我怀孕了!”
“什么?”李澄澄大叫一声,把白润泽吓了一大跳。
“别叫了,我怀孕了。”端木萌甜将手机远离耳朵。
李澄澄瞪得眼睛像铜铃,这家伙连男朋友都没有,怎么会怀孕呢?
“端木,你现在在哪里?”
“在家里。”端木萌甜望了一眼垃圾筐里测孕试纸上红红两条杠,答道。
“你等我,我马上去。”
挂上电话,李澄澄娇滴滴地叫了一声:“老公。”
白润泽斜了她一眼:“李澄澄,今天我们好不容易有在一起的时间。潘华奇早就给我打好招呼了。”
“我知道,老公,我也想去啊,今天那个楼夕海和他爱人不是也去吗?我真的真的很想去看看,可潘华奇是你的好哥们,小甜甜不也是我的好姐妹吗?她现在有难,我不帮她谁帮她是不是?”
见他不为所动,她拉了拉他的袖子,真诚地说道:“老公,我昨天晚上表现好吧?你如果想了,我还能表现得更好。”
白润泽的手一抖,直线行驶的车猛的出现了一个弧度,他狠狠地看了她一眼:“李澄澄,你不要命了吗?我可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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