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来婚痒》第34章


她回头笑了笑:“谢谢。”
当时的白润泽有些惭愧,他是结了婚的人,应该为家庭负起责任:“以后,这样的事情我来做就好了。”
然而真正让两人的关系发生转变的那一晚。
白润泽的厂子又接了一批大活,他又得好多天不能回家,所以,他回家拿几件换洗的衣服。他回来的时候,看到她正在喝酒,都是他酒柜里的藏品,红的,白的,中的,洋的,桌子上酒瓶空的,满的东倒西歪。
他走过去:“澄澄,你怎么了?”
“你怎么来了?”她抬头大着舌头说,灯光下她满脸红晕,两只杏眼含着水似的看着她。
“我回家拿几件衣服,这几天又有的忙了。”他拉了拉她的手,“怎么想起喝酒来了?”
忽然,李澄澄甩开他的手:“大坏蛋,你回来干什么?你根本不爱我,你把我自己扔在这里就这么走了,只剩下我孤零零的一个人,我害怕,屋子那么黑,只有我一个人,孩子也没有了,你生我的气了吗?是我表现的太差了吗?你要和我说啊,我改,我一定会改。”
她边哭边喝,边喝边哭。。
白润泽的心忽然像被利器刺痛一般。
是啊,结婚十个月,他在家的日子屈指可数,和她交流的时间更是没有。看着她梨花带雨的样子,他难受的要命。
“好了,澄澄,好了,是我不好。”白润泽搂住她拍打着她的背,“是我忽略了你,我会改的,我一定会改的。”
李澄澄趴在他的怀里像孩子一样呜呜地哭着,直到了没有力气。
他松开她转身,却被李澄澄抓住衣袖,她红肿着眼睛痴痴地看着她:“大坏蛋,你不准走不准再丢下我。”
白润泽笑,伸手擦了擦她的眼泪:“我不走,我洗个澡,”
那日在床上,她就像一团火将他燃烧,让他情不自禁,这一次,他的眼里只有她。
只是早晨起来时,李澄澄便不认账了,瞪着眼问:“你,你怎么在这里?”
白润泽捂着红肿的嘴角:“李澄澄,你属狗的吗?我今天怎么见客户?”
“我问你,你对我都干什么了?”她坐起来厉声道。
白润泽一掀被子,指了指身上一道道的带血的划痕:“李澄澄,是你对我干了什么好不好,虽然我们是不常做那事,但是你也不用那么猴急吧,幸亏我壮实,要不婚内j□j加家暴,换个身子骨弱点的得三天下不来床,要不直接进医院了。”
她呆呆地看着眼前的人,他浅笑,好看地浅笑,搂住她:“澄澄,对不起,以前我只顾工作忽略了你,以后我改。”
她似乎犹豫了一会儿,慢慢地环上胳膊。
“李澄澄,我警告你,以后不准在别人面前喝酒。”他软软的说着,他是真见到什么叫酒后乱性了。
过了一年,白润泽发现,自己被李澄澄贤妻的形象给欺骗了。她根本不会做什么饭,甚至做饭的水平还不如她。
她还有一个毛病,东西从来不能从哪里拿放到哪里去,东西越收拾越乱,有一次他要找锤子,找了一个下午也没找到,
白润泽开始对此有些烦躁,他从来就是一个做事有条理的人,如果明天要穿的衣服不找出来放在床头,他就会睡不着觉。
李澄澄两眼瞪得亮晶晶:“又不是太乱,你这是洁癖。我们是过日子又不是开旅馆,又不是迎接客人让人参观。你这是病,得治。”
白润泽气不过说:“你才洁癖,一次不洗能死。”每一次做之前,李澄澄都逼着她洗澡,有时已经被勾上火来,箭在弦上实在不愿去洗求饶,但是李澄澄一次都不破例。
李澄澄脸红了:“谁知道你是不是从别的女人床上趴下来,万一有病怎么办?想想我就恶心。”
白润泽一愣,说:“李澄澄,我白润泽在你眼里就是这个德行吗?”
有时,白润泽会拿那件事揶揄她:“李澄澄,凭你这酒量可以到我们公司去公关了。”
李澄澄会一伸纤瘦好看的大腿,魅惑地娇嗲道:“先生用不用陪床?”
白润泽使劲吞咽了一口唾液:“李澄澄,大早晨的你别招惹我,我还有个早会呢。”
作者有话要说:下午捉虫。
、婚结四年有点痒
作者有话要说:晚上捉虫。
不收藏的菇凉会长小鸭子哟
李澄澄虽然觉得那天晚上白润泽是无理取闹,但是本着大人有大量的原则,还是给白润泽打了一个电话,可是他没有接,她便又给她发一条短信“这两天我要照顾端木不回家了”,可是那个家伙也没有回。
真是小气!李澄澄一生气,便也不再联系,凉他一个周,她就住在了端木萌甜家。
转眼到了周六,李澄澄还是没有回家,白润泽在家无聊,便约了潘华奇喝酒。个小饭馆做的也就是家常菜,但是味道地道,环境整洁,童叟无欺。从他俩上初中起,中午父母没空做饭,他俩就和同学到这里来吃饭。
现在,老板的儿子接了父亲的班,但是饭菜还是那个味。因此,他们几个经常在这里喝杯小酒。
西装革履、一副精英模样的潘华奇一走进小饭馆,便看到闷头喝酒的白润泽。
“怎么才来?”白润泽撸了撸手表,明明约了七点,可是都快七点半了,这人才摇晃过来。现在连兄弟都这么不靠谱了,更别说女人了,女人的那颗心呢,比马里亚纳海沟还深。
潘华奇在他对面坐下,理理一丝不乱的头发,叹了口气:“作为青年才俊,本少爷去相姑娘了。”
白润泽听了,嘬了一口小酒,幸灾乐祸道:“那你是刚祸害完人家姑娘。”
潘华奇正襟危坐:“老白,你可上眼瞧好了,像我这么玉树临风、风流倜傥、职业光鲜的翩翩公子,可都是那些女人的最佳祸害对象。也不知道我妈是挑花了眼还是怎么地,你说,找也要找个有素质的,今天这个上来就问我挣多少钱,切,我挣多少管她毛事,我还没问她,她鼻子在哪里整的的,水平一般,整歪了。”
白润泽刚进嘴的一口酒扑的一声喷出来。
潘华奇自己倒了一杯酒,抿了抿:“这玩意儿,比那苦不啦叽的咖啡好喝多了。”
白润泽没有说话。
潘华奇吊着眉梢看他一眼:“老白,怎么看起来精神萎靡,要节制一下。”
白润泽啪地一声抬手打上他的肩膀:“你脑子怎么那么多乌七八糟的东西。”
“不是啊,那后院起火了是不是被澄澄嫂子扫地出门了?”
白润泽一仰头将酒喝酒:“你就不能盼我点好?潘二,你呀,什么都好,就是这张臭嘴,你看,等哪一天你把我惹急了,我不把你的牙都敲掉。”
潘华奇嘿嘿地笑:“老白,你说,你这样子如果被柳芳依看到了,那……”他瞪着白润泽的脸,仔细观察竟然没有什么变化,他叹了了一口气:“哎,老白,你说,你这是让不让我说你是好男人。你没看那天晚上柳芳依看你的那眼神,再看你那表情,跟门神一个样,我那个担心呢,万一澄澄嫂子发现点什么端倪?”
白润泽苦笑一声:“她的心比筛子眼还粗。”
“唉,老白,这话可不能这么说,这女人哪,个个都有做警犬的潜质,这女人的嫉妒心哪,能摧毁地球,不管多温柔的女人,要是嫉妒起来,都能变成河东狮。”
“唉,老白,上一次我给你说的事,你真不去?” 
前两天,潘华奇告诉他老同学赵飞川的儿子过周岁,晚上老同学聚个会,问他去不去。赵飞川是柳芳依的表哥,如果去,势必要遇到她,当时白润泽二话没说,就拒绝了。
当时潘华奇还拍拍他的肩膀,说:“老白,你还没有过得去心里的那道坎儿啊,都过去这么多年了,现在都男婚女嫁,有个各自的家庭了,有多少仇恨不都相逢一笑了?如果你还爱她,就应该祝福她,如果你还恨她,就应该拉着澄澄嫂子到她面前恩爱一番,告诉她离了她,你过得很好。”
“去,为什么不去?”他晃了晃杯子中的酒,刚才喝的有些猛,头有些晕。
“你上次不说不去吗?这么反复无常,怎么?真出事了?澄澄嫂子红杏出墙了?不像啊。肯定是你耐不住寂寞了,那歌词唱得好,情人还是旧的好,那柳芳依也不比嫂子差,毕竟你们还有八年的感情在那里啊……俗话说什么呢,环肥燕瘦,对,澄肥依瘦,难以取舍。“潘华奇自以为分析得头头是道,“哎,老白,你能不能告诉我,你这去的心理是什么啊?””
白润泽呼出一口酒气:“我就是想告诉你这样的八卦男人,什么是好丈夫,别整天没事就瞎琢磨我的人品。”
潘华奇摇摇头:“不对,不对,你是不是有什么歪心思啊。”
白润泽不耐烦道:“潘二,你啰哩吧唆的烦不烦?我发现你越来越娘们儿。
“白润泽,你哪只眼看到我娘们了?有我这么爷们的娘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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