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彪悍养成:酋长的爱奴》第2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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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殿之上那懒洋洋地躺在那,侧卧着身子的女人,正是如今岷山国首领的宠妃翁姬,瓮姬历经两位首领,四王子礼容继位之前,便是这岷山国首领胥重颇为宠爱的女人,而今侍奉着新王礼容,瓮姬手段毒辣,诺大的后宫之中,竟是使尽了残忍手段,令那些以往侍奉宫殿中的妻妾皆无不幸免于难。
瓮姬衣饰华美,妆容细致,丹凤眸懒洋洋地半眯着,殿内的暖炉烧得极旺,这看上去妩媚慵懒的女人身上的布料也极少,支起的手臂向上支着侧卧的头,衣袖滑下,白藕一般的玉臂便仿佛诱惑人的魔鬼一般,年少的美貌少年们讨好地上前,在那白藕一般的手臂上落下吻,机灵的少年甚至半偎了身子,凑上了漂亮殷红的唇,用口将那没香醇的酒水送入了瓮姬的口中……
“瓮姬大人……”
那些少年皆机敏极了,争先恐后地想要讨好这个美艳却残酷的女人,谁都知道,在这岷山国上下,瓮姬几乎就是那手握着所有人生杀大权的人,掌握军政大权的部落长老们,即便是往礼容大人那送去议政的书函,也都会额外让人往瓮姬大人这也送上一份……就算是首领礼容大人,也都得退让几分的女人,如今的瓮姬在岷山国上下的影响力,大概丝毫不逊色于当年的九夷女巫绛……
瓮姬的心情看上去好极了,她红艳的唇轻轻地向上挑起,那晶莹的酒水的液体便自嘴角淌下,还未将唇远离的少年见状,连忙凑上了嘴,在那液体淌落之前,轻轻地伸出了殷红的舌头,在翁姬的嘴角舔去,并像小狗一般讨好地看着瓮姬,谄媚道:“瓮姬大人,您的美貌,让我等惊艳,只怕是礼容大人,也不能再离开您了……”
“这般讨巧的话,是谁教你讲的?”瓮姬那精明的凤眸微微地向上挑起了,沙哑的声音带了些慵懒的意味,她这般开口,竟将那些争先恐要讨好她的少年们吓了一跳,一张张俊俏的小脸却都吓得发白,瓮姬见状,便又笑了,随手拉过离她最近的一名少年,指尖挑逗一般轻轻地拨开了少年胸前的衣襟,红唇含笑:“你们为何……这般怕我?”
“瓮姬大人……”
“砰”的一声,大殿里突然传来了一声巨响,竟是虚掩的殿门被用力地甩开了,翁姬懒洋洋地动了动眸,缓缓地勾起了嘴角,只可怜那些一个个面容俊俏、衣着暴露的少年全都吓白了脸,刚刚还一片欢糜的气氛一瞬间降温到了极点,乐声骤停,除却仍旧支着脑袋半卧在那得瓮姬
,竟是刷刷刷地跪成了一片。
殿门被用力甩开,就连距离那殿门最近的侍奉的下人也都全部面露了恐惧,哆哆嗦嗦地跪在了地上,冰冷的气压从天而降,玄色袍子的一角自面前掠过,那从面上刮过的风都带着浓烈的肃杀戾气,又像是……潮湿的血腥味:“礼……礼容大人……”
高大的身影略微带了寒气,玄色的王袍鲜艳得像是血色,面上是那可怖的青面獠牙面具,不是岷山国首领礼容是谁?
“礼,礼容大人……”
面具之下,那双森冷的嗜血瞳眸锐利如刀锋,看起来阴沉莫测,一抹厌恶飞快地自礼容眼中闪过,扫了眼那一殿的绮丽和欢糜,还有那哆哆嗦嗦跪在地上的一片侍奉瓮姬的宠奴,那抹厌恶便随即一沉,更加森冷。
低低的笑声响起,竟是瓮姬轻轻拂了袖起了身,那眉角含笑,嘴角上挑,衣襟半敞,露出的肩颈处还有似有若无的吻痕,她的双手轻轻地搭上了那高大却又冰冷如斯的男子,那身姿就像没有骨头似的攀在了礼容身上:“礼容大人,若知你今夜来这,翁姬,断不会将这些小东西来此,你若不喜欢,我让他们通通在你面前割下自己的脑袋,好不好啊?”
一听翁姬要让他们血溅于此,大殿之内霎时间鬼哭狼嚎起来:“瓮姬大人……瓮姬大人……”
瓮姬略微不悦地皱了眉,那含笑的声音就像在闲谈风月之事一般,那双逃花眼满满都是挑衅的意味,却又隐约含了几分期待和情意,半晌,没有得到礼容的回应,瓮姬的嘴角终于是又向上扬起了几分,可眼底竟是迅速地掠过一抹失望与怨愤,拂袖:“还不快滚。”
这个男人……那勾魂摄魄的寒戾血眸里,除了对这一室欢糜的厌恶,却没有半分身为一个男人,看到自己的女人与那样多的别的男人寻欢作乐之后,该有的半点妒意。这个她一手带出来的小野兽啊……到头来,却是她栽向了他,勾心斗角,同床异梦,他越长大,就越危险了,野心也就更大了,然而当初……他礼容,也不过是众多男奴中的一个呢……
岷山国的四王子啊,若不是她瓮姬,今天的他,哪里会是这岷山国的主人?想当初,他不过是一只颠沛流离,负了重伤,奄奄一息,像只狗一样卑躬屈膝地讨好在她的面前罢了……他和这些男奴们唯一不同的是……礼容要比他们更听话,更会服侍人……
虽没有了先前逗弄这些男奴的兴致,但这一声“滚”,简直如蒙大赦,犹如天籁,整个大殿之内,顿时由歌舞声宵,陷入一片混乱之中,那原本跪了一地的人,皆手忙脚乱,仓皇行礼退下,生怕慢了一步,便会万劫不复一般。
很快地,这热闹无比的大殿,顿时间变得清冷起来,寂静得可怕,空气中,无不笼罩着一层让人呼吸不过来的低气压,瓮姬仍旧含笑,攀附在礼容身上,望着这个昔日俊美得比女人还更甚几分的少年,成了如今这般高大英挺,甚至残暴冰冷的男人,瓮姬便咯咯地笑了,抬起手,抚摸着那青铜獠牙面具之下,露出的半面俊容,指尖在那没有弧度的嘴角轻佻地来回抚弄着,就像她先前抚弄那些男奴一般:“礼容,你怎的还是这般气呼呼地,我都已经将他们通通都赶出去了。你若还是不高兴,明日便让他们通通烈火焚身便是,你是这的首领……”
说到这,瓮姬的指尖忽然停留在了礼容那被遮掩住俊美容颜的面具之上,啧啧地感叹起来:“我初逢你时,你受了重伤,但你却出人意料地回到了这片随时要置你于死地的领土,你王兄昔日既然能将你当作质子,当作奴隶抛弃,你回来,他也必是要你的命的。你王兄那人好大喜功,残暴不仁,却有勇无谋,但就是那个傻子,都知道你回来了,他这统治权必将不保。”
红眸微垂,礼容低下头来,目光倒影着这个自顾自说起那过往的事的女人,她说这些,无非是在挑衅他罢了,然而如今的礼容,站在她的面前,却已然巍峨如山,毫不动摇,甚至与,那眼底,都没有因此而闪现再多的波澜。
瓮姬身上的布料穿得极少,如此这般妩媚性感地依偎在高大英挺的礼容身上,此情此景,让人看了,倒像是情意绵绵,瓮姬的指尖并不离去,在那面具之上打着暧昧的圈圈:“你还记得,当我允诺,让你坐这个至高无上的位置时,你允诺了我什么吗?那时的你可乖了,礼容,你骄傲,自负,可在我面前,乖得让人怜惜。我说礼容啊礼容,你长得太美,让女人看了都自惭形秽,你今天能够为了权力,卑躬屈膝地来服侍一个能够左右你命运的女人,待你功成之日,可会像卸磨杀驴一般除了我?礼容大人,你要相信,我如今这般,握权不放,并不是不信任你,也不是故意要你难堪,你仍是岷山国最尊贵的首领,
若你我二人永不生变,我的,不就是你的?今日你气势汹汹地来我这,不是为了那一殿的男奴,却是为了什么?”
这就像一个烙印,她身边一条可以随意玩弄的狗的烙印,能用面具遮住,可那嵌入血肉里的耻辱,礼容啊礼容,可忘得掉吗?
话已至此……礼容的眸光终于是微敛,刹那寒光凛冽,他冰凉有力的大手抬起,在那白皙如藕的细腕处扣下,然后用力……
忽然被一股强大的力道拽离,甩在了离他们不远处的软塌上的翁姬明显是一愣,但她却也不恼,只是咯咯咯地笑了起来:“如今你我这般,倒也别有趣味。我的确是想象不出,如今的你,仍像那些没用的东西一样,卑微地讨好于我面前的模样……”
说着,瓮姬便起了身,稍稍拢了拢自己的衣襟,双手轻拍了几声:“把那小东西给我带进来。”
翁姬的话音刚落,便有侍女将那尚在襁褓中的婴孩从外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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