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命之女》第227章


吧,我承认,最经写的有些抓狂,心情不是太爽。可是小杨,你原本就是杯具,就不要太计较了嘛!╮(╯﹏)╭杨思恂:可是,现在你把我变成了茶几。。。。。。阿枕:o(╯□)o话说,读者大人们,乃们到底喜欢什么样子的男主哩?
、回顾
朦胧中,苏田感觉身下微微摇动,她想睁开眼睛,心中却觉疲惫乏味,实在懒得动弹。
不知过了多久渐渐回过味来,睁眼一看,头顶是一片黄褐色,四角绘着如意云纹,各种禽鸟花卉,她脑中木然,耳边听到一声惊喜的呼唤:“娘娘醒了?”
迟钝地将目光投向身旁,却是贺影雪。她正含笑殷勤问道:“娘娘可有什么不适?”
苏田愣了一会儿才问道:“这是哪里?”
贺影雪微笑答道:“是在博陵候的马车上,侯爷要带娘娘回洛邑。”
苏田一惊,撑起身子大声道:“为什么竟会在这里?博陵候呢?杨兄呢?为什么?!发生什么了?”
贺影雪扶住苏田劝道:“娘娘慢些,小心身子!”
苏田心中有说不出的慌乱:“停下车!谁说过要回洛邑?是谁自作主张!”
贺影雪见苏田极为激动,赶紧叫停马车,薛瑛中已经闻讯而来。苏田怒视薛瑛中斥道:“你这样算是什么?为什么不经过我的同意就带我乱跑!杨兄呢?”
薛瑛中回身,让贺影雪带着令车夫侍从退开十余米。叹口气道:“苏田,你难道真心不愿回洛邑,回到他身边?”
苏田反射性扭头道:“不!”
薛瑛中扬眉:“你对玉兄果真没有一丝情意?”
苏田抿紧双唇:“我不想跟你多说!”
薛瑛中眼中闪过一丝了然,又道:“杨兄昨日前来找我,让我将你带走。他还说,你心中的人,只是玉兄而已。”
苏田面色忽红忽白,大声道:“你不要胡说!杨兄怎么会。。。。。。”
她面色突然一白,心中怔忡:杨兄,他怎会知道?!
薛瑛中淡淡道:“景行对你一片真情,情深意重,这是不假,但他知道你的真正心意,实乃一片痴心尽付玉兄,是以甘愿退出,成全你们。”
苏田连连摇头。薛瑛中坦然道:“我也还不清楚他如何知悉确定的这一点,但他说的坚定,想必实情必然如此。”
苏田冷冷道:“你撒谎!”
薛瑛中轻笑一声悠然道:“他说你醒着时自己都分不清楚,果真如此呢!”
突然眯起眼睛,懒洋洋看着苏田:“真是不知,睡着时呢?”
神情动作虽然是懒洋洋的,眼中光芒却锋锐闪烁。苏田想了一会儿才回过味来,涨红着脸怒道:“薛瑛中你什么意思?!杨兄是正人君子,我们之间清清白白!你,你不许含沙射影!!”
薛瑛中意味深长“哦”了一声:“郎有情妾有意,年少青春,又何苦清清白白?”
苏田大窘,急赤白脸道:“薛瑛中你个大变态,你,我。。。。。。!”
她一手指着薛瑛中,目光恨不能在他身上烧出两个窟窿。
薛瑛中坏笑道:“瞧你想到哪里去了,我是说,他对你情深意重,你对他芳心暗许,你身子不便,他应该衣不解带就近照料的。”
然后身子向前一探,带着几分无邪和好奇:“怎么,他没有这样待你吗?”
苏田背过身翻个白眼,懒得理他。过了一阵,心中却慢慢起了疑惑:睡着时,睡着时。。。。。。
恍恍惚惚忆起昨夜的梦,那兰香,那怀抱,如此真真切切;那吻,更是那样实实在在。。。。。。
玉轻尘自然不会来到明溪,也就不会深夜潜入自己卧房,原本只当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现在细细想来,竟是那样蹊跷。
她的眉心一跳:莫非是杨兄。。。。。。
她惊怔:昨夜,仿佛记得说过什么,到底是什么?!
苏田苦思冥想。是了,自己以为那是玉轻尘,曾经唤过那个名字!
她愣怔着,双颊渐渐发烧:自己以为是他,还曾与他热吻!
一个推想漫上脑海:难道昨夜竟是杨思恂?!
耳边突闻一声轻笑,薛瑛中自言自语道:“想必那日他碰巧归家,你我却犹不知,一切都已经被他听了去。”
他一手拇指支着下颌,唇角一挑,眉宇间却有一些无奈和隐约的钦佩:“他竟舍得放手。。。。。。”
苏田觉得脑中嗡鸣:一切都有了答案,原来如此!
鼻中发酸,眼角涩滞:杨兄,他舍弃了自己,只为成全!
泪水呆呆掉下来,心中无比彷徨。想要即刻拔脚跳下车子,回头去找杨思恂;又怕见了他,彼此会那样尴尬。在自己心中,伴侣一角,只是玉轻尘的。。。。。。
可是杨兄,他该怎么办?自己就这样放弃了他!
薛瑛中瞥她一眼,意味深长道:“纵然你因为感戴可怜而选择了他,他也始终不会开怀。既然他已经决意放手,想必已经看得清楚明白。一旦放手,你和玉兄会得到长相厮守,幸福美满;而他,他还有海阔天空,还有无数机会。若你因了执念,固执己见,到头来三人得到的都只有余生落落寡欢。”
理智告诉苏田,薛瑛中说的没错,可是,情感却那样不肯驯服。
薛瑛中一路不敢大意,与贺影雪小心看护,不时劝解,慢慢走来,一路上,苏田虽常有自责愧疚,渐渐也放开胸怀。
因苏田已经怀胎八月有余,他们路上走得极为小心,纵然如此,薛瑛中犹觉心头极为不安:“苏田,你。。。。。。”
苏田见他期期艾艾,目光飞快扫过自己腹部,心中明白:原本也没觉出怎么样,这一路上见了几名孕妇,相同月份,人家的肚子可没有自己的这样夸张!
苏田心中担忧:当日命元三分。。。。。。,不会出什么差错吧?!
薛瑛中见她面色怔忡,问道:“不然找个大夫来瞧瞧?”
贺影雪小心揣测:“莫非娘娘记错了日子,竟是将近要生了?”
苏田回头一想,拿不太准。薛瑛中紧张地盯着她。
苏田捉着手指算计了半天,皱眉喃喃道:“难道真是记错了?”
再算一算,自己也是心慌,挥着手道:“快走快走,别再耽误了!”
薛瑛中大惊失色,摇头长叹,心中忧急:千千万万可不能途中产子啊!否则。。。。。。,这月子可怎么办?
一边叮嘱船家极速行近,一边派出几人登岸先行,沿途探访找寻名医稳婆。
此时已经启程半月有余,初时走的是陆路,行进极为缓慢,待到了潞州改走水路,因所乘舟船甚为阔大,船行平稳,薛瑛中就下令浆手快行,现在更是将严令和赏银同时颁发下去,浆手们分作两拨,每隔三个时辰换一次班,日夜不停,卖命一般,每日竟能前进四百余里,照这个速度,不过四五天就能到浔县,距离洛邑也就不过百来里的路程了。
越近洛邑,苏田越是心慌,夜间睡眠变得短浅,加上近二十天来腹部长势极快,她的不安也就越发重了。仿佛感染了她的情绪,薛瑛中和贺影雪也有些神经质起来。
隔天大夫被带到,评过脉后说是胎像还稳,离临产日期似乎还有个半月二十天,一船的人这才稍稍放心。
终于撑到了浔县,在码头上又和派去寻找稳婆的人马汇合,一行迤逦东进。
车马缓缓前行不过两三个时辰,苏田开始觉得肚皮阵阵发紧,她不敢声张,只是连连催促快行。薛瑛中不知缘故,劝说几句见苏田执意如此,只当她急欲想见玉轻尘,况且那大夫也说过距离产期尚远,便没做他想。
又过了将近一个时辰,渐渐开始腹痛起来,恰好也到午时,快速吃过午饭,苏田支开旁人,悄悄叫来稳婆,那稳婆问了几句,伸手大略摸了几把,眉头一皱,神色凝重又细细摸了一会儿,微一踌躇躬身道:“夫人怕是要生了。不过夫人别急,头胎时间长,总要疼一阵子,至少过两三个时辰才能下来的,现在预备就来得及。”
苏田一听白了脸色:怎么提前了?!
稳婆答道:“夫人近日心神不安,又多有劳累,提前也是正常。”
苏田心略略一松,见那稳婆脸上却有些为难之色,心里一紧,问道:“哪里不对劲吗?快告诉我!”
稳婆踌躇道:“夫人怀的,好像竟是双胎。”
说着小心翼翼看了惊喜交加的苏田,眉心皱了皱道:“只是胎位。。。。。。其中一个坐的似乎有些不太很正。。。。。。”
苏田心中乍喜乍惊,心跳一下子变得不规律。她怔了一会儿告诫稳婆一字不许多说,自己摸摸脸,强作镇定问过薛瑛中,知道再有一个时辰左右也就到了,她一边祈祷一边严令即刻启程,加快速度。然后将稳婆叫到身边,而把贺影雪遣去薛瑛中车中。
薛瑛中不解,苏田也不与他说,自去上车,心中却乱成一团:胎位不正!?当日问过沈公子,他说命元三分对自己腹中胎儿不会有太严重的伤害,自己也只是寿限缩短一些而已,当时大意,怎么忘记问缩短到什么程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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