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踹了渣男去种田》第195章


谢宁枫咳了声,温柔还未回神地瞧着她,表情很迷茫。
老三愣了下,随即气得跳起来,十分不淡定地指着二人骂,“我们可是医者父母心,哪能做这些下地狱的事。还有,你污蔑我可以,不准说我外公和梅世伯,不然小心我翻脸。”
谢宁枫尴尬地杵在原地,眼角瞥到温柔勾了勾唇角,抬手捏住温柔的脸,在她耳边磨着牙道,“小没良心的,我这么做是为了谁啊!”
“咳咳”,老三发出声音提醒两人他的存在,“你们还听不听了?”
两人忙认真听着,老三便把他们的猜测讲给二人知晓。
据他们推测,有个医圣一族的人为了复仇,放出了沐猴,替他报复侯家帮的人。
“你们查到是谁了吗?”温柔好奇地道,“是谁居然无耻到拿小孩子泄愤。”
“还没有头绪”,老三摇了摇头,一脸沮丧的样子,他还真失败,寻了这么久连那人的线索都没摸到。
谢宁枫叹了口气,安慰老三不必着急,那人跑不掉的。
“可以放他走”,老三在处置凶手的问题上退了一步,“可他必须忘了训练沐猴的办法,沐猴是可以复制的,普通的猴子也能成为杀人利器。”
这人岂不是很危险,温柔暗忖,他们必须尽快找到这人。
谢宁枫的脸色也沉了下来,找个猴子很容易,训练猴子也容易,到时他们不是该和猴子战斗去了吗?
第二天,梅老爷子和竹老没有出现在饭桌上,二夫人端了饭菜过去给二人吃。看着拿回来的空碗,温柔笑了笑。
他们不能光等着两位老人消气,小毛混入了侯家帮,虽然有个庄局做接应,可谁也保证不了不会出纰漏。
跟老三他们说了一声,五人出了山。头上,橘黄色的太阳照地人舒服地长出了一口气,感觉所有细胞活跃地挤压着。
打了车回到旅馆,旅馆还是老样子,可温柔莫名地打了个寒颤,光鲜的表面下仿若躺着一个腐朽的灵魂,她也不明白为何会有这荒诞的想象。
“呦,你们回来了”,娜玛支着腮,领子拉地很低,一对浑圆仿若将跳出来。
温柔不由摸了摸身上的羽绒服,心中大感诧异,这零下几度的天气,冻病了可难受。
“有什么要紧事吗?”狐狸看着她画了浓浓眼线的眼睛,没有不耐,“我们刚从山里回来。”
“山里吗”,娜玛的语气透着些许别的意味,让五人不自觉去猜测她话里的意思。
“你们去休息,我和娜玛聊一会”,桑嘎冲他们使了个眼色,转而亲热地去拉娜玛的手臂,“我来这么久,也没和你好好说过话。”
娜玛不经意地直起身,绕过五人,她走了会,见桑嘎没跟上,便挑眉讶异地瞧着,“你不是说聊天吗?”
棉布留下,他等着桑嘎回来。
温柔关上房门,嘴里嘀咕娜玛的怪异行为,仿若变了个人。谢宁枫坐在床上,嘴角勾了勾,听温柔说话。
听地烦了,谢宁枫大手一伸,把人拉进怀里,埋在温柔的脖子里,笑出了声。脖子上痒痒的,温柔身子颤了颤,蹙眉不解。
“好的渔夫,耐心等待鱼儿上钩就行”,他们最近的动静太大,“享受几天的安静时光不是很好吗?”
宁枫说得很有道理,一动不如一静,温柔想。
可早上醒来,娜玛疯狂又凄厉的声响像通过麦克风从音响里振动,摩刮着大家的耳膜。
客人不约而同地走出房门,可温柔讶异,楼道上好像就他们几人,其他人呢?
“是贡西出什么事了吗?”能使得娜玛癫狂,除了贡西,他们还真想不出别人。
桑嘎已经跑过去抱住娜玛冰冷的身体,脱下衣服把娜玛裹好,叠声地道,“没事,娜玛,没事的,娜玛……”
“桑嘎,贡西不见了”,娜玛哭出了声音,泪水打湿了睫毛,沿着脸颊滑落,滴入衣服里。
娜玛给他们留下一只强悍的母兽模样,这般无助柔弱的样子,是他们不曾见的,使得他们同情她的遭遇。
“你说清楚,贡西为何会不见?”贡西从来在娜玛陪伴下出门,孩子很听话,不会偷偷乱跑。
“我醒来去敲他的门,床铺整齐,人却不见了”,娜玛说话很慢,头还摇着,她仍然不愿相信儿子失踪的事实。
棉布和狐狸下楼,温柔和桑嘎把娜玛扶进房里,谢宁枫站在走廊上,脸上没表情,眉毛紧皱。
两人劝慰下,娜玛勉强止住悲伤,却看着桌上的水杯恍惚,指尖抓紧了床单。
怎么会出这种事,抓走贡西,能有什么用呢?温柔担忧孩子的安危,担忧抓了贡西的人最后不会把贡西还给他们。
狐狸和棉布检查后,孩子可能自愿跟人走,娜玛瞬时就不对劲,像个受到强烈刺激的精神病人,眼睛凸出,温柔地笑着,不断否定。
桑嘎留下照顾娜玛,他们去外面说话。
“会不会是孩子的父亲?”温柔根据娜玛的反应得出一个略微不靠谱的结论,“孩子的父亲很久不来瞧孩子了。”
孩子父亲的嫌疑很大,他们着手对他进行调查。
贡西的父亲姓张,是个孤儿,离婚后,和现任妻子结婚,在泥瓦街落户。
“你们找谁?”张士城惊愕地看着门外的男女,“弄错了吧,我家里……”
“张士城,贡西失踪了”,温柔刻意说出贡西的消息,她倒要见识下张士诚的冷酷无情。
“他失踪,你应该去问他妈妈,找我做什么”张士诚不负责任的话引起他反感。
“贡西也是你儿子”,谢宁枫笑着睇视他,“你不关心他的安全吗?”
“呸,当年是我瞎眼”,张士诚愤慨地在他们面前大肆揭露娜玛的真面目,“娜玛这个女人只想要个儿子,利用完我,就直接踹了我。”
“所以你的出轨是个借口?”狐狸讽刺道,“我最瞧不起你这样把责任推卸给他人的人,还是人民教师,呵呵!”
“你笑什么?”张士诚抬了抬眼睛,像是被人逗笑地反问,“你怀疑我的人品?为什么你们会相信娜玛的话,因为她是弱者,砰!”
门关上,扇了他们一脸风。
“嗨,这老师还挺有脾气”,狐狸也来气,直接抬脚踢,谢宁枫阻止了。
“孩子不在他这里,我们找他也没用。”谢宁枫道。
“会不会是挖眼狂魔”,温柔突发奇想,“回来找贡西了。”
两人大为惊诧地看着温柔,屋里的张士诚贴在铁门上,挖眼狂魔?
“哎,你们别走,我有线索”,张士城打开门,跨出来,叫住他们。
温柔神情滑稽,很想讥笑,但张士诚一脸好市民举报犯罪分子的激动,她要知道这人会说些什么。
张士城未说先感慨了一声,温柔端起茶杯,吹了吹热气,满脸好奇。
篮山咖啡厅,小毛一身风衣,头发梳的一丝不苟,与他目前的身份十分不符。
到了约定的时间,庄摩没有出现,小毛又叫了一杯咖啡。
请侍者给他带份报纸,小毛展开报纸,今日的头版头条是警察局局长受贿,被纪委带走。
很快,窗边的桌子上,只有一杯冒着热气的咖啡。
他坐车到警局附近,警局门口冷清,值班室里的警察连连打着哈欠。
“哥们,问个路”,警察突然吓了一跳,小毛递上一根烟,“小学该怎么走?”
看在香烟的份上,警察面上愠色压下,接过烟放在桌上,“你是新来的老师吧?”
小毛暗忖,这衣服居然把警察糊弄住了。警察把他的沉默当作默认,自鸣得意地跟小毛说起他年轻的时候。
小毛乐意陪他聊,从警察嘴里他得到了庄摩的消息。庄摩办公室的保险箱内,有大量的现金,人赃并获。
“也真神了,纪委的人闯进去,直接打开保险柜”,警察神情疑惑,“能藏钱的地方多的是,纪委的人偏偏奔保险柜去了。”
“或许有人举报”,小毛随口敷衍,但心里另有一番计较。
离开警局,小毛回了住处。侯家先待他不薄,侯宅内有一间属于他的房间。花园的走廊上,他遇到了侯三少爷。
小毛停下脚步,笑着问候,心里则暗暗警惕这位少爷。这位少爷明明认得他,却装作不认识,他的目的依然不得而知。
侯三少爷一如既往地走人,小毛的笑容慢慢收敛,低头朝反方向匆匆离开。
两人的这幕,都被侯家先看在眼里。侯家先关掉视频,抽出一根雪茄,身边的心腹动作熟练地点燃。
“先生,这下可以派他出去”,心腹压低声音,听来有阴森森的感觉,回荡在空寂的书房。
“不急,我还要再试试”,侯家先舒服地吐出一口烟,脸上表情胸有成竹,心腹不说话。
“你去下这个地方”,桌上有张纸,“在那里住着,等待我的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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