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姑娘》第8章


焚身之苦,以及惨死的下场。但是,娇娇却是宁死不屈。
你迟早会求我的!〃这个女人,到底有多么倔强?
她剧烈喘息,颤颤拾起头,仰望着眼前的杜峰,用残余的最后一丝理智,逼得自己开口,咬伤的唇办间,吐出的是破碎的语音。
〃 我、我现在就、就求你,〃 她终于下定决心,知道自己即将崩溃。 〃你杀了我吧!〃这是她所能想出,最好的办法。
杜峰难以置信。
杀?
他哪里舍得?他都等了这么久,跟她玩猫捉老鼠玩了那么多年,就为夺得她的心、她的人,就只要她心甘情愿。
发生这种事,他可是比她还不甘心啊 !
可是事己至此,他的人就在这里,可以为她解毒,让她活命,她却偏偏不用,还求他杀了她?对一个男人来说还是一个有淫贼之名的男人简直是最大的污辱!
〃我不会杀你… … 〃杜峰咬牙狞笑,心头又痛又恨,既疼又恼,一双黑眸深不见底。〃我要救你。〃
她的心跳紊乱,本己视死如归,却在听见他的回答时,被惊慌的浪潮袭击得摇摇仧坠,几乎就要室息。
〃不、不要… … 〃那比死亡,更让她胆怯。
春药的毒性,让她小脸满是潮红,额间那抹深红,更是触目惊心!
杜峰半眯着眼,知道她己是药性上脑,不能再等下去,毫不留情的抓起她,健硕的男性身躯,强迫她只能虚弱的站着,夹在他与石壁之间。
石壁冰冷,但是他强硬的褪下,她下身长裤的举止,让她全然忘了冷。
好热。好热。她热得无法思考,脑海里一片混沌。
当他的刚硬贴上她柔软,她岌岌可危的克制就迅速崩解,即便被春水浸湿的长裤褪下,被大手分开的嫩红腿间,泄漏几丝湿滑水线,羞意却渐次淡去,她再也说不出抗议,只余声声急喘。
风雪、寒冷、恩仇,此刻全都消失。
天地仿佛只剩下她与他。
〃小娇娇,抱歉,我无法看着你死,我非救你不可。〃杜峰以额抵着她的额,哑声低语。将她的双腿分跨在双手上,将她摆布成最适合他的姿势与位置,才扯下腰带,以胯下赤裸的坚硬,揉挤她的娇润的花办,直到嫩弱的花径再无掩护。
〃嗯啊… … 〃她哀叫一声,纤腰绷挺,像被刺穿的小鹿,颤抖得厉害,盈满泪水的双眼里满是困惑与怯意。
他猛力闯入她的紧室温润,把她的双腿分得更开,便于接下来的冲刺。
〃就算完事后,你要追杀我一辈子,都行。〃他咬紧牙,额上也浮现汗水,执意推进得更深更深,占有她的全部。
朦胧的眸子,望住那双黑阵,如似半梦半醒。
就算破身时有些疼痛,她也感受不到。是春毒作祟,抑或是别的缘故,让她己经太渴望,在他进入的时候,就陷溺在灭顶的欢愉中… …
他的刚硬,一寸寸将她挤开,填补了难忍的空虚。
〃啊啊、啊啊… … 〃她颤颤呻吟 ,十指揪抓着他的衣裳,当他要退出的时候,还慌忙的扭着纤腰,亟欲留住他,舍不得他离去。
这个太过诱人的举动,让杜峰嘶声咆哮。虎腰连挺,一次比一次更重、一次比一次更硬,将她抵在岩壁上,随着冲刺而摆动。
每次奋力冲刺,都榨出她的娇唤,被迫分开的双腿,不知何时也主动紧环他的腰,回应他的凶悍,甚至生涩的迎送,凌乱的长发柔弱的摆动。
眼角的泪珠,因为难忍的渴望、因为无法自抑的欲求,因为心中那不知名的什么,因为他悍然的挺进,串串飞落。
他的眼好黑好黑,几乎是带着恨,又好似有着怜,冲突又矛盾。
除了他带来的感觉,她什么也无法再想,脑海里的意识被那狂猛的激情攻得崩解碎裂,除了身前这个男人,她再无法多想任何事。
她的神魂、她的身子,都陷溺在欢愉中,嫩嫩的红唇时而泄漏娇,时而无意识的叫唤着他的名。
那失神的叫唤,让杜峰更难自制,揉挤得更深切、更凶猛。
虽然,他未中春毒,但是她的叫唤、她的回应,远比世上任何一种药更厉害,教他也失去理智,除了在她的紧室中埋身冲刺,贪婪享用她的湿热,将她一次次送上巅峰之外,全都忘怀。
风雪之中,她的娇伴随着他的低吼,飘荡在无人的旷野。
风声尖啸而过,像是鬼哭神号。
那声音,吵醒了娇娇。
起初,乍醒的时候,她的神智还有些昏沉,就像是作了一个纷乱难醒的长梦。
梦里有刀光剑影、红色的粉末、女人诡异的媚笑、难熬的热与骇人的欢愉,以及那双深邃的黑眸。
所有的一切,如梦般消失,残余的只剩她腿心之间,最羞人处的微微痛楚。
娇娇想起来了。
她中了春蚀散,在风雪中,无耻的与杜峰… …
身上的酸痛,是不可抹灭的铁证,纵然她记不得全部,但是闪过脑海的几个画面,己足够让她羞惭不己。
极为缓慢的,她坐起身来,盖在身上的毯子滑落,露出留有吻痕的肌肤。白嫩的肌肤上,处处有着凌乱狂野的证据,就像是他在她身上烙了无数的印 。
娇娇咬着唇办,抓起被毯遮掩自己,用手环抱着双膝,保护着不再完整的自己。
这是一间整洁的小屋,陈设简单,上的床褥陈旧而干净。此时此刻,她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却也半点都不在乎。
屋子里、床榻上,只剩她一个人,旁边的被褥凉透,不知道是同寝的人离去,还是根本就没入睡过。
杜峰不见踪影。
再三环顾四周,确认连屋外也无人时,毫无表情的苍白小脸上,才渐渐浮现哀伤。她紧紧揪住毯子,觉得口像是有一只手,也在紧紧揪着她的心,拧出绝望、失落、惆怅,以及深深的腻恨.
她想狠狠的咒骂自己,为什么竟还有期望。
杜峰当然是走了。
他是个淫贼,所要的就是女人的身体。就算多年来,他再三救过她,还时常逗惹她,甚至让她迷惑,但是那些手段,毕竟也只是他的游戏。如今他终于得逞,在她中了春毒时,理所当然的得到她的身子后,还有什么理由需要留下?
温热的水雾,弥漫她的眼前,泪水如断线珍珠,一颗颗的落下。
昨日之前,她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哭过。
爹娘死的时候,她没有哭;行镖遇上最危急状态时,她没有哭;追击杜峰屡屡挫败,被摆布非礼时,她没有哭;就连身受重伤的时候,她也没有哭,
那么,为什么昨日的那时,她竟掉了泪?
就算昨日的泪,能推诿是药毒发作,难以控制自己。但是,为何在知道,他己经离去时,她会又再落下泪来?
行走江湖,尤其是追缉淫贼,她早己明白,贞洁总有一天难保的事实。她清楚晓得,她的泪水,不是因为失贞,而是更难言的原因… … 她多么恨,自己会在意杜峰的去留,甚至还为此落泪。
倔强的子,压抑不住此时的软弱,她几次抬手,用力抹掉眼上的泪,却始终抹不干。就算苛责自己,不该再哭泣,泪水还是纷纷滚落。
她不要哭!她不该哭!她该要振作起来,为了罗梦大小姐、为了大风堂,继续去追缉杜峰!她、她、她… … 她… …
紊乱的心思难解,小屋的木门却在这时,从外被人打开,映入雪霁天晴的难得暖暖冬阳。
娇娇猛地转头,连泪都忘了抹,因为走进屋内的高大男人,瞬间惊愕得脑中一片空白,双眸圆睁、红唇半开。
〃你醒来多久?〃
杜峰笑咪咪的问.满身都湿透,手里提着几条肥鱼。下一瞬间,笑容冻住,他表情立刻变了。
连一眨眼的时间都不到,他己经来到床榻旁,用手轻柔的抬起,她泪湿的小脸,用粗糙的拇指逐一抹去泪珠。
〃你在哭。〃从容的神态,难得竟有些慌了。
泪流满面的她,硬是不肯承认。
〃没有〃
倔强的谎言,倒是让他松了一口气,重新扬起嘴角,还伸出双手,把她抱进怀里,又怜又宠的哄着。
〃是瞧不见我才哭的吧?〃他乐得眉开眼笑,重重的吻了吻,她的小脑袋。〃乖,别怕,我这不就回来了吗?放心,我哪里都不去,一定陪在你身边。〃
被说中心事的娇娇,用力推开他,恼羞成怒的抵抗。
〃我才不需要你陪!〃她才不要让他,继续瞧见她的软弱。再者,她不敢承认的是,自己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杜峰。
〃春毒刚解,你的身子还很虚弱,我不照顾你怎么行呢?〃 他勾着嘴角,握着她长发在指间圈绕,态度比往昔更亲昵,仿佛护在怀里的她,是专属于他的珍宝。
被眷宠的感觉,让她倍感惊慌,急忙抽毯后退,遮掩自己的赤裸。
〃杜峰,你不要以为,得到我的身子,我就会成为你的女人!〃这个念头令她觉得害怕。失贞是一回事,但是,属于他又是另外一回事。
〃你己经是我的女人了。〃他的笑容渐褪,黑眸慢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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