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姑娘》第14章


难以转开视线,手心刺刺发痒,要努力克制,才能不伸出手去抚摸,他如刀雕斧凿的侧脸。
她的小手落在身下毛皮上,无声紧揪,低垂的视线也落到,同样搁在毛皮上的宽厚男性大掌上。
这些日子以来,别说是对她动手动脚,如往昔那般摆布调戏了。他不再有半分逾越,比正人君子还规矩,仧贼的恶劣行径,消失得无影无踪。她知道,他该是体恤,她的胆怯。
因为春毒所致,他们曾经交欢,有了肌肤之亲,但是亲密的只有身子,她的心还顽强的抵抗与他靠近。是他的温柔、他的疼宠,终于哄得她的心,也逐渐的难以否认,对他… …
蓦地,十分突然,又仿佛最自然不过的,他的大手覆盖上她的小手。
娇娇身子一颤.仅仅是这样,就心跳不己,感觉这简单的动作,胜过他先前所有亲昵的触摸,更教她羞得双颊嫣红,拚命才忍住,没有让喘息声溜出唇瓣。
被杜峰碰触的地方,好烫好烫。
起初,她还想抽回手,却又无法动弹,反而贪恋他的温度。那不是霸道的掌握,而是温柔的覆盖,她随时可以抽离,奈何心与身,在面临他的主动时,如似怯怯的雏鸟,有些挣扎,随即乖驯。
拾起头来,娇娇无助的望着身旁的男人。
杜峰还是没有看她,黑眸看着远方,嘴角嘀着温柔的笑,全然心满意足。
悸动不己的心,逐渐恢复平静,两人之间虽然还隔着一小段距离,却因为交迭的双手,比相贴更亲密。当他收手,将她的手纳入掌心,紧紧握着时,她也心甘情愿的任他握着。
不知不觉的,她红唇弯弯,露出娇怯的笑。
羞意不再恼人,反而变得甜甜的、暖暖的,从他的手心,流淌入她的手心,冲淡所有防卫与谎言,让她再也无法掩饰,自己的心意。她的心已动,牢牢深陷,再无法自拔。
她爱上了他。
第七章
@那一晚风雪又起,屋外的寒冷渗进屋里,连缩在床榻上的娇娇,都觉得有点冷,在毛毯下轻颤。
不溜言语,杜峰主动起身,把狼毛斗篷,覆盖在她的毯上,对着她微微一笑,转身又要回到地上去睡。
没了狼毛斗篷,他就连覆身的东西都没有,这么冷的夜,就算他身体再强健,也肯定会觉得难受。
心疼掌控着娇娇,尚未厘清思绪,小手己探出,揪住他的衣衫,阻止他离去,将他留在床榻旁。
[你… … ] 她鼓起勇气,脸儿极红,冲动的开口,就怕勇气会在下一瞬间溜走。[你到床榻上来睡吧?'
健硕的身躯,有半晌不动,当他开口的时候,连嗓音也嘶哑。
〃你确定吗?]
她咬着嫩唇,再度点了点头。勇气没有溜走,反倒落地生根,在心中衍生羞燕后的笃定。她不要再伪装,一旦承认爱上他,她就不再踌躇。耳畔,听得见杜峰的呼吸声,照理说,他这等高手内力深厚,气息绝不该如此沉重。
是她的大胆,让他感到讶异、还是惊喜?
〃小娇娇,〃他低语着,声音更哑,身躯还僵立不动,苦苦克制着。〃我不如你想象的有定性,一旦同床共枕,我不可能忍耐得住。〃尤其,是对她。
杜峰的坦白,没让她退却,反而消除最后一丝疑虑。她抬起头来,静静看着他,小手微颤,却仍是坚定的轻轻掀开狼毛斗篷与毛毯,给子最后答案纵然,还有那么多事尚未明朗,这么做无异于如临深渊,但她却闭眼往前一步,愿意赌上所有,不在乎是否一失足,就将成了千古恨。此时此刻,她不要想,只要他的温暖。
杜峰黑眸深幽,握紧双拳,无法拒绝这番默许的诱惑,喉间发出兽般的低吼,翻身卧上床榻,用铁条似的双手,将她牢牢抱入怀中,恨不得将她揉入骨血,一生一世再也难分难舍。
不再需要言语、不再需要暗示,更不再需要思考,这是情到浓时,最自然不过的事,矜持也己无用。
他的薄唇覆盖上她,引得她嘤咛出声,感受唇与唇的厮磨,被诱得红唇半张,男性的舌尖喂入她口中,与她反复纠缠,尝尽她口中的柔嫩。因为坦然,反而变得陌生,昔日的调戏,此刻全都忘怀,她生涩而娇怯得就像是初次,被他的吻袭击,在紧张之中,也饱含热情,忘情的回应。这,才是真正的初次。
是她承认,爱上他的初次。
不是暖昧不清、不愿坦承时的半推半就,更不是受春毒影响,仓促难熬的破身,而是她心甘情愿与他缠绵。
杜峰的一举一动,也不同以往。
他时而温柔、时而暴,深深的品尝她的唇舌,像是有一辈子的时间,能与她态情拥吻,眷恋她的模样如似着魔,高大的身躯甚至有些轻颤。
她仰起头来,嫩嫩的丁香小舌,学着他的方式回应,还主动伸出手,圈绕他的颈项,将他拉得更近,听见他喉间闷闷的惊喜吼声。被吻得疼了、痛了,她都不在乎,但他却稍稍退开,只温柔的舔着她的红唇,热烫的唇舌蜿蜒而下,洒落她雪白的颈项、轻咬她白嫩的耳,直到她颤颤娇嚷,紧抱着悬宕在身上的健硕,在情欲的洪流中,只能依靠他。
火烫的、湿热的唇,落在圆仧的白嫩上,有时轻舔、有时轻咬,慢之又慢的吮
她难耐的呻吟 ,拱身献上,嫣红的蓓蕾,苦等他的照拂。
像是过了千百年,他的舌才轻触,她的嫣红。快感如雷电般,教她几乎叫嚷出声,白嫩的小手抓握他的发,怯怯的感受,每一次轻舔时,震颤神魂的刺激,期待而依恋。
当热烫的嘴,罩住绷挺的蓓蕾,反复吸吮时,她只能呜咽出声,感受撩人的火焰,从他的舌尖窜来,让她犹如火焚。
他没有用手,只用唇舌,就己令她心醉神迷,全然臣眼。
如果,欢愉是这么诱人,她怎么还能抵抗他这么久?还是说,全是情意燎然,才使得这一切,与先前完全不同?
无法细想,他的嘴离开蓓蕾,她慌慌的娇吟,急着要把他的头拉回来,不许他擅自中断。
〃嘘… … 别急… … 〃他的呼吸,吹拂在她的腹上、腰侧,还在继续向下、向下… …
意识到他将做的事情,沈溺在情欲中的娇娇,陡然敌不过羞意,快快用双手遮掩,腿心的最娇嫩处,羞燕的蜷缩,阻止他再攻城掠地,进逼她最脆弱的湿润芳泽。
他也不逼她,低头在她的纤纤细腰、修长大腿间,洒落无数细吻,哄退她的胆怯与娇羞,直到她难耐的扭动身子。
〃别怕我。〃低哑的声音,满是压抑,也满是温柔。
热烫的舌尖,落在她的小上,轻轻吮咬,舔去娇躯上的薄汗,不肯罢休的圈绕着,直到热力从肌肤渗透入,她体内的核心,融化最后一丝抵抗。
〃不要,那里… … 好羞… … 〃她慑嚼低语,紧闭双眼,黑发散在床榻上,衬得白嫩的脸儿透尽娇红,格外诱人。
他却不放过她。
〃让我看。〃杜峰轻哄,反复吻了吻,她怯弱掩护的手儿,轻咬她用力到发白的指节。〃小娇娇,我要看你。〃
如果他是霸道的命令,她还能抵抗,但是他说得如此温柔,反倒让她兵败如山倒,即便是羞意满盈,也只能颤抖的放开手,松开汗湿的双腿,妩媚给他、娇嫩给他,全任他一览无遗。
红润的花办,被甘润的蜜液,染得点滴带露,诱人神往。
他咽下叹息,低下头去。
〃啊! 〃娇娇惊嚷,因那太过骇人的感觉,无助的挺腰绷紧。
他说谎。
何止是看,他的舌尖、他的舌尖…
他没有放过任何一处柔嫩,温柔的袭击,掩藏在花办下的红润花核,轻撩慢舔,百般宠溺,如珍宝般呵护。
〃啊哈… … 不、不要… … 啊… … 〃她呜咽颤抖,在他舌下频频求饶,却得不到半点怜悯,骇人的快感让她双眼蒙泪,嚷出娇艳吟哦。〃求、求求你,我己经… … 己经… … ]她泪眼蒙胧,语音破碎。
终于,伏在她腿间的健硕男人,唇舌离开不堪再承受更多的娇核,缓慢的回到她身上,温柔的吻去她的泪。
〃别怕,我也一样。〃他的身体也在颤抖,过久的期待,成为可怕的折磨,他却不顾胯下的疼痛,耐心的诱哄她。
娇娇紧抱着他,在衣衫尽褪后,以白嫩摩擦他的粗糙,希冀着他的垂怜,纤解难忍的饥渴。她隐约知道,自己要的是什么,却又不知所措,水汪汪的眸子满足无助。
被女子如此望着,没有哪个男人能够无动于哀,更何况是苦等数年的杜峰。
他汗流满身的喘息,用手圈抱她的腰,以坚硬抵住她的柔软,慢而又慢的揉挤,渴望重温她的紧窒,再度被她的湿润柔嫩,从内牢牢箝握。破身的那次,因为春药的关系,她在药性影响下,不觉得疼痛。但是这一次,她却觉得好艰难。
虽然有蜜水滋润,但他太过大.她又太娇小,接连几次尝试,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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