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门良婿》第455章


藏饱足的精力。没想到这一趟白山下来,体形消瘦不说,整个人都想被抽干了半条命,看上去怏怏的,走起路都生怕被风吹走。
“我没事,就是累了点。”严恺之揉了揉穴道,没有休息,把探子收集来的情况一一详细地研究。
卫篪见他劝不动,也就没再提,反而问了句:“夫人怎么样了?”
果然,听到韶华,严恺之便停了下来,“有巴格在,她会没事的……你听说过同命蛊吗?”
卫篪蹙眉,摇头道:“没有。”
在卫篪面前,严恺之也卸下了心防,“君无邪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他会用蛊术。”英罗进宫以后,卫篪便相当于英罗的身份成了严恺之的心腹,地位几乎可以和英九媲及。严恺之也放心把事情交代他,包括君无邪的身世。
卫篪忽然说道:“严爷,您走后不久,钦天监就死了。”
严恺之吃了一惊,“死了?怎么死的。”
卫篪据实以答,但脸上的表情显然是不信任这个消息,“据说是夜观星象,醉酒失足从观星台上摔下来死的。皇上知道后,特意亲自前去,因为死状奇惨,所以立刻就让人清理干净,隔日大早,地上都还有水迹。”
对君无邪的身世,严恺之已经不知第一次去追查,可是越查越迷糊,似乎有人刻意将他往迷路上引,“我从未听说他有喝酒的习惯?”
“这个我就不知道,总之是在观星台下死的。”
“皇上都亲自过去,难道是他发现了什么?”
“不过也有人说,他是触怒龙颜,所以皇上下令让人杀死的。总之等卑职知情时,人已经烧掉了,连尸骨都没有。”
“可听到什么风声。”
卫篪认真地想了一下,摇头道:“没有,钦天监向来行事低调,不与人交往,也没听说过成亲生子,除了皇上召见,他几乎都是闭门不出,更别提他还有什么交好的大臣。”
严恺之的表情也开始凝重起来:“我让你查他的底细呢。”
“查不到。”
“怎么回事。”
严恺之有些生气,他一早就交代给卫篪的事情,他竟然用三个字就搪塞回来。卫篪也并非完全不知情,只是对他来说,查到的都是不着皮毛的小事,根本摸不到筋骨,“上一任钦天监是英华郡主的父亲,听说君无邪是他推荐的,至于来历也不清楚。只知道先帝曾召他进宫,与他彻夜畅谈三日后,钦天监就告老还乡,不知怎么先帝就让君无邪顶了上来。”
不过,钦天监倒是个实在的职务,不是读几本书就能胜任的,这个职位也非科考学子所向往的,多数是民间的能人异士提拔上来,所以也不会有太多人去在意君无邪的身份。
关于萧老爷子推荐的事,严恺之也有耳闻,“再之前就没有一点消息了吗?他这么多年总不可能不回家探亲吧。”
卫篪终于露出平静之外的无奈表情,“真没有,若不是我跟踪过,都不知道他住的地方竟在榆树乡。”令他意外的是,君无邪在邻里的口碑却不错,“不过,我去打听过,都说他是个好相处的,只是不爱说话,但为人不错。”
“可有人说起他的长相问题。”君无邪几乎十年一日的模样也是严恺之心中的梗。
卫篪点头回答:“有,但听说他是居士,家里常有焚香炼丹,本来也有人上门和他议亲,渐渐才没有了。都说他这相貌是修道修来的,素时为人好,所以大家也没计较。”卫篪到周边一打听,几乎没有一个说君无邪的坏话,虽不是赞不绝口,但能让人这么评价已属不错。卫篪最初以为,君无邪应该是个足不出户,沉默寡言又孤僻怪诞的人。
“是吗,那如今钦天监是谁?”
既然君无邪死了,那总得有人接替吧,或许能从接替的人身上查出一些蛛丝马迹来。
然而,卫篪却遗憾地说:“不知,皇上哀思了两日,说再无人能比君无邪,至今无人提拔上来。”见严恺之神情肃穆,不禁也跟着紧张起来:“都督,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严恺之叹了口气:“我只是觉得他的行踪太诡异,这么多年他几乎无亲无故无欲无求,六年前曾上奏要求杀魔星转世,如今又主动上门救韶华,他的行为怪异得让人觉得不安。”
也罢,死就死了,至少韶华活过来了。
第四百零四章 中邪
英九去了趟凉城未归,福林便急如风火地赶了过来,守门的人认得福林,看他一脸凶神恶煞,没人敢拦。于是他下了马,立刻就往严恺之的书房闯,一副怒发冲冠的样子,只差手提把大刀,活像前来报血海深仇一样。
“严恺之,你不要命了可以给我,老子这么多年辛辛苦苦把你从鬼门关拉回来,不是让你糟蹋自己的!”
福林的气势很好,一脚踹开书房的门,正好看到严恺之捂胸咳嗽,一脸苍白憔悴,气得拍桌子大吼。
卫篪顿时被他给吓住了,偷偷用眼角瞄了严恺之一眼,见他也微微闪神,然后眉头一挑,轻声说了一句:“太吵了,丢出去。”卫篪没迟疑,走过去,拖住福林就往外走。
福林一急,自己的火气还没发泄完,怎么就被镇压了,“你这是恼羞成怒!卫三,你快放开我,气死我了。”
“要死我不拦你,别在这里吵。”严恺之声音不大,却让福林弱了气势,缓过一口气,给卫篪使了个眼色,他嘲讽一笑,“以你横闯都督府,在本都督面前大放厥词,直呼名讳,你要想死,我还是可以成全你的。”
顿时一愣,见他脸色不想玩笑,福林心里一咯噔,立刻垮下脸讨好道、:“不是、严爷,我是听英九说你把自己折腾成半条命,我实在是着急啊,我、我真不是故意的……卫三,别顾着笑,还不快帮我求情。”
卫篪忍着笑容,眼底却没掩饰看戏的态度,“不关我事。”
一个板着脸故作严肃,一个转开头爱理不理,福林左看看又看看,开始慌了,手脚无措地企图解释。
严恺之被他滑稽搞笑的模样逗得破功,没理会他顿时轻松的表情,把手上的信笺都收拾密封,才对卫篪说:“我要见一见那些使臣,他们总共有几个?”
福林瞅着严恺之没有生气的样子,才小心翼翼地退到一边,眼睛却被他手上的纱布给吸引了。他摸上前去检查,结果卫篪的回话,让严恺之惊得拳头的攒紧了。
“两个。”
“两个?”
“那英九还说内外夹击。”
“那些都是宫里护送的士兵,不知怎么的,都跟中邪似的。等我们捉到时,他们都不知道发生什么事。”卫篪说着也觉得面子有些挂不住,声音越来越小。
严恺之故意扬起了声调,“你是说,两个多罗使臣操控了咱们的士兵叛变?”见卫篪无奈地点头,他愤怒道:“真是一派胡言,卫三,我从不知你是这么迷信。”
卫篪也显得很郁闷,若不是他亲眼所见,他也绝对不会相信,“严爷,起初我也不相信,可起他们事情,他们全部都是一头雾水。宫里挑选出来的士兵,就算有个别心术不正,总不可能全部都这样,那岂不是太可怕了。”
心知卫篪不可能撒这种谎,严恺之的心也不由凝重起来,“那些士兵呢?”
卫篪肃立回答:“也一并收押,本想押送回京,但是战事吃紧,不敢打草惊蛇。”
“先带我去看看。”严恺之想了一下,刚站起身,一个虚晃,要不是福林在旁边扶住,就要跌倒,卫篪担心地说:“都督,要不您先休息,等会儿再审,正好福大夫在这里,让他想给您瞧瞧脉先。”
本想拒绝,可是自己的情况实在掩饰不住,严恺之只好点头。
福林赶紧上前,搭住严恺之的手腕,神情严肃,片刻之后,吐了一口气,从严恺之面前拿过笔墨纸砚,挥笔疾写了一张方子拿给卫篪,“先去抓三包,越快越好。”卫篪见他这么紧张,也不敢多问,朝两人拱了拱手,便匆忙离去。
等到卫篪走远,严恺之才对一脸阴沉的福林问道:“人都走远了,有什么话就说吧。”
福林张了张口,想到刚刚严恺之的威胁,硬是把话咽了回去,“没什么话,都督现在身份精贵,也犯不着让我这种走乡串野的土郎中,随便一招就有天下名医。”
严恺之听着这一口的酸楚,活像是被抛弃的怨妇,不觉皱眉好笑起来,“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好像我对你始乱终弃似的。”
福林终究还是没耐住性子,瞪圆了眼睛看着严恺之,“没什么意思,都督这么不爱惜自己,我能有什么办法。”
严恺之深吸一口气,若不是看在这么多年,福林无数次把他从鬼门关拖回来,他此刻实在不愿和他说下去。“得了,又不是娘子,别给我酸这些,你有话想说就说,不想说就回去,我的身体我知道,死不了。”
听到他这么无所谓的话,福林气得跳起来,“什么叫你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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