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瓷儿碰出个金元宝》第47章


“朱珠——!”李宝叫的有些无奈。
隔了几日,李宝正在办公室愣神发呆,接到东子安排保护妻子的保镖来电。
“宝哥,朱云来找朱珠了。让他进门么?”
“让他去见朱珠。”李宝风轻云淡的吩咐:“我是自由恋爱,通过合法途径讨老婆,不是黄世仁强抢民女。别整的跟他多理直气壮,亏大发了似的。”
“是。”保镖退后,拦住朱云身后的随从,放朱云进屋‘单独会晤’女儿。
“还有,他们父女谈心,你们不必监听。该干嘛干嘛,让他们随便想说多久,就说多久。”
“是。”保镖依言退避,暗处待命。
不一会儿,下班时间到了。李宝并不急于回家,他开着自己的破越野,竟然去了多时未至的“繁花似锦”歌舞厅。
一楼豪华装修得阔气,总给李宝种太奢侈招风的感觉。他匆匆而过,顿足在过道,问连忙迎上来的大厅经理:“今天怎么这么安静啊?”
“还没开始上座呢,”等不消片刻,华灯初上就会人满为患了。
“宝哥,您这边请。”上次顾飞交代过,只要李宝再来玩,就给领贵宾厅,只收成本费。
“丁舞呢?”李宝低头点烟问大堂经理。
“舞哥在办公室陪他朋友。”
“你知道是哪位朋友么?”
“就是来了一段时间的‘凤飞’凤小姐。”那女的舞蹈跳得真好!听说,是位维也纳的“歌舞奇葩”呢。
“哦,”李宝顿住脚步,“那我在包间等他好了。他忙完了,你招呼一声,让他来找我。”说完,扭转脚步,径直走向豪华包间。
独自坐了良久,一瓶酒灌下大半瓶的时候,包间门被推开了。清瘦俊挺的男子闪身而入,挡住了李宝头顶柔和的橘红色霓灯,投下阴影片片。
抬头一看,竟是赵朝阳。李宝借着几分酒意,肆无忌惮的耻笑讽刺他:“呦嘿,这不是赵总么?……怎么,还嫌祸害丁舞祸害的不够啊?要来飞哥的地盘‘抢人’耍威风?”
“是啊,我是来接丁舞下班的。不过,你放心,我就算抢了爱人也是理所当然。至少,没有‘祸害满门’的罪过。”
您想要被人抢,也没人胆敢要呢!别以为我不知道:如今,阁下堪比巨大的“定时炸弹”,谁沾着谁倒霉!就要洪难临头了,还敢在此“大放厥词”?呵呵,您真是破罐子破摔,债多不愁似的。还敢再跟我树敌?!
李宝站起身,对冷眼斜视的“赵大总裁”鄙夷的撇撇嘴:“您还别幸灾乐祸。告诉你哦,我和丁舞的关系非同一般!我抱他的时候,您还不知道在哪里,忙着搂钱往上爬呢!”李宝并没有信口开河,他说的是以前那次黎明,在此和丁舞共看‘旭日东升’的朝气。
“你说什么?……再说一次!”赵朝阳脸色渐渐凝重,沉了下来。
“再说一百次我也没问题。”因为说的是事实。
怎么,不爱听啊?这世上,总有种自认聪明却笨的像蠢驴似的“低情商”男人:当“心肝宝贝”还在身边的时候,不懂珍惜视若无睹。
遇到难关,即随之弃如敝履。更甚者,栽赃陷害,践踏赤诚!惘然者,最后临渊一把:推澜助兴,使其死无葬身之地!这还算是个男人所为吗?!
如今,昔君罔矣却念念不忘,非要等到听到外人说了难听话才舒服?!真真犯贱。
“您听好了,咳咳!”李宝清清嗓子,“我……” 说就说,欧洲黑手党小爷都不在乎了,还怕了你不成?!
“我说,我抱……”李宝还没借酒劲儿重复说出,让赵朝阳妒忌憎恨的话呢,就听包间门又次被推开,丁舞和凤飞双双谈笑风生的走了进来。
丁舞边笑还边跟凤飞说道:“介绍我刚才给你提及的那个好朋友给你认识:他叫李宝,英俊潇洒,特有个性,人也挺不错。就在里面!等见了面,相信你们日后会成为知己好朋友的。”
凤飞进屋,看到李宝的瞬间定为“化石”,表情为之凝固。僵硬的停驻屏息,她心头如同海底巨浪,掀起了惊涛大。啵。直拍脑浆,思维也随之一片空白。
“你怎么了?”丁舞发现她的不对劲儿,“身体不舒服么?脸色这么苍白?……你们认识?”顺着她直直的目光望去,丁舞尴尬的询问。
“何止‘认识’!……我虽没缘分见过他本人,但其照片早就看过无数;在凤双初恋时,我对他就耳熟能详之至了。”凤飞惨然一笑,推开丁舞伸出搀扶的左手:“——原来你的中文名字叫‘李宝’?”
“终于见面了!”李宝放下手中的酒杯,暗哑深沉的打招呼:“凤姐姐,见到你很高兴。”
第64章 往事如梦心如冰
李宝不是从小就这么不求上进的。他年少的时候比谁都好出风头好动。也曾经有过雄心壮志,有过理想和对梦想锲而不舍的追求精神。美国求学回b城后,才开始内敛稳重,逐渐成熟起来的。
凤飞缓过神,对丁舞点点头表示自己没事儿:“咱们坐下再谈吧。”
“不用了,”赵朝阳冷冷出声打断屋内的温馨氛围:“我和丁舞这就先回家去了。”
“我一会儿还要登台领舞呢。”丁舞退后几步,不让他碰着自己:“你如果没时间等,就先走吧。”我认得去你家别墅的路。
赵朝阳眯起眼睛,刚想发作,凤飞靠在单人沙发后背上开口:“朝阳,别这样。”
“我们有协议的。”丁舞对李宝和凤飞笑的微显风情:“放心,我没事儿。”
赵朝阳深吸灌气,对凤飞不怀好意的走进几步:“飞姐,我觉得你还是离这个李宝远点的好!……如今想要他死的人,分量一个赛过一个:“翻手为雨覆手为云”的京都鬼才朱云,做梦都希望他倒下得无声无息;你的那个无缘成为‘姻亲’的黑手党妹夫里奥,也不见得希望他继续活下去!”
所以,你要是想和他混在一起,就被怪我没提醒你:指不定什么时候就‘殃及池鱼’的无辜丧命了呢。
“李宝先生,你回中国以后,我也离开美国去了维也纳继续求学。”凤飞低下头,不理赵朝阳望向房间一角,目光没有焦距:“随后,我唯一的孪生妹妹于前几年自爆死了。李宝,你知道么?”凤双死了!她曾经真心实意的爱过你,为什么你现在听到她的死讯,还可以这么平静?表情丝毫不见悲伤?
李宝没有接腔,他回身坐下,点燃一支烟。
“就死在她的新婚典礼上!”凤飞幽幽的声音发颤:“我和爷爷甚至碍于彼此制约的家族利益,连为她报仇都做不到。事情最后不了了之。”
死人的事情,都可以最后水过了无痕,世间还有什么是值得记忆和追溯的?
“你当然什么都不知道,”凤飞突然提高嗓音,显得有些悲愤:“因为这些都是她心甘情愿自找的!!等我去到意大利,为她办理后事儿的时候,连她的尸骨都没见着一块。”
凤飞拿起酒瓶子咕咚咽下一大口:“记得,你是为数不多,可以只凭声音就能清晰分清我们姊妹的人士。我在想,如果有朝一日还可以见到你,问问你:在她死的时候,李先生究竟在哪里?”
“我在b城。”李宝开口,望着听到他的话,愕然侧目的凤飞,继续说:“凤姐姐,您应该也知道:我们爱意正浓的时候,却是凤双移情别恋甩了我。”
“可是,你们分手后,不是成为好朋友了么?”凤飞清楚地知晓她们恋情的始末,“你至于连凤双最后的葬礼都杳无音讯,概不露面吗?!”
李宝笑了:“凤姐姐,我不露面,里奥那只疯狗都快要咬上我了!我还怎么敢去混肴你们其中,再纠缠不清?”
“原来,你真的是个胆小鬼,懦夫!”凤飞被刺激的说不出话来,哑言的摇摇头,“我知道妹妹得罪了得罪不起的人而丧命,并没有想要任何人去替她出头。也没有埋怨过什么。”连爷爷都无可奈何的偃旗息鼓不追究了,我又怎么会不通情理呢?
“可是,”凤飞站起身,指着李宝的心口:“你连她葬礼的‘衣冠入葬’都不敢参加!你也太怕事,以求自保了吧?”
难道你和她曾经的感情就这么薄如纸吗?人已死,茶就凉?!
李宝弹弹自燃的烟灰,他其实已经因为家中的孕妇戒烟了,就是习惯成自然,点着烟好想事:“凤姐姐,请你讲理公平一些,不要感情用事。”
“——我在美国的时候,是和你的妹妹相遇相知。继而,结交为挚友良朋。说感情不深厚是假的,可是,你跟我毕竟是这个‘凄惨故事’的局外人。所以,凤双的那场游戏,怎么玩是个什么结局,我们都该不予置喙。每个人的道路不同,我还有自己的人生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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