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三个穿CK的美女2:上帝是三个女孩》第77章


光晕渐渐降下。我发现她的个子没有冉苒高,身材比冉苒差,头发是染过的,最显著的是,她的发丝飘在我脸上时少了那种让我流泪的味道。
我的视线又开始模糊,而让我感到奇怪的是,车厢里并没有风和灰尘。
我时常假设自己见到她时会是什么样子,悬念一天天推移,我假设的版本越来越多。后来我索性不想,因为那答案简直浮出了水面——我一定扯着她的手,乐得上气不接下气,直至缺氧而疯掉。
第28天的晚上,广场上风很大,我感冒了。抽着鼻子回了宿舍,倒头便睡。
第29天是那一年的中秋节。已经入秋了。球队放假,早晨我发了低烧,头疼欲裂地爬起,准备去食堂吃些早饭直奔广场。
天空灰蒙蒙,不见阳光。我坐在食堂一角,因为不舒服,只要了一碗稀饭,并且以每抽三下鼻子喝一口稀饭的频率慢慢扒拉。邻座一对情侣不住打量我,大概是想我们四碗粥都快喝完了,这家伙的粥怎么光见喝不见下啊?
想到这一幕我更难过了。鼻尖儿因此更加频繁地闪烁着晶莹。我深深低下头。
我垂下的视野里出现了一双纤纤细手,那手上擎着一只餐碟,葱油饼的香味无孔不入。心头猛地一紧!那一刻我的心跳几乎停了。难道是……身体正在饱受的痛苦不翼而飞。我几乎感觉不到自己在哪一个瞬间舒展开眉头,我的嘴角被开心的笑容牵动了……
冉……
猛地起头。我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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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1072 真的很想你
笑容来不及褪去,而内心却迅速蜷成一团,坠入谷底。
我看见的是裘姝。
裘姝做了一个手势:“我可以坐下吗?”
我笑笑:”随便。”
心里却如一只苦胆被咬破,异样的感觉慢慢泛开。
“你很喜欢吃葱油饼?”裘姝这样问道。
我点了点头,随即又摇摇头。
“还是,你只喜欢吃别人买的葱油饼?”她的表情里带着微微的讥笑。
我骇然看着她,心想这校花不是来寻仇的吧。趁冉苒不在,她要拿我开刀?
“怎么了?吃啊。”
“我不吃嗟来之饼。”
“好吧,请——吃。”
“我真的吃不下。”
“可那天你吃下了。”
“那天我胃口好。”
“呵,今天胃口不好么?我看,是怕你女朋友看见吧。”
“真是那样就好了,她不是我女朋友。”
裘姝看了我一眼,随即笑笑:“怎么,人家不喜欢你?”
我心中说了句我靠,真是无八卦,不美女。虽说校花肯八我,那是我修来的福分。若是以往,我恨不得她将我八得精光。可是如今,我就像个*的罹难者,每一个关于冉苒的话题都会让我冰雨激身般不自在。
我:“咳咳——也不是了,我们还没进展到……那个程度。”
裘姝:“那就更没必要害怕了吧。就算我没她那么秀色可餐,可你也不至于一见到我就饱了吧。嗯?”
话说到这个份儿上,这个饼不吃不行了。
我皱着眉,强忍着将那个油腻的东西吃下。中途反胃数次。
吃完了,我一脸真诚对裘姝说:“对不起,那天的恶作剧我们的确有些过分,我替她向你道歉。你也看到了,我正烧着呢,可还是接受了你这么油腻的‘好意’,算是用行动补偿了。”
“咱们一笔勾消吧。”我有气无力地说。
裘姝听完了瞪大了眼睛:“袁夙,我不知道你病了,还以为你吃得太少,怕你踢球时没体力,想给你加餐呢。”
我说了句谢谢了,心想美女就是美女,连打击报复都是这样有板有眼,犯得上把我的名字身份探这么清楚么?
“这么说,你接受道歉了。”我问。
“不接受……你刚刚不是才说过么,你和她的关系一清二白,有什么资格替她道歉!”
“还有,”裘姝话锋一转,“就算这件事可以一笔勾消,可我上周和上上周分别去现场看了你两场比赛,这个怎么勾销?”
“我们的比赛没收你门票啊?”我说。
“可我还买了个小喇叭为你助威了呢!”裘姝说。
裘姝说:“今天是中秋,晚上学校舞厅有舞会。”
我:“你是不是要我在你跳舞的时候,也挎着个喇叭冲你吹。”
裘姝不说话了,冷冷地看着我。直看得我不敢直视心里发毛。敢情美女都会这一招,真是无美女,不强势,就跟同一个老师教出来的徒弟似的。
我面露难色。“我不会跳舞。”我说。
“舞步很简单,到时候我教你。”
“……”
“就这么定了,待会儿你回去换件衣服,我会穿一身漂亮的连衣裙,和你这身运动装不搭调。”
“可我没说会去啊。”我说。
裘姝轻蔑一笑:“那就试试看,在这个院子里还没有过对我说不的男生呢。”
这个院子,听起来范围很小,可住了老老少少三万多男同学。这个数字难免让我踌躇了一阵。三万分之一的几率,什么概念?买个几十块钱的足彩复式都够中五百万了!换你动心不?
裘姝走了之后,苏宁和老大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
“裘姝她是在约会你啊!”苏宁说。
我说我知道。
冉苒曾经说过的话在我脑海中萦绕。
“我刚刚为你创造了一个好机会啊。”
“女孩子嘛,比来比去就是那么点虚荣心。”
“唯一可以将她的虚荣心完好如初还给她的人,是你。”
“我相信她已经记住你了。”
……
如今,这丫头的预言果真纷纷应验了。只是接下来呢?冉苒,你有没有预测过我会怎么做?你有没有想到过,如此冰雪聪明的一个预言家,其实根本不懂占卜一个人的心?
出了食堂,苏宁说:“嘿,广场在南边,你怎么往北走?”
“我回宿舍换装备。”我说。
老大和苏宁交流了眼色,大概是想瞧瞧,方才还要死要活的,见了校花一面,立刻心猿意马屁颠儿屁颠儿回去换衣服了。所以说,解铃也不一定非用系铃人,有时也可以用剪刀。美貌风情当下,坚贞不渝的爱早已深埋在西元前了。
他们分析得很有道理,老衲差一点就从了裘姝。我换下那身不搭调的运动服。十分钟后我出门了,我穿了件更长更厚的运动服。浑身罩上一层温暖,我舒坦多了。
那天我有种强烈的预感,冉苒一定会来。所以那天我在广场上守得天开云散,守得皓月当空,守来一切美好的寓意,只欠意中人的出现。
手机响动,陌生号码:你没来?
回复:我在另一个地方,等另一个人。
又是一条:她真的有那么好?
我回复:好与不好因人而异,在我眼里,她有。
我隐隐约约记得自己答应过她,不能使诈,要真诚,看着她的眼睛,对她说:除了你,谁都不可以……
裘姝最后发来四个字:祝你成功。
远处,广场上的孩子们在月下嬉戏,鸽群起了又落。我想,这是我最后一次等候冉苒。
纵使两旁千帆侧畔,也许前方万木逢春。只是,我不愿做病树一棵。我知道,这些天等待中的快乐丝毫不输给风吹日晒的痛苦。我愿意继续等下去,但那等待毕竟不能成为我的生活。也许华彩处的戛然而止最是美妙吧。我想。
那最后一晚的风很大,我将身体蜷缩在长凳上,直到广场上鸽群入睡空无一人也没有离开。冷的风和热的额头侵袭着我昏昏欲睡的神经,我裹紧大衣,慢慢合上眼睛。但我没有睡着,意识里还在清晰地数着广场上每一个零星的游客,意识里提醒自己有一个游客没有走,驻足了半天,缓缓向我走来。
我艰难地睁开眼睛,同时听见那个人悦耳的声音:“哎?真巧,你也在这里。”
模糊的图像慢慢汇成一张女子的脸。
冉苒的俏脸。
“呵呵,真的是你啊……”她继续说。
我缓缓坐起,淡淡地说:“唔,你来了。”
不属于我想象中的任何一个版本,仿佛一切惊讶和喜悦都悄无声息地出离体外。那一刻我突然发觉自己像个脆弱的孩子,委屈得不肯背出那些排练已久的台词。那排练中的大喜大悦与热泪盈眶,还有太多太多等待释放的湍流,全部土崩瓦解,化成了一颗水滴。他清晰地听见那颗水滴落在心央,溅起淡淡的叹息。叹息过后,他淡定的声音,就像是久别重逢的旧友间再普通不过的寒暄——唔,你来了——久别究竟是多久?只有他自己方可从那声音里听出答案。
“哈哈,真是太巧了,你等下,我请客……”冉苒说完之后快走了几步,直奔二十米之外的冷饮摊儿。
我站起身,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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