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徊三千尽》第7章


意掠夺。
“唔……”敖曲将手环到他颈上,激烈的回应。
两条舌交缠在一起,生出几分情意来。
一个漫长的吻。
寒月看着面前的人微微喘息,邪魅的笑开了。
微凉的手指从敖曲的脊背划过,在那沟壑的地方停下了。
敖曲一顿,脊背僵直,腿间的东西立了起来。
那手指却不饶他,轻轻一勾,褪去了掩着他傲物的薄薄亵裤。
那根东西便直白的袒露在寒月面前。
寒月的手指从他身后辗转到腿上,那轻柔的触碰令他大腿肌肉有些紧绷。看出他的局促,那一双手轻轻捉住了那灼热,摩挲,抚摸。
“唔……”一丝忍耐的声音从敖曲喉间溢出。
狭长的碧眼带着笑意看向他,右手却不放过他,愈发折磨他。
直到那物坚如铁石。
他的唇贴上那物,舌尖来回覆盖,敖曲面上很是痛苦,声音也有了几分颤抖:“寒月……寒月……好人家……我……”
寒月不理会他,将那物吞下,又吐出,反复如此,敖曲再难忍住,这便随了自己的愿,溢出一把情意来。
寒月拭去唇边的温热,低低一笑,将那滚烫的人儿翻转看过去,兀自松去了自己的亵裤,手指直探沟壑,引得敖曲一阵战栗。
就当他的物要贴紧沟壑时,忽然一阵白烟自他身上散出。
白烟过后,原先那邪魅的男子竟然不见了,变成一曼妙的女子愣愣的站在原地。
那双碧眼还保持半分清醒。借着这半分清醒,她的怒气蹿升起来,咬牙道:“我总算知晓为何老是被你压下了!”语毕后,她的神智一分一毫也不在了,双眼朦胧,脸颊嫣红,一副情动的表情。
敖曲站了起来,阴柔全然不见,傲然之气却尽显眉间。他将女子一把揽过,拥到地上,轻轻抚上那两团柔腻,在她耳上一吻,诱她道:“唤我名字。”
化为女子的寒月茫然的看着他,在他反复诱导下,喃喃道:“敖郎……”
敖曲很是满意,轻轻拨弄着那两颗果实,见她不安的扭动,便俯下脸,对着那两团白玉一阵啮咬,舌尖一路下滑,停在那娇柔间。
“敖郎……”
敖曲凝视着那眼神迷乱的美妙女子,手指一探,对着那娇柔处撩拨起来,不时按一按那颗敏感的玉珠。寒月身子一弹,难以自抑的摆动腰肢,娇。喘连连。
那娇柔被他搓揉得异常湿润,情。水泛滥。他觉得时候正好,硬。物替了手指,缓缓挤进她的娇柔间,在与她完全贴合后,他喘息着扣紧她的腰,肆意放纵起来……
“敖……”最后一个音节被他的唇封住了,寒月微微推拒他,那双手在触及他的胸膛时亦被捉住,扣到头顶上。
她微微退缩,他便愈发进攻。
那样避无可避。
她只好将玉腿搭在他腰间,纤手环住他颈。
承住那一波又一波的欢。爱。
人影交叠,生乱情。迷。
一夜美好。
至于那醒来之后的事,唔,却又是后话了。
修罗火
阿阮在一棵松树上睡了一夜。
清晨的寒露落在她的脸上,发上,她打了个冷战,彻底醒了。
昨夜她在这树林里转了许久,那雾障她果然是闯不出去的。闯了几次她便灰心了,原想返回山洞,又怕撞破那二人的好事。
她阅戏本子无数,从书里得出个结论:书生公子类,一夜一次;将军帝王类,一夜三次。她想,那寒月又非人类,自然体力更好。
撞破好事是小,若长了针眼,这便划不来了。
权量之下,她只好屈身于树上。
阿阮用袖子擦去脸上的露水,一瞅天色,大约也到卯时了。料想那二人也该完事了,她便点着一把鬼火,朝那山洞找去。
因山洞里亮如白昼,要找起来也很是容易。阿阮站在外面轻咳的一声,道:“我可否进来了?”
“可以……”
“不可!”
两个声音同时响起。
阿阮听出说不可的人是寒月,这便脸一沉,埋怨道:“要将我捉来的人是你,不让我进来的人也是你,有你这么对待人质的?还不如将我放回去,皆大欢喜!”
里面的人一阵沉默。
“那你进来吧。”那声音极为不耐烦。
阿阮冷哼一声,“可惜我又不想进来了!”说完转身要走。
她前脚刚迈出一步,身后一股巨大的力量便将她吸进山洞。
她跌坐在地上,很是生气,愤愤的抬头,却看到敖曲正在抹着眼泪,寒月在一边抿唇不语。
照这两人的表情看来……
阿阮也不气了,朝寒月一拱手,道:“恭喜您大仇得报,敢问您为何依旧臭着一张脸?”
这个是时候不是该春风得意,笑傲江湖吗?
寒月凉凉的看了她一眼,唇抿的越发紧。
难道不是?阿阮眼眸一转,漆黑的瞳仁露出几分狡黠,试探的问到:“你又被……压下了?”
那狭长碧瞳蓦然收紧几分,寒意迸发。
阿阮默默闭了嘴,托着下巴,兀自想着自己的事。
老板什么时候才能找到自己,他若一觉醒来发现自己不见了,会不会着急?
一时间三人都静默下来,气氛不佳。
僵持了片刻,寒月忽道:“他来了。”
阿阮与敖曲的第一反应是:柳三千他们找来了。
两人一喜;可他们的笑才将将挂在脸上,便僵住了。
因为他们从山洞口看到外面的一片火海。
阿阮看出来,那火不是凡火,亦不是鬼火,且只消片刻就烧进了山洞。
敖曲的尖叫一声,正要躲到寒月的身后,但观察到此人面色不好,便没了那个胆子,转躲到了阿阮身后。
阿阮一翻白眼,没好气道:“你居然躲在一个女子的身后?!”
敖曲从她肩后冒出一双眼睛,嚅嗫道:“我比你柔弱些。”
阿阮眼角一跳,毫不客气的将他揪出来,吼道:“你不是龙族吗!不是会布雨吗!这火都这样烧进来你还不动手?!”说完直往他身上掐。
敖曲左躲右闪,连连讨饶,道:“你当这火容易扑灭?这可是修罗火……”
“修罗火?”阿阮一怔,揪着他衣领问:“你是说放火的那家伙是修罗?”
敖曲含泪点了点头。
阿阮将敖曲甩到一边,冲那寒月喊道:“喂,骚狐狸,这火要烧到我们了,你倒是想个办法啊。”
寒月看她一眼,没动。
这是什么意思?阿阮火气“噌”的一下冒了起来,一字一顿道:“你们要等死殉情我不管,可老娘我又不想死!”
说完,随手拈了个诀,一股阴气从她身上散出,慢慢凝聚成一个屏障,暂时挡住了火势。
敖曲在一边拍手叫好:“阿阮,想不到你修为不错嘛!”
他才将将说完这句话,那修罗火就将阴气烧得一干二净,继续向他们逼近。
阿阮默默望天,心中却在咆哮不已。
为何她要遇上这些异类?她突然很怀念在茶馆里的生活,天天面对墨迟都是好的!
就在她很是绝望的时候,寒月忽然开口了:“退后,护好自己。”
阿阮与敖曲一愣,而后照做,在自己身边结了一个屏障。
寒月缓缓从袖中取出一物,那物品成锥形,在他掌间泛着幽蓝的光圈,敖曲在一边叫唤:“海斗,海斗……”
寒月朝他斜了一眼,后者乖乖蔫了。
他将海斗祭到半空,两手指尖相抵,做出一个古怪的姿势。须臾之后,他的指缝里迸出几道绿光,寒月反手一抛,将那绿莹莹的物件抛进了海斗里,蓝绿相撞,化做一团青色。
阿阮见他变戏法一般,大觉有趣,便拐了拐敖曲,问:“那绿的是什么?”
敖曲道:“那是他的元神吧。”
阿阮一愣,用元神催动海斗?
寒月丝毫不敢松懈,紧紧的盯着那一团青色,待那光最盛的时候,他凝神,沉沉的吐出一个字:“破!”
一道大水柱“哗”的一下从海斗中倾出,片刻就冲散了山洞里的大火。水继续往外流,一路将那修罗火浇灭。
这山洞的地势高低不平,而敖曲阿阮所在的位置正是最低点,顷刻间水就漫到了他们的腿上。
阿阮不禁打了个冷战,那水自然不是普通的水,轻易就穿透了他们的屏障,她此刻只觉得彻骨的寒冷,特别是小腿,泡在水里却是半分知觉也没有了。
敖曲一脸哭相:“人家怎么就这么命苦,不是要被火烧死,就是要被水淹死!”
阿阮觉得好笑,揶揄道:“你说你那老爹若是知道你是被水淹死的,会不会气昏过去?”
敖曲正要说话,却见寒月收了元神,踏着水面飞出了山洞。
海斗里继续溢着水。
两人一愣。
阿阮道:“他就这么出去了?”
敖曲道:“他不管我们了?”
洞内一阵嚎叫……
此时,水已经漫到了腰间。
阿阮急道:“敖曲,你不是龙么,快变成龙驮着我飞出去啊!”
敖曲泪光闪闪:“你怎么不早些提醒人家,人家现在动不了啦!”
“……”这还用提醒么?这不该是本能反应么?
阿阮又绝望了。
那水实在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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