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宠娘子狠彪悍》第384章


走过去,礼貌地敲了敲门,即便她太子妃的身份可以在皇宫里呼斥命令任何人,但骨子里现代人的本性还是让她做出了礼貌的举动。
“谁呀。”屋里传来一个老态龙钟的女声。
“太子妃。”不夹带任何情绪,贺莲淡淡的说。
屋里片刻安静,贺莲说完也有些后悔,大半夜突然冒出来这么大名头的人,还是出现在这种地方,屋里的人一定会以为遇鬼了。
以为是哪个小宫女开玩笑来吓唬她玩的,等老宫女开门之后,带着笑的老脸一下子僵住了。
“啊——”一声凄厉的惨叫,几乎把房后的梨花都吹到贺莲的脸上。
怪只怪贺莲这一身太像贞子了,除了那明月般水嫩的脸儿外,乌黑垂顺的及腰长发,白得反光的拖地长裙和外衫,老太太没晕已算是见过大世面了。
幸好贺莲反应机敏的提了提裙子,露出一双秀气的小脚给她看证明自己是人,老嬷嬷才回过神来请贺莲进去。
一番三叩九拜之后,老嬷嬷才肯和贺莲步入正题,她是前凉国宫里仅存的几个老宫女之一,敖翔做了凉王之后她便搬到这里养老,又有人来给她修葺房子,日子过得也算清闲便也没有出宫归乡的打算。
听到老嬷嬷提到敖翔,贺莲心里有些难过,不知他要在天牢里度过多少个岁月,好好一个痴情的汉子,在错误的时间遇到了错误的人,到头来轰轰烈烈爱了一场,却只是对方眼里的一颗棋子罢了。
正是出于这份怜悯,贺莲为敖家求了情,这才保住了敖氏家族没有被灭门,只不过敖翔实在罪孽深重,欺君叛国之罪,即便贺莲再想保他,也是力不从心。
贺莲心情沉重,也不想扰了老宫女休息,表明来意之后便开始行动起来。
爬到炕里头,将手伸进炕和墙面之间的缝隙,也只有贺莲这种细胳膊细腿的小身子骨才能把手顺利伸进去。
可是,
那面墙的窟窿不见了,摸来摸去都是平平的墙面。
“太子妃,是否在找一件衣服?”
贺莲转首看了站在榻边的老宫女一眼,“是啊,那个洞被堵死了,你知道在哪吗?”
老宫女点了点头,步伐阑珊地走到棕木妆桌旁,打开左手边第一个小抽屉,翻出一个红色的布包。
之后,放到床榻上摊开,便见一件名黄色秀莽纹小马甲露了出来。
贺莲喜出望外,拿起金黄马甲来回比量着。
没错,就是它,当年从栾佑身上扒下来的小马甲。
原来老宫女搬进来时有仔细检查过整座房屋,一早便发现了洞里的小马甲,她认得这必定是主子的东西于是当作吉祥物珍藏了起来。
没想到如今却成全了贺莲追忆童年的想法。
告别了老宫女,并承诺明日派人来赏些首饰给她作为回报,贺莲便乐呵呵地带着小马甲出了院子。
这才刚刚跨出院落,一群刚刚赶来的大内侍卫一拥而上将贺莲围住。
“什么人,半夜鬼鬼祟祟出现在这!”
贺莲板起脸来刚要解释,突然有一个激动的声音从侍卫身后传来。
“莲儿妹妹,原来你真的在这!”
紧接着侍卫分开两列,栾佑大跨步走了过来,双手捧起她的脸蛋,一个吻,落下。
她愣,愣,愣!
眨巴着眼睛,贺莲彻底傻了。
喂!她在外人面前刻意跟栾佑保持着距离,为了什么,不都是为了栾佑在凉郡立足吗?
被他这么一亲,可到好,周围十几二十个侍卫全看着呢,这也意味着第二天全天下的人都会知道这里发生过什么,那之前的努力不是白费了吗?
贺莲有些恼怒,想要推开他,谁知他的手像螃蟹一样钳住她的脸就是不松开。缠丶绵而深重的舌丶吻仍在一波又一波地探入她的口中,让她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
疯了。
看热闹的侍卫们,却不如贺莲想得那样得意,他们吓得脸色铁青……
看见这一幕一点也不好笑,很可能等待他们的是被杀人灭口。
哭丧着脸自觉转过身去回避,心里默默祈祷着凉王能大发慈悲给他们一条活路走。
他吻得像个不满足的孩子,甚至从他的吻中尝到了他心里的不甘和酸涩,沉重的喘丶息喷洒到贺莲的脸上,带着浓重的酒味,他站不稳的身子晃得贺莲觉得是自己踩在海面上,晕头转向的。
他喝酒了?
难怪会失控,可他为何会喝这么多酒,是心情不好吗?
心头泛酸,命运多舛的少年,与亲爹多年不得相认,有一个欺瞒自己只为了报复私心的亲娘,还有根本不认识的皇兄皇弟,没人关心他,没人为他庆祝生辰,换做是她,她也一定想一醉方休。
渐渐的,贺莲放弃挣扎,阖上眸子认真回应他的吻。
直到栾佑把气都用完,不得不呼吸的时候,他才不情愿地将贺莲放开,蒙着雾水的桃花眸轻睨着她,从那喷洒酒气的薄唇中倾吐出四个字。
“莲儿妹妹。”
心颤了,这声带着撒娇意味的呼唤让贺莲真切感受他对自己的依赖。
“佑哥哥,你醉了,我送你回去。”
“我不回去,我有好多话想跟你说。”
贺莲看了看四周为了自保被迫转过身的侍卫,“他们怎么办?”
浑浊的眸色清了清,栾佑直起身很快调整了情绪冷静地吩咐那些侍卫。
“把住在这院子里的人带走,你们自己也消失,若是有一个字传出去,诛九族!”
“是!”侍卫们像是鬼门关走了一圈松了口气,齐声领命。
“等等!”贺莲叫住了他们,转首看向栾佑,“为何把祁嬷嬷带走?”
“想跟莲儿单独在里面待一会。”柔软的语气,带着晶莹泪珠的笑眼,敏感又多情的栾佑真真是一个能迷惑人心的少年。
在贺莲的要求下,祁嬷嬷被安置在了一个更好的住处,而她和栾佑二人在太监小院屋里聊聊天,对着栾佑小时候穿过的金黄小马甲傻笑。
栾佑是个有洁癖的人,身处在这样的环境,让他神色显得有些紧绷,更是坐在床头边缘不能再边缘的位置,贺莲真怕他一个不稳坐到地上去。
“何苦呢,我们回凉华殿多好,感觉你在这浑身都不自在。”贺莲无奈地对他摇摇头。
“不,这里是我们相识的地方,有特殊的意义。”
双臂环住贺莲,下巴抵在她的肩窝柔声说着,他的心跳,身上的气息,浓烈的酒意就这样实实在在围绕在她的身边。
蹙了蹙眉,他到底喝了多少醉得能忍受得了这种地方,虽说重新翻修的房子被祁嬷嬷维持的干净整洁,可毕竟是下人住的地方,照凉华宫还是有一定的差距。
滚烫的薄唇不经意地蹭着她的脖子,身子通了电似的滚上一阵麻意。
“佑哥哥,快醒醒。”贺莲觉得还是应该叫醒他,不然等第二天醒了发现睡在这种地方他很有可能洗澡洗掉一层皮才甘心。
洁癖的男人,真可怕。
“莲儿妹妹,我,我喝了很多酒……”
轻轻摇晃着贺莲的身子,栾佑语无伦次地呢喃。
躲着他喷洒热气的唇,贺莲整个身子麻得快不会动弹了。拍了拍紧圈着她的手臂,安慰道:“不要难过,有我陪着你,不比那些爷们儿陪着开心呀。”
“爷们儿?”
“是呀,爹啊,兄弟啊什么的,其实也没什么意思,你看我一直没爹没娘过得不也挺好的,就像我们小时候,两个人,相依为命,每天也是开开心心的,你说是吗?”
别看贺莲说得轻松,心里也是揪着的疼,八年多没见自己的父母,她都不敢去想,不敢去想没有她的日子他们是怎样过的,更不敢去想他们知道她死了之后会如何接受那样的事实。
说着说着,明明安慰人的她也哽咽了,心情是能传染的,很显然贺莲快乐的心情被栾佑的忧郁给侵蚀了。
仰着头,防止眼泪流下来。
栾佑却趁机吻上了她的脖颈,柔软,温热的两片唇在她脖颈上游走着,落下一个个湿闰的裹吻。
“呃,呃……,佑,栾佑,你弄得我痒丶死了。”
贺莲移开身子躲着他,并不是抗拒他的亲热,她觉得在别人家干这事儿有点不厚道。
可是,只要她往旁边挪一步,他就又凑过来一分,似乎知道耳朵是瓦解她最有效的敏丶感丶带,他不停地亲吻着她的耳廓,耳珠,脖颈每一寸肌肤。
是啊,他怎么会不知道呢,小时候他就知道贺莲这一可爱的弱点了。
抱着被自己吻得颤抖不停的小身子,栾佑在贺莲耳边喝着气,“莲儿,我想在这要你,行吗?”
话是真诚的疑问,可动作已经在开始脱她的衣服了。
今夜为了巩固朝堂势力,他宴请大臣,却因为前些日子收到晁国都城那边的来信说不能来参加他的生辰宴会而突然悲从中来,喝了不少酒。
酒能壮胆,也能将心底埋藏已久不敢说的话给逼出来。
“莲儿,我想告诉你,你一件事,希望能原谅我。”
将她白色的大袖衫脱了下来,铺在床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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