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梅煮酒还入梦》第17章


在餐桌上,卓寒就这几年发生的事情泛泛而谈,昭艳也略说了下卓寒不在期间在归云山的那些趣事,早饭也算吃的温馨、自在。
面对这有点空荡的卓庄,昭艳已询问的眼神问卓寒,“伯父及其他家属不在吗?从昨天到今天我还没给长辈们见礼,好像不是很礼貌。”
听见昭艳这样询问,卓寒依然笑的闲适,“我父亲与继母还有哥哥出去郊游了,暂时不会回来,看来你是无缘得见了。”
“这样,那没事,以后有机会在见,反正我现在什么也没买,颇不自在的。”
“嗯。过会我带你去个地方。”
“那里?”
“去了你就知道了。不会让你失望的,你还不信师兄我?”
“恩,好吧,一切都听二师兄安排。”
吃完饭后,卓寒说过会会来请她去正门,他先去打理下,昭艳欣然接受,于是由那名叫唤自己的婢女带回了房间。
途中昭艳走马观花的看了下这卓庄个格局,突见远处有叫骂声,她好奇张望。
“死婆娘,还不快点劈,每天给你饭吃还说没力气,又想偷懒,你以为你还是以前的…”说着那家丁手上的鞭子就刷了过来,下的那老妇女瑟瑟发抖,不停讨饶。
“住手。”旁边砍柴的衣衫褴褛的中年男子出声制止了那家丁,那家丁却分毫不怕的一鞭子抽向那男子的面门,还不停的骂骂咧咧:“一个废物,丧家犬,还敢和我嚣张?”
那男子也不躲闪,任他欺辱,只是昭艳从他握着的拳头里看见了愤怒。
等昭艳走到尽头要转角的时候,看见那中年男子去扶起了那妇女,走的一瘸一拐的,从多年的学医经验中昭艳知道那男子被挑断了手脚筋过,即使后来又接上也救治的太晚,她不禁暗想,这要多大的仇恨才能这么残忍?
那婢女好像不愿昭艳看见太多,走的比前段路匆忙了很多,昭艳急忙跟上了那婢女的脚步。
心里想,同样是婢女,还是花离情家那唠叨的婢女比较可爱。
等昭艳打理好自己与那门口的婢女来到正门,看见卓寒站与马车边,凝望着自己,让她有点无措,于是侧过脸,用手摸摸自己的鼻子,说:“二师兄,这是去那?”
“真是心急,上车吧,马上就知道了。”
“恩。”
在卓寒的搀扶下昭艳上了马车,以前她不介意与几位师兄肢体上的接触,反正大家也都很熟识了,现在被卓寒握着手,她觉得脸都在发烧,可一想到那天在醉千楼听见的事情,连忙抽回了手,她心里还是介意的啊~
卓寒对于这次昭艳屡屡拒绝自己很是不悦,但是又不便发作,他隐隐知道昭艳有心事。
马车就这样四平八稳的前进了,车里的气氛有点尴尬,于是昭艳掀开车帘望向外面的集市,避免这种不必要的尴尬。
慢慢的马车驶离了喧嚣的集市向着偏远的市郊而去,昭艳只好放下车帘,玩弄的自己的手指。
到了市郊路面不是很平整,马车摇摇晃晃的,弄的昭艳都昏昏欲睡了,就在她刚欲睡着的时候,马车停了下来,一个不小心,她差点被耸出马车,幸好卓寒眼明手快的揽住了昭艳的腰。
“小心。”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昭艳的心如雷捣。
“呃,恩,到了?”顺着这股势,昭艳拉开了卓寒的说,下了马车。
怀抱里的人突然的离开,让卓寒停滞了会,嘴角有丝无奈的笑,接着也跟着下了马车。
“哇~~~这里好美!”入耳是昭艳惊叹的声音,还有那绚烂的笑容,为了这笑容,为她种植这十里桃花,卓寒觉得这一切都是值得的,可最初的目的是这笑容,现在的目的还是为了这笑容吗?没有人知道,连卓寒自己都不明白。
“喜欢吗?”
“恩,这里好美,像仙境一样。”望着那随风飘散的桃花,被微风卷起绕在左右,像精灵般在你身边舞动,热情奔放由如昭艳的个性一样。
而在卓寒眼中,此时的昭艳真是应了那句,人面桃花相映红。
在风中,昭艳与桃花共舞,那笑声仿佛撞击着一个人的心灵,让你闹记。
卓寒一直默默的注视着她,或微笑,或皱眉,却始终柔和,他告诉自己,这个人他一定要锁在身边,不让她逃离。
有时候越强烈的征服,会失去的越多,很久后卓寒还顿悟到。
“二师兄,你在看什么呢?这么认真?”闹的开心的昭艳跑到卓寒身边询问,额头还有渗出的薄汗。
“你。”
“啊!”说着卓寒就将昭艳拥进怀里,昭艳把手上抵在胸前,被这突如其来的拥抱吓的不知如何是好。
“二师兄。你…”
“叫我寒。”
第17章 Chapter 16
那日那个拥抱后,昭艳最后还是挣脱了卓寒,说自己累了,卓寒也没在勉强她,只是在最后上马车的时候,昭艳咬着唇问他,是否有事情要和自己说的时候,卓寒只皱了皱眉头说,没有,那时的昭艳就知道,她和这个人终有一天会越走越远,走不回当初。
信任就像把双刃剑,刺伤着他们彼此,而无路可退。
晚饭时,昭艳请求卓寒帮忙寻找木子冉,卓寒没有反对,说那是应该的,会尽快安排,见卓寒答应,昭艳的心总算是落到了实处,她没发现的是卓寒眼里那一闪而逝的阴霾,越顺利的事情越透着蹊跷。
夜深人静的时候,昭艳在床上辗转反侧,显得心神不宁,于是披衣起床给不羁写信报平安,点燃了房间的油灯,昭艳开始研磨,研好后,正准备提笔写信的时候觉得磨台太远,想移近点,没想到的是怎么也移不动,她心里很是纳闷,于是将磨台轻轻一转,背后居然有扇门悄然开启,处于好奇昭艳拿起油灯向里面照了照,特别的黑,还有股湿气从下面传来,她怕有机关小的小心翼翼,结果出奇安全,顺着层层台阶,昭艳向下走去,她没注意到有双眼在背后悄然注视着她,然后消失在黑夜里。
“报告主人,她下去了。”
“恩。”
这边的昭艳还以后自己已经很小心,在走了约莫五分钟后她来到了最底层,有个人衣服已破烂,双手被订在墙上,脚上有很粗的锁链,头发披散下来,低垂着头,看不清面貌,这么残忍?让昭艳心有余悸,顶着害怕,她还是走上了前,叫道:“老伯,老伯…”
叫了几声都没有回应,昭艳离的更近了点,突然那人抬起了头,昭艳看见他面目全非,眼眶凹陷,吓的她连连后退差点惊叫出声,下意识的用手掩住了口,背贴着强,就在昭艳被惊吓的同时,她感觉旁边传来了轻微的脚步声,心想不妙了,要是被发现一定很糟糕。
于是拿着灯台头也不回的顺着原路快速返回,到了房间用有丝颤动的双手转动研台,放下灯台,心有余悸的坐于床上,呼呼的喘着气,外面飒飒的风吹着,让昭艳觉得背后凉飕飕的,弄的她心神不宁的,看来今天这觉是睡不成了。
她看着那扇门,一直睁着眼睛到天亮,她想离开这里,可是又拜托了卓寒寻找木子冉,现在能帮她寻找木子冉的只有他,直觉告诉她如果让人知道她看见下面那个人,她一定不会好过。
清晨有阳光照进房间,昭艳的心里总算踏实了下来,手也渐渐有了温度。
“昭艳姑娘。”
“啊?”
被婢女这么一叫唤,刚开始昭艳还有点吓到,感觉到自己反应有些过度,于是镇定的说道:“有事吗?”
“庄主今天外出有事了,明天才能回,要我和姑娘说一声,如果有什么吩咐请尽管说。”
“好的,知道了。”
“那现在如果姑娘起来了,可以去前厅用餐了。”
“好的。”
用过早餐之后,昭艳本想在庄子里转转,可是发现那婢女一直守着自己寸步不离,她觉得卓寒着庄子里处处都透着古怪,于是想探究一二。
午饭后她假装自己肚子疼,在那婢女接近自己的时候用迷香迷昏了那冷面的婢女,换上了她的衣服,又简单的易了容,将那婢女搬于自己睡觉的床上,就出去了,她想不会有人在打扰她的。
在回廊上漫无目的的走着,路过的婢女和家丁都对自己很有礼,让昭艳不禁开始猜测这婢女的身份。
“未棠…未棠…未棠…”
后面有人在叫,昭艳转身,看着那个叫自己的男人,如果她没有感觉错,一定是在叫这个婢女。
“在想什么?都不回应?”
“恩。”昭艳如平时那婢女对自己的态度般,只是点了下头,没有多做回答。
“怎么在这里。”那男子样貌粗犷,但一看就知道是个练家子,武功估计不再自己之下,就他刚刚走过来那几步,步履平稳,气息收敛的很到位。
“有事。”
“你最好牢记庄主的吩咐。”
“知道。”
“恩。”
昭艳没多做停留就转身快速离开了,多一分停留就多一分被拆穿的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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