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感小甜后的市井生活》第3章


暑假中的两个月,贝蒂瑾也熟知了晚歌的人品——无赖,贪钱,没骨气。
…………
“唉。”贝蒂瑾睁开了眼睛,缓缓望向了窗外,自从被调包之后,也没听到什么“寻人启事”,娱乐头条还是“亚洲性感小甜后”贝蒂瑾Betty!只不过似乎将注意转到了影视上。
而真正的贝蒂瑾,此刻正悠闲地靠在椅子上翻看着最近的娱乐报纸,因为没有好的化妆品,她就索性不再化妆,反正不化妆也不会相差很大。
“晚歌,你最近都在那儿打工啊?夜市很久没看到你了!”秋韵喝着奶茶走了过来,她总觉得自从那次去看Betty之后,晚歌就有些变了,变得冷静了许多。 
“我不摆摊了,我现在要学歌啊!”再说自从上次被城管追到差点吐血的阴影还没从贝蒂瑾的心里完全消失,所以她还是找了一份相对自由的工作——在酒吧唱歌。只不过她要求戴面具,一星期只唱两次,那老板见她唱功了得,也就随她了。 
她这么做可是有原因的,她可不想出名,出名的话就极容易被公司找到,她还没休息够呢!虽然这休息也包括要整日在某几个了解晚歌的人(比如秋韵和余炎)面前“演戏”,精打细算节俭过日。她终于明白晚歌的东西为什么都是廉价的了,除却地方小的原因,还有就是——钱根本不够! 
“你什么时候真么好学了?从前教育我‘钱才是王道’的气势都哪儿去了?”秋韵不满得嘀咕了一句,坐在了贝蒂瑾的身旁。这学校虽烂,但也分好坏班,晚歌和秋韵因为完全是为了一张文凭而来,所以被分在了最差的一班——学校排名是班级号越高越好,因此最好的是十五班。 
“这叫投资,上课了啦。”贝蒂瑾摘下头上的帽子,轻捋了一下长发。虽然她已经不用再学这些基础的了,但还是得装个样子。 
“哦。”秋韵也见到了走进来的教授,他显然是受不了一个班都五音不全,特别是教完十五班后,反差就更明显了——虽然向来都明显。 
“唉。”先是重重叹了口气,然后露出一脸“我也是一视同仁”的表情缓缓说道,“同学们呐,想必各位都知道一年一度的压歌大会马上就要到来,这是为了考察二、三、四年级一年下来的所学,以及各地区的歌唱者,还有就是给一年级在座的各位做个榜样。 
“不过嘛,我们学校还是很公平的,只要大一新生也有这个本事就可以上台压歌,成为这地区公认的歌手!不过……似乎从开院以来,还从未有大一新生可以上台的。” 
言下之意就是,不是上去压歌,连上台的机会都没有,不过除了在歌坛独领疯扫的贝蒂瑾。她才不在乎这么无聊的名称,更何况向来高傲的她,从不屑欺负还在练声阶段的“小孩”。 
“切,明知这样还来和我们说,明明就是不满从大三调下来教大一,然后发泄嘛!这有什么好得意的?”秋韵鄙视地小声嘀咕道,却听教授突然冒出一句:“不过今年或许会改变,谁让出了个沈驭旻呢?” 
“沈驭旻?”贝蒂瑾好像有些耳闻,没入学就听余炎唠叨过,说晚彻这次旧病复发住院都是被这小子刺激的,在医院躺了两个月才出来,现在和两人挤在那间小屋里。 
“那人不就长的好点,声音好点,脾气臭点吗?有什么可骄傲的?这个年纪有这个本事的又不止他一个!人家Betty不就歌好脾气长相都好吗?”秋韵的话让贝蒂瑾一愣,这意思,他和自己已经有的比了吗? 
“他很厉害?”贝蒂瑾的好胜心一下子上来了,在听说那人把可称为“音乐才子”的晚彻给刺激到住院之后,虽然自己不是晚歌,但也有一种想“刺激”回去的心。 
第四章:挑战
“还行,他可狂着呢!说什么没有对手真的很无聊之类的话。总之就是他一开口就会令所有理智的人都冲动到想去揍他。”秋韵的话也不无道理。晚彻知道自己的病不可以动怒,就一直是个“好好先生”,可怜他都动怒到这个程度,可见那沈驭旻的狂傲——虽然事后澄清了那纯属误会。
“有这个本事还呆在这儿?不过也对,他还嫩着呢。”贝蒂瑾不屑的冷哼一声,完全忘记了伪装,而处在气愤之中的秋韵居然没有丝毫的觉察。
“秋韵,他和你应该有过节吧!”贝蒂瑾这才发现,秋韵似乎特别激动。
“谁让他当众毁了我的诗的?还是原稿!我花了大把时间写的!”秋韵的最大梦想就是当个著名填词人,可当初却被他当众耻笑,还毁了她的心血!
“这种人不可能成功,不论是人品还是为人处事,都不可能踏入乐坛,更别说立足了。”在那个圈子久待的贝蒂瑾自然知道在乐坛必须谦卑的道理。
“就是就是,不过他似乎也没这打算。”秋韵记得那人说过,太过出名就会容易变成拿性命赌博之类的话。
“秋韵,我们去会会他。”贝蒂瑾虽然心中并不把他当对手,但为了周围的人,挫挫他的锐气也好。
“会会他?晚歌你不会是要挑战他吧!虽然勇气可嘉,可这是不可能的啦,连你哥都……”
“正是因为我哥,所以我才要讨回来,你难道不想吗?”贝蒂瑾望着她。
秋韵当然想啊,可她怕晚歌像自己一样,自己只是被他嘲笑一番,但晚歌这种以卵击石的方法,恐怕受到的就不仅仅是嘲笑了……
可不容她多想,下课铃一打响,贝蒂瑾便戴上鸭舌帽,去找那个沈驭旻了。
贝蒂瑾没有去十五班直接去找他,因为那毕竟是人家的地盘,虽然他又十足的把握赢过他,但她还是采用了一种比较“低调”的法子。
学校的压歌大赛有一项不成文的规定,那就是大一新生若是要参加,就要提前受到大一生的挑战,若输了,就不能上场,赢了才可以分别接受二三四年级各一人的挑战。
基于这个原因,大一生才会从未有人上台过,一年年下来,镶上台的大一生越来越少了,到了今年,也就沈驭旻一人了。
可不知为什么,自沈驭旻的报名帖贴在布告栏到现在,已经过了好几天,却始终无人挑战。那些高年级的也不想坏了规矩,就安静的等待别人的挑战。
“有人来挑战沈驭旻了!”
“什么?是谁?在哪儿?快带我去!”
“是一班的晚歌,就在十五班教师。”
一群群的人在这天都争相涌向十五班,全校最大的教室如今竟被围得水泄不通!可在中央,却又很自觉地空出了一个大圈。圈内,一名环胸伫立的傲慢少年正对视着坐在椅上戴着低低的鸭舌帽的少女。
两人都没有开口,只是用目光打量着对方。沈驭旻的眼中有着一丝惊讶,但更多的则是傲慢,而贝蒂瑾的眼中却什么也没有,因为她已经在第一眼见到他之际,就主动将他划分为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孩,对待一个小孩,不需要有什么。
就在两人眼神对峙的时候,一个人从人群中间挤出来,他是压歌大赛的主持人,赛前的挑战都由他负责。
“那么,我们就开始吧,一共分三轮,第一轮比清唱,第二轮比乐器,第三轮比伴奏唱。第一轮和第三轮的曲目风格应是迥然不同的两首。”主持人紧张的说完,望了望沈驭旻,又望了望她,对她立刻露出了一副“你自求多福”的表情。
“不用这么麻烦,就比第三轮吧,一局定胜负。”贝蒂瑾伸了个懒腰,似无视所有人一般,拿出了晚彻刚维修过的吉他,拨弄几下之后,望着沈驭旻。
“好。”沈驭旻瞥了一眼吉他,觉得似曾相识,但他的注意力却立刻被一阵悠扬的声音给吸引。
这是一首很轻松的歌曲,沈驭旻不会忘记这首曲子,是那个人谱的!他曾弹给自己听过一次,可那时并未写词!
他当然不知道,这曲是晚彻所写,可词却是秋韵所填。当初晚彻只是将曲弹了一次,却没唱出来,这次,却有另一个所演唱!“晚彻,晚歌?”沈驭旻轻喃了一下,似是明白了什么,若有所思地望着眼前正低头演唱的“晚歌”。
没有话筒,没有音响,也没有聚光灯,似乎又回到了从前漂泊的日子,贝蒂瑾低着头,用清澈的嗓音来诠释这首歌曲。她不想抬头,怕一抬头就会变成舞台上的贝蒂瑾,她还未品尝够从前的日子。
“下雨天我抛下雨伞,淋湿在无人的地方
再也不用担心别人的目光,我就是我活得飞扬
就算天再大,有多累,我也依旧不疲惫
哪怕,只有我一个人,只有一把吉他
我也可以拿着它走遍天涯
不管别人的言语,别人的躲避 
我就是我活得自由自在……” 
躲在一旁的秋韵也听出来这首歌是自己填的词,有些激动地扬起笑容,差点笑出声,忙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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