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掰弯了我的男人》第26章


“为,为什么?”
魏竞听到林宿的这句为什么,就很肃穆的摸着他的肚子,一脸正经的说道:“因为你是一个学生,你不应该爱我。你应该爱学习!”
……
林宿也有些被魏竞这句话给愣住了,捆仙绳松了一些,魏竞趁机睁开,倏地一下闪进公司没影儿了。
林宿在门口愣了一会儿,竟然什么都没说,走掉了。
魏竞躲在公司的小角落里,瞥见林宿走远了以后,才大大咧咧的出来,故作总结的说了一句:“现在的学生啊,唉!”说罢就边摇着头边进了公司。
夏安坐在医生的办公室里,胎儿很健康,只是夏安有点着凉,医生叮嘱了她一番什么注意保暖啊什么什么就放行了。夏安从办公室出来,走廊上一对对夫妻产检,即使没有老公陪着也有别的人陪着,鲜有孕妇一个人来的。夏安摸摸自己还没怎么凸起的肚子,声音低低的说了一句:“宝贝别怕,你还有妈妈。”
作者有话要说:喜欢的就留个评论吧!让我了解一下大家的情感走向~~
、魏竞捉鬼
魏竞一上午都觉得不舒服;头晕晕肚凉凉;鼻子间或还塞个一两下;心想着早上那女鬼阴气真重,竟然堪堪的折磨他到现在。午间休息他去上厕所;给拖地的王大妈打招呼;王大妈突然叫住他说道:“魏经理,看你印堂发黑呀!怕不是遇见了鬼?”
这一声让魏竞震慑不已,心想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世外高人?遂慎重了起来,对着王大妈恭敬地行了一个90度弯腰拱手礼说道:“大妈高人呀!我今天早上确实撞见一个女鬼,还将其阴凉至极的脚踩在了我的肚皮上,以致我现在都混沌不堪。”
王大妈听闻魏竞一言惊诧的叫了一声:“什么?还将脚放在了你的肚皮上?哎呀,魏经理,你大祸临头了呀!”
魏竞也配合着惊诧了一声:“什么?”
王大妈右手上下故作深沉的抚摸着拖把说道:“女鬼乃已是阴气至极;女鬼之足,更是阴气至极中的阴气至极。我且问你,那足是否有温度?”
“不曾有温度,凉得很。”
“哎呀,那女鬼怕是要吸你的真元啊!”王大妈眉头紧锁,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她将双足至于你肚皮之上,便是要将阴气渡入你腹中,再阳气经双足渡入自身,如此吸足九九八十一次。被吸之男子会全身阴冷血液冻结而死。而女鬼则能够修足肉身大白天日为祸人间啊!”说到为祸人间的时候,大妈一直在拖把上摩擦的手也情不自禁的抬上来,抚摸着下巴上并不存在的飘逸胡须,一副忧国忧民的神态。
魏竞也被为祸人间这四个字吓到,整个人也变得苦逼起来,他苦逼的问道:“那我该怎么办?”
王大妈依旧摸着不存在的胡须,苦大仇深着,“这事儿怕不好办,得用我们祖上留下来的灵符才能解决,但是我们的灵符都是需要纯金打造,我现今一个小小清洁工……”
“没事,原料您尽管开,我去置办,只要能拯救世人。”说完这段话,魏竞也觉得自己伟大起来了。
“需赤金足两斤,且最好中午之前就能给我,这样你晚间便可去收那只女鬼了。”
“好,我现在就去取。”
……
晚间回到家里,魏竞紧了紧口袋里面的灵符,偷偷摸摸的从大门跳进来,夏安见了,随口问道:“怎么,今天属耗子了?我要不要给你准备点儿老鼠药?”
出乎意料的,魏竞竟然没有暴跳如雷。他站直了身体,伸出手来也假模假样摸起并不存在的胡须说道:“无知妇人知道什么”
这是王大妈教他的,王大妈跟他说,这事儿断断不能外传泄露,不然被那女鬼听了去,一切就功亏一篑了。若是有人问起,是男人就说“乡野村民知道什么?”,是女人就说“无知妇人知道什么?”,就行了。
魏竞对着夏安吼了这么一句,发现夏安竟然真的不再问了,不由心中对王大妈又多了一层敬佩。
当然,夏安自然不是被震慑住了,她想的是:这娃娃今天脑子里的火线又搭在零线上了,烧得脑袋都不见了。
再瞥见魏竞鬼鬼祟祟躲进厕所,算了,由他去吧!谁家里能没有几个智障呢?
魏竞躲进厕所掏出那两张金黄色的符来,上面画了一些他看不懂的道道,这让魏竞更加的敬畏。
这就像他从小对于书本的敬畏一样。看不懂的书,就是好书;看不懂还很长的书,就是名著;看不懂还很长作者还长得不正常的书,就是世界名著。
脑中浮现过王大妈的面容,魏竞坚信了这是一个世界名著级别的符,那必是极厉害的。
魏竞拿打火机烧了一碗符水,闭着眼睛喝下。脑袋已经晕了一天。按王大妈的说法他先喝一碗符水,然后在晚间的时候,待那女鬼出现,将另一道符贴在那女鬼的额头上,大喝一声“玛尼玛尼哄!急急如律令!”将那女鬼收服,这事儿就了了,整个人类社会即将面临的大灾难,也就因为他魏竞,而被化解了。这样一想,更加觉得超人上身。
晚上夏安洗完澡出来,看见魏竞鬼鬼祟祟往阳台跑,问道:“你干嘛呢?”
魏竞照旧是回了一句:“无知妇人知道什么?”,惹得夏安狠狠地给他翻了一个白眼。
夏安睡到半夜越发觉得奇怪,今天的天气比昨天还要冷上几分,他跑阳台上睡啥呢?难不成阳台上,有什么蹊跷?
小心翼翼下床,夏安偷偷摸摸的摸到阳台去,魏竞整个人缩成一团,一看就是冻到不行,心软了下来,回里屋给他拿了条毛毯想去给他盖上,拿着毛毯刚走到阳台上,魏竞突然腾地站起来,腰里摸出一张长条纸,对着夏安大吼一声:“玛尼玛尼哄!急急如律令!”然后“呸”吐了一口口水在那长条纸上,“啪”拍在了夏安的脑门上。
夏安还来不及生气呢,魏竞整个人就倒地上了,夏安过去摸他的额头,已经烫的可以煎鸡蛋了。
……
魏竞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就发现自己躺在医院了。胳膊上挂着点滴,旁边坐着的是夏安和魏树海。魏竞张了张口,发现喉咙灼疼,干涩得根本说不出话来。
魏树海看魏竞醒了,一张脸立马就板了起来,“你是哪根神经又搭错了?竟然活活的把自己冻成了高烧?”
魏竞转头看了一眼夏安,夏安递给他一张符,“这是你昨天晚上贴在我脑门上的。至于你为什么躺在这里。医生说是因为连着受了两天的冻加上吃了一些不干净的东西。至于是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我在厕所发现一些烧过的灰屑,所以,你是喝了一碗这种符烧得符水吗?”
魏竞点点头。
夏安叹了一口气,无奈地看了一眼魏树海。
魏树海脸上的表情又是羞愧又是痛心,纠结了许久猛一拍大腿:“你是猪吗?”
魏竞听到这句话,脸色暗淡下来,嘴唇张了几张,试图说一些话。
魏树海仍旧在说着,“什么鬼符,不清不楚的东西就拿来自己喝?你自己说,你多大了?还信这些东西?你知不知道那个卖给你符的张大妈其实昨天就辞职了?临走前骗你一票你怎么就上钩了?哎呀哎呀。”魏树海说到这拿手捶着自己的胸口,“我怎么有你这么个孙子?什么丢人的事儿都做得出来。还信鬼神,这世上哪来的鬼?根本就没有鬼!”
魏竞听到后来,脸色有一些异样,他挣扎着站起来说道:“你当初说的,这个世界上有鬼神的,你说过的。”
那声音干瘪难听,不仔细听根本听不出来。
魏树海听了这句话竟然就闭了口,末了站起来说道:“那是小时候用来哄你的。你都这么大了,该明白了。”然后从口袋里摸出一包烟,对夏安说道:“我去外面抽根烟。”
夏安看着魏树海出去,说道:“原来你是信鬼神的吗?”
魏竞把头低着,不回答夏安的话。
夏安讨了个没趣,也不再追问,只说到:“你就成熟点吧!别总是让老人挂心。”
房间里寂静下来,凭空响起一声电话铃声,夏安拿起来一看,是李阳。出了病房门接起电话,说道:“什么事?”
“想你了行不行?”
“正经一点。”
“听说魏大少又犯浑了?”
“是啊,你想说什么?”
“你们的日子真是精彩啊!精彩得我有点儿嫉妒。”
“所以呢?”
“我们约个会吧!我日子可有点儿无聊呢?”
“我们关系已经进展到可以约会的地步了么?”
“我以为已经可以偷*情了。”
“呵呵,你想太多了。我这几天要照顾魏竞,你就自己跟自己玩吧!”
夏安挂了电话,转过身来准备回病房,冷不防竟然看到魏树海站在她身后。
一身凉意一直从脚底窜到大脑。
魏树海说:“刚刚那个电话是谁?”
作者有话要说:啥都不说了,保持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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