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穿女-绝色》绝色-第42章


“十五怎么了?”完全不解,莫非今天是他的生辰?
“不知道!每次十五月圆夜楚余风都会赶回王府,即便是在天涯海角,依旧会赶回来,曾经他带领将士讨伐贼寇时,打得你死我活,可十五月圆夜他都会出现在王府,百姓猜测他一定是为了某个心爱的女人,每个月的十五他都在府邸里的!而且闭门不见任何人,有几个不怕死的进去一探究竟,结果就被抛尸野外了!”
心爱的女人!心如同正被某种东西煎熬着般,说不出的难受,小手不知不觉按住了心口,莫非是曾经欠了他,所以每次都心痛?亦或许是以前真的很爱他,那又为了什么和他分开的?听说当初是被凌虐得足足躺了两年多,是谁凌虐了自己?是楚余风吗?
楚落尘到底派自己去了哪里为他办事?是楚余风身边吗?
“滚开!挡路者,格杀勿论!”
十来个官差举着锋利的长枪不断在人们眼前晃动,高低不一的房屋店铺间,那顶轿子就如同众多星星间的月亮,最为抢眼,就是有些惨无人道了。
“娘哇哇哇哇…。娘!”
忽然,那好不容易腾出的一条大道上,一个还在换牙阶段的小女孩脱颖而出,满脸泪珠,正四处张望,人群太多,根本就找不到母亲的踪影。
三丈外,官兵们的长枪很是无情,他们看到了那个小女孩,却不为所动,根本就毫不在乎,决定就这么杀过去。
“天啊!宝儿,这里这里,快过来!”
萧瑞将目光转向不远处在人群里不断挥手的妇女,花容失色,不断想挤到道路中间去,却总是会被人给挤回来。
“霜儿,眼睛放亮点,如果他们真敢杀人,就给老子狠狠的教训教训这群畜生!”双眸喷火的盯着那轿子说道。
段季霜本不想多管闲事,但听萧瑞这么说,只能点点头。
“娘…。你在哪儿呜呜呜呜!”
所有人都不敢置信的看着那小小女娃娃,悲怜的摇头,没人敢上前救助,更多的却是当热闹看。
官兵们的步伐很大,不到十秒钟便来到小女孩面前,他们抬头挺胸,手里的长枪不断扫荡着,不知该说他们是天生的瞎子还是故意视若无睹,在所有人屏住呼吸决定看小女孩怎么被分尸时,萧瑞举手道:“上!”
段季霜很有默契的一跃而起,手里不知何时多了一把黄豆,从空中‘嗖嗖嗖’的打下,一把森寒得发亮的利刃刚要划过小女娃的腰身时,却被一股强大的力量给逼得不得不后退。
“啊!”
即便是官兵们开始陷入混乱,可老百姓都不敢轻举妄动,只能蹲下身子抱住头颅不敢再去观看。
萧瑞见状,先是低头想拨开人群冲过去,但根本就不可能,干脆双手撑在一位大伯的肩膀上,双腿腾空,连续三个侧空翻才平安落地。
“你们是什么人?好大的胆子,皇家的轿子也敢拦,简直是活得不耐烦了,给我抓住这两个逆贼!”身穿禁卫军黄袍的带刀男子凶恶的指着段季霜和萧瑞怒吼。
本来热热闹闹的地方更加沸腾,段季霜并未用全部的力量和官兵周旋,那旋转和出手的动作优美过人,每次残忍的小手要拧断那些人脖颈时,又急速收手,冷漠的表情吓得官兵们节节后退。
“起来,快!”萧瑞一把将孩子提起扔到了空中,再一个转身接住,奔到人群中道:“把她交给她母亲!”
“谢谢谢谢!呜呜呜谢谢!”
看不到道谢人在何处,可萧瑞知道是孩子的家长,没多做停留,转身阴郁的望着轿子,楚余风,你还真不是一般的冷静,外面打成这样,居然吭都不吭一声,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绕开打斗的一群人,走到轿子前一把掀开帘子道:“楚余风,你他妈简直不是人,连小孩子都……!”
本以为会看到一张挂着不屑的脸,却截然相反,让咆哮的某人如同吞了黄莲,什么也说不出来。
暗黄的空间里,只见楚余风那张让人过目不忘的容颜酡红异常,金冠下的发丝些微凌乱,浏海粘稠在前额,汗珠正一颗接一颗顺着两腮滚落,一双大手颤抖的抓着臀部下方的座椅,漆黑的官靴不比二十一世纪的皮革,可见十根脚趾都蜷缩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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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章有点色了,喷鼻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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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四章 中毒的楚余风
慢慢放下帘子,挡住了外界好奇的目光,无视掉楚余风那要吃人的目光,小手抬起,刚要摸上他的额头时,对方却别扭的躲开。
“你到底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一直觉得这个男人是那种极为强势的,怎么会有这么脆弱的一面?而且那般的无助,前几天不是还好好的吗?为什么他的额头这么烫?
“嗯!”在那柔软的小手触及到肌肤的刹那,楚余风压抑的吟嗯自红唇而出,不管他将表情装得如何的严肃可怕,对方就是不怕死的要硬碰硬。
萧瑞单膝跪地,望着他这副模样,同样觉得在哪里见过,可就是想破头也想不起来,仰头收拢秀眉认真的问道:“你有什么隐疾?”
楚余风一直就不屑与她打正面,但是听到这话还是忍不住俯视过去,充满欲火的黑瞳里瞬间倒影出那美丽的轮廓,汗珠掉落得更加疯狂,捏住座椅的双手开始泛白,胸腔剧烈起伏着:“敢说出去就要你好看!”
“春药?”毫不避讳的看向对方的小腹下,已经很显然了,难道每个月的十五他都这样?
“还不快出去?再不让路,就要你以后无法在丘陵城立…。嗯哼…。你干什么?”该死的,这个女人。
骨髓都如同正在被虫啃噬,那种难受,人们永远也无法去懂,楚余风此刻如同正受着最残酷的煎熬,而能让他瞬间解困的便是女人,更能从地狱飞上云端,下腹早已快痛得麻木,即便是快要接近发疯,却还是用残存的意志力抗拒。
萧瑞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看着楚余风这样竟然有着说不出的难受,脸不红气不喘的将他衣袋解开,仰头道:“我教你怎么做,你再这样会死的!”很是不情愿来帮助他,可看着对方额头上不断涨大的血管们就有些心悸:“我知道你急着回去找你的蕊儿,可以后万一她不在身边,又没女人的话,你也可以帮你自己解毒的!听话,先放松!”
“本王…不…用你来同情!放开唔…。快放开该死的…。好难受!”为了强忍住不抱住对方,指甲几乎陷进了木板里,感受着对方抱住了他的身躯,俊颜再次红得如同番茄,却慢慢的抬起臀部任由她拉下亵裤,羞愤的低吼道:“大庭广众之下,你就不怕被说闲话吗?”
“你是要命还是要脸?”想不到这男人还挺爱面子的,知道这种事不能在这种地方做,突然觉得这家伙还是满可爱的,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自己来,可以的,闭上眼,想着一些可以让你兴奋的画面,可以发泄的!”
即便是看到了对方最隐私的部位,却没有半点害羞的迹象,话语很是认真,好似此刻他完全心无杂念,只为救人般。
楚余风嘴角抽搐,不敢低头去看自己的亵裤已经被褪到膝盖上,冷冷的直视前方,将衣袍拉起盖住羞耻之处:“本王才没你这么龌龊!”他才做不来自己给自己做那种事,不明白这女人为何突然要对他这么好,呵!想一些值得兴奋的事?脑子里有什么事是值得兴奋的?
她又想玩什么花样吗?想求自己不要杀掉太子?那个让她心甘情愿打掉孩子的人?见她又要将他私密处曝光就自嘲的笑道:“你就不怕本王将你这一幕描述给楚落尘听吗?”
“我说你这人真是脑子有病,把手给我!”知道拗不过他,只能伸手不容拒绝的开口。
“哼!”楚余风再次不屑的偏头,鼻翼里的粗喘声越来越强烈,而这却只是刚刚开始,最痛苦的莫过于夜间,每逢月圆夜都是如此,曾经还有一个愿意陪他一起共渡难关的人,如今却要孤军奋战,她怎么不问问这一切都是谁的错?
萧瑞一个头两个大,很想让他以后就死在这事上面,轻轻拉开他的手道:“没什么好害羞的,曾经这种事我也常做,真的,男人嘛,最无法克制的就是欢爱,你看好了,我只帮你做一次,以后就靠你自己了!”头一次听说这么奇怪的症状,起身坐在他的旁边,揽过那确实一拳就能打倒的身躯,掀开一点轿帘道:“霜儿,别打了,我和楚余风谈点事,别让人打搅就好了!”
段季霜这才收手,看着那些被打得快倒地不起的人们威胁道:“还不快好好护卫?”
“是是是!”官兵们吓得腿脚发软,五十多个人啊,居然被打得满地找牙,这些人太猖獗了,连朝廷的人都敢打,不怕吃牢饭吗?等着吧,有她们好果子吃的时候。
楚余风身体很是僵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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