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生花-穿越到清宫复仇》穿越到清宫复仇-第120章


弘历本来就不好意思地低着头,听到太后下了逐客令,连忙脚底抹油地走了出去,走到一半突然又折返,深情地看着我说:“你好生歇着,朕明儿再来看你!”说完不顾太后的瞪眼,像小孩子般吐了吐舌头一溜烟地刹眼就不见了人影。
我不觉灿然一笑,但转头看到太后严肃的表情,便立刻把笑容收敛起来。
“皇额娘……我……”我试图想解释些什么,但张开了口,脑子里却是一片空白,转念一想又还能解释些什么呢?不是都已经尽在眼前了么。
太后缓缓地拉过我的手,退去衣袖,虽然我已经在心里默默地作了准备,但当我亲眼看到那些伤疤的时候,我几乎要晕过去。
“女人的身体和容颜一样,都是讨男人欢心的资本,你为他付出这么多,但愿他不只是一时半刻的感动才好。”她边说边接过春桃姑姑递过来的药膏,亲自给我涂上,那些药膏很快就渗透到肌肤里,清清凉凉的总算是缓了一些痛楚,“女人的每一寸肌肤都是后宫活着的本钱,难为你连本钱都舍得了。”
“皇额娘,臣妾只是……”
“是真心也好,苦心也罢,能想到的人不见得就能做得到,娴儿,你辛苦了。”太后把目光移向窗外,天空飘落着雪珠子,原来已经下雪了……
我看着太后侧面上那些岁月留下的痕迹,才感觉到这些年她比以往都老得要快,弘历异常的发泄对她来说不啻于一个沉重的打击,尽管她杀了一个又一个自己不喜欢的妃嫔,尽管她害那些孩子都失去了母亲,但作为一个母亲,她最重视的还是自己的儿子,她的皇上……
我忽然意识到这一较量下来,我们没有一个是赢家,我们都输了,输了爱情、亲情、友情……
榴花不及舞裙红(1)
“娘娘,你看圣上多宠你,这些“神仙*粉”、“桃花泽面方”的,奴婢当差这些年,不要说没有见过了,简直是闻所未闻呢!”巧儿小心翼翼地侍候着我换药。
“就你当差的那几年就想看到这些珍贵的药,单这神仙*粉的制作就极为复杂,首先要在端午那天采摘全株益田草,不能稍带丁点泥土;晒干研细过筛,加入适量面粉和水,调和成团如鸡蛋大小,晒干,然后找个泥炉子,底层铺炭,中间置药,上面再覆盖一层炭,烧火煅制,武火烧约一顿饭时间,改用文火煨,这时火力切切不可过猛,否则药变黄黑,也是立时失效;约一昼夜后,把药取出、凉透,瓷钵研成细末,越细越好,还千万不能受潮。”
听到蓉姑姑介绍神仙*粉的做法,大家都不禁乍舌,不是亲眼所见还真不想信这世界上还有如果复杂的制药手法。大概真是凑效,才一个多星期的光景,身上那些疤痕已经消得七七八八的,不但完全没有留在痕迹,好像比以前的肌肤还要好些。
蓉姑姑亲手融了早冬的雪水,就着香雪海第一弄的寒梅,泡起了梅花茶,茶香渺渺,令人有一瞬间的忘却。
“臣妾参见娘娘。”
外间忽然闪进一个清丽的身影,这时候本该很少人会来,我抬眼看了看,便放下了茶碗,作了个平身的示意,招呼道:“你来得巧,姑姑泡了梅花茶,正好驱驱寒气。”
“谢娘娘。”她谦恭地从蓉姑姑的手上接过茶,低头抿了口,“好茶,也只有娘娘才有这个好雅兴。”
我笑了笑,才正色道:“宴会的日子这些天该要定下来了,你准备好了么?”
她若有所思般愣了愣,“等了这些年为着的就是这么个机会,怎么会准备不好呢。”
我微微颔首,“你懂就好。”
燕儿走了进来,瞧见她的时候,神色不觉一怔,尴尬地愣住了。蓉姑姑马上迎了上去问道:“怎么了?”
“皇上来了。”燕儿说得很小心,但我们还是听见了,我看着她酡颜嫣红,双眸发亮,怎会不明白她的心思,我站了起来,一边整理自身的容姿准备迎接圣驾,一边淡淡地説:“如果你不相信我的现在就出去见皇上吧。”虽然我嘴上说得满不在乎,但只要她真的敢去见圣驾,她的这一生也算是完了,我绝对不会再让她有出头的机会。
她略略犹豫了一下,便福身道:“臣妾听候娘娘的安排。”
我对蓉姑姑示意,让姑姑从后门把她送出去。她们前脚才踏了出去,弘历便已经走进来了,我刚想福身行礼,他便一手把我扶着,“不是说过没有旁人的时候不需要闹这些虚礼么,快让朕瞧瞧伤都怎么样了?”
他扶我一同坐于榻上,细细地退去我的衣袖,露出一双白皙的藕臂,他的眼眸里闪过一阵的惊喜,感受着他灼灼的目光,我微微含羞道:“全赖皇上赐的宝药和吴太医的精湛的医术,不然哪好得这么快呢。”
弘历闻言很是欢喜,马上命人赏吴太医白银百两。他回头细细地端望着我,看得我脸红红的,紧张地问道:“臣妾的脸上有什么吗?”
“不!别动……”他捉着我的手,柔声道“朕怎么看你比以往都美了。”我的脸变得酡红起来,唇边露出浅浅的微笑,“皇上还是这么的不正经呢。”
这一笑,仿佛春花绽放,弘历瞧得心动神摇,忍不住道:“其他的伤口呢?都好了么?朕还得好好地验验,不然就白赏人了。”说罢他已经抬手想要解开我颈上的扣子,我纵身一避躲开了他的手,娇嗔道:“有人看着呢。”
弘历信以为真,回头扫了一圈,其实哪里还有人,早就退出去了,我趁着这档子的时间,已经下了塌子,正掩面偷笑着。
“好了!你敢欺君!你看朕怎么惩治你!”弘历边笑着边快步向我走来,我却不让他捉着,每每眼看差几分就要让他捉到了,我都灵巧地闪过了,可望而不可及,我要的不过如此。
“朕还不把你捉着!”我一分神,身体已经教弘历紧紧地抱着,“淘气鬼,可不准再走了。”
“我怎么舍得走呢……”我主动去吻弘历,本来就有些意乱情迷的他,一发不可收拾。他略带粗暴地撕扯开我身上的衣衫,露出雪白的凝肌和与之极不相衬的几道浅陋的疤痕,我急急用手遮掩,“臣妾陋颜,不堪入帝目。”
“娴儿……”弘历拉过我的手,俯身轻吻着我的肌肤,我紧张地闭上了眼睛,身体也颤抖起来,伤口突然传来一阵温热的感觉,我半挣的眼眸敝见弘历正轻轻地舔着我每一寸的伤疤,就像野兽般用最原始的方法舔平我身上的伤痕。
“皇上!”我惊叫起来。
弘历把手指放在我的嘴唇边上,“历……还是比较喜欢你像以前那样叫我历。”
“历……”
多少年了,再一次呼唤的时候,感觉已经浑然不同,我不再是当年的我,他也不再是当年的他,这一声声的更迭,到底埋藏了多少的期盼、不甘、屈辱……我已经无发去计算,也无从去计算,我只能紧闭着双眼感受他在我的肚子里不停的融合、分离,冲击与抚慰,我怕只消一睁开眼睛就会从他的眼眸里看到那个丑陋的自身……
榴花不及舞裙红(2)
午夜转醒的时候,我遽然发现身边一片空冷,不觉一惊而起,“蓉姑姑!”我急急唤了声。
来的人却是珍姑姑,“娘娘。”
自从发生苏盈的事,我对她很是厌恶,奈何她是太后的线眼,一时半刻的我也耐她不何,“皇上呢?”我着急地问道。
珍姑姑指了之外头,“圣上睡不熟怕惊扰娘娘,便独个儿到了书房看书去了。”说罢给我围上披肩,又递了个手炉给我。
我循着光线走去,果然看到弘历独个儿皱着眉头呆坐在榻上,身边放着几本我常看的诗集。
“历,有心事吗?”我把手炉放在他的手里,用手指轻轻舒展着他的眉头。
“娴儿……”他低低地唤了声,“你有后悔荣成的那门亲事吗?”
我停住了手,一时未能反应过来,弘历也不出声,一直在等待我的答案。“臣妾当然不后悔。”我细心地留意着弘历的神色,“纯贵妃就这一个妹妹了,臣妾怎么也会完成她的遗愿的。”
弘历点了点头,正当我想松一口气的时候,他忽然站了起来,背对着我,冷冷地问道:“当日纯贵妃真的亲口对你说她所属意的人是荣成而不是大永璜吗?”
即便他背对着我,我也想象到他现在脸上那个怀疑的表情,他怎么能够这样对我,前一刻他还是深入我身体,与我亲密无间的那个人,现在却形如陌路,竟可以如此张扬地试探着我。
我深深地吸口气,以支撑我那个因为颤抖而快要站不稳的身体,我一步一步地走到弘历的面前,以漆黑的瞳孔深深地正视着他内心的疑惑,慢慢地伸手却解开身上披肩的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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