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古一帝大凰儿》第709章


多年来,俊美少年一直深陷在儿时记忆里遥遥不可及的思念牵挂里,一抹相思情绪,或有谁人知?
“呵呵,时光一瞬,流逝匆匆。不知多年未见,旧时记忆里的少女,是否也如扇儿一样,出落的婷婷玉立,美艳绝世,溢彩流光?如果。。能够再见一次。。就好了。。”
安家祖祠地处安府之外的一处安宁院落,与安府大院隔了小半条街道的距离。
从安家祖祠回到安府正院,需要行子大概半刻钟的时间。
俊美少年坐在轿中,许是整日拜祀、讼读经‘典,累坏了身子清神,再加上暮晨而起,少了一些夜晚里的休息得当,俊美少年似是在思绪里泛了几分乏意,身子在软轿来回的晃荡中,微微依靠着轿窗轻眠,眼眸里的薄光,细腻如丝缕,似有似无,睡态翩翩,姿美如画,好似仙子睡枕于花池,隐约透过被风儿吹起的轿帘,露出惊眸美颜丝毫,赏心悦目。
“小烟儿,坐在轿子里那个美如繁花的少年,就是暄昭安府最受安府老爷宠爱,幼时逃离出府,隔了十年于三日前才重回安府的小公子安若语了,怎么样,还看得入眼么?”
软轿顺着人影走动的街边穿梭而过,轻眠在轿子里的美人儿的睡容,一丝不落的映入混在人群之中,徒步跟在软轿之侧大概三尺之遥地方的两名蒙了白色面纱,遮挡住真实容颜,身上穿了一身纯白衣裳的白衣少年的视线里。
两名白衣少年,一名玉冠束发,身姿颀长挺拔,露出在白色面纱之外的清眉如柳,玉眸璀璨,眩然耀出丝丝绝色光华,美如刃锋,暗藏了一抹英俊的凛然傲气。
言语之中,话音醇美于耳,似清泉泛泛,靡‘音菲菲,有如弦琴瑟瑟,透着不绝如缕的绝美清澈,缠娆着一丝纯正睿智的迷濛诱‘惑。
、女扮男装的可爱小女子
“呵呵,清花水月,出落凡尘,略有姿色,倒还可以。不过,在烟儿的心里,永远都是没有本王的大师兄看得入眼喔。”
行走在说话少年身边的另一位少年,同样是蒙着一巾纯白色的半透明面纱,身上穿着与说话少年稍有相似的一身纯白色衬底梅花绣纹的锦缎子棉绸衣衫。
在衣衫的设计上,多在手袖的边口,与腰带配着花饰玉品的地方,添化出了几条比较飘逸的斜垂扶苏丝带,在与说话少年一同跟着软轿前行的时候,扶苏丝坠随着少年的身影在身侧袖边上左右卷襟飘荡,好似闲步若云,姿美影妙。
站在说话少年的身侧,那双展露在面纱之外的美艳眸子,冷清的像冬天里早梅初枝散化开的雪色一般,透出一股沁到心骨里的凉意。
两道寒雪似的眸光,躲藏在人群的晃动游移里,看似好像没有目的随便的打量着前方正在行走的道路,实则紧紧盯着视线里那顶悠然渐远的软轿,自然平静的扬眸而望,丝毫不显得突兀,引人注目。
一张透着浅红色,薄且美好的唇瓣凑近被称为大师兄的少年的耳边,贴着少年耳畔不经意垂落下来的几缕发丝,轻吹起一口凉凉的气息,在眼神倏然变得深遂的少年耳边,小声说着充满暧‘昧的话语,似是有心,倒也无意。
“小烟儿,不要来招惹大师兄。不怕大师兄当真么?都多少年了,大师兄好不容易把你放在心底,不去乱想那些入思非非的事情,怎么你又重提起来了?小烟儿,你莫非把主意也打到大师兄我的身上,也想把大师兄一并和你那位七皇子给关进府里去么?小小的井口之地,大师兄可是住不习惯的喔~”
深邃幽沉的玉美眸瞳里,染上淡薄的宠溺之色。
听着被称为大师兄话语里暗藏着的意思,竟原来,走在少年身边的那位身如玉树,姿影昭美,步履轻巧好似清风,没有一丝赘余,俊美的眸瞳里,渗着些许冷色的小少年,许是个不折不扣,真真正正的女儿美人身?
难怪不得少女会和少年开着带了隐约暧‘昧的玩笑,是真话,是试探?
恐怕,旁人是无可得知了。
“呵呵,大师兄去年临近年末的时候,不是还托副将军给烟儿捎来一封‘别有深意’的寒暄书信着?
烟儿当时事务繁忙,没来得及时拆开看书信里的内容,直到今年三月份整理典籍时才看到大师兄你那封‘才华横溢,口若悬河,文思飞扬,言恳意衷,坚忍不拔,犹作蒲纬柔韧如丝绕缠磐石,始不觉怯弱’的长篇大论。
看得烟儿困于脑海之中,不得好睡三‘四‘五‘六‘七‘八‘九,整整十夜都没落下个安宁。
烟儿正想着他日哪天个儿遇到大师兄了,一定要当面夸赞大师兄一番,方能对得起烟儿十日未能安枕的困乏呐~”
贴着少年的身边,与少年挨得很近。
近到可以闻着少年身上泛起的阵阵香气,女扮男装的可爱小女子笑着在面纱下抿了抿唇,长长的话语里带着一丝对少年暖意融融的揶揄滋味,轻笑着说道。
、好无辜,好伤感,好难过
“呃。。小烟儿,那、那封信,你是现在才看到的吗?哎呀呀,师兄还以为你早就知道,故作不理睬,让师兄知难而退之。现在想来,是师兄误会了?啧啧,当时要是再多喝几瓶柳烧酒就好了,说不定小烟儿就能烦扰个二十来日,到时候一生气,不得不找来师兄的军营,不就给师兄一个偷香窃玉的机会了么?多好的想法,没来得及实现,可惜了着师兄对小烟儿你是一片寸草丹心,被你无情的冷落,浇成光秃秃的河滩来了。”
美丽的眸,听着少女带着玩笑的话语,忽然一怔,僵硬的眨了眨漂亮的眼睫毛。
在得知书信事件的始末之后,少年恍然悟出当时被冷落到的原因,为没有得到回应的那颗受伤小心脏,默然惋惜,偷偷伤感的瞥了一眼明眸清透的少女,故作怨怜。
“呵呵,自去年边境幪巳守城一别,至今乃是与师兄初次相见。烟儿一直忙于要务,无暇分身,所传书信,也都假以他人之手,并不可言语些不得当的话。以至后来得阅书信,虽然书信照旧往来,然天高地远,想述之语藏于心内,岂是一言半字能够道得清楚?再者,人皆有心,烟儿只恐伤得无辜的人心思受累,遂也就将此事作罢,待寻了得当的时机,去大师兄你深谈。未想,这一拖,便是长达整年,扰得大师兄寒心,是烟儿礼待不周了?”
话音的收尾,是一丝深着怀疑的上扬语调。
少女目视着前言拐进街道边旁的软轿,身姿逸美的向前快行几许,跟上软轿的行路,碎语闲言里,跟着软轿的踪迹不被落下分毫,一心两用,两不相误。
“哪里哪里,在小烟儿面前,师兄哪还有尊仪礼节可讲?小烟儿心里不是都很清楚的吗?从见到小烟儿那时候起,大师兄我,好像就没有一次在大师兄的身份尊位上坐稳过。哪一次不都是耐心从着小烟儿,无论日居起食,衣衫随品,只要小烟儿你不落口,大师兄我就算一百个喜欢,也会毫不犹豫的割舍掉,从不留恋。小烟儿难道没有发现么?那大师兄我对你的一片寸草丹心,貌似又要被你无情的冷落,再一次浇成光秃秃的河滩?小烟儿,你好狠的心喔。”
冷落过的心,早已沉寂在寞然灰黑的暗夜里,不见天日。
经由少女半开玩笑的言语提起,幸运的感受到了少女送来的温暖的阳光,重新活了过来,恢复成勇往直前的模样。
少年跟着少女的身影游移在簇拥的人群里,一直紧凝着的眉梢悄然化染开一波水痕般无边泛漾的愉悦,追着少女的身影,紧紧相随,步步跟贴,一分一毫,都不放开。
“呵呵,大师兄是真的好无辜,好伤感,好难过么?烟儿怎么偏不觉得?”
跟在身边一步不离的熟悉气息,时时刻刻萦绕着一股享受追逐的乐趣。
少女转首回眸,侧着眼眸望了一眼少年高高挑起的眉梢,眸眉含笑,不若相信的翘了翘□□的唇角。
、十年渺无音讯
“烟儿不觉得么?大师兄都被小烟儿你冷落了那么久,都快冷成河水里的石头要僵硬着过一辈子了,为什么小烟儿你一点都感觉不到呢?难道大师兄现在脸上的表情,像是很愉悦的开心着呢吗?而且,蒙着一层面纱,烟儿的眼睛那么通透,可以看得到大师兄藏在面纱下的悲伤么?小烟儿你会不会太自信了呐~”
少女含着笑容的目光,落在少年的身上,瞥望的少年蒙在面纱下的脸颊上飞上两朵和傍晚红霞一样美丽的红晕。
只是因由面纱的遮挡,才替少年好歹免了心中的腼腆,没有被少女发现异常,和在心底蔓延开来的羞涩紧张。
少年故作伤心的拧紧额上墨画似的清秀蛾眉,皓洁如玉的眸子里流露出惹人怜爱的伤神戚语,故意讨着少女的怜悯之心,犹为哀怨。
“呵呵,本王向来自许非常,大师兄你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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