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古一帝大凰儿》第721章


安若语看着早朝的时间已经快要到来,根本无意义于执着在一张白纸上,随叫住欲要离去的管家,吩咐道。
“是,相爷。奴才这就让婢子们进书房来伺候相爷梳洗,命厨房把做好的早膳端上来,另让小厮们去把相爷入朝的软轿备好。”
看着安若语似无大事的脸色,管家迷混的神思这时才彻底清醒过来,抬头看了眼透过云窗照进书房里的光线,晓是明白今日起得有些晚了,急忙向安若语欠身行礼,匆匆走出房去。
“这是。。什么?”
管家的身后,火炉的边旁,被院子里的晨风冷气吹起来的一丝纸灰飘荡在清早的金色晨光里,吸引了安若语的注意。
安若语快步走到火炉边旁,拿起放在火炉边的炉火铁钩向着已经燃烬火色的炉炭边旁试着划了几下,炉膛里忽然飘散出一股迷人气息的紫薇花香,漫过安若语的面前,捎过一缕哧呛的白雾。
“紫薇花散金香片?是谁。。在本相的书房里,置放了如此可失人心智的禁物?”
紫薇散金香片,是暄昭特有的一种专门用来迷人心神的毒香花味。
因其花味清雅恬淡,不会轻易被入闻者发觉,遂成为江湖刺客杀人喜于买卖,用来毒害他人性命的药物。
暄昭永和皇帝得知此物非属常物,其药性轻辄害人匪浅,重则可取人之性命,于是派朝中文案官特别书写昭令记入史典之中,严名不许暄昭各处再调制此药,一经被人举‘报查访,则需当即立派守城府衙查封严办,不得请出半分情面。
安若语揽襟蹲身在火炉前,以手袖遮掩着香味回旋在气息之间,望着炭块上沾染的紫薇散金片的粉沫,俊美的脸颊上映照着一抹淡淡的,闪烁着金色潋华的微光,不禁疑惑布满玉颜美眸,恍然,惊起一道仿佛渗了喜色的光影。
“难道。。是她。。来过了?带走了。。我在那纸上写着的,属于她的名字?不然,要如何来解释,书房里,物样齐整,却单单缺了本相书写相思的一张白纸?唉,诗晗烟,你这尊凰凤国里的尊贵之凰,到底要本相。。是等待于你,还是。。主动靠近?”
进退得失之间,差乎在于,他为她等待已久的一颗真心。
如果她是有心之人,意不在于他的真心厮守,那他的一厢情愿,怎能换得他与她的两情相悦?
感情里的分寸,是他把握错了方向,还是她。。偏离原本,只属于他们两个人的,命运轨迹?
、小丫头,当心祸从口出
“相爷,请用湿帕。”
婢女前来伺侍梳洗的时候,安若语坐在妆台镜面前凝眸锁眉,忧愁几许,深埋眉间,不尽如人意。
洗好手帕呈在托盘里,婢女站到安若语的面前,把湿帕呈上。
“嗯,更衣吧。”
安若语接过湿帕擦拭过面脸后,站起身,由婢女伺候着更换朝服,束上朝冠。
“咱们相爷,真是天下数一数二的俊美少年。想必在皇上面前,也都把皇上给比下去了吧?”
替安若语更换朝衣的婢女扣好安若语腰上的花带,配好一方衬着白流苏的白玉配花,望着镜子中那个风逸飘然的俊美身影,不觉脱口而出,似是忘了身为婢女的身份,此时,并不应该说些如此过分的言论。
“呵呵,皇上尊威,圣临满朝,岂是本相能够比得的?小丫头,当心祸从口出,贻误终身。这一次本相便不与你计较,倘若下次再生出如此有欠妥当的言论,小心本相赏你几大板子,赶出相府。”
对待府里的奴婢,奴才们,安若语向来和善宽仁,温润有佳。
就是因为如此,那些奴才婢女的,才会在平时对他藏不了多少的防备之心。
如果不是出现类似昨日领着扇儿回府那般严重的事情,相府里的奴才婢女们多是心存着几许赞叹的陪在安若语的面前,偶而也会被迷的七神六主无心,说出一些容易惹人怪罪的话来,多数的时候,都是被安若语闲心安可的一语带过,不作惩罚。
安若语脑中正思量着早晨发现的炭炉里的痕迹,忽听得身边冒出一句婢女不怕死的言语,竟然拿他把皇上比了下去,这要是被别人听到了,他安若语不得被上折一章,让别人论成罪臣?
轻声斥责一句,安若语收起书案上整理好的文本捧在怀中,走出院子坐上软轿,准备在轿里多做一些熟识强记,用来打发在坐轿子入朝的路程上的时间。
“相爷,一定要趁热把早膳食了啊!”
管家拎着厨房里做好的餐点送给轿里陪同安若语在路上伺候的小厮手里,朝着小厮使了使眼色,低身轻语一言,放下轿帘,喊了一声相爷起轿,六名轿夫便抬着安若语的软轿大步疾行,向皇宫里行去。
入朝皇宫大门,进了当朝大殿,正如安若语料想的一样,在他归家拜祀祖先的十日里,朝中群臣之中早已有人把他的一言一行报告给皇上。
亦有对他和南染夕心怀羡慕嫉妒恨的朝臣们,像是积累了多年的忿怨之心,只道他与南染夕二人有失朝官体统,年少轻为,非是成大器之才,竟然当着他与南染夕的面以顶上官帽为赌,声言要永和皇帝下旨,废除他与南染夕的文武双相之职。
面对满朝官僚的逼迫之切,南染夕一言不发,玉颜沉敛似水,淡无波痕,身静如玉树,站立在朝堂之上,挺拔英俊,风雅美逸之姿不在儒生书郎之下。
安若语站在南染夕的身侧,手持官牌垂首而立,美眸里的光丝暗中朝南染夕扫瞥些许,瞬然发现,南染夕的美颜之上,淡然挑起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大有风不惊,草未动的泰然之势,似是根本就没有把那些朝臣的谏言放在眼里。
顿时,安若语亦被南染夕的那抹安然自处所感染,把先前准备好要应对群臣的话语全部收入腹中,不作应答,等着南染夕在他的面前,演一出单人独挑众群臣的潇洒戏码。
、对我,还不曾放心么?
“皇上,臣,有禀所奏!”
听完众朝臣的禀议,南染夕向前一步,手持官牌,向着端坐于大殿之上的永和皇帝躬身敬行一礼,请示说道。
“准奏!”
龙椅之上的永和皇帝,目光里含着一抹深讳莫沉的揣测,用眼神止住周边旁侧大臣们意欲出言的阻止,声如朗鼓,允许南染夕向前谏言。
“禀皇上,臣与文相,自认安分守己,并未有如众位大臣们所言的有失体统之事。古语有训,已欲言其人,需先正其身。其身不正,焉可为善人之举?所以,臣这里,也有一份奏书,是乃臣归家几日寻访各处所得,皇上一看便知臣之奏折中所述何事,勿需臣再多加言论。臣与文相尚有要事相商,这便向皇上请退早朝,待明日皇上批阅完臣之奏章,若有责罚之处,且一并处罚。臣告退。”
朝堂之上,南染夕一人奏禀,百臣听言。
有声言比皇上先行退朝者,当朝武相实属第一人。
群臣惊骇,马上扣拜于朝,三呼皇上三思,请治武相冒犯君颜之罪。
永和皇帝居于龙椅之中,斜睨一缕颇为愕然的目光,眼神轻瞟,淡淡瞥向身旁的随侍太监,太监立刻心领神受,当朝吩咐候在殿下的小太监们把武相所呈之奏折全部收纳,在永和皇帝的授意下,先武相一语,宣布退朝,不论众臣有任何异议,皆待明日拟好折子再来另行禀明。
群臣惶惑,伏身三扣礼行跪安。
文相与武相同于跪安之列,先后坐上来时的轿子,各自出了皇宫武门,聚于贵安皇者城街最繁华的街路道市,在一间名为‘雅人深致’的茶桩,相邀品茗,点论朝中之事。
“染夕,你当朝请退,难道就不担心皇上迫于群臣的压力,而重治责罚于你吗?”
本是想着可以观看一场精彩的好戏,没想到自己竟也成了陷入戏局中的人。
安若语端起茶杯,启盖轻抹掉茶杯边沿泛出来的茶沫,看了眼茶楼下人影拥挤的闹市,挑着唇色里的一弯清淡,放下茶杯,无心饮啜。
“呵呵,若语,你我相识多年,对我,还不曾放心么?与其站在波涛浪尖儿上与人顶头相对,费力辩解,不如激流勇退,以退为进,可防可守,防得了群臣谏言,守得住武相尊威。一举两得之事,何乐而不为?莫非,在若语的心里,染夕成了不敢与人正面交锋的胆小鬼,少了平日里在若语心中的正直分量?”
朝堂之事,本属意料之中。
避退敌势,方可为欲擒故纵做成铺垫,以便明日朝堂之上,有理可依,有据可寻的反扑。
南染夕端茶轻饮一口,美眸里的视线顺着安若语的目光向窗外瞥扫而去,全然不把朝堂上发生的事情放在心上。
PS:亲们,最近书城的同步似乎抽了,很早发上来的文,但是要等到一天才有可能被同步上去,好让小殇担心。也许是因为周末的关系?还望亲们见谅。
、替你留个好印象
“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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