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古一帝大凰儿》第752章


本门主为他担惊受怕了多少,他又能知得多少?他啊,就是一个四肢发达,头脑简单,遇到事情只会横冲直撞的笨瓜,呆瓜,讨人厌的大傻瓜!”
躺在榻上的红衣男子,被南染夕指间轻轻一点,顺着倒势向小榻内里妖娆魅惑的倒下去,却是不肯消歇的转身翻过来,哼着眉心里的一抹嚣张,在南染夕的面前,横起冷眉一缕,扭捏的似要扯断言在话语里的人儿一般,恨恨的,咯着雪白的贝齿,气得不亦乐乎,把不能在其它人面前说出来的怒火,全部都发泄了出来,懊恼的心思,不能用简单的言语来形容。
、玉不磨不成器
“呵呵,头脑简单?四肢发达?若语,你这样夸奖三月,他会伤心的。怎么样,来鸿门也有一段时间了,当时和府里报由说是回暄昭省亲来了,才放你我归回暄昭。如今几个月过去,打算什么时候回凰凤?王爷大伤初愈,你我不过去看看,总是不好说吧。”
暄昭一行,出了多番曲折,先是暄昭的永和皇帝下令收回边境牧族的大部分自行统辖权利,九洺缠着安若语替其父亲的牧族说情,把安若语恼得不行就全部推托到了南染夕的身上。
等南染夕好不容易说服了永和皇帝给九洺父亲的牧族破例不收回权限,又发生了鸿门副门主三月接受刺杀龙凉太子任务不及,铩羽而归的坏消息,着实让南染夕替安若语担忧了一阵子。
看到安若语日夜处理鸿门被积压下来的要务,一张玉晳月白的容颜憔悴不堪,南染夕有心帮安若语去解决鸿门里的内务,但终觉得身份上抵不过鸿门,还是尽量少去接触为妙。
现在,三月的伤在九洺的悉心照料下已经恢复大半,可以自由行走,不会再闷咳吐血,南染夕捉摸着时间差不多了,遂向安若语提起回程之期,希望可以早一点回到王府里,亲自去看一看心爱女人伤势的情况。
“要去看看她么?其它院子里的人都没有去看,你我单独去了,不是太过突显了?反正那个女人的消息你我从来都不缺,等过了些日子再回去吧。鸿门里自由自在,我想做什么便做什么,回到王府里,日夜受人监‘视着不说,想知道一点喜欢女人的消息都还要躲躲藏藏的,我不喜欢。染夕,你若是等不及了想回去,你便回去吧,我不要回去,就是不想回去。”
提到回程,安若语美眸里一丝欣喜消然闪逝,随之而来的,是铺天盖地的黯淡颜色。
安若语躺在小榻上,拂着衣袖上的丝丝绣线,抿了抿唇角,皱着漂亮的眉头转过身去任性的说道,可是摆在话语意思里的那份很想要回去的想法,却是被南染夕看得真真切切,一丝都不含糊。
“若语,跟我说谎话,你认为可以蒙混的过去吗?我还不了解你?为什么要逃避回府,是因为没能在三国伏击王爷的时候,及时赶过去?若语,事情错不在你,无须自责。也许,王爷命里需得遭受此一劫方可能成大事,明白吗?我们不在她的身边,是为了让她能够更好的去适应她所应该承受的苦难,命运,向来都有它自己的安排,想宽一点,就可以了。”
安若语绑在心里的纠结,南染夕大概能猜个贴边儿的几分。
南染夕扳回安若语背过去面壁思过的身子,对安若语藏着别扭的小心思,语重心长的开导着。
他也不希望心爱的女人去遭受那种痛苦,也希望喜欢的女人可以一世无波无阑的过着,但已经发生了的事情,谁都无力去更改,不是吗?
随性淡然,看得多了,自然就不会那么多的担忧了。
南染夕深信古人云之‘玉不磨不成器’这句话,还是有些道理的。
、心动,只在刹那之间
“我、我哪里有说谎,也没有逃避和自责啊!她是凰凤国一呼万人皆起的尊贵王爷,外面的仇家多的是了,需要我去自责吗?想成就天大的事情,那就得有天大的本事,如果这样一点难关都闯不过去,还配当本门主看中的女人?我、我只是喜欢在鸿门里不受约束的生活,不想回到府里安分守已的过日子而已。至少、至少在这里,我可以每日都得到她的消息,回到府里了,拿个消息都要谨慎防着,谁愿意去过那种被绑了手脚的坏日子?”
似被南染夕说中了心思,安若语一张薄颜晕开两朵红云,染满双颊,挥手打开南染夕放在肩上的手臂,安若语恼着脾气下了小榻,一道红色的身影,在南染夕的面前擦身而过,妖娆似火。
“呵呵,坏日子吗?我还以为,有王爷陪伴的日子,对你来说,就是最好的日子呢。若语啊,你想想啊,就是因为其它院子里的人都不去陪着王爷,你才更应该在此时出现在王爷的面前啊,让王爷在受伤之际,感受到你的一片心意,那不就是正中你的想法吗?难道你不喜欢王爷的眼里能够留下你的身影吗?再者说了,自从你换上一身红衫之后,王爷好像还不曾与你打过照面吧?你难道就不想让王爷为你的转变而惊艳一次吗?”
得到的答案有些出乎意料,南染夕跟在若语的身后,走进外厅里的饮茶小室,见着候在茶室里伺候的两名婢女,挥挥手袖示意婢女把茶奉好之后便可以自行离去不必随身伺候,手里捧着一杯清茶站在安若语的面前,挡住安若语望向窗外的视线,继续对安若语进行言语上的劝说,采取的,是怀柔政策,故意挑着安若语感兴趣的话儿来说。
“惊。。艳?有可能吗?王爷在凰凤国里,玉树林风,青竹翠柳,大家闺阁,武林侠客,邻家小碧,什么样的男子没有见过?有。。什么好惊艳的。”
心动,只在刹那之间,稍纵即逝,迅速的被掩藏,覆盖,如同从未出现过那般,消声匿迹。
安若语饮着清茶漱口,咂着唇齿间的茶香,停顿的话语,说的几次欲断。
像是穿了银线的珍珠帘子,顺着穿口滴嗒,滴嗒在心底里最宁静的角落,泛着浅显易见的忧伤,还有淡淡的伤感,笼罩在那个狭小的地方,渗着一丝丝着手而上的血红,延张在血脉的最深处,波涛汹涌的滚动着。
“若语,你是不是低瞧了自己的。。魅力?如果我是女人啊,怕是早就被你迷得没有魂儿喽。恨不得快一点去替你舍身赴死,你难道看不见吗?摆在书房里的一大堆事务书文里,有一大半都是鸿门里江湖侠女送给你的告白信吧?你以为我不知道吗?”
平静的暗流里,深藏着的是眼前红衣人儿羞赧的不敢承认。
南染夕放下手里的茶杯,夹着火炭送入炭盆里,望着飘乎而上的一缕木炭白烟,眯着俊美的眸子,笑吟吟的问道。
、想到王爷面前惊艳一次
“咳!咳!告白信?怎、怎么可能?没有,没有!”
听到南染夕的话,安若语猛得呛起一口清茶,意欲遮掩的咳声不断,失口否认。
心中暗想,那些书信他明明都投进火盆里给烧掉了,南染夕是如何得知的?
南染夕在暗中偷窥他?
“哈哈!真的没有?那你反应干嘛这么大?害我以为还真的说中了。可是若语啊,怎么可能没有呢?我明明有听到她们在背后里议论着相互学习怎么给你写告白信的嘛!不可能一封信都没有啊!”
闲聊的话一经说出来,就变得无法收拾,会越说越远。
南染夕见着安若语过于激动的反应,也不当真,自我疑问着,向安若语寻着解释。
“呃。。没有就是没有,染夕,我告诉你,回到王府里了,不许向王爷乱说,你和王爷最近走得很亲,不要以为我不知道。”
断掉的思绪经由南染夕的解释方知道是南染夕戏弄了他,安若语顿觉在南染夕的面前总是有种被看透的感觉,懊恼的盯着南染夕添木炭的身影,凝如生冰。
如果眼神能杀人,南染夕现在大概已经不知死了多少回了。
“是吗?你不是说不回府的?怎么,改主意了?想到王爷面前惊艳一次了?还有啊,若语,我哪里和王爷很亲,很近了?王爷去我那里,都是整夜和我谈兵法的呢,害得我想和王爷来点亲近的动作都不行,每次一接近王爷啊,马上就有一把利刃架在这里,前进一步,就砍一下,疼的厉害咧!”
感受到身后一股炽热的视线强烈袭‘来,南染夕横着手面在自己脖子上比了一个砍头的动作,作势害怕的抖了抖肩,带着颤音胆小的为自己打抱不平。
“呵呵,是吗?王爷与你彻夜讨论兵法?到我这里来是彻夜不眠的举棋对弈,唉,原来我们都是一样的。也不知道王爷到了他们的屋子,都是整夜的在做着什么。难怪府外里知情的人都说王爷雨露均沾,每间院子都同等留宿,可只有我们这些身处其中的人才明白,所谓‘雨露均沾’到底是作何解释吧!这样的日子,何时才能换到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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