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泼辣小姐的截瘫人生》第4章

下了班，明铭特意晚走了一会，怕被同事们看到。她坐着电梯下了楼，看到佳文已经在大厦的门口等她。他看见她出来，帮她开了门。明铭从残疾人通道下来，他赶快过去帮她推轮椅。
“我的车在那边，你在这里等我。我把车开过来。”
车很快开了过来，他下车，拿下明铭腿上的毛毯，小心抱明铭到副驾驶。副驾驶上莫名多了个垫子，这让她觉得很奇怪。他把她放好，看她坐稳，帮她摆正了腿。又帮她系了安全带。只这个过程，他觉得自己痒痒的。他把轮椅放到后备箱，俩个人朝提前定好的饭店开去。
“怎么样？还舒服吗？”车上，佳文说。
“什么？”
“那个垫子啊，特意为你准备的。”他早就预谋了这天。
“为我？”
“哈哈，是啊，怕万一哪天你能用到。”
“哦，谢谢。不过，我感觉不到的。”
他一听这话，心里更是痒痒的。恨不得扑过去。他故意打了个轮，车抖了一下，他停在了马路边上。
“没事吧？”他看着她。
她因为急刹车，没坐稳，身体斜在了一边。他赶快趁机抱着她，帮她摆正。他贴着她，闻到了她身上的香气。
“真香！”他说。
“什么？”
“没，没什么。”他又重新启动了车。
明铭其实听到他说的话，故意装傻。第一次有男人在她瘫痪时这样说，她的脸不禁红红的，怕被他看到，把头扭向窗外。
“到了”，他抱她坐在轮椅上，推着她进了酒店。酒店很奢华，他很骄傲，他并不知道明铭的家世。
“您出什么事吗？”明铭是这家的老顾客，大堂经理看她坐在轮椅上，主动过来和她打招呼。
“出了些小事故。”她礼貌的回答。
经理给他们找了个安静的地方，佳文还在纳闷，看明铭推着轮椅停在椅子前，他过去，抱她坐在椅子上。看她坐不稳，后面帮她靠了垫子。这才勉强坐住。
“你常来这？”他问。
“之前常和客户来。”她故意隐瞒。
他们点了菜，他还点了瓶红酒。他们边吃边聊，明铭显得有些不自然。眼前这个男人，笔挺的西服，成熟的外表，都是她所喜欢的。要不是自己这样，还有可能她会主动追他。
“来，尝尝这个。”他把菜夹到她的盘子里。
明铭又夹菜又要扶着桌边，怕自己摔倒，显得有些吃力。他们聊着以前的工作，聊明铭受伤，聊佳文的过去。两个人聊的很投机，酒也慢慢的，一点一点喝完了。明铭的尿不湿已经湿透了，她自己都不知道。她不胜酒力，有些微醉。身子控制不住，往外面倒。他看她似乎醉了，怕她摔着，过去扶她。
“你醉了，我送你回家，你家在哪里？”
“家，家。。。”没说完，她就睡过去了。
他抱起她，把她带到了自己的公寓。尿不湿已经承受不了过量的尿液，开始下沉。他感到手里有些湿，知道是她失禁。他喊她，她没有反应。他高兴极了，把她放到自己的床上，为她换洗。他脱下她的裙子，看到她萎缩的腿，她的右腿还往外面耷拉，他开心极了。他从她的包里找来干净的尿不湿，为她换上。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亲吻着她的残腿。他拿来手巾，帮她擦脚，擦那双又白又长但动不了的腿。他想抱她，就一直那么抱在怀里。
明铭酒醒了，她看他正在抱着她。
“你在干什么？”
“啊，不好意思，我看你失禁了，所以。。。”他故意遮掩。
“这。。。”她不知道说什么，觉得自己的自尊全没了，脸一阵阵发红。
“其实，我喜欢你。”他很认真的说着，眼睛看着她。
“喜欢我？你喜欢我什么？一个残疾的腿还是失禁的身体？”她惊诧。
“说不出的喜欢，让我照顾你好吗？”他蹲下来，握着她的手。
“别这样，咱们认识没多久，都不了解。我都不知道你喜欢我什么。”
“喜欢需要理由吗？有的人几分钟就爱上了。”
“可我是个瘫子，瘫子你知道吗？你怎么会爱上我这样的人？”
“瘫子怎么了，瘫子就不能爱，就不能结婚吗？桑兰都结婚生孩子了，你怎么不行？”
“是啊”她心想，但什么也没说。
他看见她在犹豫，自己这么帅，很多女生追，他不信她不喜欢自己。
她没坐稳，往外面倒，他趁机过去抱住她。
“交给我，我会好好疼你的。”他搂住她，亲吻着她。她闭上了眼睛。或许是上帝对她太疼爱，让她受到这般恩宠。他轻轻抚摸着她，一点点吻她的腿。
“感觉不到吗？”
她摇摇头，他看他失落的样子，反倒很开心。他恨不得她一辈子站不起来。伴随着她的失禁和死尸般的身体，他要了她。他爽到不行，他多年的愿望终于实现了，还是这么漂亮的女人。他帮她清理，脱下她身上的衣服，白净的肌肤展露无余。他抱着她去了浴室，将她放到浴盆里，为她洗澡。他握着她的脚丫，亲吻着她那有些弯曲变形的脚趾。他自己也脱下衣服，搂着她坐在浴盆里，他按着她的腰。问她有没有感觉，得到的同样是她失落的表情。他窃喜，一遍遍按着她没感觉的身体，心中无限快感。
他们就这样相爱了，她以为他爱她，可他不知道他爱的是她的残缺。
这天，他们下班一起去看电影。影院设施不全，没有供残疾人观看的座椅。电影快开演了，他抱着她进了影厅，小心的把她放到椅子上，摆好她的腿。厅里开着冷气，他帮她盖好毯子，搂着她。旁边有人窃窃私语，他们装没听到。因为不经常复健，明铭的腿又细了不少。电影放完了，佳文抱着她往外走。
“快，放我下来吧。”明铭说。
“不，我就想这样抱着你，一分钟也不放下来。”他紧紧抱着她，看着她细细的腿。
放下她的时候，他发现掉了一只鞋。她为了漂亮，上班穿着平底的皮鞋，可她的脚根本带不起来，抱着的时候就会掉。他又回去找了找，可惜没找到。就这样，她只穿着一只鞋子坐在轮椅上，这让他更加过瘾。恰巧，他们碰到刘洋一个人。刘洋根本不喜欢佳文，他自己也说不清楚为什么，总觉得他怪怪的，不像真心爱明铭，可又不好说什么。他看到她只穿一只鞋，脱下自己外套叠好放在她的踏板上，把她的脚轻轻放到衣服上。
“你怎么让她穿一只鞋？”他用指责的语气说。
“是丢了，不小心弄丢的。”还没等佳文开口，明铭就帮他解释。
“自己小心些，着凉会拉肚子的。”
他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心中隐隐作痛。他很心疼她。
父母知道明铭有男朋友并没有反对，毕竟女儿以后有人可以照顾也算是件好事。他们觉得以佳文的才华和家事，不像是图他们的钱财，索性也就没太干涉，不断观察着他的行为，生怕女儿吃亏。
明铭的父母早上忙生意一起去了别的城市，本来打算晚上回来，可飞机因为天气晚点了。他们给明铭打了电话。
明铭和佳文正在回家的路上。
“怎么？家里有事吗？”佳文开着车问。
“妈妈说飞机晚点，今天晚上可能回不来了。”明铭脸上露出忧心的表情。她在想自己晚上谁抱她到床上，又有谁可以为她翻身，尿不湿再不换就该湿透了。
佳文仿佛读到了她的心思。
“今天我来陪你。”他看了她一眼。
“这。。。不太好吧？”
“不然你找个方法，我不陪你，谁抱你睡觉觉呢？”
“你瞧不起我？”她觉得自己很没用。
“不，是心疼你！”他诡异地笑着。
到了明铭家，他直接把她从车里报到了家里，把她放到床上，为她靠了靠枕，然后才去拿她的轮椅。
“怎么样？累了吧？大小姐。我帮你换尿不湿吧？”
“不，才不呢！你抱我到卫生间，我自己换。”她这样说，但心里很害怕，她还从来没自己换过。
他听她说的话，抱她到了卫生间，慢慢把她放到坐桶上。
“好了，你出去吧！”她看他出去，自己扶着扶手，左手解开尿不湿的扣子。她的手还没完全恢复，没多大力气，右手撑一会儿就没力气，尿不湿解开了，但怎么也拉不出来，她有些着急，一使劲，没扶稳，整个人摔到了地上。
佳文听到声音，赶紧跑了进来。他抱起她，把她放到浴盆里。
“我就说帮你弄，你非不听，摔疼了吧？”说着，帮她脱去下面的衣服。
她闭着眼睛，不说话也不动，任凭他摆布。他像摆弄娃娃一样帮她脱去衣服，为她冲洗。她扶着两边的扶手，他托起她的一直脚，为她按着。她的小脚软弱无力，他托起来放到自己脸颊蹭了蹭。她偷偷睁开眼，看他这样，觉得害羞。一个男人这样爱着自己，她觉得可能是上天对她的恩赐。他抱着她到了床上，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