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人领域》第49章


区经理也不是不行的,就当平调了。
至此骆骆也懂了,如果公司分门派,自己定是属于王总这一派的。
骆骆觉着看顾西平昨天的架势今天晚上也不一定能回去的,干脆就在外面吃了饭又逛了一圈夜市才回家。
到家时屋内依旧一片漆黑,骆骆打开灯便低头换鞋,再抬头时吓的一哆嗦,顾西平直挺挺的立在沙发旁看向自己的方向。
骆骆平复好心情,又低头继续换鞋。
“你电话怎么关机?”
骆骆一愣,从包里掏出手机“没电了。”
、〃番外〃
有一点骆骆是没有说错的,我了解她胜过她了解我。
我知道只要她身边发生点大事,我们的矛盾就解决了。
到了那个时候,我必定是她最想念和最可以依靠的人,在有困难的时候她不会再有心情和我闹别扭,更舍不得和我分手或者再无缘无故的失踪。我会彻底成为她的精神支柱。
事实上除了她不向我开口借钱外,其余都被我料中。
虽然胜利了。但却总在午夜梦回后一身的汗。梦见我和程安多一样被自己最爱的女人用不屑的眼神看着,甚至梦见她把大把的钞票扔到我的脸上,让我滚。
我所有的不磊落、不光明正大、平日里不屑的手段都用来来对付这个我最爱的女人,都用在了我的骆骆身上。但哪怕恶梦连连、从神坛上摔下来我也不后悔。
程安多说,心不在我这我就慢慢磨,人天天被我上着,总有一天精神上也会屈服。
我想我和我的骆骆还不至如此,至少我们是相爱的,我们只是闹矛盾了,只是性格上都还相互别扭着。
我虽然想我想让她抛下那些恼人的原则和自尊,不论从钱财还是精神上都和我一体。但不曾想过一定要凌驾于这个我爱的女人之上。
她不知道我更不敢让她知道,在我用尽了自己都不屑的手段把自己搞的似乎凌驾在她之上时,其实我已经低到了尘埃里,精神上低到了尘埃里。
、〃第五十二章〃
骆骆看见顾西平听完自己的话绕过沙发径直走向自己,下意识的侧身让了一下,才发现顾西平看也未看自己直接推门离开。
见人直接出了屋,骆骆才发现他连拖鞋都没换,一直穿着皮鞋满屋走。现在是夏季,也没下雨,地上倒看不出脏来,但还是去卫生间拿拖布拖了一遍地。
以为顾西平是生气离开,没到十分钟后顾西平手里拿着个盒子又回到了家里。看他终于知道换上拖鞋了,就也没再管他,去卫生间洗拖布。
再回来的时候才发现顾西平坐在沙发上往一部新手机里上SIM卡。
“你干什么呢?”
顾西平未说话还摆弄着新手机。
骆骆有种不好的预感,上前两步。
顾西平终于抬头,把新手里的手机塞到骆骆手中,自己拿起了骆骆的旧手机,静静的看了骆骆两秒才开口“那个手机从你和我正式开始的第一天我就买了。为了你那所谓的自尊心,放在车里一直不敢给你。但是荆骆骆,从今天开始咱俩换一种方式相处,按着我的步调来。”
骆骆看了他片刻,只是平静道“我不换手机。”
顾西平笑了一下“这不是你说了算的。”说完大步走到窗边,拉开窗纱,一把扔出了骆骆的手机。
骆骆怒目圆睁,觉着他今天简直是疯了,不等自己和他较劲,他倒是先发置人“我所有的手机号码在手机里呢。你疯了??”
顾西平依旧平静的看着她。
骆骆看他平静的和自己较着劲,觉着今天顾西平纵然面上还是往日波澜不兴的样子,但其实是和往天的情绪都不一样。不论谈什么肯定就是崩什么,骆骆也平静的回视两秒,只是把他刚刚塞到自己的手里的新手机轻轻放到了桌上,一言不发的回了卧室。
直到深夜,骆骆无缘无故的醒来。摸了摸身侧,冰凉,应该是还未上床。甚至深夜里静悄悄的屋子除了自己都不像有其它人的样子。
骆骆犹豫了一下,还是起床穿上拖鞋想去看看顾西平是不是又走了。
但走到门口却顿住了脚步,客厅也没有开灯,但还是能透过手机光,看到不远处的沙发上的顾西平,右手指间有一抹猩红,竟然是烟。左手拿着给自己的新手机录入着什么。不时去翻动放在桌上连着电源正安安稳稳的充着电的旧手机,原来自己那手机根本没有被他扔掉。她也知道他在干麻,那是在往她的新手机里入通讯录。
骆骆竟然觉着眼泪好像要不受控制的流出来,在一起这样久,好像还是第一次看他抽烟、第一次看到深夜孤坐的身影,竟有些可怜。
看了不知多久,终于忍不住轻轻叫了一声“顾西平?”
顾西平蓦的抬起头,似乎没想到骆骆会在半夜起来,手下意识的把烟按灭在桌上。
“顾西平?”骆骆的声音在半夜听起来有点嗡声嗡气“顾西平,你是不是怕我走?是不是也被我上次的别扭逼得没办法了?”
顾西平听着骆骆嗡声嗡气的声音便知道她恐怕在哭。骆骆这个态度让顾西平是意外的,上次在他眼中并不严重的事情有了让她想离开自己的后果。这次在他眼里应该是会有严重后果的事情,她竟然好像在为他掉眼泪?不用去看清她的脸,就知道她此刻会用温柔又心疼的眼光看着自己。顾西平的眼睛有点发酸,他想说,骆骆,你这样让我惭愧了。
“顾西平,别弄了。睡觉吧。”
顾西平扔掉手机,大步走向骆骆一把横抱起放到了床上。两人刚躺安稳,骆骆便自动自发的窝进了他的怀里“顾西平,这次我没想走。上次的事情过后我就告诉自己,你就是毒药我也认吞了。真的,我没想走。”
顾西平突然低下头狠狠的吻住了骆骆,那是种从没有过的狠劲,骆骆也狠狠的回吻着,好像都想把彼此拆吞入腹一般。终于在二人都透不过气时,才松开彼此,顾西平把唇移到了骆骆的眼上,伸出舌尖去舔了舔她的脸敛,觉着好像还能感觉得到咸涩的味道。
“骆骆,你不会为自己所做的决定后悔的。”
早上醒来顾西平还在沉睡,既然是周末骆骆就也没叫他起床。关好门走到了顾西平昨天半夜坐的那个位置。家里上连个烟缸也没有的,茶几上一小撮烟灰,和几个散落着的烟头。
其实她不是真的一点也不怪他,也没真想就这样无声的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她其实很想问他,那么心疼自己的他,在给自己挖坑的时候怎么没下手轻一点,心疼自己一下?这么有信心自己一定会熬过去?
但当昨夜看着顾西平拿着一颗烟就那样孤零零的坐在沙发中央,那么认真的往自己手机里录入通讯录时,骆骆竟然觉着其实所谓的问题也没那么有所谓。
他也在自己的事情上他并没有她所认为的那样强大,让着他点,别那么矫情的纠结,也许过得更幸福的会是自己。
他也许有点偏激,但他对她的爱是无庸置疑的。
骆骆想,只要这个男人不抛弃她,她也不会再说离开这个男人了,哪怕是离家出走。
骆骆拿起新手机,是款触屏的智能手机,金属外壳。其实她真没觉着比她那旧手机好用,但还是安稳的坐在沙发里认真的研究着手机的功能。
事实上顾西平一向是定时定点醒来的人,骆骆原以为是昨天睡的太晚所以今早未起,但直到九点多人还没起床,骆骆才意识到事情反常回卧室去摸他的额头,一片滚烫。
想让他起来去医院,结果糟到了他激烈反抗,骆骆都不知道他生病时竟然是这么宁顽不灵的样子。
骆骆连体温都没给他量上还被他弄出一身汁,最后直接找了退烧药和消炎药给他强喂了进去后又灌了他两大杯热水。最后拿了一床袜子盖在了顾西平身上。
骆骆看了一眼表,十点。如果十二点还不退烧一定要去医院。
果然,到了十二点顾西平依旧没有退烧的迹象,全身滚烫,竟然连汗都没出。骆骆这才有点慌神。哪怕是要叫救护车也要顾西平配合着到门口才行。
“顾西平?顾西平?”连叫几声都不见他应,甚至还把脑袋往被子里埋。
骆骆发恨道“顾西平,我只问你一遍,你想不想结婚了?”
说完这句话骆骆不再吭声,等了三秒,果然见顾西平把脑袋蹭出被子,费劲的睁眼看骆骆的方向,似乎有些烧的糊涂半天焦距也未对准骆骆的人。
“想结婚就起来,咱俩去医院。不想结婚你就继续躺着,我下市场挣钱去。”
“呵。”顾西平似清醒了一点“我还以为是去民政局呢。”说完又把头埋进了被子里。
“医院不去,哪也不用去了。”
又过了几秒,顾西平自己慢腾腾的掀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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