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上掉下个驸马爷》第62章


小篱笆这时候终于明白过来:“有人想害姑爷?”
飞镖被拔出来,并没有出多少血,艾金很快喝了一口酒朝他伤口上一喷,小篱笆立即将金疮药递过来,艾金仔细上药之后才用布条将伤口包起来。
“是谁想害姑爷?”
艾金皱眉:“是谁还不清楚,而且看他架势也不像是冲阿尧来的,也许是想杀我吧,阿尧为了救我才受的伤。”
“是想害小姐?小姐与西域人无冤无仇,为何有人要害小姐?”小篱笆大惊失色。
“我也不知道。”艾金脸上并无波澜,“敌暗我明,如今形势严峻,小篱笆,阿尧受伤一事不可声张。”
小篱笆很快明白她的意思:“我知道啦,诱敌深入,请君入瓮,对不对?”
艾金这才看了她一眼:“看来平日里师傅教我的,你倒是记得熟。”
“那可不,”小篱笆骄傲昂头,“孙子兵法三十六计我比小姐熟多了,不过,”她的头很快又耷拉下来,“事到临头这些管什么用啊,真被人害了还是得靠小姐的药!”
艾金忧愁地看了上官尧一眼,“阿尧平日本不惧毒,这次为了救我错失最佳自救时间,看来要休养一阵才行了,爹爹那里我自有办法,可是他留宿在我这里,我要照看他很多东西就没法子亲自去找,小篱笆,你得帮我才行。”
“没问题啊,”小篱笆拍着胸脯道:“要我怎么做,小姐一句话!”
艾金想了想,“你去找江孜,就说我在炼药吧,想炼个新方子出来,请他帮忙寻些药材。”
“江孜?”小篱笆歪着头想了想,“我要叫他王子吗?”
这也要问我?艾金眼里充满了不耐,“随你吧,去弄盆水来,越滚越好。”
滚烫的水很快就弄来了,艾金顾不上问小篱笆怎么和这里的人沟通的,三两下把上官尧外衣脱下,用帕子沾了水给他擦身,上官尧的身体没有太大反应,眉却很清晰地蹙了一下,小篱笆有些担心:“姑爷会不会怕烫啊?”
艾金点头又摇头,小篱笆看不明白,又问了一句:“小姐你这又点头又摇头的,到底什么意思啊?”
“他怕烫是一定的,可是那镖上喂的毒极寒,若是不以极热之气将它逼退,他会被活活冻死的。”
小篱笆听得一哆嗦:“这么狠辣的毒?若是小姐……”
“是我也倒罢了,”艾金并没显现出慌张的样子,“不过是提早洞房罢了。”
“什么?!”小篱笆吼完又惊恐地捂住自己嘴。
艾金淡然点头:“这毒里头加了春药。”
……
擦过一遍身的上官尧缩成了一团,艾金并没有犹豫,直接躺上床去从身后环抱住了他,小篱笆想说什么,最终还是什么也没说就出去了。
她出去之后上官尧才睁开眼睛:“小艾你真的,别贴我那么紧,好不容易压下去的燥热又被你撩上来了,我……有些难受。”
艾金闻言整个脑袋都缩进他怀里,故意呵气,让自己的气息在他耳边扫来扫去,调皮的问:“真的啊?这么难受可怎么好呢?嗯……我怎么才能让你不难受?”
上官尧闷哼了一声:“小艾……你……故意的……”
艾金抬腿蹭了他一下:“是啊,我就是故意的,你想怎么样?”
忍无可忍的上官尧终于翻转身来恶狠狠地看着她:“我多么想温柔待你……”
艾金终于磨到他和自己迎面相向,径直问出来:“以你的反应,绝不可能嗅不到那毒,为何不躲?”
上官尧叹气:“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小艾,你也知道说敌暗我明,暗箭难防,不以身试毒,怎能知他深浅?”
“你可真伟大,”艾金哼了一声,“若今*无法将毒逼下去,又不是我在身侧,难不成还找别的姑娘来替你解毒?”
那毒……名为“合欢”,若是中毒之人没有深厚内力将毒性压住,唯有一法可解,那就是男女*,只不过制此毒之人往往会在毒中还加一女子发丝进去,若是*之人非此发丝主人,*后中毒之人必定七窍流血而死。
“左右是个死,何必还去祸害人家姑娘?”他隐隐笑起来,“你明知此毒之利害,还敢来引诱我?”
艾金笑了:“你不也说了?左右是个死,凭什么死之前还不许我做你的妻子?”
这……倒是上官尧不曾料到的回答,过了半晌才轻声答:“如此,那这毒中得,也不算冤枉。”
'20130907 第十二章【合卺解毒酒】'
上官尧因为中毒的缘故,一直宿在艾金处,这对艾金来说并没有什么影响,可上官尧自己却并不好受,一个血气方刚的男子,在中了毒,唔,中了春毒之后,身边还夜夜躺着自己最心爱的姑娘,要想忍住,真不是件容易的事。
艾金对此表示十分不理解:“难道我不在,你一个人就会好一些?”
“确实……是这样。”上官尧费力的回答。
这样一来堵得艾金无话可说,干脆翻过身来不理他了,上官尧暗自叹气,只能强迫自己离她再远一些,否则一个忍不住,那可是闹出人命的大事。
晨起的时候小篱笆又打来了滚水,上官尧顾不得她在场了,直接睁眼拒绝:“我不要。”
“你不要?”艾金蔑视地看着他,“如今能容得了你不要?上官尧,你自己比谁都清楚,现下你不能运内力强行逼毒,若是还不让我替你热敷,你会冻死的!”
“我宁愿冻死!”他脱口而出,牙齿都因为寒颤咬得咯吱咯吱响。
艾金还是拿着热帕子站在那看着他,小篱笆终于忍不住了,跑过去使劲晃荡上官尧:“姑爷你到底在拧巴什么啊?我们小姐那么娇嫩的手,就为了替你热敷,你看看都给烫成什么样了!”说着她抓起艾金的手往上官尧面前一送。
……
上官尧几乎是立刻听到了自己心碎的声音。
那是怎么样一双手啊,红肿,褶皱,小篱笆选好了让他看到的位置甚至还起了一个晶莹的水泡。
许是被小篱笆抓疼了,艾金皱了皱眉,上官尧马上翻身坐起,不由分说地抓住了她的手,以一种匪夷所思的速度挥袖,等小篱笆再眨眼,他已经手执银针放在烛火上炙烤了。
“姑……姑爷,你想干什么?”
当然是挑破水泡替她上药。
艾金在他用银针刺破自己手上的水泡时,一眼不眨地看着他,那神情专注到连*上的疼痛都不值一提了。
小篱笆当然没有见到过这样勇敢的她家小姐,居然在一旁鼓起掌来:“小姐太棒了!居然没喊疼!”
被她这样一表扬,艾金总算是回过神来,她轻轻抽回手藏到身后:“这么点伤,不妨事,你自己中了毒,就别费心管我了。”
上官尧有些控制不住自己,“不管你?我为何来到西域?为何身中奇毒?为了你我连命都可以不要,现在你说让我别费心管你?”
这样热烈、强势、感人的宣告,是艾金等了许久终于等到的,于是她没有半分犹豫,以她最炙热的方式还以他同等的爱恋。
她踮起脚尖吻住了他。
小篱笆咧着嘴笑了半天才出去。
在上官尧的感官里,那一直如同蚂蚁啃噬的肌理,忽然不痒了,取而代之的是嘴里突如其来的甘甜,这甘甜让他忍不住希望再多一点,再多一点。
他终于伸手抱住了她,反客为主地将这个吻加深,艾金舌根都被他吮麻了,却根本不想避开,两个人以近乎撕咬的热烈,倒在了床上。
上官尧完全控制不住自己了,沿着她的额她小巧的鼻子,生生避开了她的唇,滑到了她的颈,被他压在身下的艾金只觉得他手到之处皆热得出奇,她嘤咛一声,柔柔唤道:“阿尧,我热……”
轰地一声,血液上涌,欲望再无可避免,压无可压,爱意汹涌而来,上官尧轻易撕碎了艾金的衣物,挺身进入了她。
纠缠,啃噬,占用,上官尧一边情不自禁耸动着,一边又无尽后悔地在她耳边呢喃:“怎么办小艾,我忍不住了,明知道这样做只有一个死,可我还是没能忍住,我死了不打紧,可是你怎么办呢?”
艾金在极大的痛苦和更大的欢愉交替之际,颤颤巍巍地在他下一个耸动之时挺身去迎合,两个人都没忍住,闷哼了一声,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嘶哑着嗓子道:“死……那又有什么要紧?我说了要嫁给你,那么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黄泉路上有你相伴,我不怕!”
上官尧无尽爱怜地拥住她,欲望越来越强烈,理智告诉他应该停下来了,可身体根本不听使唤,艾金终于有些受不住了,轻声求他:“阿……阿尧,不……不要了……”
屋内一片旖旎,屋外却突然传来小篱笆的惊呼声:“小姐!”
艾金一个痉挛,某处却不由自主地收缩了一下,惹得上官尧发了狂,更加用力地要她,她只好一手撑着床,尽量稳住呼吸:“怎……怎么了?”
小篱笆大叫:“有人送来了一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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