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步为营》第8章


福生端来了茶,我在茶里加了一点点的醉骨散,这东西不能加太多,不然就会让他沉睡,我只加
一丁点儿的量,让他的腿发软就是,过会子好好整整他。
注:(1):选自《古诗十九首》,《客从远方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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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骨散
福生见我将醉骨散放进里面,问到:“爷,你这是要做什么?”我莞尔,“哈哈,这你就别管了,去准备一条粗些的绳子,待会儿我叫你时再拿出来。”
“好兄弟,找我有什么事儿呀。”良穆笑着走了进来。我坐在炕上,说:“没什么,请你喝茶。来,尝一口,上好的雪顶含翠。”良穆端起那羊脂白玉茶碗仔细看了一下,“这不是我给你的么。”
我说:“是啊,舍不得用,今日昭仪娘娘赏了点上好的雪顶含翠下来,叫你过来尝尝,就给你用上了。”
良穆端起茶碗,喝了一口,说:“香,喝下去后,口齿留香,不错。”
我说:“既然不错,那就多喝点,你若是喜欢,我这里还有些茶叶,过会子给你。”
我笑了笑说:“良穆,我们平日里好么?”
良穆说:“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
我说:“那你有没有做过对不起我的事儿?”
良穆突然间不说话了,眼神里透露出不安,连忙摆手说道:“没有,没有。”
我说:“果真没有?”
良穆说:“当然没有。”
我说:“是吗?我怎么记得张瑞大婚那日,你把我扔在了地上不管,结果还是我求你,你才把我背回来。今日是谁跟我父亲说,我父亲很快就有媳妇儿了?”
良穆说:“好兄弟,这不是开你玩笑么。”
我说:“我可不是在开玩笑。”我到他身边,用手指在他脸上轻轻一划,说:“瞧这脸,多俊美,要是割上两刀就可惜了。”良穆听了我这话,眼睛瞪得恨不得比灯笼还大,想要走,刚刚准备站起来,只因没有力气又坐下了,良穆反复做了几次都以失败而告终。
我说:“好哥哥,你就别想站起来了,我在你的茶里放了点醉骨散,要想动,也得到三日之后了,你就乖乖的准备受罚吧。”我做出一个坏笑,继续说道:“平日里那些王爷都认为我又断袖之癖,你有龙阳之好,总是喜欢误认为我们在一起,不如今日咱们就在一起试试。”我故意把声音提高,叫道:“福生,来帮良穆少爷把衣裳给脱了。福浮生走进来正要给良穆脱衣服,良穆说:“好兄弟,我知道你是故意在整我,可是这件事儿我看就还是算了吧。”
我说:“这可就由不得你了,你现在在我的手里,想逃也难啊。福生赶紧着,脱了下来。”良穆挣扎个不停,不一会子,只剩下里面穿的衣裳了。我对福生说:“你去让茗儿到东府回禀一声,就说这往后几日良穆少爷都住在这里了,让他的贴身丫头给良穆少爷准备几件换洗的衣裳,让茗儿一同带来,再把那绳子拿来。”
我爬上炕,将良穆放倒,平躺在炕上,自己也躺了下来,对着良穆说:“好哥哥,不知这醉骨散的味道是咋样的。哥哥可不可以告诉我一下啊,嗯?”我边说,边用手在良穆脸上划来划去。
良穆说:“良益,你不是喜欢那个什么唐姑娘的么,怎么这会子……”我没等他说完,迅猛的往他的唇靠近,准备吓吓他,这时福生进来了,说:“二爷,这是您笑的绳子。”
我说:“你就隔着那儿吧,来帮良穆少爷把鞋子脱了吧,再去花园的杂草丛中摘几根狗尾草回来。”
福生说:“二爷,我看你还是饶了良穆少爷吧。”
我拍了福生的头说:“你到底是跟着我的还是跟着他的啊,嗯?你这吃里爬外的,赶明儿我就把你送给良穆。”说完,我又对良穆说:“好哥哥,你又多了一个贴身的小厮了。”
良穆额头上满是汗,表情扭曲的说:“我可不要什么小厮,我只要你现在放过我就可以了。”
我笑了笑,怕怕他的脸说:“想让我放过你啊,等三天后吧。”说完,看见福生还站在这里,心里不免有些火了,呵斥道:“你还站在这里做什么,还不快去寻几根狗尾草来。”
福生连忙点头哈腰的说:“是。”
出门前嘴里还小声嘀咕,说:“这二爷今天是怎么了?”
良穆在床上挣扎个不停,我下了炕,拿了绳子,将良穆的手脚给绑了起来,说:“好哥哥,你就别做无谓的挣扎了,你瞧瞧这会子,你挣扎的大汗淋漓呀,若是让婶娘看见,一定会心疼的。”
良穆眉目紧锁,那缕英气更是了不得,说:“好弟弟,我这会动不了了,你干嘛还要把我弄绳子给捆着呀。”
我说:“这你就甭问了,到时候自然知道。”我等不及福生去寻狗尾巴草了,从鸡毛掸子上去下几根羽毛,把良穆的脚给抬了起来,用鸡毛在他的脚心出画圈儿,良穆怎么也不能挣扎,说:“你就饶了我吧,这不能走路就算了,现在又不能挣扎,当真是难受,我像你赔罪还不行吗?”
我看见良穆现在痛苦的表情,黄豆大小的汗珠落下湿了衣襟,忍俊不禁。说:“你只想我求饶,那可不行。”
良穆说:“你想怎样处置都行,只要你别这样折腾我。”
穆说:“我发誓,不会像你现在整我一样整你。”
我见良穆实在是难受,或许是醉骨散的药力太猛的问题,我为良穆松了绑,对门外大声叫道:
“茗儿,去打盆热水来。”又对良穆说道:“你今日不把我的事儿说出去,你是心里痒痒吗?还
巴巴儿的告诉我爹,这就是你的下场。”
良穆:“我哪里知道你会给我来这一招,连上次张瑞大婚那日的事儿也算上了,兄弟你平日里都是开开心心的,什么事儿都不隐藏的,居然给我来了这样的阴招。”
我说:“这次说到底,也是我的不对,害你这样痛苦。过会子让福生为你擦擦身子,满身的汗,着凉了可不好。”
茗儿端来了水,我说:“去吧福生叫来。”话刚说完,福生就走了进来,手里拿着几根狗尾草,说:“我在这儿呢,二爷,这是您要的狗尾草。”我拿了过来,瞧了一下,放在了桌上,说:“去给良穆少爷把身子擦擦,然后给少爷换身衣裳,做完了之后把良穆少爷放到床上去。”转过身又对茗儿说:“去取床被子来,放在我的床上。”
秋日里的夜,虽没有冬日里的寒气逼人,却比以往多了几份凉意。十五的月总是要等到十六的夜晚才格外的圆,月明星稀的夜晚,白雾使如墨的天空蒙上了一层白纱,月色朦胧,月光撒在秋日里开得格外茂盛的龙爪菊上,晶莹剔透的水珠在月光的照射下,显得格外的圆润,仿佛深海里难以得到的上好珍珠一般,叫人看了好不欢喜。
没有了夏夜里的蝉鸣蛙叫,秋夜显得格外的静,这种静就连落叶归根的时候,叶子与地面接触的那一刹那发出略微的声音都能听到。回到屋里,沉水香从香炉里悠然飘出,往屋里的四处扩散,坐在床榻边,看见良穆正睡得香,正准备脱下衣裳,突然感觉良穆有些不对劲。我仔细一瞧,良穆浑身发抖,汗如雨滴,再用手去摸良穆的额头,冰凉的手瞬间感觉到一阵滚烫,连忙叫福生,“福生,福生。”福生从外面跑了进来,我说:“快,快去把家里的大夫请来,就说良穆少爷高烧不退,再叫茗儿去打盆水来。记着,千万别惊动其他人。”
茗儿打了盆水,我用沾了冷水的帕子敷在良穆的额头上,良穆的身子不停的在都,我一时不知所措,暗自道:“好兄弟,你可别吓我,要是真的出了什么事儿,那我要惭愧死的。”这时,良穆嘴出声了,只因声音很小,听不清楚,我将耳朵贴近良穆的嘴边,“冷,好冷。”
冷?流了汗还会冷?怎么一回事儿,这时,家里的王大夫来了,我说:“快来看看,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
王大夫说:“二爷先别着急,让老夫先为良穆少爷把把脉。”
过了会子,王大夫对我说:“是醉骨散的毒性发作了,可是良穆少爷怎么会食用醉骨散了呢?”我一听是毒性发作了,这下急了,忙道:“那有没有解药。”王大夫说:“二爷不必担心,良穆少爷想必食用的药量很少,据老夫从脉象上来看,这毒性等到三天之后自然就会没了。”
我说:“吃了十足十的量只要睡上一个月就罢了,为何只食用一丁点就会成现在这般样子了?”
王大夫说:“二爷有所不知,醉骨散若是十足十的量只需要睡上一个月,而且没有现在这般症状。若是只食用一丁点,只会全身无力,但是到了夜晚熟睡的时候就会全身发烧,汗如雨下,食用者自己还会感觉到冷。”
我说:“那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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