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丫鬟不可欺》第78章


胭脂一顿,“不想让少爷起了情欲罢了。”
“你身子还没好?”
“好了。”
“在月国,伤成那样还……现今你的心思全变了。”
胭脂突觉疲累,淡声应他,“胭脂只是不想,在事情未尘埃落定时,怀上少爷的孩子。舅母曾说,我的娘亲未嫁人,便生了孩子,生下我后不久,就逃了,再未出现过,我连自己的亲生父亲是谁都不知道。我不想如此……”
连枭偏身环住她,“那是不是,父亲和母亲都同意你过门,我也不纳妾,你就完全放心做连家少夫人?”
胭脂低应一声,她想要的,确实是这个。
“我会成全你,在成全你之前,我也不会碰你。只是有一点,你不可再如此淡漠。”
胭脂又应声,素来淡漠的人竟然也怕别人淡漠,这世间真的奇怪起来了。
她知晓自己的身份,就算在连枭眼中,她已十分厉害,但是在外人眼里,她也不过是个丫鬟出身。
若她轻易答应连枭嫁了他,恐怕时日一长,压力施压,他还是会动摇。所以她只能先告诉他,若是他纳妾,她就会立刻离开。因此她要他先断了别人的想法,明确告知他们,他只要她一人。
如今终于是听他说了这话,那她真的可以安心的与他共度一生了。 
68
白盛几路人;已陆续回到祁桑国;带着月国地图进宫;皇帝龙颜大悦,立刻召集大将进宫商议。
齐慕完成了这任务,得了个长假。
齐晨以为他此次出行是去寻苏洛心了,见他在院子里纳凉,忍不住跑了去,“没有找到苏姐姐么?”
齐慕淡然应声,“找到了,只是她不肯回来罢,现在应当是在哪里自在的游山玩水。”
虽然苏洛心总是捏他脸,但是有人敢跟自己玩得那么欢脱也难再找,倒想起她来,齐晨说道,“兄长,快把她寻回来吧,苏姐姐在外头一定会受很多苦的。”
齐慕笑了笑,手里握着这两个月暗卫飞鸽传书送回来的纸条儿,受苦?应当是玩得不亦乐乎吧。
“世子妃已到月国嵩洲,试图暗卫收买十三次,试图逃跑二十四次,每晚扯东扯西耗时一个时辰。”
“世子妃已到月国衡洲,试图暗卫收买九次,试图逃跑十三次,每晚扯东扯西,倒卖别洲商品,盈利四十七两。”
“世子妃已到月国其善洲,试图收买四次,试图逃跑九次,每晚扯东扯西,倒卖别洲商品,盈利七十九两。当街教训恶霸,暗卫被迫出手。”
恐怕她就是仗着有暗卫监视,才敢去惹恶霸。明明是对她不利的形势,她倒是化为己用,果真是个好玩又有趣的人。
他叹了一气,不知为何,倒羡慕起她来。
齐晨问道,“为什么叹气?”
齐慕缓缓闭起眼,声音微倦,“因为不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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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国皇城局势仍未定,各派竭力扶持所拥戴的皇子,斗得不可开交。即便有开明臣子游说各派党羽,祁桑国可能会趁机来犯,应当聚力抗敌,但无人理会。
当初连月国皇帝也杀了,除去萧离要为父报仇,还有一点便是让朝廷混乱,好让祁桑国更易拿下月国,如此,他便真的将负了萧家的月国铲除了。
外头喧嚣,萧府仍是一片安宁,井然有序,不曾变过。
白梨刚起身,外头便有人道,“墨姑娘,萧爷今日去洪老爷家赴宴,请您换好衣裳就出去。”
白梨听得皱眉,这几个月来她已经陪他赴了大小宴席几十场,对不善交谈不喜交际的她来说,简直是要吐了。如今又来,她忍不住气冲脑门,怒意冲冲的去了萧离的别院,见了他,劈头便道,“我要回去打理鸳鸯楼,不做萧家下人,钱我会尽快还你。”
萧离一顿,“为何不做?鸳鸯楼自有人在打理,你不必担心修真之傍前辈。”
“不是担心!萧二爷是业内好手,派去的人我也放足了心,可是……”
“可是什么?”
白梨愤然道,“我不想陪你去应对那些商客,更不知晓为何你每次一定都要我去,我只是个下人而已,不想被一群富商歌妓评头论足。”
萧离看她,颇显意外,“……你是这么认为的?”
“怎么这么认为的?”
“六弟说,你总会察觉到点什么……”
“察觉到什么?”
众婢女在旁忍笑,白梨被人浇灌得一头雾水,更是暴躁,“我要回鸳鸯楼!就此拜别!”
萧离握着杯子的手一僵,她这反应,分明跟六弟说的不一样。只是他总不能告诉她,他是在将她当作萧家夫人那样带去赴宴,让其他亲近的女人离得远些。
可这样直白的话,他宁可烂在肚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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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至清晨,便听见这四合院子里吵得很。小二在外头敲门,“客官,官爷搜查逃犯,快起身披衣吧。”
连枭与胭脂相觑一眼,虽看得不清楚,但是依稀能感觉得到对方的不安。
穿好衣裳,打开门,与其他住客一起在前头院子里等着盘问。
官兵几乎将院子围满,对着客栈登记的名册一个一个的查看。很快便查到连枭和胭脂这,查看了户籍,问了些话,已要转向下一房,却突然听见有人喊,“官爷,她怎么可能是月国人。”
胭脂听这声音略微耳熟,似在哪里听过,可一时有想不起来。但看到那人从一众房客中走出来时,心里顿时咯噔了下。
这人,竟然是当年她陪苏洛心去探望病重的苏老太爷时,那个苏家三公子,苏青。当初这人在苏家轻薄她,虽然后来知道她是连枭的丫鬟后放了手,但是当时自己逞了一时之气,当着苏家长辈的面诬陷他,导致他挨了打,又被丢去关禁闭。
没想到时隔那么久,竟然又碰见他,还是在这种要命的时候。
苏青缓步走到那官差身旁,说道,“官大哥,这女子我曾见过,分明是祁桑国的人,还是那将军府里的丫鬟,怎么可能姓赵名娟儿?”
官差看他,“你又是何人?”
“在下乃祁桑国客商,前来月国行商。”
胭脂不动声色看他,“公子怕是认错人了,我乃是月国潞洲赵家沟人。”
苏青冷笑,“就算我认错自己的亲爹,也不会认错你这狠毒的狐媚子。”
胭脂皱眉看他,“狠毒的狐媚子?公子莫不是跟那姑娘有仇,因此才如此仇视与她长得相像的人?若是如此,官大哥可要小心这种人。听闻皇城那边有祁桑国的人在作乱,闹得我们大月国乌烟瘴气,着实可恨。”
官差听后,也偏向胭脂,转而盯着那苏青,“祁桑国人?哼,我看你也是,贼头贼脑。”
苏青气得脸色发青,又不好发作。他一路来到月国,隐约听见皇城有动乱,但没想到竟然是祁桑国的人。早知如此,他就不道明身份了,反被她倒打一耙。
胭脂又道,“公子说我是丫鬟,可官大哥看我的手,可真是丫鬟的手。”
官差看了看她摊开的掌心,柔嫩细腻,不见茧子,也不显粗糙,立即瞪向苏青,“我看是你对这小娘子居心不良吧!”
苏青瞪直了眼,“她是通房丫鬟!当然不用做粗活。”
胭脂冷笑,“公子,我再三忍让你,可不要得寸进尺。我们大月国人,可容你这祁桑鼠辈欺负。”
一席话登时挑起月国人的敌视,官差近月来每日奔波盘查,就因为祁桑国的缘故,顿时嫌恶道,“你若再血口喷人,我们就将你抓去吃牢饭!”
苏青生生憋了一口血。
连枭见又有一队官兵过来,领头那人,正拿着一叠画像盘看。他顿了顿,“官大哥,我家娘子身子弱,可否让她进屋里拿件衣裳?”
方才那番话已让官差不疑有他,点头,“进去吧。”
胭脂不解看他,连枭转身送她两步,低声道,“那人手上有画像,你先逃。”
胭脂飞快看了一眼那边,又担忧看他,连枭报以宽慰的笑意,“娘子,进屋里拿了衣裳就出来,别让官大哥为难。”
话落,便被他微微推了一步,胭脂点头,“门外见。”
话不能多说,连枭不动声色回到众房客里头。见苏青不死心的垫脚往那看,冷声道,“这位公子果然是记挂上我家娘子了么?祁桑鼠辈。”
苏青气道,“你家娘子分明就是祁桑国人!”
刚才那官大哥听见这话,不耐烦道,“话这般多,有细作之嫌,将这人押到大牢去!”
苏青一愣,嘶声道,“我是商人,不是细作,快松手!”
几人不听他辩,便抓了押出去。
声响渐远,另一队人已过来,对了几张画像,手势一顿,又仔细看连枭。眉头刚皱,腰间的刀就被夺走,腿上立刻挨了一刀,疾呼,“这人是李漠!”
众兵一听,立刻朝他扑去。训练有素的几百将士要捉他尚且不易拿下,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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