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门长媳》第170章


“你可听见她们都说了什么?”谨言又问灵儿。
灵儿歪了头,想了一会子才道:“她们说得小,奴婢又离得远,听不清,只听得有说少奶奶……再就是两个婆子啥的,不明白她们说啥。”
一听这话,谨言便看向夫人,夫人眼里也是露出了疑惑,对那灵儿道,“你且回去,小心个些,一会子会派人将你主子埋了的。”
灵儿走后,谨言便对夫人道:“当初侍棋死时,那两个守园婆子定会是知情的,一定知道是谁杀了侍琴,而如今,这两个婆子又突然失踪,她们又都是府里的家生子,一家一当的都在府里头,若说逃跑,是不太可能的,一定是有人趁咱们不在府里时,下手杀了她们,反正府里乱,少两个婆子也无关紧要,但她们没想到我会派了人查那两婆子……”
夫人听着微怔,疑惑着问:“你是在怀疑郑氏?”
谨言叹了口气看了夫人一眼道:“娘,我也知道,那郑氏原是你送给相公的,您也应该知道她的品情,只是……人心难测,遇事也会变啊,若是生了嫉妒之心,很多人是什么都能做出来的。”
夫人听了也点了点头,对谨言道:“嗯,这事好生查下,若你没有帮手,可以跟淳儿说,他手里还是有些人手的,用那些人来查,要方便快捷得多。”
谨言听了就眼睛一亮,自己怎么就没想到这一茬呢,只是……真让公孙淳插手进来,他会不会说自己是容不得人,故意要整治他的小妾啊……也好,正好用这个试试他对自己的心,若他还是在乎郑氏,在乎其他的小妾,那自己也好早些掐了这个情丝,死了那份心,与其这样屈辱着与小妾分享丈夫,不如走了干净,离开这个复杂之地……
没多久,公孙淳终于下朝回来了,脸色沉郁着,像有心事,一进门,便先给夫人行了礼,又眼神复杂地看了眼谨言。
谨言看他那样子像是有话要对自己说,又当着夫人不好说出口,便笑笑对他道:“今儿是郑妹妹生辰,一会子相公也去喝杯酒吧,我给她弄了两桌席面。”
公孙淳一听这话,脸更沉了,冲口就道:“她还想贺生?哼,好,让她好生吃了这顿再说。”
夫人和谨言听得都是一怔,正在想着要如何开口跟他说这事,这下他自个儿那是最好,也省了谨言的担心。
“淳儿,你这话是从何说起呀。”夫人不解地问公孙淳。
公孙淳冷哼一声,脸都快要绿了,对夫人道:“娘,这事您就别管了,一会子让她吃了这一顿饭,也算了了我与她这些年的情份,这个贱人,我终归是要将她拖出去活活打死的。”
谨言见他气得厉害,还真有些莫名其妙,看他又不想对夫人说,便对夫人道:“娘,既然相公心里有数,这事咱们也不必再查了,我看你也累了,先歇着吧,午饭我和相公去郑妹妹吃着,您就不用备我们的份了。”
夫人也知道他们小俩口有私话要聊,而自己也确实乏了,便点了点头,谨言和公孙淳一起辞了夫人出来。
路上,谨言将棋儿使走了,才小声问公孙淳:“相公,出什么事了?”
公孙淳的脸仍是黑如锅底,一个劲地往前冲,谨言便跟了过去,扯住他的衣袖:“相公,不是说咱们要一起面对的么?有什么事,你说来听听就是。”
公孙淳顿住脚,仰天长叹一声,将谨言搂进怀里道:“娘子,其实也没什么,为那种女人生气不值得的,只是,这事我竟然自己不知,要让别人来转告,实在有失体面啊,娘子,你以后……以后可要对我好,别人我不管,若是你也有……有那些个事,我不如死了干净。”
他忽然像孩子一样将头伏在谨言肩窝里撒娇,语气里有着深深的伤痛,谨言心里便有些明白,拍了拍他的背道:“你可是信我?”
公孙淳抬起头,清润的眸子里带着一丝恐慌,“娘子,我不是不信你,只是……只是我如今,总是怕……怕有一天你会离我而去。”看谨言脸色沉郁,他忙又道:“不是怕你会跟别人去,我不拿你和那贱人比,我是怕……怕我不够好,你会远走高飞,你会一个人悄悄地丢下我走了。”
呃,自己虽然是有过这个想法,但并没有表现出来,他怎么……感觉到了?
看他眼睛里露出的那丝惶恐和依恋,谨言又觉得心软,故意嗔了他一眼道:“胡说什么呢,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我都嫁你这么久了,又怎么会无缘无故地离开你,再说了,我一个妇道人家,真要出去了,要怎么求生呢?快别乱说了。”
眼睛却有些飘,不太敢与他对视,公孙淳一见便急了,她的话他一句也没听进去,他知道,她在敷衍,忙双手将她的脸扶正,捧到自己跟前,一字一顿地说道:“娘子,你听清楚了,你想要走,除非我死。”
谨言一听鼻子就酸了起来,忙用手捂住他的嘴:“又胡说,别动不动就把个死字挂嘴里,我不爱听。”
公孙淳正色道:“我知道,我知道你不喜我有妾,你想要一生一世一双人,我知道,娘子,相信我,我会给你这样一个未来的,绝对是,一生一世一双人,那些个人……我总之是不会再碰任何一个,我如今也懂你的痛了,以后,我再也不会让你伤心,咱们不求那荣华与富贵,但求能相亲相爱,携手共渡一生,好吗?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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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长媳 第一百九十七章
谨言听了他的话, 心里酸酸的,很不好受,她确实想过要离开的,在这大家府邸里过得真的很累了,如果公孙淳没有那些乱花乱草呆在家里还好一点,文氏如今又要回来了,她那样的人,一回来指不定又会如何地去闹,还有郑氏,也不是个吃素的,孙氏更是让她很无奈,自失了孩子以后,就一副柔弱哀凄的模样,看着我见犹怜,唉,这么多人围着,她就算再有感情,也想要逃了。
公孙淳看出她的不豫,双手按住她的双肩,温润的双眼里满是焦灼和担忧:“娘子,不要离开我,你说过的,不会离开我的。”
谨言微垂了眼眸,不让自己与他对恃,公孙淳一急,抬起她的下巴道:“娘子,看着我,我知道,你不开心,因为……因为文氏她们你很不开心,我懂的,放心,我的心里只有你一个,就算……就算不能将她们全都打发了,最多养在府里就是,我决不会碰她们一下,你要我。”
谨言仍是不说话,公孙淳额头青筋都暴起来,摇着谨言道:“你的感觉我懂的,就如你……被皇上关在宫里时,我也体验过那种痛,所以,娘子,我不会再让你受那种痛了,就咱们两个一起过好不好,别你……你当她们是摆设就好。”
谨言听了终于动容,她和他不是同一个时代的人,有着不同的思想道德观念,他自小接受的便是三妻四妾的教育,男子娶妾纳小乃是成功的表现,没想到,他能懂自己的心,这叫她如何不欣慰,总算不用言明,不用再费力的沟通他已经明白了自己的心意了,这就是自己想要的一生一世双人吧。
“相公,你真懂吗?”谨言两眼亮晶晶地看着公孙淳问道。
公孙淳郑重地点了点头,“懂,真的懂,以前没有经历,不了解你心里的苦,现在我终于懂了,正是懂了我才害怕,害怕你哪一天会离我而去,娘子,我舍不得你,没有你,这日子没法过。”
谨言听着就笑了,俏皮地一伸手在他高挺的鼻子上点了一下,趁他不注意,突然提裙就跑,边跑边笑道:“那你要好好对我哦,不然,哼,我就跑掉,到一个你再也找不到的地方去。”
公孙淳一听脸都黑了,几个跨步就抓到了她:“你再敢走一次试试!”两手就掐住了她的软腰,十指轻弹,顿时谨言便感觉受不住,腰肢乱扭,咯咯笑了起来,喘着气道:“相公……相公我……我不说了,再也不说了,哎啊,好酸啊。”
见她总算老实,公孙淳才放开了她,却仍是不放心地瞪着她看,谨言忙笑道:“相公,郑氏做了什么让你那样生气?”
公孙淳一听,脸又沉了下来,转了头不去看她,一副气呼呼的模样,谨言就笑了:“她每日就呆在府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能做什么事让你生气呢?而且你又是一下朝回来就黑的脸,莫非她做了什么,还是别人告诉你听的不成?”
公孙淳一听脸便红了,尴尬地捏了捏她的脸,无奈道:“就不能给你相公我留点面子么?”
谨言听得了一笑道:“莫非我猜中了么?”说着,歪了头斜着眼睛看他,“是谁告诉你的呢,我真的很好奇呢,相公,你一定吃了糗的对吧。”
公孙淳气得伸手就去戳她脑门子,眼里带了几分忿怒,“今儿去恭亲王府,王府可是当着一众好友的面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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