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尽笙歌》第93章


年已老迈,岁月无多,及至不讳,伊曾为人所保,谁敢争执?遂自谓可保无虞矣。”然后又说:“自此朕与胤禩,父子之恩绝矣。”次年正月二十九日,康熙谕胤禩“行止卑污,凡应行走处俱懒惰不赴”,停本人及属官俸银俸米、执事人等银米。
身上的人一只手撑在床板上,一只手抬起来竖起三根指头作发誓状:“爱新觉罗。胤禟在此向你起誓,我会用我的余生来补偿你,再不会抛下你不管不顾,再不会让你的心彷徨无助,再不会让你伤心绝望……”
药力似乎越来越强了,我双眼开始模糊,脑子里面有什么东西轰的一声炸开,顿时觉得口干舌燥。
一滴苦涩的水珠落到我的唇角,我用舌头去舔,满是苦涩。
思想、理智、仇恨之类的东西,仿佛在一夕之间都已经不复存在,我只觉得心如针刺,忍不住仰起头去吻他的眼睛,吸去他更多的泪水。
他身体颤动起来,双唇再度袭上我,脖子、胸口、小腹、肚脐,一个也没有漏掉。我的身体就像要燃烧起来一样,烫得发晕,也跟着他一起颤抖起来。
他粗糙的手掌不停地在我身上抚过,近乎疯狂地吻着我,我惊慌失措地承受他的索求,忍不住出声唤他:“别……你轻点……啊……”
他的动作轻柔了一点,伏在我身上叹息道:“好美的身子,宝贝,我抗拒不了这具身子……”紧接着又是一阵狂野,我只觉得浑身像被车碾过一般,疼痛难耐。
我使劲摇着头,呜咽着乞求他:“你别这样,我难受……”
他随手从我头边抓了一个枕头垫到我的腰肢下面,我被迫弓起身体紧紧贴上他。他轻笑一声,,在我额头、鼻尖、嘴唇各吻了一下,然后用膝盖轻轻分开了我的双腿。
“宝贝,乖,放轻松一点,马上就不难受了。”他轻声诱哄。
我紧紧抓住他的双臂直摇头,说道:“不要……”
他似乎又说了什么,忽然一个挺身进入了我。虽和他有过很多次,可这样子突然被他完全涨满,我还是觉得痛,并且很不习惯,总是想把他给挤出去。
他不停地吻我,连续地叫着我的名字,慢慢的,我似乎不那么痛了,便伸出手抱紧他。
他从我身体里面退出去,然后再次进入。他的动作不似先前一般狂躁,小心翼翼地试探,动作轻柔缓慢,一点点推进、最后才慢慢一点点深入。
暗夜中,我的身体就像一朵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在他的灌溉下,慢慢的流光溢彩。在他的索取和给予中,我忍不住出声唤他:“棉花糖……棉花糖……”
他动作一滞,随即动作缓了下来,却并没有停止,“宝贝,你……”他喘着气问我。
我的神智早已经迷糊,身体已经到了极限,只能抱着他不停地叫他的名字。他轻柔的将我的身体翻过一面,继续在我的深处撩起更烈的火焰。
一切早已经偏离了我原本的轨迹,我早已经窒息,他是天,他是地,我却不再是我自己。
我想,或许,这就是所谓的沉沦…… 
、第九十四章
有“沙沙”声不间断响起,似乎是从房顶传来,又好像是从窗子边传来,听起来清脆动听、娓娓动听。我知道,那是雨润万物的声音。
慢慢睁开眼,觉得有点模糊,然后又闭上,隔了几秒才再次睁开。眼睛首先看到的是头顶上方的蓝色纱质蚊帐,然后就闻到一股熟悉的香味。
扭头一看,屋子里除了我再没有其他人。枕边放着一套叠好的粉紫相间的汉式衣裙,和我平常穿的差不多是一个款式,只是这一套质地更好,做工更精良。伸手一摸,被子里的我果真没有穿衣服。
使劲摇了摇脑袋,昨天晚上的记忆逐渐回归。
我被那个叫爱新觉罗。胤禟的男人给挟持了,还被他下了让我神志不清的药物,然后迷迷糊糊好像又和他发生了那种关系……
一个激灵,我猛然翻身坐起来,却只是长久的默默发呆。
脑子里有个小人在喋喋不休,不停地骂着我:傻瓜、蛋白质、猪脑……
一颗心在剧烈的颤抖着,沉默良久,屈辱的泪水终于顺着眼角流了下来,伴随着巨大的伤心和失望。
爱新觉罗。胤禟!
他怎么可以这样?!他怎么可以用这么龌龊的手段来对付我?!
外面的雨越下越大,雨滴们前仆后继跌落在窗沿上面,发出沉闷的声响。一道闪电划破阴霾,紧接着便是一声巨响,雷声震天,震得人心惊胆颤,耳朵发麻。
床边不远处炉子里的碳火燃得正旺,我抱住膝盖把自己缩成一团,心里越来越悲凉,忍不住趴在被子上面大哭起来。
隐约听见门被推开的声音,随之而来的还有饭菜可口的香味。一个女声在我的耳边响起:“格格,九爷吩咐奴婢伺候您梳洗。”
我闻声抬头,看见一个十五六岁的小丫鬟站在床边手足无措的样子,一双手不自觉的来回绞缠着。我见她似乎想要伸手去拿放在我边上的衣物,便抢先一步抢了过来。
穿好衣服,梳洗完毕,然后在那个丫鬟的战战兢兢中一个人默默吃完早餐,然后便不再理会那丫鬟起身迅速朝门口走。
那丫鬟本来在收拾碗筷,一看见我要走,竟在我跨出门之前飞奔过来拦住了我。
“格格,外面天凉,九爷嘱咐过,叫您就呆在屋子里面休息。”她小声的说着,眼里面满是乞求。
我当然知道她在乞求着什么。清朝是一个奴性社会,更何况她还跟了一位脾气那样暴躁的主子,如果我怎么样了,吃苦遭罪的永远都会是她。
看着她为难,我也于心不忍,可我必须见他,现在、立刻、马上!宸儿还在家里等着我,如果早上起床找不到我,家里必定又是一场灾难。
我轻柔却不容拒绝地对那丫鬟说:“我要见他!”这个他,不必道明是谁。
小丫鬟许是看我态度强硬,最后还是拿我没办法,不甘不愿给我让道。一出门我便不顾那丫鬟的喊声飞奔起来,那丫鬟害怕我迷路,只能跑得比我更快。
一口气跑到目的地,我却突然顿住了脚步,因为屋里面不止一个人,他们貌似正在谈事情。
房门微微敞开,我透过门缝朝里看,昨晚挟持我的男人正低头翻阅卷册,对站在面前的何玉柱说道:“我说过,京里的消息除了八哥和老四的其他都不必向我汇报。”
何玉柱略微躬身,说道:“奴才知道爷你心里记挂着笙歌格格,可离京前皇上召见诸位爷面询建储之事,皇上很生您的气。现在爷您又私自离京,京里虽有八爷、十四爷帮忙瞒着,可这总没有不透风的墙,若是被人知道爷您是假装生病的话又得给人落下话柄了。”
那人哼笑,满脸无所谓地说:“不过就是个贝子的爵位,他要怪罪就怪罪,大不了革了爵位像老大、老二一样终生幽禁。要真是被幽禁了,我倒是乐得自在。”
听到这里,我心里已然明白。康熙五十六年冬,康熙帝召集诸子,面询建储之事。皇九子胤禟的陈奏使其大怒,以致深夜不眠。次日云谈闻知,大为恐慌,假称有病不敢上朝,又暗地抱怨:“不过革此微末贝子耳”,“如大阿哥、二阿哥一例拘禁,我倒快乐。”
原来,我知道的那些并不是历史,他之所以会被说成那样,全都是因为我。他私自离京,还称病不上朝,只为了来杭州见我。
心里的天平开始摇摆,随时都有倾斜的可能。就在这时,何玉柱忽然“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乞求道:“爷,奴才求您了,咱们还是赶紧回京吧,秦师傅来信说,福晋……”
那人一下把书摔到桌子上,冷声道:“下去。”
“可是爷……”
“下去!”声音更冷一分。
何玉柱躬着身子出门,自然而然看见了我,他轻轻咳了一声,打千向我问了声吉祥,然后匆匆忙忙退下。
屋里面的人闻声抬头,再度拿起桌上的书卷,换上笑脸,望着我问:“你醒了?”
我不回答他的话,只是僵立在门边不动脚,想着他刚才和何玉柱的谈话,正视他道:“我觉得我们应该好好谈谈。”
他弯起嘴角笑得勾魂摄魄,柔声对我说:“好啊,到我身边来,到我身边来我就和你好好谈。”他说着拍了拍他旁边的一张椅子。
他那一句“到我身边来”让我的心头划过一丝异样的感觉,仿佛上帝在我面前开了一扇天窗,忽然就有一种豁然开朗的感觉。犹豫了一下,终于还是提起脚朝他的方向走去。
他脸上始终保持着微笑,看着我一步步走近,那笑意逐渐变浓。我本打算走到他刚才指的那张椅子上去坐,哪知道他却在我离他两步远的时候突然起身,然后雷厉风行的把我拉起跨坐到他的腿上。
“你要干什么?!”我惊得尖叫。
“要你!”他说的意志坚决,揽住我的腰身把我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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